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太粗魯 你以前叫我希城……
炎涼的臉色,十分的尷尬,僵硬。舒睍蓴璩
她緊緊地捏着自己掌心之中的玻璃杯,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視着樑希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等於是什麼意思?等於是在赤.赤果果.赤果果地調系她!
有那麼點,表白的意思?
………燾…
樑希城這樣的話的意思,不是調.戲她,那麼……就是純粹的,和她開玩笑?
炎涼心中一陣冷笑,原來,他已經淡然到可以和自己若無其事地開這樣的玩笑的地步了……
她下意識地挺直脊背,整個包廂裏的人一片沉寂,大概誰都聽得出來,樑希城的話,是故意的,而這個叫白炎涼的女人,他們以前應該是認識的,現在是什麼情況?卓輝都不出聲,其他幾個,自然也不敢隨便出聲瓏。
“……樑總,我倒是剛回來c市,還真不知道,c市的酒桌上,有這樣不成文的規矩,我冒犯了。”
炎涼穩了穩情緒,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連同臉上的神色,亦是平靜無波的,她將手中的酒杯,送到了自己的脣邊,勾脣微微一笑,“所以,樑總,我知道您是有婦之夫,這杯酒,怎麼都不應該先敬您的,就當時我不懂事,不知者無罪,我自己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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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揚起脖子,剛準備將酒一口飲盡。
下一秒,手腕卻是被人陡然拽住。
手中的杯子一晃,白色的液體,頓時飛濺出來幾滴,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炎涼那襯衣的領口處……
清涼的感覺,順着自己的皮膚,很快就滲透進去,不過幸虧是白色的,所以並不會顯得多狼狽,卻還是讓炎涼心頭升騰起了幾分懊惱,她瞪着樑希城——這人到底什麼意思?
樑希城的視線,落在了她的領口處,那白皙的頸脖,修長的,優美的,他想起以前,他抱着她的時候,也喜歡將手撫上她的頸脖,柔軟的肌膚,給他的觸感,相當的好。此刻,脖子上面有着點點酒漬,卻又彷彿是更添了幾分佑惑。
男人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不知覺的。
小腹下方,男人的欲.望,竟然在這麼一瞬間,生龍活虎的甦醒過來,樑希城連忙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平復着自己的欲.念。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的下身要是支起帳篷,那就真的搞笑了。
炎涼不知道樑希城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的言行,的確是讓她有些動怒,男人修長的手指就這麼,當衆捏着她的手腕,她又急又氣又惱,片刻之後,還不見男人出聲,她掙扎了一下,就酒杯裏的液體又要傾灑出來,當下決定用另一隻手抽走自己掌心之中的酒杯,卻不想,又被樑希城捷足先登——
他劈手就奪過了她掌心之中的酒杯,當着衆人的面,勾脣,仰頭,將酒杯裏的液體,一飲而盡。
炎涼,“…………”
衆人,“…………”
“這酒,敬了,那就沒有再說,不敬的道理。”
樑希城的虎口正好摩挲着炎涼的手腕,他薄脣勾起的弧度,讓人神醉,“白小姐,和你隨便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了。白小姐敬的酒,樑某人,就算是曾經你的僱主,也應該喝,對麼?”
喝下了杯子裏的液體,男人的心情似乎一瞬間就變得愉悅了不少,低沉的嗓音,說着意味不明的話,眸光,流轉。
炎涼心頭咯噔一下,樑希城這雙眼眸,太過勾.人。她下意識地別開臉頰,擰起秀眉,手腕依舊是被他扣着,她掙扎了一下,樑希城這才恍惚地回過神來,鬆開。
炎涼倒退了一步,一臉謹慎地看着樑希城,片刻之後,平靜地開口:“……樑總,說的是玩笑話,那自然是最好的,否則的話,樑總在家裏的妻子要是知道了,可是會誤會的,我不想鬧出什麼誤會來,大家一笑了之,自然是最好的。”
“…………”
樑希城眸光微微沉了沉,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他眯起黑眸,上前一步,衆目睽睽之下,陡然逼近了炎涼,勾脣,弧度帶着幾絲冷意,“我要說的,不是玩笑話呢?”
