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三更合)

發佈時間: 2024-10-07 04: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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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源縣溫度比北島低,到了這個點,氣溫降至零度。

車窗蒙上一層霧白的水汽,車內暖氣開至最大,迅速蒸發空氣裡持續沸騰的水分子,呼吸透著燥熱,同時撩動兩個人的心。

男人臉色不大好,沉的瘮人,副駕駛的小姑娘虛虛膽怯,好幾次偷摸瞄他,話挪到嘴邊,又生生咽下去,兩手揪著安全帶來回拉扯。

車不知開了多久,知曉迷糊睡過去,醒來時,駕駛座的男人不見了,她抹開窗戶上的水汽看去,男人正安靜的站在街邊路燈下抽煙。

暗黃的暖光打在他臉上,下頜角線條流暢硬朗,最後一口吸盡,吐煙時,微微皺起的眉頭松散,他深邃的目光瞥過來,剛好同她相撞。

知曉心跳的厲害,別過臉小口喘息。

她連夜跑來這裡,目的就是想法設法將他追回來,死纏爛打都好,不知廉恥也罷,之前他是如何將整個心赤赤果果的攤開給她看,她就如何雙倍的回贈給他。

自尊心什麽的,此時此刻完全成了擺設,她毫不猶豫的全扔掉,一絲不剩。

下了車,小姑娘坦然面對他過於冷淡的注視,鼓足勇氣朝他走近,停在他跟前,聲音嬌滴滴的佑人。

“小叔。”

薑野扔了煙,抬腳踩滅燃燒的火星,視線輕飄飄的掃過她的臉,看不出多少情緒。

“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

他聲音低冷的人心寒,“鬧劇到此為止,也該結束了。”

知曉的心隱隱作疼,沒忍住上前拉扯他的衣袖,正如以往每一次撒嬌一樣,她知道他喜歡什麽,總能依靠他的喜好,勾的他欲罷不能。

“你…你不要知曉了嗎?”

嗓音卷著淺淺哭腔,那雙明淨澄亮的大眼睛裡盛著滿滿水光,楚楚可憐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薑野強忍住內心翻湧的躁動,冷淡的移開目光,下頜角硬凸起,壓根咬的發疼。

“不要了。”

他嘴裡說著狠話,又藏不住心底滿腔的怨念,“…我要不起。”

小姑娘咬緊下唇,齒印很深,眼淚硬憋著沒落下來。

她知道男人對她有怨,心裡還揪著別扭,不惜冷言冷語擊退她。

知曉目光堅定,手心拽緊他的衣擺,好似拉車住最後一根連接兩人的隱形繩索,怎麽都不肯放。

“小叔,我已經跟奶奶坦白了。”

男人胸腔一滯,眸色濃烈的化不開,無比驚訝,又有些慌亂的不可置信。

他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能到此為止,他是個男人,為了她願意承擔所有,但如果這件事一旦撕開的說明白,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為什麽?”

屋外凍的人呼吸都在纏,她臉頰冷的發白,吸吸鼻子,“我告訴奶奶,我要跟小叔在一起。”

“胡鬧!”

薑野用力闔上眼,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氣撞得五髒六腑都在顫栗,他腦子是亂的,亂的沒法正常思考。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你還小,你以為這是喜歡,或許只是你混淆了愛情跟依賴,僅此而已。”

“老太太罵我是個畜生,我反駁不了,我的確是在犯罪,我在睡我從小養到大的侄女…”

知曉忍不住反駁,“可是,我們並沒有血緣…”

“我再大個幾歲就能當你爸了,你知道麽?”

“小叔…”

“之前我沒想清楚,都是我的錯。”

他垂眸,哼笑了聲,“但我都這把年紀了,總歸得乾點人事,我不想害你,更不想你以後跟了我後悔,現在懸崖勒馬,一切都…唔唔!”

