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幫我做做出來 樑總開小船
她嚇了一跳,“……你、你怎麼進來的?”
她剛剛進門的時候明明是鎖了門的,此刻就看着樑希城堂而皇之的進來,一聲不吭地坐在她家的沙發上,炎涼意外的同時自然也有些憤怒。
這是不請自-入,多少是有那麼點不尊重人的意思。
而且,他剛剛到底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你去過醫院了?”樑希城不答反問,直接從茶几上拎起剛剛炎涼從醫院配回來的藥,“這是什麼藥?你身體不舒服麼?哪裏不舒服?爲什麼不告訴我?輅”
炎涼咬了咬脣,上前就將他手中的藥直接搶了過來,藏在自己的身後,她有些倔強地別開臉去,“只是一些小問題。”
“你是怎麼進來的?”
樑希城看了她一眼,薄脣緊抿,片刻之後才說:“你在E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這棟樓的是梁氏的麼?我要進來有什麼難的?嬲”
炎涼張了張嘴,她還真是一無所知。
可是就算他是整棟樓的大老闆,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進她的房間吧?這和私闖民宅有什麼區別?
“就算這棟樓都是你們樑家的,那你也不能隨便進來,你就算要進來也應該先敲門,你這樣是違法的!”炎涼擰着秀眉,糾正他的行爲。
樑希城卻是哼笑了一聲,這個季節,市已經開始供暖,房間有24小時的地暖,他身上的外套有些穿不住了,索xin直接脫掉,又伸手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襯衣領口。
語氣顯得那麼幾分不以爲然,“違法?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這棟樓是我的,就連你白炎涼也是我的,我要進這個屋子,你說哪裏違法了?”
他這般霸道的話又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的,炎涼心頭微微一跳,有些徒勞地反駁,“……房子是你,孩子是你……可是我不是——”
“嗯?”樑希城挑了挑眉,逼近她幾步,“白炎涼,你擡起頭來看着我,你不肯和我結婚的理由,是不是那個楚奕晟?”
炎涼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大概是知道剛剛是楚奕晟送她回來的。
她抿了抿脣,“你別亂想,楚奕晟和我的關係不是那樣的,相反我也不喜歡和他有太過瓜葛。”
“不喜歡和他有瓜葛你還坐着他的車回來?”樑希城兩條好看的劍眉一蹙,眼底似乎是在跳着某一種隱忍的火焰,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我上次是不是和你說過,不希望你再和他見面。”
他的口吻就像是一個丈夫抓住了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那樣的理所當然。
可是他並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是他的妻子。
這樣的認知讓炎涼心頭更是難受,葉青的話始終都影響着她,她承認自己沒有辦法不去介懷。
“樑總,我要見誰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這麼管——”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反手一抓,炎涼整個人踉蹌着跌入了他的懷裏,樑希城雙手禁錮着她的纖腰,不想聽到她的小嘴說出那些讓他怒火更是高漲的話來。
“想和我說什麼?沒資格管你?”樑希城的聲音有些森寒,“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別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面和我浪費時間。還有,一定要叫我樑總是不是?你有沒有想到,在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也能夠聽到你的聲音,讓孩子聽到你一口一個樑總地叫我,你覺得孩子會怎麼想?”
“……孩子還沒有成型!”才兩個月多一點而已,哪裏會聽到大人們講話?
“習慣會成自然。”
…………
炎涼覺得,有時候男人也的很會胡攪蠻纏,就比如眼前的這個。
以前她怎麼就沒有發現,某些時候,他的口才還這麼厲害?
她掙扎了一下,試圖從他的懷裏掙扎出來,結果當然還是徒勞,仰着脖子看着他,剛剛沐浴過後的女人,身上有一股讓人心動的清香,還有她的那雙眼眸,似乎都泛着水一樣的光澤。
樑希城的心不着痕跡地動了動。
聽到她有些無力地問了一句,“……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來給你一個答覆。”
兩人分開的時候,可以說是不歡而散,她最後那幾句話,不斷地迴盪在他的腦海裏。
樑希城不得不承認,自懂事以來,他從來沒有因爲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而那樣費神過。
——“如果沒有我肚子裏的這個意外,你不會和我結婚,對麼?”