炎涼,“…………”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的言行舉止,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僅僅是合作,或者曾經爲他工作過的普通關係的男女關係。
炎涼擰起秀眉,又是往後倒退了兩步,樑希城鋒銳的眸光之中,寫着一些讓她有些熟悉,卻不想去分辨的情緒,她垂下眼簾,片刻之後又很快擡起來,輕笑了一聲,鏡框下面的那雙滴溜溜的眸子,閃過一絲嫵妹,樑希城心頭一動,就聽到她說:“樑總,這是存心打趣我呢?我臉皮不是很厚,樑總,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大家都看着呢。”
“…………”
炎涼一邊說着,一邊轉身過去,看着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的卓輝,這會兒,男人依舊是低着頭,擺弄着手中的筷子,炎涼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她就算是再吃頓,現在也明白了,她這是活生生的被給算計了!
卓輝,肯定知道了自己和樑希城的關係,今天還特地讓自己過來,他、故、意、的!
炎涼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給耍了,確切一點來說,或許,樑希城也知道了自己的行蹤,或者是他合計了卓輝耍了自己……
她心裏不是個滋味兒,不管怎麼樣都覺得不舒服。
不管對於樑希城來說,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做……但是,他不是已經結婚了麼?一年前,簽了離婚協議的時候,他們彼此承諾過對方的,她統統都做到了,可是到了最後,做不到的人,還是他。
最初的彼此,他們做了約定,不會放開彼此的手,所以她用盡了力氣,去愛他,傻的不給自己留任何的餘地,哪怕明明知道了那麼多的過往事實,卻還是想要抓着他的手。到了最後,變成了夜夜在空蕩的夢裏,輾轉反側。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也許有一天,在某一條街上,突然見到了,那時候的她,或者,情緒都已經平復了,傷心,還是傷情,也都已經過去了。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而她應該也是平平靜靜的過着屬於她的日子。
但是……肯定不是現在,像這樣的情況之下,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
樑希城,就以這樣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他知道不知道,他很殘忍,她有多辛苦,纔可以學會慢慢的放下,他卻偏偏要重新撩撥她的心。
…………
炎涼承認自己不是個聖人,從進了這個包廂開始,她都在剋制着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好難控制,眼眶有些酸澀,她怕自己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失控,到時候只會是莫名其妙。
“……卓經理,我想去個洗手間,你們慢用。”
她對着卓輝禮貌地交代了一下,也不等從頭到尾都是一臉茫然的其他人反應過來,轉身,就逃也似的走出了包廂。
一口氣跑到了洗手間,炎涼關上了門,這纔將瑟瑟發抖的身體,貼在門板上,喘息。
…………
情緒起伏太大,這似乎是不應該的。
其實過去,也1年多了,他現在也有了屬於他的生活,不管他當初和葉青結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畢竟現在人家纔是正式的夫妻,她頂多也不過就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哪怕是站在道德的立場上,她都應該要控制好自己的心。
不要想,也不能想,白炎涼,鎮定一點。
她走去了水龍頭那邊,用冷水洗了個臉,又補了一個淡妝,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了不少,最後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慎重思考了之後,還是決定。
lati,她不想再去了。
不管這個設計總監,曾經是自己多麼的嚮往,一畢業就馬不停蹄飛回來,應聘,面試,但是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她卻不想再在lati上班。不管這一輩子,她無論走到哪裏,都不能徹底避及樑希城這個男人,但是如果這樣碰到的話,她寧可重新找工作。
…………
深吸了一口氣,她決定,臨
時發條短信給卓輝,告訴他,她人不太舒服,不過去了,當然要離職,還是需要打辭職報告的,畢竟她現在,已經是lati的正式員工。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手袋,炎涼覺得自己的情緒平復得差不多了,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門剛一打開,擡眼的瞬間,就看到洗手間對面的牆上,倚着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單手插着西褲口袋,一手夾着一根菸,男人的邊上放着一個垃圾桶,上面已經有3個菸蒂,而他指間夾着的那根,已經燃到了一半。
一年多不見,他抽菸,似乎還是這麼的兇。
不過,他抽菸的樣子,卻也依舊如此xin感。
或許心裏已經認定了,樑希城今天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並非偶然,所以哪怕出了洗手間,又見到了他,而他也是一副等着自己的樣子,炎涼也沒有多少意外。
她擰眉,語氣冷靜,卻又帶着幾分疏遠,“樑總,等我?”