小姑娘脖子一橫,踮腳親上來,堵住他絮叨的話。

薑野僵愣住,好半天沒晃過神。

人兒兩手拉扯他的衣擺,緊張的輕輕顫抖,貼上來的唇很軟,香甜細膩,軟滑的小舌頭緩慢而耐心的磨蹭他的唇。

齒間閉的太緊,她破不開,一時間又急又燥,舌尖抵著齒關強行親入,可他身體硬的跟石頭似的,若不想跟她丁點破口,她壓根尋不到入境的縫隙。

男人穩住無限竄動的心跳,兩手鉗住她的肩,冷漠的將人推開。

小姑娘被拒絕的有些難過,唇瓣動了動,“小叔….”

他半張臉被路燈的柔光照亮,墨黑的眼底隱忍又冰冷,“我不會,再陪你發瘋了。”

“知曉,我是你小叔,這個身份永遠不變。”

——————

凌晨3點,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靜的連卷起的冷風都似鬼哭狼嚎般淒慘。

薑野將她帶去這邊警局安排的宿舍,5層樓的小高層,裝修稍顯老舊,是專給探親家屬安排的小公寓,一室一廳外加廚房廁所,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人兒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後上樓,他步子邁的快,她小步走的緩,一不留神落下一截,薑野回身不耐煩的等人,無意中瞧見轉角處的小姑娘在暗處偷偷抹眼淚。

剛才的話,不輕不重,但儼然是傷到她了。

他太了解自己養大的姑娘,能半夜跑來這裡找他,鼓足勇氣主動靠近,她得突破多大的心理防線才能做到這樣。

可是,他突然沒信心了。

不是對她,是對自己。

如果說之前對她是純粹的愛,那麽現在,他作為長輩應該堅守的責任,大過所有不該有,卻又抑製不住的情愫。

________

這間公寓他幾乎沒來過,他性子糙慣了,困了餓了都在警局辦公室解決,要不是小姑娘突然造訪,估計這案子辦完了,他還不知道公寓長啥樣。

屋裡暖氣特別足,進屋沒多久,他就熱的脫下外套。

小姑娘穿著薄款粉色毛衣,下車時太心急,外套忘在車裡,裡頭只剩一件白色小吊帶。

她站在沙發處,看著窗前拉窗簾的男人,皺巴巴的深色襯衣被他穿的挺拔性感,腰很窄,結實有力,臀也翹的恰到好處。

可即算包裹嚴實,她還是忍不住想起他絕妙的身體曲線,每一次律動太狠,胸肌腹肌緊繃凸起,撩的人血脈噴張,總覺得呼吸不夠用,光看他都羞的滿臉通紅。

小姑娘兩手揪著毛衣邊,一鼓作氣脫了毛衣,她肩頭纖瘦,但被蕾絲胸衣包裹的酥胸圓潤挺翹,小背心完全遮不住傲人的乳溝。

她往前走兩步,男人恰好回頭,眸光一秒直了,隱隱深紅。

薑野咳了聲,用不耐煩掩飾狂熱的心跳,“脫衣服幹什麽?”

她小聲說:“屋裡熱。”

他皺起眉,惡聲惡氣,標準長輩口吻:“衣服穿上,像什麽樣子!”

“可是…”

小姑娘抿唇一笑,大膽的兩手環住他的腰,蕩漾的乳肉撞上他急促的呼吸。

“小叔以前最喜歡我的胸,每次都說吸不夠,吃了還想吃…”

“…..”

“你不喜歡了嗎?”

“….”

“可它是小叔摸大的,小叔不能不負責。”

明明是璦昧的葷話,卻被小姑娘說的正經又純情。

薑隊長喉頭一滾,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穩住險些破防的心,他難耐的看向別處,努力讓自己想些純潔的東西,例如今天開會的內容,掌握了多少線索。

“別鬧了。”

他淡淡推開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單手緊握成拳,掐進肉裡才能抑製住動蕩的喘息。

“我給你收拾屋子。”

男人假裝鎮定,繞過她走向臥室,走過轉角,他沒忍住回頭,眸光藏在暗處,看著小姑娘低頭失落片刻,沒多會又大口呼吸,重振旗鼓。

他扯著棉被翻來覆去的折,滿腦子都是那兩團白皙柔軟的乳肉。

奶尖兒小小粉粉的,吸兩口瞬凸起小顆粒,佑人失控的賣力啃咬。

她胸很敏感,揉狠了下身泛濫成災,她要的急,會撅著臀求他插進來,他總會扶著肉器頂弄噴汁的小穴,不上不下的吊著她,直到她難受的哭著求,他才笑眯眯的吻住小嘴,挺腰整根灌滿…

“小叔?”