………
——“婚姻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想對於你來說,也不是兒戲。”
………
他的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婚姻看成所謂的“一輩子白頭偕老”那麼老套的戲碼,他也必須要承認,他之前只是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她。
如果沒有突然出現這個“小生命”的話,他甚至都沒有想過兩人以前的路。
也許,他會按部就班和葉青結婚,或者找一個比葉青更出色,更配得上他身份的女人,但是她……白炎涼,她的結局,是不是會和自己有關?
他沒有想過。
她問了,他才專注地去想。
的確是他的疏忽,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任何一句讓她可以安心的話,只是拉着她,非得要讓她按着自己的步伐來走,結果她不適應了,她反彈了,周圍的人都喊反對的時候,他纔沒有能力可以好好抓着她的手。
“是我的疏忽。”
樑希城忽然開口,他低沉的嗓音格外的佑-人,卻也是前所未有的真誠,“我從來沒有和女人溝通過,所以我有點手忙腳亂。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你想生下這個孩子,你可以安安心心的,我不會讓你受到委屈。至於你問我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會不會和你結婚——”
他頓了頓,俊美的臉頰,線條已經柔軟了不少,“我不想欺騙你,沒錯,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突然出現,我和你也不可能到結婚這個地步。可是婚姻對你重要,對我亦不是兒戲。我以前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結婚對於我而言有多少影響,我一直都認爲,只需要一個女人,當我樑希城的妻子,被我的長輩認可,而她也可以讓我滿意,這樣就可以了。但是現在,顯然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軌道。”
炎涼有些怔怔的,水漾的眸子深處都是驚愕。心中卻同樣是控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樑希城……他現在是在跟自己解釋?
他靠的自己這麼的近,近的他每說一個字,她就可以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她的心跳不由地加快。
他竟然……在和自己解釋。
解釋他對婚姻的看法麼?
她其實從來不奢望他真的會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她猶豫,她矛盾,對於這一段突然冒出來的關係,她充滿了不安和掙扎,於是本能地反應就是守護好自己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愛情對於她而言,何嘗不是已經成爲一種奢侈品?
寧致遠的背叛,她就算裝作再若無其事,卻還是帶給她一種很大的創傷,讓她對這種感覺抱有烏龜的心態。
更何況,面對的還是樑希城,她更不敢隨便靠近。
樑希城見她神色有些恍惚,只有那雙烏沉沉的大眼睛,一直都凝視着自己,眼眸深處又彷彿是有無數複雜的情緒在翻滾着。
他忍不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更是柔軟了一些,“聽我說,我知道你現在會不能確定的東西有太多,其實我也一樣。我不能給你承諾,承諾這種東西太脆弱,說了也一樣沒有任何的用處,不過我可以和你說的是,我樑希城並不是一個亂來的男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是因爲這個孩子纔會想到和你結婚,但是我絕對也不會僅僅是因爲這個孩子才和你結婚,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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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動了動脣,他最後那句話說的那樣拗口,她卻還是聽清楚了。
——是因爲孩子纔會和她結婚,可是又不僅僅是因爲孩子。
所以,她的存在,對於他來說,並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孩子,而是她的本身。
……是,這個意思麼?
炎涼發現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每一口吸進去的氣息,都夾帶着他強烈的男xin氣息,那種呼吸交纏着的感覺,讓她的體溫也跟着漸漸升騰上來。
她喉嚨口有些發澀,卻並不是苦澀,只是忍不住,那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那我到底算什麼?”
她聲如蚊吶,樑希城卻還是聽清楚了。
“你想知道,你算什麼?”
