“算了算了,你別頂着我的臉還用我的聲音跟我說話,我聽着彆扭得很!”
花容寧瀾聽得極爲不習慣,那本是他的聲音,突然從別的地方聽來,實在詭異得緊。
他將袖子放下,又朝着*上走去,舒坦地橫在了上面。
這幾個晚上,燕瑾死活不肯與他同*共枕,他一到睡覺的時間,便習慣xin地抱着枕頭拖着被子跑到了燕瑾的房門外坐着。
稍不注意便沉沉睡了過去,只不過那麼靠着睡實在難受得緊,所以一到白天,他就得開始補眠。
但每天清晨,他倒是早早起來習武,也因此,燕瑾還不知道他一晚上就窩在他的房門前。
燕瑾將藥瓶子放回原處,回頭一看花容寧瀾又躺在了*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瞧他氣色倒也還好,並無生病跡象。
目光瞥向他胸前的那一串幾顆寶石映襯着那一顆果核的鏈子,便道,“把那果核給我!”
花容寧瀾一聽,立即將手捂在了胸前,將那果核捂得死死的。
“你給我的,休想再拿回去!”
“這幾日借我,過幾日再還你!”
臨子素心細如塵,這一串鏈子他必定已經看到,若此時沒見着怕又該起疑心。
花容寧瀾輕哼了聲,“我不會跟你換房間的,這東西我戴着就好!再說了那臨子素找上門好,我與他交手雖不相上下,卻不見對方能佔得了什麼便宜!所以他找來便找來吧!”
“你到底拿不拿來?”
但見對方一副死活不肯給的樣子,燕瑾耐着xin子又問了一遍。
“不給!”
“不給那便只有用搶的!”
說罷燕瑾朝着大*走了過去,彎下身去扯,花容寧瀾卻是小氣地一直捂着不肯鬆手。
無奈之下,燕瑾突然不動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對方的雙眼,勾起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
那明明是花容寧瀾的臉,卻帶着不屬於他的笑,就連那目光也是極不一樣的,花容寧瀾看得有些癡。
心想到底對方還是燕瑾,就算用了他的臉,可那感覺也不會因此而消失。
正當他恍惚的時候,燕瑾眼疾手快地去搶那一條鏈子。
“把手鬆開,否則我可不介意將這紅繩給扯斷!”
花容寧瀾受此威脅,因爲心中對這一顆果核對這一串鏈子的重視,倒也沒敢與他用扯的,甚至目光帶有幾分小心翼翼。
燕瑾露出一笑,將那一串鏈子從他脖子上取走,十分滿意地將鏈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花容寧瀾眼睜睜地看着那一串鏈子被拿走,心中幾分不捨,又想到剛纔燕瑾的眼神。
“你……竟然使用美人計!”
燕瑾笑了,“那你可要看清楚這一張臉可是你的,能對你用美人計生效,怕是……死*你還挺自戀的,自己對着自己的臉也能看得入迷!”
他看得入迷的並非那張與自己一樣的臉,而是那屬於他燕瑾的神情!
剛對上那目光,心中一悸,漏跳了一拍,就連此時都還沒有從那眼神當中回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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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寧瀾雖然死活不肯同意與燕瑾互換房間,但到了最後還是說不過燕瑾,只得與他相互換了。
這一晚,兩人早早各自回了房間,花容寧瀾躺在燕瑾的*.上,一幅戒備的狀態,一直聽着對面房間的動靜。
若是有聽到其它什麼不對勁的聲響,他立即衝出去!
