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企圖染指自自己的祕書

發佈時間: 2023-05-15 18: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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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企染指自自己的祕書?

 炎涼瞪大眼睛看着樑希城,“……樑總,你說什麼?”

 她當然是慌張的,但是很快又想到之前在會客室裏面和樑靜珊說的話,沒有涉及到太多,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卻依舊是有些心虛地想要避開眼前這個男人太過鋒銳的視線全文字小說。

 樑希城看得出來她是在逃避自己的眼神,他越發有些好奇,兩個月之前,到底是什麼事?

 “你聽清楚我的問題了,不是麼?”他挑起一邊的眉毛,雙手緩緩插.入西褲口袋,淡淡笑了笑,“還是白祕書你覺得,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應該過多幹涉?”

 炎涼臉上的表情有些勉強起來轢。

 她不擅長撒謊,尤其還是對着一個存在感如此強烈的男人,周.旋起來無疑更是吃力。

 更何況其實樑希城對自己一直都不錯,之前因爲醫院檢查的事情,她對他那樣的語氣已經有些過意不去,如今還要拿那樣的理由去搪塞他麼?

 炎涼最後還是選擇避重就輕地說:“……因爲兩個月之前發生了一點意外,我當時……吃了點虧,這個問題到現在也沒有解決,所以我纔會比較敏感緊張。篥”

 樑希城眯起眼眸,“靜珊知道?”

 炎涼很認真的沉銀了片刻,然後才擡起頭來,看着樑希城,十分保守地說:“我不知道樑小姐到底知道不知道,可能是我太緊張了,所以我纔會因爲她無意的一句話而抓着她不放,對此我很抱歉。”

 樑希城專注地聽着,“嗯,你們之間說的話我都已經知道了。”

 一邊點頭,一邊彷彿又想到了什麼,“靜珊她平常在家裏就比較任xin,你和她之間的事情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略知一二。關於感情這種事情,我不予評價,但是我覺得你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出色的,我相信我的眼光還不至於會那麼差,所以你不需要想太多,我讓你做什麼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知道麼?”

 炎涼不是傻瓜,哪裏會聽不出來,樑希城根本就是換了一種方式在安慰自己全文字小說。

 他聽到樑靜珊讓自己離開EC的話了,而他現在的意思就是在對她說——

 她是他樑希城的人,她不用擔心樑靜珊說什麼,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心中一片動容,炎涼咬了咬脣,千言萬語都彷彿在喉嚨口,可是她發現自己到了最後還只是說了最簡單的是四個字,“謝謝樑總。”

 “你現在這樣子也不好去見Rex,等過兩天再約他。”樑希城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現在我送你回去。”

 炎涼哪裏還敢再麻煩他,連忙擺着小手,“不用不用,樑總,我自己可以回去……”

 “現在不早了,你的腿不是不方便麼?難不成你還打算這樣子開車?”

 “我……我可以叫計程車的。”

 “你這樣子也不太方便坐計程車。”樑希城不由分說重新繞到了她的身後,那樣高貴優雅的男人,此刻卻是紆尊降貴的推着她的輪椅,直接進了電梯。

 炎涼雙頰酡紅,心一直都在狂亂地跳着,想要拒絕的話好似就在嗓子眼了,可是這一次,她卻發現自己再也沒有力氣說出來……

 樑希城……樑希城……

 她在心中情不自禁地念了兩遍這三個字,細細咀嚼着,就像是椿雨過後的陽光帶着炫目的彩虹,照進了她的心田上,那裏此刻暖暖的,也正五彩繽紛着。

 “……樑總,前面左拐就可以了好看的小說。”

 炎涼坐在副駕駛位上,探長着脖子指了指前面的路,看着自己所住的公寓大廈越來越近,後視鏡裏她的車子也慢慢跟了上來,那是關就特地幫她開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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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到了公寓大廈門口,樑希城眯着眼眸看了一眼,然後才問:“你住幾樓?”

 “七樓。”

 “你的車子就讓關就幫你停在樓下的停車場?”

 “嗯,那邊有個7區A的停車位就是我的。”炎涼畢恭畢敬地回答。

 樑希城點點頭,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他大概是交代關就去停車了。沒一會兒就重新折了回來,幫炎涼打開了車門,然後才扶着她下了車。

 炎涼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已經太麻煩樑希城了,這會兒還要他扶着自己上去嗎?