樑希城原本禁錮着她纖腰的手微微一動,繞過去就直接托住了她的後背,一手依舊是在她的下頜處慢慢地摩挲着,那雙深邃的眼眸,精光一閃,炎涼一口氣還卡在喉嚨口,他就已經俯身下來,喃喃的那句話,無比低沉璦昧。
“現在,就讓你知道,你到底算什麼。”
話音一落,他的脣就嚴嚴實實的覆蓋在她柔軟的脣瓣上。
炎涼有瞬間的怔愣,樑希城不由分說就拿自己的大掌鉗制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他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肆意地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舔-弄着她口裏的每一寸甘甜,不讓她有絲毫逃開的機會。
他的吻如同是他的人,霸道,卻又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佑惑,這一刻更是添了幾分狂野,炎涼有些承受不住,他身上那種熱情的火焰,彷彿是要將自己給燃燒殆盡……
“唔……”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有些牴觸的放在了他的胸前,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可以推開這個高大的男人,而是緊緊地拽着他的衣領,被迫承受着他給予的情與欲。
樑希城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鼓舞,原本就熾熱的吻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他的脣只貼着她的脣,停頓了片刻,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炎涼那張白裏透紅的粉嫩臉頰,意亂情迷的樣子,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起來。她似乎是有些不自知,嘴角還有幾絲銀絲,不知道是誰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正閃爍着亮晶晶的光芒。
所有是所有的血液都瞬間衝到了他的小腹處,每一次抱着她,吻着她的時候,他都隱忍着的y-望,這一次,似乎是叫囂着更厲害。
樑希城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原本只是想要用吻讓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她白炎涼在他樑希城的心中也不是沒有任何的位置的。
可是現在——他幾乎是來不及想太多,有些情難自禁地再度吻上去。
炎涼又是嚶嚀了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目所能及的卻都是樑希城那格外出衆的五官——
英氣的劍眉,明朗的星眸,高挺的鼻樑,還有他現在正在和她纏綿交纏着的薄薄嘴脣,深邃的眸子深沉又犀利,剛毅而棱角分明的俊容,混着他獨特的男xin氣息,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狂亂不羈,他火熱的呼吸都被她吞下腹中,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終於是忍不住,回吻了過去。
樑希城卻是一愣,繼而嘴角微微一挑,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弧度,扣着她的後腦就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脣,軟軟的,含在自己的嘴裏,彷彿是一碰就會化掉,樑希城情-動得不可思議,忍不住用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在她溼潤的口腔裏吮-吸着,炎涼的舌頭下意識地閃閃躲躲,卻又一次一次地被他逮到,她一次又一次地躲開,他似乎是有些不滿她這樣和他玩捉迷藏,終於是收緊一緊,更加用力地摟住了她的細腰,脣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脣上,長舌用力地攪着,脣肉一吸,她一直都在閃躲的舌尖徹底地含入自己的口中。
“嗯……唔……輕……呃、輕點……”
炎涼只覺得舌頭有些發麻,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幾近困難地吐出一句話,卻也伴隨着嬌妹地呻-銀聲。
樑希城原本就黑沉的眼眸更是暗沉了幾分,他的大掌已經直接探入了她的睡衣裏面,因爲剛剛洗過澡,她連文胸都沒有穿,倒是省去了他還要脫掉文胸的麻煩。
他一手扣着她的後腦,一手捏着她的胸口,時輕時重,用盡手段,炎涼沒一會兒就承受不住。
她的身體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肆意玩-弄過,哪怕他和她已經有過一次的親密接觸,可是當時她神志不清,太多的細節根本就絲毫記不得,現在這樣直接赤-赤果果的接觸,衝擊力太大,她整個人都搖搖晃晃,雙腿發軟,要不是因爲他抱着她的細腰,她怕是會跌落在地板上。
“嗯……別、這裏不要……”他修長的手指像帶着魔力,在她的飽滿圓滑的胸口處繞了一圈之後,又不輕不重地捏住了她那顆凸起的小圓點,然後微微一拉,她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慄起來。
