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真相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他口中的真相
只有短短几分鐘的視頻播完,偌大的視聽室又恢復之前的寂靜,靜得不自覺跌坐在沙發上的樓伶能清晰的聽清楚自己的每一次心跳,和因爲太過震驚而發出的倒抽冷氣的聲音。
——你看我多愛你,這個世上再沒有比我更愛你的女人……
——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兒子!不是莫維謙!
……
這是怎麼回事?穆海倫居然把自己的兒子當成了莫維謙妍?
可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說的那句‘畢竟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又是什麼意思?莫維謙比穆海倫至少要大個十七八歲,他身上怎麼可能流着她的血?
所以這句話中的那個‘你’要麼指的是莫笙,要麼就是……穆海倫瘋了。
這個念頭剛落,視聽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頭打開愨。
她緩緩轉過頭去,目不轉瞬的望着莫笙走向自己,迫切的想問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穆海倫會把他當成莫維謙,可她又突然記起他說過她看完視頻後不准問他任何問題,也不準找人調查。
莫笙走到她面前站定,兩人一個俯視一個仰視,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一個清晰的自己。
樓伶心情複雜,亂糟糟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伸手去抱他,臉貼在他腹部,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莫笙輕撫上她的臉頰,目光落在她的發璇上,問:“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樓伶點點頭:“可你說不準問你任何問題,也不準找人調查。”
“你想問我什麼?”
樓伶一震,訝然擡眸望着他,不確定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表示她現在可以問他那些問題了?
“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他撥開她的手,走去門口關了天花板中央的大燈,只留下周邊一圈小小的射燈釋放出細碎的如同月光一樣皎白卻不甚清晰的光。
“想聽什麼音樂?”他忽然話題一轉。
樓伶還沒回應,他已經從CD架上取了張碟放入驅動器播放。
不一會音樂響起,樓伶一聽竟然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不由猜測他特意選了這樣的音樂播放是不是別有用意?
她望着走向落地窗的男人,他修長的身影籠在微微有些朦朧的光線裏,莫名讓她覺得心疼,不自覺就起身走過去自他身後抱住。
“雖然我很想知道那些事情,但如果你不想說,我可以忍住不問。”
莫笙捉住她的手,垂眸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劃過她的手背,喃喃道:“你真的能忍住?你不想知道爲什麼她會變成這樣?而我又到底是誰?”
“最後一個問題我沒必要再問。
他頓了頓,反問她:“是麼?”
她輕輕點頭。
她早就認定了他是穆亦不是麼?而事實的真相也的確如她所想,唯一讓她納悶的是他爲什麼一直不肯承認。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既然他不想解釋,那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經過了這麼多事,她不想再逼他。
反正他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而他沒有別的女人,他還愛她,這就行了。
“她和他的故事其實很老套。”他忽然開口,雖然沒指名道姓那個她和他是誰,但樓伶卻知道那個她指的是穆海倫,而他則是莫維謙。
“她還在讀大學時就已經深深迷戀上當時已經功成名就的他,儘管那時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她對他的瘋狂迷戀。她以能考進卓維做他貼身的首席祕書爲目標不斷地完善自己,終於在幾千人當中脫穎而出,如願以償的和他朝夕相對,那時他已經結婚,並且有了兩個女兒。可她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終於,兩人超越了上司與員工的關係,她從祕書變成了他私底下見不得光的情人。”
“其實他並不愛她,只是很享受被別人當做神一樣崇拜的感覺。她得知真相後千方百計懷上了他的孩子,逼他離婚娶她……”
“她真是傻,以爲懷了他的孩子就能逼他離婚娶自己,結果他設計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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贓她出賣公司機密私通敵對公司。她被判刑三年,孩子出生前她一直被關押在監獄暗無天日的密室裏,久而久之變得有些神經質。後來孩子出生她連一眼都沒看到孩子就不見了,就是那時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每天疑神疑鬼,懷疑有人要害她,每天渾渾噩噩神智不清,可是監獄沒有人管她,更不會給她請心理醫生或把她送去醫院治療。”
“終於捱到刑滿釋放,出獄那天有人把一個髒兮兮的兩歲多的小男孩帶到她面前,說是她的兒子,奇蹟般地,她的抑鬱症竟然不治而愈。”