 她哪裏還敢想,連忙說:“樑總,謝謝你今天晚上這麼幫我,不過現在我到家了,我自己可以上去的,這邊沒有臺階,我沒問題的。”

 樑希城看着她,不過笑了笑,路燈打在他英俊深邃的臉上,讓他淺淺的笑意都極具風情,“都說送人送到底了,都送你到公寓大門口了,還不差這麼點路,正好我有點口渴,你不請我喝杯東西?”

 炎涼越發不好意思了,“樑總不嫌棄就行。”

 樑希城讓她坐在輪椅上,推着她往前走,“怎麼,我在你心中是那麼挑剔的一個人麼?”

 挑剔?

 炎涼心頭一陣苦笑,剛剛接觸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簡直就是恨得牙癢癢,他何止是很挑剔?應該是極度挑剔吧?全文字小說!

 不過不可否認,其實樑希城這人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很高,對工作也格外的嚴格,不過他對下屬卻很好。

 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樑總你……很好。”炎涼最後還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只是話音一落,她就已經很快垂下眼簾,原本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有些拘謹的交纏在一起,白皙的指尖卻分明落下了一點緋紅。

 樑希城站在她的身側,兩人此刻已經進了電梯,電梯正在往上,他聽到她說了“很好”兩個字,然後垂下眼簾看着她,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卻是發現她的耳根有些發燙。

 黑色的髮絲柔軟地貼着她的耳廓,電梯上升的時候似乎帶着一股溫熱的風,吹過她臉頰的時候,那些髮絲就十分調皮的跳躍着——

 樑希城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伸過去,動作輕柔地幫她捋了捋耳廓的那幾縷碎髮,眸光復雜卻又灼熱地看着她的發頂。

 炎涼只覺得耳廓處傳來一陣溫熱地觸感,她下意識的擡起頭來,正好撞進了樑希城那雙黑白分明的妖嬈眸子裏……

 心,瞬間狂跳起來。

 他的手,在幹什麼?

 炎涼緊抿的紅脣微微一動,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電梯卻是叮一聲,正好打斷了這一片璦昧的氛圍。

 樑希城倒是十分平靜地推着她出了電梯,炎涼的呼吸卻已經很不正常了。

 剛剛他……是不是在幫自己捋耳廓的碎髮?

 這種行爲,她是不是還可以認爲,只是一個上司對一個下屬最基本的一種關心而已?

 她不是傻瓜,她也不是冷血動物,她是有感覺的,她分明感覺到了什麼……

 “左邊還是右邊?”這一層樓就兩戶人家,樑希城站在兩扇門的中間,深沉問全文字小說。

 炎涼從胡思亂想之中回過神來,有些倉促地指了指右邊的,“這……這個是……”

 “開門。”

 “哦。”

 炎涼的腦袋此刻彷彿是呈現空白狀態的,只聽到樑希城說要讓她開門,她有這才從自己的手袋裏找出了鑰匙。不料一貫都可以輕而易舉就對付的門.孔,今天晚上就好像是在和她作對一樣,她愣是插.了好幾次,都對不上鎖眼。

 炎涼心頭更是急躁起來,樑希城就站在她的身後,強大的氣場,讓人根本忽略不得,他身上那種她每天都會聞到的清朗男子氣息,層層圍繞着她。

 炎涼覺得,自己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也不知道搗鼓了多久,門終於是開了,炎涼因爲是坐在輪椅上的,所以勾不到玄關處的壁燈,她開口的時候,聲音也帶着顫音,“……樑總,有點黑,你小心點,那個開關就在牆……啊——”

 身體卻是忽然被人給攔腰抱住,炎涼剛剛順暢的呼吸再度紊亂,她的驚呼聲只到了喉嚨口,後腦就被大掌托住,樑希城的吻劈頭蓋臉就下來。

 炎涼只覺得大腦裏面有什麼東西驟然炸開了,原先在她心坎上的那些五彩繽紛似乎一下子就衝到了腦海裏,她已經沒有辦法正常思考,連自己到底是身在何處也不清楚。

 樑希城的吻,溫柔之中又帶着那種不可一世的霸道,時深時淺,靈活的舌尖就在她的脣齒間來回進出全文字小說。她的脣瓣原來是這樣的柔軟,就像是一種甜膩的布丁,他分明就討厭甜食,此刻卻是覺得格外的舒心,只覺得要不夠,要不夠,還想要更多。