“不要……樑……樑……”她喘息着,沒有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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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停,“嗯?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他已經離開了她的脣,呼吸沉重,聽到她那意亂情迷的呻-銀聲,只覺得欲-火徹底高漲起來,一貫都引以爲傲的自持力,到了這個小女人面前,似乎總是會崩潰。
“……別,別這樣……”
“剛剛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你叫我什麼,嗯?”他輕輕地啃咬着她的下巴,舌尖一點點的順着她的喉嚨,順着她的脖子,落在了她光滑細膩的胛骨上。
“……樑、樑希城。”
炎涼的大腦一片空白,思緒彷彿是在肆意飛揚,她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只能聽到這個男人說什麼,本能地就回答什麼。
“真乖。”
他滿意的在她的胛骨上一點點啃咬、舔撫,傾聽着她紊亂又急促的呼吸聲,看着她一層白皙的皮膚上面都已經染上了紅粉菲菲,他一轉身就直接將她抱起來,然後放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高大的身軀也隨之慢慢地覆蓋上去,依舊是一手託着她的腰,一手罩住了她柔軟的高聳。
那軟軟的,柔柔的胸-脯,讓他流連忘返,他的指尖一動就再度捏了一下那一顆飽滿的小櫻桃,馬上就能感覺到她整個身體都隨之劇烈一顫,腰身輕抖,胸口也跟着動了動。
炎涼睜着一雙溼潤的眼睛,有些無助又茫然的看着撐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又不止是這樣。我對你,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望。”樑希城微微仰起頭,聲音低沉,目光深邃地看着身下衣衫有些不整的女人,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我想這樣擁有你,想了很久。”
炎涼的神智似乎是因爲他的這句話而清明瞭一些,她迷亂地眼神微微一亮,這纔想起了什麼,整個人也有些謹慎地往沙發的角落裏躲了躲,“……不要、我……我們不能這樣,不安全。”
她是想說,她懷孕還不到3個月,醫生剛剛建議過,她不能有這樣的行爲。
可是她剛纔竟然差點……
炎涼懊惱地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一張嬌嫩的臉頰更是紅的幾乎是要燒起來,沒忘記一直搖頭,磕磕巴巴地說,“……不要這樣,別……”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樑希城自然不允許她逃避。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忍不住。
只是,他覺得對於這個女人而言,吃到肚子裏了纔是真正的放心。
那個楚奕晟一看就是對他的女人心懷不軌,他了解她的個xin,不是那種喜歡依附着男人的女人,所以對於她的私生活,他似乎不能干涉地太過明顯,否則必定會引起她的反彈。
他們之前雖有過一次,但那都是在彼此完全不熟悉又不確定對方是誰的情況之下發生的。
今天,他要讓她清清楚楚地感受自己一次!
這樣,她纔會徹底明白,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我知道你在擔心你肚子裏的孩子。”帶着薄繭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輕輕地打了一個圈,他的語氣透着絲絲佑-哄的味道,“別擔心,我不會亂來,孩子我也會守護好。”
他想幹什麼?
炎涼眨了眨眼睛,身體還尚且留有之前他給予的情-欲,可是神智卻越發的清明起來,她感覺到他陡然伸手就抱過了自己,讓她坐在沙發上,而她屈起雙腿,跪在了她的面前,薄脣有一下沒一下地吻過她的臉頰,嗓音緊繃,“你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讓我釋-放,乖,幫我做,好不好?”
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抓着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小腹下貼過去。
炎涼整個人猛然一跳,在碰到他小腹下方那硬邦邦的一根東西的瞬間,整個人也跟着弓起身來,用力地掙扎,樑希城就是不鬆手,她都快要急哭了。
“……我、我不會,你……別……不要……放開我……”
“我教你。”某隻大灰狼,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小白兔,循循善佑,“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乖乖的,幫我做。”
炎涼正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雖然她年紀已經不小,可是要和男人做這個……她哪裏有這個厚臉皮?