“她帶着孩子一起生活,可因爲有前科,沒有那家公司敢聘用她,所以****倆每天過得很辛苦。最後迫於生活的壓力,她嫁給一個大她二十多歲的美籍華僑,帶着孩子一起去了美國。可那個美國華僑有嚴重的家暴傾向,動不動就打人,她和孩子每天被打得鼻青臉腫。”
“這段婚姻維持了不到兩個月,離婚後她一無所有,自然也回不了香港,那時她想過帶着孩子一起葬身車輪,可孩子太像他,而她不論他對她做過什麼,把她害得有多慘,心裏卻一直還愛着他。所以她打消那個念頭,帶着孩子在紐約的街頭乞討,翻找垃圾堆裏的食物充飢……”
說到這,他停下來,擡眸望向窗外,目光幽幽地卻鋒銳似刃,泛着冷冽刺骨的寒意。
樓伶腦海裏浮現出他所描繪的畫面,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對這個男人的心疼簡直疼到了骨子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能更緊的抱住他。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絕望時****倆總算遇到了一個願意收留她們的好心人。她給那家人做保姆,直到她兒子學業有成回港工作,她纔跟着兒子一起回港,之後……”
他再次停頓,而後撥開樓伶的手轉身面對她,臉上的神情因爲光線的緣故有些模糊不清,讓她分辨不出他此時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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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兒子遇到了心愛的女孩,而女孩的父母卻反對他們在一起,逼得兩人不得不選擇私奔。可在兩人約定私奔那天他發生了車禍……再後來,她抑鬱症發作,每天都處於清醒和瘋癲的邊緣,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叫自己的兒子寶寶,而那是那個男人的乳名,她是把自己的兒子當成了那個男人來愛,甚至動不動就割腕自殺來威脅自己的兒子,強迫他一次次爲了她妥協。”
他越說越激動,甚至失控的用力捉住了樓伶的肩:“其實她說的對,我說以後再不見她只是在恐嚇她,她是我母親,我不可能明知道她自殺卻無動於衷,所以我才覺得生氣,覺得憤怒,卻又拿她沒辦法!因爲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去和一個瘋子計較,除非我也是一個瘋子。”
樓伶早已淚流滿面,而他還在說:“因爲她自殺我才拋下你去了美國,不和你聯繫是因爲我知道你的脾氣,除非我有足夠說服你的證據,否則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
她吻住了他,帶着滿滿對他的心疼和內疚吻住了他。
原來他那時發生車禍是真的,所以大哥他們都以爲他死了。
她想起連恩說他四年前做過一場大手術,應該就是車禍那次受了重傷。
萬幸他還活着!
她邊哭邊親吻他,心裏對他的那種心疼在胸口迅速發酵蔓延,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他看,好讓他知道她有多後悔誤會了他,有多心疼他。
“對不起……”她一遍遍重複這三個字,淚水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抱住她,越抱越緊,滾燙的脣不停親吻她濡溼的眼睛,說:“是我該說對不起,我不該拋下你讓你一個人面對媒體的流言蜚語,讓你被別人笑話和誤會……是我沒保護好你,是我的錯,對不起……”
“阿亦……”樓伶哽咽着呼喚那個無數次在夢境裏百轉千回的名字,卻聽他說:“別那樣叫我,穆亦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莫笙。”
樓伶知道他不想再提那些讓他痛心的過往,所以拼命點頭,又哭又笑的捧着他的臉不住的親吻。
————
兩人盡釋前嫌,一切彷彿柳暗花明,次日莫笙便親自下廚給樓伶做早點,之後又兼職司機送她去公司,當着素美員工的面親暱地牽着她的手一直護送到她的辦公室,中午又約一起吃飯,絲毫不避諱那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記者,大方的任其偷·拍。
晚上兩人回莫宅吃飯,莫維謙見兩人和好如初,喜笑顏開,連開了兩瓶貴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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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等莫笙和樓伶離開時又不忘催促兩人抓緊時間實施造人計劃。
一個星期後,有關兩人婚姻出現危機不日即分道揚鑣的傳聞不攻自破,各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都是兩人在各種場合大秀恩愛的報導。
樓伶也從‘棄婦’一下升級成了被莫笙疼寵倍至的‘女王’,讓那些在她的婚姻出現危機時暗自竊喜等着看她被莫家趕出家門的人氣得咬牙切齒。
“真不知道她給他灌了什麼**湯,居然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一下從魔鬼變成了二十四孝模範丈夫。”
莫思琪站在客廳的露臺上恨恨地望着客廳內那刺人眼球的一幕,氣悶的對丈夫抱怨。
林向遠掃了眼妻子,也看向客廳——樓伶手上拿着一本世界地理雜誌,邊翻看邊問親密摟着她的莫笙想去那裏度蜜月,而坐在兩人對面的莫維謙則不時插一句,一會建議兩人去巴黎,一會又說去瑞士,三人互動的畫面溫馨得讓人嫉妒。
“你說等他們有了孩子以後,爹地會不會從分給我們的那部分財產裏挪一些出來給他們的孩子?”莫思琪忽問。
林向遠收回視線,望向妻子平坦的小腹,皺眉:“誰讓你的肚皮不爭氣?結婚三年多什麼都生不出來。”
莫思琪一聽更生氣:“你以爲我不想生?是你太沒用害我心情不好我才一直懷不上,這都怪你!”
