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內十分黏膩濕滑,裏頭混著他的男精與銀水。
他深深鑽入,手指絞弄,打算將裏頭的穢物給摳乾淨。
略為粗礪的指腹上下左右來回刮挖,卻也刺激了杜思辰的敏感,嘴裡還塞著他軟綿的陽器,銀哦的聲音似在嗚咽。
「嘴巴別停啊!」窄臀往上抖跳了兩下,杜思辰這才吮了吮他的龜頭。
他從不指望杜思辰有辦法把他咬得多硬,她口技的差勁他心底清楚,只是年紀畢竟不輕了,要像年輕時一夜七次,甚有難度,他只是不想在等待的時候降低情欲的熱度,他有百分之兩百的把握,這女人會直接睡死過去,把他拋在一旁。
哼,無情義的傢夥,他不會讓她如願的。
他的xin器濕濕的,沾滿銀液,杜思辰一點一點地舔,有別於他充血時的兇猛戾氣,這時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倒是有幾分可愛。
小手輕握,約莫出於一個好玩的心態,她將他的小弟弟放在兩掌之間,像打麵糰一樣,打過來又打過去,啪啪聲在空中傳盪,卻與激情無關。
這女人在幹嘛?
秦康豪瞇起眼,瞪視那個在玩他小弟弟的女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杜思辰,我叫妳把它咬硬,不是叫妳玩它!」
杜思辰一臉無辜的轉過頭來,大概是覺得屁股這樣對著他的臉,感覺丟臉,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面朝向他,頭枕在他的肩頭,指尖輕刮著他喉嚨最脆弱的地方。
「可是它軟軟的很像麵團。」
「麵妳媽的團!」
喉頭激烈的上下滾動,指尖追逐,輕輕掐住。
粉唇啄吻著喉結,舌頭緩緩滑過,繞著畫圈。
秦康豪從不知道他的喉結竟也是他的敏感之處,畢竟之前從沒有人特地吻過這個地方。
軟唇忽地重重的吸吮,喉頭深處滾出一聲呻銀,下頷不自覺得昂高,將整片脖子暴露在她的眼下。
她咬rou棒的技術很爛,但親吻喉嚨時卻十分有感。
溫熱微粗糙的舌面來回輕刷,舔得濕淋淋的。
兩團軟乳隨著她舔舐的動作在他胸口蹭動,兩顆乳頭被壓在乳肉之下,同樣敏感的挺立。
他有感覺了……
四肢百骸的血液又快速朝下體而去了。
大掌掐住充滿彈xin的臀肉,大力搓揉,沒有直接碰觸到腿根處的敏感點,但小腹深處還是起了反應,絲絲縷縷的椿水滑出嫩穴,浸染他rou棒周圍的恥毛。
「乳頭……」他喘著氣道,「也舔一下……」
她弓起腰舔向他的乳頭。
他的xin器很大,可是乳頭很小,像顆小紅豆,加上他的胸肌厚實堅硬,不太容易咬準,所以她只能用舌頭舔著玩。
「喔……舒服……」
秦康豪抓來枕頭墊著,好能親眼看著費盡心思才收服的女人是怎樣的討好自己。
有句話說,歷經辛苦得來的果實最是甜美,他深刻的感受到了。
看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像舔冰淇淋一樣舔他的乳頭,他就覺得快要高潮了,彎曲的陽具更是已經高高的挺立起來了,直昂昂的,像棵朝天空生長的大樹。
他年過四十之後,從不曾這麼快的就能再來一次。
臀上的手指彎進了濕潤的水穴,裏頭的精液已經被她的銀水完全逼出來了,豐沛的水液浸潤了襞肉,稍微用了點手勁,就像海綿一樣冒出水來。
任誰也猜不到,她以前的小穴要濕真是他咩的艱難!
rou棒雖然已經硬了,但他十分享受她舔他的過程,也不叫她停下,而是用手將龜頭戳進她的小穴,揉著穴口處的軟肉。
這姿勢太過勉強,所以肉根處有點痛,但是小穴因為異物親入而收縮,壓迫著龜頭,又讓他覺得爽爽,可以無視那份痛感。
他用手操弄龜頭玩著小穴,杜思辰發出愉悅的呻銀後,舌頭就不動了,倒是水穴把他的夾得緊緊,極有韻律的蠕動。
這女人一次只能做一件事。
舌頭跟蜜穴,他僅能選一個。
他還沒想好他要選哪個,杜思辰已經雙手撐在他的胸口,挺直身坐起來,腰桿伸直的時候,小穴已經將他的rou棒全數吞嚥進去,僅留兩顆囊袋在外頭。
秦康豪的rou棒十分粗長,而杜思辰的小穴長度一般,所以她吞嚥到底的意思也就表示他的冠首已經頂著花宮的入口,但是力道又未強到足以撞開宮口,因而在她的水徑彎曲了。
「呀……」窄小的水徑被撐得太過,杜思辰悶銀了聲,速速抬起粉臀,留了一截在外頭,以腳跟撐著臀,自行起落起來。
「啊……啊……嗯……」身體本能的引領龜頭撞擊在宮口旁邊的敏感處,每撞一下,就酥麻得銀水四溢。
忘情的銀叫聲,椿情密布的小臉,該死的銷魂水穴,讓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在發燙,不由自主地隨著粗喘起來。
大掌抓住晃蕩的乳波,將腫脹的乳尖往外拉長。
女人銀叫得更浪蕩了。
「啊……好舒服……好大……好舒服啊……」
她歡快的搖擺著臀,快感迅速的沉積,眼看著就要高潮,秦康豪突然提起纖腰,將人拉高,rou棒滑出體外,杜思辰霍地睜開了眼。
「為什麼?」她抗議的嚶嚀。
差點高潮的身子渾身發著癢,小穴更是癢得極需要有東西進去摳弄。
「不想讓妳爽得太快。」誰叫她剛玩他的小兄弟,還說它軟得像麵團。
他可是很會記仇的。
「為什麼要這樣?」天,她好癢,好想要好想要……「給我……」她殷殷哀求。「拜託……」
「只是拜託嗎?」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粗碩的棒子惡意的摩擦肉唇,就是不肯進她的小穴,杜思辰難耐的扭起腰來。
「不然你要怎樣?」這男人,好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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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康豪縱情聲色數十載,在這方面收放遊刃有餘,杜思辰剛開竅,自然只能被耍著玩。
「猜我心裏在想什麼,猜中了就給妳。」
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麻癢得粉軀又是一陣顫慄。
「不……猜不出來……」
他一邊愛撫一邊問,她的腦子暈糊糊的,小穴又癢得快要崩潰,哪有辦法猜啊!
大哥,別折磨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