只是她到底也不是什麼無知少女,看着樑希城那俊美的臉頰,因爲欲-望,而緊繃着,額頭身子是有薄汗滲出來,他在隱忍。
她知道男人在這方面得不到釋放的話,會很不舒服。
可是他的要求……對於她來說,真的是有點強人所難啊。
只是轉念又一想,樑希城寧可這樣和自己,似乎也沒有去找別的女人……
她心頭又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
女人同樣是感官動物,那個耀眼的男人,對自己是這樣獨特,沒有一個女人會毫無感覺。
炎涼也不過就是一個平凡如你我的女人,樑希城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女人……
她的心瞬間就柔軟了下來,原本還在拼命掙扎的手,似乎也慢慢地放鬆下來。
樑希城自然是不會放鬆任何一絲機會,看着她眼中的鬆動,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控制着她的手掌,讓她柔軟的小手撫上了自己那蓄勢待發的欲-望上,上上下下地套-弄了幾下。
他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張嘴咬住了她的脣瓣,含糊又璦昧地說:“你真是來要我命的。別害怕,再用力一點。”
炎涼的掌心一片灼熱,偏偏身上的男人還要嚴嚴實實的壓着她,她躲也躲不掉,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認爲,自己這完全是掉入了陷阱的感覺。
“……你、快一點啊。”
她咬着脣,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臉,聲音輕的幾乎是聽不到,卻又一直催促着,“我……你……快一點。”
“我也想快一點,不過我的能力肯定不止這麼點時間。”他俊美的五官微微仰着,似乎很是享受她這樣半生不熟的觸碰,其實只要是她在自己的身邊,他哪怕是這樣草草了事,都會覺得得到了滿足。
看着她一臉勉強的樣子,樑希城終究還是不忍心再折騰她,最後抓着她的手用力地套-弄了數十下,這才徹底釋-放出了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
那濁白的液體燙的炎涼整個掌心都在顫抖,她這下是真的要哭了。
“……你、你……你討厭!”
樑希城一聲嘆息,一把抽過一旁的紙巾盒,幫她將手擦乾淨,嘴角卻始終都高高地翹起,“嗯,我是討厭,只顧着自己舒服,都沒有照顧好你,現在我也來幫你——”
“不許說!”
炎涼意識到他要說什麼,猛地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薄脣,“我不要!”
幸虧她的掌心已經被擦乾淨,不過那掌心似乎還留有一點腥味。樑希城皺了皺眉,伸手抓下她的手,薄脣又璦昧地擦過她的脣,挑高眉頭,“我並不喜歡聞自己東西的味道,我更喜歡聞你的味道。”
這話聽上去就帶了幾分不正經。
炎涼原本就已經紅了個透徹的臉,這會兒是連耳根都紅了。
她當然是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平常看上去那麼一本正經的男人,竟然……也是個流氓!
“你……下-流!”她反駁的聲音,更像是嬌嗔。
樑希城邪氣地笑起來,“我知道你今天不滿足,srry,等你過幾天就滿3個月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炎涼覺得自己再也聽不下去了,這個男人是真的越說越過火。
她伸手一把推開了樑希城,穿上了拖鞋,就匆匆忙忙跑進了浴室,可是一見鏡子裏的自己,那張嬌嫩的臉頰白裏透紅,那雙一貫清冷的眼眸,也透着幾分還來不及消褪的迷亂情-動。
這個女人……還是她白炎涼麼?
她打開水龍頭,就用涼水衝了衝臉,這才讓臉上的那些紅暈消褪了下去。只是心跳還是那麼的快,隔着鏡子看着自己的手掌,她又想起剛剛火辣的畫面,那些消褪下去的紅暈再度升上來……
天,她剛剛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她竟然幫那個男人……做那種事情……
白炎涼,你確定你沒有瘋麼?
炎涼在浴室裏墨跡了很久,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纔不得不出來。
她以爲自己待了那麼長時間,樑希城應該會離開,一看客廳的倒是真不見他的人,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是又看到那個剛剛兩人纏綿過的沙發,她又慌亂地移開視線,心中還在捉摸着,明天是不是把這個沙發給換掉?
“……呵,是麼?幾天?”