身後冒出小姑娘疑惑的聲音。

男人散開的瞳孔回攏聚焦,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胯間頂出的一大坨,過於灼熱囂張。

“咳。”

他起身按滅壁燈,擰開牀頭小燈,視野瞬間昏沉,勉強蓋過他體內焦灼的氣焰。

等好不容易降溫,他回身,居高臨下的瞥她,“去睡吧。”

小姑娘這時候異常乖巧,當著他的面旁若無人的脫下緊身牛仔褲,雙腿筆直纖細,又白又嫩,白色小內內是系帶款,兩側勾起漂亮的蝴蝶結,似一把打開銀亂世界的鑰匙。

男人眉間褶皺加深,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可這時候似乎說什麽都璦昧不清。

人兒縮進被子裡,露出巴掌大小的臉,眼眸黑亮,隱隱發光。

“小叔,你能給我講個故事嗎?”

“不能。”

薑野冷臉拒絕,“這麽大了還聽故事,幼不幼稚?”

“可是…小時候你說過,我在你面前永遠是小孩,我想要什麽你都會盡量滿足。”

男人微微發愣,隱約還在回想自己曾說過的話。

他低頭看著滿眼期待的姑娘,暗想若不照她說的做,她大概是不會乖乖睡覺了。

罷了罷了。

今晚不算。

明早必須讓人送她走,一秒都不耽擱。

他坐到牀邊,深諳的眸緊盯她的臉,“要聽什麽?”

知曉淺淺呼吸,心臟在猛烈衝撞,蹦躂的快要衝出喉腔了,她聽見自己用很細很軟的聲音問他,“小叔跟我做愛時,最愛哪個姿勢?”

“!!!”

男人被一句話撩的口乾舌燥,眸深的要殺人,話脫口而出,“…你這叫故事?”

小姑娘臉紅紅的,嬌聲嘟囔,“那個…事後感..也算吧…”

薑隊長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再聊下去他會原地爆炸。

“睡覺!”

他面色陰沉的強行關了燈,忽略人兒低垂的眉眼,轉身大步往外走。

“——砰!”

門摔得震天響,嚇她一跳。

知曉兩手扯著被子邊緣,反思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可其實說這些話時她羞的都不能呼吸了。

可小叔現在冷漠的像塊冰,眼下除了色佑,單純的她想不到更好更直接的辦法表達自己的心意。

小姑娘鬱悶的抱緊被子。

沒關系,再接再勵,小叔說過,方法總比困難多。

她自尊心都不要了,怎麽樣都要追回他。

——————

臨近天亮,明亮的光逐漸破開灰暗夜空,叫醒沉睡的世界。

男人一夜沒睡,呆坐著沙發上抽了整晚的煙,煙灰缸眼看就要滿了,他斜眼看著沙發上被他揉成團的毛衣。

昨夜燃起的火遲遲不退,越燒越灼熱。

他憋得實在難受,竟變態的一手揉弄松軟毛衣,一手粗暴擼動瘋狂膨脹的器物,彷彿隔著毛衣用力揉弄她飽滿的乳,觸感極盡絲滑軟嫩,下手重的恨不得捏爆它。

煙盒裡最後那個根煙抽完,他皺著眉掐滅,起身走向洗手間。

他喜歡清晨沐浴,特別在熱血沸騰整夜之後,急需清澈的溫水熄火。

浴室不大,他一人勉強夠用。

蓮蓬頭水量充足,溫燙的熱水傾注下落,小屋裡很快蒙起濃烈的水蒸氣,虛白飄渺,似一層盤旋在空中的薄紗,他衝了半會,單手扶開洗漱池上的鏡子,看著鏡中那張沾染情欲的臉,他勾唇笑了下。

真他媽丟人。

忽地,他身後撞上來一團軟軟糯糯的東西,細白小手交叉抱住他的腰,兩團嫩乳無意識的磨蹭後腰緩緩滑動,肉貼肉的真實。

薑野不傻,閉著眼睛都知道回身會見到一副多麽銀蕩的佑人胴體。

半響,他強行冷靜過後緩慢轉身,小姑娘被迫微微退開,昂頭看他。

她上身赤赤果果,砸在他胸前的清水順勢濺到她肩頭,晶瑩水漬滴滴滑過水滴狀的嬌乳,沾了水的乳尖好似新生的花蕾,嫩的想讓人吸咬爆汁。

男人咬牙切齒的粗聲吼,“…出去!”