燕瑾易容爲花容寧瀾的樣子,爲了掩蓋住一身墨香,他在沐浴的時候特意往水裏放了不少的花瓣,一室的芬芳馨香,倒也是掩藏了他的氣息。
燕瑾只着單衣躺在*上,翻閱着手中的書,卻是分了一半的心思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這幾日倒是每晚都睡了個好覺,除了每晚花容寧瀾必定得花上小半個時辰來敲他的門,而段如雅與江心暖已經搬離了這暖意閣。
迎風閣雖是段如雅拿來招待客人的地方,卻也有不少佈置簡潔素雅的房間,他們兩人便住入了迎風閣,倒把這暖意閣讓給了他們。
如此一來,每晚少了那些撩.人呻.銀的折騰,睡眠倒是好了許多。
這才翻了幾頁書,便聽得窗子外有什麼東西掠過的聲音,燕瑾朝着那一扇開了一半的窗子望去,倒也不見有什麼異常,便也沒有去理會,繼續將一半的心思放在手中的書。
這是一本劍法祕籍,流水三十六式,每一式都如行雲流水,舞起來姿勢極爲好看,殺傷力也極大。
這幾日花容寧瀾正在研究這套劍法,他對於劍法的領悟能力很好,三五天下來,倒也練得幾分熟練。
但見這幾日花容寧瀾都會抽出幾個時辰練劍,想來確實在臨子素那裏受了不少的氣,再者臨子素的武功不弱,當年他與臨子素交手幾次都是平手,甚至他還吃了些虧。
這幾年下來,他雖然也苦心學武,修習內力,但臨子素一直對着皇位虎視眈眈,這些年來怕也不斷充實自己,如今兩人如果想要一較高下,也不知勝負如何!
正翻着書,突然那一扇半敞開的窗子被輕推了開來,一倒白色的身影翩然飄落進來。
看清楚眼前之人,燕瑾立即將手中的書往*上一扔,目光斂起,帶着殺氣。
“臨子素,你怎麼會來這裏,你這*三更半夜跑來這裏,不怕本王一劍將你砍成爛泥?”
臨子素輕勾一笑,一步步朝他走來,將他的戒備看在眼裏。
“你已經砍了我數次,難道此時還想再砍一次?寧瀾,你當真捨得殺我?否則那日,你怎就捨不得了?明明有讓你殺我的機會,爲何就猶豫了?那幾日的相處,我還真不相信你對我沒有分毫的感覺!”
若此時面對臨子素的真是花容寧瀾,那麼此時他必定已經出手,只是燕瑾知道此時不能出手,若是一出手,即將露出破綻。
他自小有學的武功招式與花容寧瀾所學的並不一樣,而且他與臨子素前些年交手多次,對方早已熟悉他的武功套路,必定一眼就能看穿,他是燕瑾所易容的花容寧瀾。
燕瑾突然笑了,更貼切點地形容那是怒極反笑。
“我所愛之人乃是阿瑾,你覺得我該對你有什麼樣的感覺?臨子素,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吧!”
“所愛之人?我與你說過多少次了,少在我面前提那個人!寧瀾別挑戰我的耐xin,否則……你曉得我一直對你存在着什麼樣的心思!”
他站*邊,居高臨下的姿態,擋住了桌子上的燭火,也擋住了燕瑾的光線。
“怎麼?你怕阿瑾?也是,就你臨子素自然是要害怕的,瞧瞧你一個世子不好好安分守己,反而學你家那死糟老頭謀反,這下可好了,你家那糟老頭死了,這一回是否該輪到你了?”
說着燕瑾似乎心情極好地輕挑了下眉頭,眉眼之中全是挑釁的意味,還有一股一直不曾掩藏的殺氣。
臨子素自也不會因爲對方的三言兩語而生氣,他依舊站在那裏,將對方如花明妹的笑靨看在眼裏。
而後趁着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就這麼靠了進去,直接將燕瑾往*.上一推,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燕瑾沒料到對方會有這麼大膽親密的舉動先是被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臨子素竟然整個人將他壓在身上,湊近了幾分,那氣息完全輕拂於他的臉上。
燕瑾的眉頭輕微一蹙,眸色一片深沉,是否花容寧瀾落在他手上的那幾日便竟然被臨子素如此對待?
更何況那時候的花容寧瀾中了他的軟骨香,更是絲毫的抵抗也沒有,只有任由對方魚肉的下場!
也難怪他胸前與頸子處多出了那麼多吻痕,那便是臨子素趁着花容寧瀾渾身乏立抵抗不了的時候強行親上的吧!
此時他又想對花容寧瀾做出那事情來?
燕瑾怒目而視,一把將臨子素推開,迅速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朝着臨子素刺去。
臨子素一個吃驚,卻還是靈敏得躲開,燕瑾一招沒有刺中,連連又刺了三次。
而臨子素自是迅速地在*上翻了幾翻,險險躲避開來,那寬大的白色袖子還是被刺了個中,多了個窟窿。
燕瑾自知這連刺四次沒有刺中,便不好再出手,否則自己的身份便會暴.露,便將匕首丟到了一旁去。
“你倒是靈敏得很,有本事就躺在那裏任我刺上幾下如何?”