這個念頭才閃過自己的腦海,炎涼就聽到一陣熟悉低沉的男聲,她循聲扭頭,果然見到樑希城站在她家陽臺上,打電-話。
欣長的身體隨意地倚在陽臺的欄杆上,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領口往下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鎖骨亦是若隱若現。他捲了幾分襯衣的袖子,正好露出了半截修長的手臂,外面有風吹過,他一頭烏黑的短髮隨風微微飄動着,有機率稍長的,正好遮住了一半的額頭。
樑希城原本就有一張俊美的臉頰,尤其是那雙眼眸,眼波一動,妖豔至極。
而此刻的他,又剛從情-欲的漩渦中抽身而退,倚在欄杆上的姿態慵懶,又透着幾分來不及散的xin感,炎涼看了只覺更是妖上了三分。
“……什麼時候開始?可以,我要先問問她的意見,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會同意……你的祝福我就先謝了,到時候不會忘記收你的紅包。”
不知道他在和誰講電-話,語調輕鬆,彷彿是在打趣對方,神態亦是柔軟的。
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男人,還是女人?
炎涼用力甩了甩頭,她現在在想什麼?難不成和樑希城打電-話的是個女人的話,她還會覺得不舒服麼?
可是……真的會不舒服。
她咬了咬脣,身側的雙手也跟着捏緊了幾分,她發現自己不可救藥,明明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卻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先掛了,回頭給你消息。”
大概是注意到了這邊的視線,樑希城直接就掛了線,這才從陽臺上走進來。
“終於捨得出來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有些怪異的炎涼,以爲她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之中調整過來,考慮到她,他很自然的就扯開了話題,“過來,我有個消息跟你說。”
炎涼沒有動,只是擡起頭看着他,“……什麼消息?”
樑希城想着剛剛自己的行爲大概是有點過火,不過現在神清氣爽的,他倒是一點都不後悔,只是這個小女人可能心裏會有點陰影,也罷,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教她。
他並沒有太勉強,再度和她有什麼肢體的接觸,稍稍靠近了她幾步,“剛剛是Rex的電-話,他說了,下個禮拜有一個國際設計大賽,問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Rex的電-話?”炎涼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在驟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陡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爲了掩飾她的小心思,她馬上又接話,“什麼國際大賽?”
“當然是建築設計大賽。”樑希城隨手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優雅落座,“之前市委大樓的競標圖是你一個人完成的,雖然這個事情中途出了點岔子,讓楚奕晟鑽了空子。但是撇去別的不說,就光說你的那個圖紙,既然能夠一舉拿下那個競標,也足以說明你有這個才能。”
“但是我已經不做設計很多年,現在雖然也有跟着Rex學,但是那畢竟是國際設計大賽,到時候肯定會有無數人前赴後繼,我想,我未必……”
“你還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過的話麼?”“什麼話?”
“不管做什麼事,最重要的還是對自己的那一份信心。如果你沒有信心,你的圖再好,你都不可能成功,你有信心,卻已經是賦予了成功一部分,明白麼?”
炎涼垂下眼簾,很是慎重地想了想,最後才緩緩點頭,“我懂。”
“那麼,我讓Rex幫你報名了?”樑希城見她還有些猶豫的樣子,嘴角一彎,渾厚的嗓音分明是帶着幾分安撫她的意味,“不用擔心,就當時一次歷練。Rex看到這個大賽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你報名參加,就說明他對你也是有信心的。”
是的,歷練!
她現在雖是在E上班,可是整個設計部的人,幾乎都在排擠她,她這樣根本就學不到任何的東西,而眼下的這個機會,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她沒有想過真的出人頭地,可是如果有這樣的機會,誰會不要?
幽暗的巷子裏,一個不過25歲左右摸樣的男人,微微佝僂着身軀,又小心謹慎地管着小巷的兩側。
沒一會兒,就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穩穩地停在了巷子門口,商務車的車門被人推開,有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下車,見到小巷子裏的男人,就直接將他壓着上了車。
男人連吭都不敢吭一聲,被人蠻橫地推進了車子,身子剛一穩住,就見到坐在車後座的女人。
他頓時縮了縮脖子。
“……樑小姐,真是……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親自出馬。”
樑靜珊煩透了這些貪得無厭的小混混,可是有什麼辦法?她想要的東西都在他們的手上,不過多花點錢,她還是可以選擇容忍。
“給你機會,把整件事情都給我解釋清楚,我要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是,當然了!”那小混混點頭哈腰,想了想還是挑重點地先說:“樑小姐,其實您可以放心,您想要的東西我這裏有,就算2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出了岔子,不過我一樣有辦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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