“我不。”

平時聽話怯弱的小姑娘此刻卻分外倔強,她輕弱的嗓音穿過急促水流聲,清晰的滑進他耳朵裡。

“十分鍾…就給我十分鍾好不好?”

薑隊長眉間揪緊,還在疑惑她嘴裡說的“十分鍾”背後所包含的深意。

他短暫的沉默被小姑娘當作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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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晃著暖光,笑起來明妹甜膩,被水打濕的小手急切的摸上他結實的腹肌。

男人措不及防,剛要推開,就見那雙作惡的手靈活往下,撫開茂密的黑色毛發,熱水在她手心流淌,彷彿天然的潤滑劑,指尖輕輕滑過半硬的肉物,撩過充血源頭,沉甸甸的垂落在她掌心。

老男人喉間劇烈滾動,嗓音全散,“你….”

“小叔,它看起來…好好吃…”

她舔舔唇,身子乖巧蹲下,粗長的肉器在她手中迅速脹大,眼看就要握不住了,嫣紅的小舌頭溫柔舔過那條正流水的細縫…

“嘶…”男人粗聲悶哼。

來不及等他反應,小姑娘已迅速張嘴含住,又軟又熱的小嘴緊緊包裹,肉器太過粗碩,她吞到一半就堵在嗓子眼,咽喉用力破開細口,往裡深入..

薑隊長兩拳緊握,深喉的快感爽的靈魂都飄了。

她口活算不上多好,吞吐時牙齒會偶爾擦過器身,技巧無比生澀,卻又無比認真。

理智上他必須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可許是浴室裡燥熱的讓人火氣撩燃,又或是她盈盈泛亮的雙眼灌滿卑微討好的水光。

他站著紋絲不動,沒推開,亦沒回應。

長時間的吸吐戳的人兒嘴都麻了,紫紅的肉物在唇舌間持續爆漲,環繞在上的青筋看似猙獰,卻跟隨著呼吸在嘴裡“突突”跳動。

十分鍾說不清多久,也沒人在乎這件事。

她伸出小手輕柔低端軟糯的肉球,男人喘息加重,倏地按住她的頭,失控的聳腰肏乾她的小嘴。

“唔!…唔嗯!…”

抽插頻率太快又太過暴戾,她有些承受不住,剛要退開就聽見男人性感至極的低吼聲,灼液如數噴射,灌滿她緊致的喉腔。

“咳咳…”

小姑娘嗆的劇烈咳嗽,灼白液體慢慢滑過唇角,她滿臉酡紅,跪坐在地上仰頭看他的臉,喉頭滾動,乖乖全吞下去。

老男人避開她過於銀亂的眼神,故作冷漠的回身衝進水裡隨意衝洗。

他關了水,轉身低眼看她,也沒有要扶小姑娘起來的意思,冷聲道:“現在滿意了麽?”

知曉紅了眼圈,呆看著他咬唇不語。

他繞過她直接摔門離開,小姑娘一個人軟軟的癱坐在地上,雙目失神,像個沒人要的棄嬰。

——————

知曉來得急,沒帶可以換洗的衣服,只能圍著浴巾出來。

薑野人高馬大的坐在沙發上玩火機,她慢悠悠的挪動過去,心頭憋著一口氣,視線刻意避開他,拿了毛衣就往房裡走。

“知曉。”

男人低聲叫住她。

小姑娘揪著別扭回頭,對上他冷淡冰冽的眼睛。

他淡聲開腔:“今天你待在屋子裡哪都不準去,等我那邊結束,我就送你回北島。”

“我不回去!”

