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硬著

發佈時間: 2024-09-20 18: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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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沒來,盛明淮倒是先來了,大家長都不在,最後還得他把人從局裡撈出來。

她去的俱樂部盛明淮知道,來之前給他發過地址。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發。

他們直接回的公寓,他連晚自習都沒上完,也不打算再回學校。

明妤像條尾巴跟著後面,走到哪黏到哪,“盛明淮,你怎麽又生氣了,昨天生氣今天又生氣,你好喜歡生氣。”

她脫掉鞋,站在玄關那連拖鞋都沒穿就赤腳跟上去,從冰箱裡拿出兩罐飲料,討好道:“哥哥,別生氣了唄,想謔啤酒嗎?還是冰闊落?”

面前的人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抬到旁邊的流理台上坐著。

明妤嚇了一跳,但抬頭就迎上了他落下的吻,口中的呼聲被吞了進去,只剩斷斷續續的喘息。

從始至終他都沒問自己為什麽在外面打架,回來後只看了她一眼,便把她抱在流理台上吻。

反反覆複地親吻,從額頭到鼻梁,臉頰到嘴唇,連耳背都不放過。

手指撐開她的手心,插入指縫中十指緊扣在一起。

這個吻的時間很長,投入又專注地在她身上啄吻,但是沒有半點沾染情欲,連舌頭都沒伸,溫柔得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手心溫熱,被他親過的地方都帶著奇異的酥麻感,明妤漸漸放松下來,用腳踢他的腿。

“盛明淮,你幹什麽啊,一生氣就索吻?”臉上卻在帶笑。

“嚴肅點。”他說。

“哦。”

她偷偷抿住咧開的唇角,低眸用手指勾他的衣角,想說盛明淮,你都親了就別生氣了唄。

低頭卻發現他穿的是西褲和襯衣。

剛才他來時跑得急,衣扣解了兩顆,襯衫下擺也亂了,從褲腰那抽出一半,現在還半進半出地搭在那。

明妤抬頭,“不是說明天穿嗎?怎麽今天就換上了。”

“下午部門臨時開了個例會。”

“哦。”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內心暗自竊喜。

氣氛沉默,璦昧的氣息卻在無聲無息地助長,她被扣在流理台上哪都去不了。

他又彎著腰,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低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左右都挪不開。

明妤以前吃過一種特別粘牙的糖,咬時軟乎乎的,特別甜,但粘上牙後扯都扯不下來,最後還為此掉了顆乳牙。

對上盛明淮的眼神時,她就有這種感覺。

看了好一會兒,她小聲提醒:“盛明淮,你硬了。”

“……”

西裝褲撐起的弧度比運動褲還要明顯。

他身材很好,平時穿的衣服寬松顯瘦,其實T恤底下的肌肉可觀。

襯衣和西褲又是修身的,線條緊致明朗,不用摸也能看得出有一層乾淨有力的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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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就像一張緊繃的弓,體內有股力量蓄勢待發,但只要她稍微用瑩白的腳趾蹭一蹭勾一勾,他就能潰不成軍。

過程在局裡做筆錄時他其實都清楚了,但惦記著她身體不舒服,盛明淮還是試圖說些什麽轉移注意力。

明妤老老實實地解釋:“我其實沒想打他的。原本今天就是想去好好玩,但是他居然用手機拍阿黎,我都看見了,他還否認,叫他刪照片道歉他又不肯,我只好打他了。”

明妤有個小舅是拳擊運動員,退役後開了家拳擊館,小時候明成惠沒空帶孩子時,都把她扔小舅的拳擊館裡,但明妤學什麽東西都三分鍾熱度。

後來她又迷上射箭,小舅還為此吃過醋,說你要是能玩明白,回來就把那家拳擊館寫她名,改開射擊館。

想去俱樂部玩射箭也純粹是有點要強,她又不是閑著沒事乾,跑到這種地方打架,所以不是突發意外,她不會動手。

她喜歡穿短裙,出門時穿的是條運動款的純白色百褶裙。

照片他剛才就確認過了,那人的確偷拍了宋黎,不止她,還有明妤的。

像這種事警察不會嚴懲,抓回去只拘留幾天。

他心裡還憋著一股氣。

“他有沒有打你?”雖然知道她沒受傷,但還是忍不住問,生怕她受一點點委屈。

“沒有,我可厲害了,一拳就把他打趴下。”她蕩著腳,頗為可惜地說,“就是今天穿了短裙,有點限制我的水平。”

她的英雄事跡多得是,數都數不過來。

盛明淮低頭笑,親親她的唇瓣,“嗯,我的寶貝最厲害了。”

“你可以現在試著改口叫我女王陛下。”

“不當公主嗎?”

“公主也要當。”

“好的公主殿下,”他抱她下來,“腳冷嗎?女王。”

她沒穿鞋,光著腳丫子從玄關走到廚房冰箱,又被抱到流理台。

夏天天氣熱,中秋過後才會轉涼,但她生理期,女孩子的腳最金貴,也容易著涼。

明妤說不冷,但他還是用手捂住,抱到沙發上捂熱了才起身,“我去燒熱水,給你煮紅糖薑茶喝。”

燒水很容易,紅糖和薑也有,但是水開要等幾分鍾,還要吹涼了才能喝。

薑味很濃,聞著都辣,她耍賴不想喝,他就捏她鼻子,“不喝我灌下去了。”

她唔唔叫,“盛明淮,你好粗魯,這是對女王陛下該有的態度嗎?”

“女王陛下不痛經不宮寒的話就不用喝。”

“……”

場面僵持了三分鍾,明妤毫無退路,最後半跪在沙發上,雙手撐在他膝蓋上,“盛明淮,我騙你的,其實我沒有來大姨媽。”

盛明淮端著那杯紅糖薑茶沒放,挑起眉尾,“所以你懷孕了?”

“孩子是我的?”

“行。”他點頭,“你生下來吧,我負責,十個月後,我要當孩子他爸。”

“……”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壓迫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明妤都怕他下一秒就要說,沒懷的話那現在脫衣服來懷一個吧。

她認命地接過那杯紅糖薑茶灌了幾口,從喉嚨辣到胃,舌頭都是麻的,但暖流下肚,確實舒服不少。

她委屈巴巴地抬眸看他,接著就看到他笑,伸出臂彎勾她入懷。

“這麽委屈啊。”

“很辣,不好喝。”

“我嘗嘗。”

他笑著親她,柔軟的薄唇貼過來,細密地啄吻著。她聲音含糊,想說他幾句,但都化為嗚咽。

他知道她很喜歡接吻,所以每次都吻得很有耐心,由淺入深。

他舌頭靈活,柔軟的舌尖描繪著唇線,試探性地滑進去後,就纏住她的不放,原本的溫柔潰敗為粗暴,只剩強製性的掠奪。

耳邊的喘息聲加重,兩具身體在沙發上糾纏,白襯衫的下擺被都掀開,露出他一截精瘦有力的腰。

盛明淮趴在她身上低喘,笑出聲,“別親了,再親就真一直硬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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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不投珠我都會傷心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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