樑希城夾着煙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眯起眼眸,點頭,“對,等你,有沒有時間,和我說幾句話?”
“我說沒時間的話,樑總就會君子的放我走?”
“…………”
“我沒時間。”
炎涼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抱歉,樑總,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走了,如果樑總方便的話,那就和我的上司說一聲,今天晚上,這個項目,我是拿不下了。當然,樑總不方便帶話的話,我自己也會說——啊——”
手腕忽然被人拽住,炎涼腳上的高跟鞋一個不穩,身子也瞬間往前一跌,細腰就已經被男人一隻大掌握住,如此熟悉的感覺,讓兩人的心裏都升騰去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悸動,有那麼兩秒鐘,誰都沒有動彈。
鼻端,都是屬於她的氣息,那些柔軟的體香,13個月裏,日日夜夜地折磨着自己,其實不是沒有去見過她,她在英國sga,他想要見她,太容易了。
可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大概也就是,他偷偷站在不遠處,看着她一舉一動的瞬間。
剛剛開始的2個月裏,他每個禮拜都會去看她一次,一開始她的情況不是很好,情緒也很低落,rex還特地告訴自己,之前她在學校的表現很好,但是那2個月裏,卻明顯下滑。
樑希城知道,他有多難過,她必定也有多難過。
不過她的自我調節能力還是很好的,或許她也知道,設計對於她而言,有多重要,所以很快她就已經調整好了自己,2個月之後,樑希城就再也沒有去過英國。
和葉青結婚,差不多已經有10個月,一年不到的時間裏,他一直周.旋在葉家和葉盛名之間,他也確實沒有時間去看她,等了又等,終於等到她畢業回來了,他才設下了天羅地網,爲的,就是這樣自然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但是顯然,他似乎,低估了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的脾氣。
“……你以前叫我希城。”
男人的薄脣忽然貼近了她的臉頰,炎涼心尖一抖,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了樑希城的胸口處,卻是被他強勢地反手抓住,背到了身後,她滿臉懊惱,揚起脖子,張嘴剛要說什麼,下一秒,脣瓣卻被男人兇猛地堵住。
“……唔。”
炎涼整個身子被樑希城壓着,往後仰,他往前擠着她走了兩步,將她整個人重重地抵在了長廊的牆壁上,鬆開了鉗制着她的手腕,改爲禁錮着她的細腰,堅.硬的身軀,壓上去,吻她。
“……嗯……唔啊……樑……嗯……樑希……”炎涼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吻自己,她想要推開他,可是男人的力道,比她大很多,不管是一年前,還是一年後,在男女的這種親密接觸上,她永遠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唔唔了兩聲,後面的聲音,已經被男人強勢的吞併,炎涼手腳亂動,身體也一直都在扭動,卻偏偏掙扎不開絲毫,而她的掙扎,正好也讓壓着她的男人,身體有了最明顯的反應。
“……別動,別再動了,我只想吻你,讓我吻你……”
男人呼吸粗重,雙手緊緊地掐着她的腰,貼着她的薄脣,一邊貪戀地吻着,一邊喘息着說:“……不想我麼?13個月,我沒有一天不是在想你的,你不想我麼?嗯?炎涼,我保證,不對你
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讓我吻你,嗯?”
“…………”
炎涼一口氣還提在嗓子眼,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又再度被樑希城吞併,她剛剛不是默許,她是沒有機會出聲,可是樑希城卻當是她默許了,他覺得自己身體的欲.望一下子甦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