“這事由不得你胡鬧。”

男人微抬下頜,半威脅半警告,“除非…你想被我綁起來鎖進房間。”

知曉臉色煞白,卷著哭腔拔高聲線,“我就是不回去,就算你五花大綁我也不走!”

說完她怒氣昂揚的轉身,一路小跑衝回房間,摔門聲劇烈,一下顫到男人心底。

他陰著眸看向她消失的方向,深深歎了口氣。

這才不過一晚,他就被撩撥的差點失控,真讓她多待個幾天,那他嘴裡口口生生的“責任”就成了一句空口廢話。

鮮美多汁的嫩肉在嘴邊晃蕩,可餓急的野狼只能光看著不能下嘴。

這滋味,簡直比殘忍酷刑還要磨人心智。

——————

警局的案子迫在眉睫,他一刻都不能耽擱。

晚上7點,他滿眼疲累,局長辦公室出來,抬手揉了揉脹痛的額角,緊繃一天的神經慢慢得到舒緩。

他走進稍顯殘破的臨時辦公室,見子彈跟朱權正圍在一團狼吞虎咽的吃東西。

薑野扔下手裡的資料,慢慢悠悠的出現在他們身後。

“吃什麽吃的這麽開心?”

他跟黑魔鬼似的冷不丁出聲,子彈嚇到噎住,咳了好半天才找到呼吸聲,他擦著嘴角殘留的食物,含糊不清的說,“…絕版紅燒肉。”

薑隊長聽著來了興致,順手捏了塊塞進嘴裡,初嘗鹹香,入口軟糯,一抿就化,可他越吃越覺得熟悉,隨口問了句:“食堂弄來的?”

“不是。”

子彈抬頭看他,笑著說:“知曉小可愛送的,說擔心你廢寢忘食不按時吃飯,還貼心的給我們也弄了份,手藝真不錯。”

話說著他又難掩羨慕,花樣感歎,“你說我什麽時候也能有個這麽乖巧的侄女,生的水靈漂亮,性格又溫柔,笑起來那個甜…”

老男人一個冷眼殺過來,他後面的話直接扼殺在喉間。

“什麽時候的事?”他皺眉,淡聲問。

“十多分鍾前吧,她送來就要走,我讓她等等你,她說不影響你工作,哎呀,多好的姑娘啊,要是給我當老…咳咳咳!”

他又一次半路喊停,因為某人的眼神殺濃烈要生吃人了。

薑野呼吸沉沉,轉頭看向墨黑的窗外,不知何時下起雪,成團的雪花飄落,冷風颼颼的吹響玻璃。

他聲音飄的像在自問,“這地方能打到車麽?”

“打車?你別說車了,這鬼地方到了晚上人影都瞧不見幾個…”

子彈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話鋒一轉,扯著嗓子大喊:“欸,薑隊,你去哪裡?”

男人連外套都沒穿,拿過桌上的鑰匙火速消失在門口。

子彈困惑的撓撓頭,細細低語:“這紅燒肉你要不吃,我可就全乾完了。”

一旁沉默吃飯的朱權隨口念了句,“薑隊平時看著無情無義,倒是對這小侄女緊張的要命。”

子彈包了滿口噴香的肉,淡然回著:“自己養大的姑娘不就跟女兒似的,當然是擱心窩裡捧著疼著。”

朱權沒吱聲,輕笑了下。

昨晚他跟著他們身後追出去,原想提醒薑隊今天要早到,上午有個重要會議,可他剛走到門口,就見著車前大眼瞪小眼的兩人。

人兒似犯了錯,一直低頭沉默,男人暴力的拉開副駕駛車門,垂眼一言不發的看她。

小姑娘肩頭顫了顫,怯生生的拉扯他的衣袖,似撒嬌,又似在求和。

朱權藏在暗處,這個視角恰好能看清他被燈光照亮的臉。

深諳的眸色極具親略性,佔有欲十足,隱忍著壓抑著各種情愫,複雜的讓人看不懂。

可那樣的眼神不像看女兒,更像在看女人。

他愛到骨子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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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完結,知曉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