“行了,你給我小聲點!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林向遠略顯不耐的白了妻子一眼,“每天就知道唸叨這些你煩不煩?”
莫思琪氣結,而林向遠沒等妻子迴應就擡步走進了客廳。
“那就這麼定了,你們先去瑞士再去巴黎,等玩個痛快再回來。”莫維謙開口,又笑了笑:“當然,如果那時候伶伶能懷上我們莫家的第一個孫子那就更好了。”
樓伶臉一熱,低着頭裝作仍在看雜誌沒吭聲。
莫笙卻笑着揉了揉她的發,之後拉她起來,牽着她的手說:“晚上約了阿南他們一起吃飯,我們先走了。”
從莫家老宅出來,一上車樓伶就問:“我怎麼不知道你約了你那幫朋友吃飯?”
莫笙傾過身來替她系安全帶,不忘在她脣上偷親一口,解釋說:“我其實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莫家人,尤其是他。所以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我一般不回這個家。”
樓伶默然。
她非常能理解莫笙對莫家的這種排斥的心裏。
一個被父母的氣恨情仇連累、兩歲多之前不知道父母是誰、被生活所迫在陌生的國度乞討、受盡苦難折磨才終於出人頭地有如今成就的人,他能不憎恨這樣的父親已經是難能可貴,換做是她,她或許根本就做不到像他這樣大度。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虛僞?表面一套,暗地裏又一套?”他問她。
她輕嘆一聲,雙臂勾住他頸項,吻上來:“我愛你。”
他凝着她,眸底光芒掠過,瞬息浮現數種情緒,卻又很快歸於平靜。
“你真的愛我?”他含着她脣瓣模糊問她。
她點頭,氣息被他不安分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撩撥得深淺不定。
“愛穆亦還是愛莫笙?”
這個問題讓樓伶一愣,有些傻氣的望着他,像是很訝異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真傻。”
莫笙喃喃一句,卻伸手矇住了她的眼,舌探入她口腔裏糾纏着她的纏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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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二十分有一檔《傳奇》雜誌訪談,樓伶欣然接受採訪。
素美在這短短三個半月內從一家快要倒閉的餐飲企業成功逆襲,不但步入正軌順利進入航空餐飲,還拿到了信德與內地好幾家包括星遠航空在內的航空公司的餐飲營辦權,通過航空餐飲的渠道打開了素美在全球拓展的局面。
雖然素美現在還只是剛邁出第一步,在航空餐飲這一塊的發展前景到底如何目前還無法預期,但這一整個過程仍被商界人士稱之爲奇蹟,而相對的,創造這個奇蹟的樓伶也成爲衆多媒介和商業人士關注的焦點,因此《傳奇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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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會三番五次的邀請她做一次訪談。
一時間,樓伶聲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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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內,秦牧海望着氣勢洶洶衝進來的父親,還沒開口詢問是怎麼回事,眼前的辦公桌面上已經多了一本最新出爐的《傳奇》雜誌。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雜誌把那個女人和素美捧上了天,卻把我們秦心貶得一文不值?我去瑞士之前把秦心交給你全權負責,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面對父親充滿怒氣的指責,秦牧海卻顯得非常冷靜。
“爹地,您先別急,免得氣壞了身子……”
“你連信德航空的航空餐飲營辦權都讓素美搶了去,我怎麼不急!”秦振坤怒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可不像你的作風,會任憑素美踩在我們頭上都無動於衷!”
“所以我纔要您別急,我這麼做自己有我的道理,素美目前站在高處風光一時,它日摔下來纔會粉身碎骨,毫無翻身之日,而我們到時只管坐享其成。”
秦振坤一愣:“什麼意思?”
秦牧海淡淡一笑:“意思是很快素美就會消失,以後在香港餐飲界佔據龍頭地位的只有我們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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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評論那麼少,似乎看的人也很少,真心沒動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