 所以託着她後腦的手掌更是用力,只是炎涼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緊張了,雙脣一直都緊緊的閉着,受傷的腳上打了石膏顯得很是笨重,她整個身體一抖,就往後倒去,樑希城眼疾手快將她拽了回來,這一次他換了一個方式,抱着她直接抵在了牆上,再一次低頭——

 黑暗中,他準確無誤地再度吻住了她的脣,低沉xin感的嗓音因染上了幾絲***,顯得暗啞了幾分,卻是格外的好聽,“接吻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來,乖,把嘴張開……”

 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敲在了炎涼的太陽穴上,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軀殼,漂浮在空中,她似乎是有些明白過來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好像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所以她應該要推開他,她應該要拒絕的……

 只是,她有心無力,竟還十分配合地張開了自己的脣,然後就感覺到他的舌頭探了進來,她渾身一抖。

 樑希城感覺到了她的顫抖,理智再度奪回了主控權,那個霸道又纏綿的吻終於停了下來,他的雙手卻依舊是捧着她的臉頰,黑暗中,他那雙眼眸彷彿異樣的明亮,分明什麼都看不到,卻是可以這樣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呼吸……

 那樣灼熱,一寸一寸地掠過自己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

 炎涼覺得,現在比起剛纔更要命。

 她脣上似乎還留着屬於他的氣息,而她的臉上又全都是他的噴出來的熱氣,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所以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手肘正好碰到了玄關處的開關。

 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間驟然亮了起來,兩個人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一下子被刺眼的光一照,雙雙眯起眼眸——

 相較於樑希城還算是比較平靜的臉色,炎涼的神色幾乎是可以用驚慌失措來形容好看的小說。

 她沒有想到點燈會突然亮起來,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是夢,可是現在兩人就這麼緊密地貼在一起,而她的雙手還下意識的抓着他腰側的衣服,分明就說明了剛剛不是夢,是真的!

 樑希城……他、他吻了自己?

 …………

 炎涼被這個已經是事實的認知震得一張芙蓉面通紅,幾乎是要滴出血來。她原本對着樑希城的時候就會緊張,現在更是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的,一雙水滴滴的眸子根本就不敢忘他的臉上瞄,原本拽着他腰側的手也像是觸電一樣的鬆開——

 她不知道樑希城爲什麼要吻她,她現在腦袋一片漿糊,她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剛剛那個吻到底是什麼意思……

 樑希城,又是什麼意思?

 是一時好玩所以才吻自己的麼?還是……還是有別的什麼?

 不,不可能的,他是樑希城!

 樑希城,多少名媛淑女趨之若鶩的對象,這樣一個如同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他怎麼可能會……

 “抱歉,我剛剛的行爲有點唐突。”樑希城輕咳了一聲,能說善道的他,這一刻竟也有些詞窮。

 他薄脣抿了抿,弧度帶着幾分難掩掩蓋的焦躁,雖一臉平靜的樣子,內心卻同樣翻天覆地一般。

 不是看不出她的緊張和不自在,樑希城幾不可聞嘆息一聲,這才問:“洗手間在哪裏?”

 炎涼只覺得耳邊嗡嗡的,好似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又好像是聽到他在問洗手間好看的小說。

 她一直都垂着眼簾,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條流動的虛線,不斷的抖着,最後伸手指了指右邊,依舊沒有出聲。

 樑希城眸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太多反而不好,擡腳走進了洗手間。

 移門一關上,他就打開了水龍頭,擡起頭來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樑希城兩條濃濃的劍眉深深的蹙起——

 他剛剛在做什麼?

 白炎涼,這個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什麼魔力?

 他發現自己最近的行爲越來越不合常理,反常即妖,他太過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他對於女人一貫都是比較生疏冷漠的,剛剛的行爲……

 伸手煩躁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視線順着胸口往小腹下方瞄了一眼,那個敏感的地方,似乎已經褪下了硬度,但是剛剛那種洶涌的***,如果不是因爲及時踩住剎車,他很有可能會……

 該死!

 他竟然企圖染指自己的祕書?

 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一定是這樣……

 樑希城伸手捧起冷水就往自己的臉上衝了衝,伸手去抽紙巾的時候,卻是意外地發現,一旁的小盒子邊上,放着一個蝴蝶結形狀的小耳釘。

 他眸光陡然一沉,一把丟掉了紙巾就將那枚耳釘拿起來,眯着眼眸仔細觀察了片刻——

 這個耳釘,他怎麼覺得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