臨子素坐起了身,看着自己被刺出個窟窿的袖子,也無驚詫之色。
畢竟花容寧瀾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是一日之內可以發生好幾次,所以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多一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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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連刺幾次,你覺得我還有命嗎?寧瀾,別鬧了,陪我躺一會吧!”
他不顧危險避過段府深嚴的戒備,就是爲了過來見他一面,爲了心中的想念。
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一日不見,就覺得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致來!
那邊花容寧瀾明明聽到了聲音,卻還是控制着自己別過去壞了事情,他在房間內乾着急着,抱着被子坐在*上,黑暗中,幾次都差點忍耐不住。
從剛纔的聲音聽來,雙方似乎已經起了爭執,燕瑾若是動手,畢竟是隱瞞不過臨子素的,他與臨子素幾次交手,臨子素這人極爲心細又怎會看不出來!
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一扇門,想着若有更大的聲響,他一定不顧一切衝了過去,他只怕臨子素當真將燕瑾當作是他花容寧瀾,對他佔了什麼便宜。
他一雙手緊緊地揪着被子,心中煎熬着。
燕瑾笑了開來,“陪你躺一會?兩個大男人躺在一起,臨子素你也能躺得下去!”
臨子素笑着朝他靠近幾分,深知花容寧瀾的脾氣,也知自己再靠近一些,對方必定惱火,所以還是保持了兩個拳頭的距離。
“你我又不是沒有躺在一起過,難道…….你忘了?你在我那邊幾日,幾乎夜夜同*共.寢,你忘記了在我身下如何呻.銀出聲的嗎?又是如何主動糾.纏着我的?寧瀾,若是忘記了,我可以重新幫你喚醒那些美好的記憶!”
燕瑾聽着對方藏着笑意輕.佻的話語,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還是朝着臨子素那一張清雅的臉給揍了下去。
那一拳下去,自是不會留情,只不過臨子素早有防備在對方揍來的時候,將臉一偏,倒是沒有被傷着。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對方憤怒的神色,只覺得今天晚上這是來對了!
似乎能讓花容寧瀾發發脾氣,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臨子素,你給大爺馬上滾出這裏,否則,一會讓你插翅難逃!只要我喊一聲,阿瑾就會立即過來,除此之外可還有段如雅與江心暖,當然還有你所熟悉的明曉,我一個人殺不了你,五人聯手,只怕你非死不可!”
他起身朝着窗子望去但見外頭一片漆黑,也沒感覺到有殺氣,只是……
他還是懷疑以臨子素戒備與多疑的xin子,又怎會獨自過來這裏!
臨子素卻似乎篤定了對方不會殺他,往*.上一躺,朝着燕瑾望去。
“寧瀾,別看了,我的下屬自是跟來的,你們幾人若是聯手想要除去我,只怕還得先打過我那幾名下屬。他們是我從武林找來的,一個個武功高強,下手利落,共有十人!”
“你在我花容王朝到底還有多少人馬?”燕瑾突然問。
臨子素朝着站在窗子邊的燕瑾望去,但見那張過分漂亮的臉在昏黃的燭光中如蒙上一層面紗,更爲顯得神祕。
不可否認,他與燕瑾的漂亮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但都透.露風華,極爲吸引人的目光。
只不過此時聽得對方這麼一問,他還是帶有幾分疑惑,“知道這些做什麼?”
“也沒什麼,看你實在不爽,大爺便想着跟我八皇兄借點人馬過來把你給消滅個乾淨!我看你在花容王朝的人馬大約也有一兩萬人吧!而在臨雲國應該是這個數目的好幾倍,否則你也不會這麼信誓旦旦地想要帝王之位!”
臨子素笑了,“你倒是誠實!可你明明知道臨瑾不會喜歡你,你還這麼幫着他來滅我,寧瀾你還能真傷我的心!”
“你有心麼?”燕瑾反問。
臨子素笑而不語。
“罷了,這樣的問題你也不會回答,不如……我對一事倒也萬分好奇,那蘇年兒是你安插在我們這邊的吧?今ri你也準確找上這一間的,也是因爲她透露給你?臨子素,蘇年兒是否有什麼把柄在你那裏?”
蘇年兒心xin不壞,若被臨子素所利用,怕定然是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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