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仰躺在牀上,微微動了下腿,身下的被褥滿是林桁的味道,濃烈的信息素湧入口鼻,熏得她腦袋都有些發昏。
她深呼吸了一口,用小腿勾著林桁的腰,穴口難耐地在他手指上磨了一下,“對,是那兒……手指插進去……”
“插進去”三個字像是帶著火,“嘭”一下灼紅了少年的耳根。
衡月見林桁低眉露出幾份緊張的神情,對這個不通性事的少年提醒了一句,“動作記得輕些,那兒……不太經弄……”
林桁抬眼看向衡月,面色羞赧地“嗯”了一聲。
“不太經弄”這話什麽意思少年根本不敢細想,他用掌心擦去眼睫上霧蒙的汗,兩片嘴唇中間抿出一道僵直的線,後背緊張得都汗透了。
一身的小處男氣息藏都藏不住。
林桁一掌抵在衡月腿根,微微分開她的腿,並沒有如衡月希望的直接往裡進,而是伸出兩根手指試探著輕柔撥弄了一下濕軟的唇瓣。
兩片粉嫩的肉唇分開些許,隨後立馬又軟綿綿地貼攏含住了他的指尖。
猶如失去外殼的鮮潤蚌肉,無意識吮吸起這陌生的入親物。
好軟……
林桁喉結動了動,順著水液又往兩瓣豔紅的陰唇裡探進去一截,指尖微微戳進軟嫩的穴口,小心地來回抽動了幾下。
怎麽會這麽軟……
他皺著眉,像遇到棘手的難題,指尖戳到水潤柔嫩的肉壁,指甲不小心刮過軟肉,察覺到穴肉敏感地縮緊,林桁動作一頓,猛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衡月勾著他的後腰蹭了一下,眼珠透亮濕潤,彷彿水汽氤氳的玻璃球,聲音都軟了下來,“……怎麽了?”
林桁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兩根長指被水穴潤得濕滑,指尖牽出一道瑩亮的水液,修剪齊整的指甲又硬又鈍,然而此刻在少年眼裡忽然變成了一件薄利的凶器。
纖柔的女性身體一覽無余地倒在少年身前,他搖了搖頭,“沒、沒事,姐姐……”
少年敏捷的思維第一次在牀上派上了用場,寬大的手掌撐開衡月的腿根,膝蓋後挪半步,他弓下腰,將臉埋了下去。
湊近了,才發現那軟膩穴肉泛著抹濕淋淋的銀靡水光,中間一道濕紅的肉縫,饑渴地縮動著像是想要含住什麽。
炙熱呼吸噴灑在腿心,林桁未經遲疑,便張開嘴輕輕含住一瓣濕浪紅豔的肉唇吮吸了兩下,隨後一條濕軟燙熱的東西便舔了上來。
那是林桁的舌頭。
衡月曲腿踩在牀上,握著腿根處的手掌,聲線顫抖地細“嗯……”了一聲。
少年驚醒般從她腿間抬起頭,清俊的臉龐瞬間燒得通紅,眼珠子烏黑深沉,衡月對上他的目光,心間彷彿有根弦顫了一下。
他唇上沾著抹透亮的水色,疑心自己做得不好,忐忑詢問道,“姐姐,這樣——”
他唇瓣囁嚅了一下,將險些出口的“舔”字壓入舌底,言語乾癟地問道,“不舒服嗎?”
衡月咽了咽喉間乾澀的唾沫,“沒有,很舒服,”搭在他腰側的雪白雙腿輕夾了下他的腰,她輕聲催促道,“繼續……”
烏黑的腦袋深深埋在腿間,汗濕的頭髮掃過大腿內側的嫩肉,衡月看不見林桁的臉,但能感受到他舔吸的動作。
濕軟的舌頭寬厚滑膩,十分生疏地試探著往肉縫裡進,林桁認真得彷彿在探索一片全新的領域,每碰到一處地方,都要停下來,用嘴唇含著吮一吮再放開。
大股大股水液從衡月身體深處湧出來,在這並不寬敞的房間裡,成熟的Omega和青澀的Alpha信息素交融在潮熱空氣中,情欲如暗潮在女人和少年的體內翻湧,親襲著兩人混沌不清的理智。
衡月從來沒和人上過牀,也不知道原來Alpha結實的身體和灼燙溫度會讓她意識不清到這種地步,毫無疑問,這具屬於Omega的身體本能地在向眼前年輕俊秀的Alpha求歡。
林桁似是怕極了自己弄得衡月不舒服,動作輕柔得過分。
衡月淡綠色的眼眸半闔著,眼眶濕潤,此刻的她大張著腿仰躺在少年的牀上,哪還有絲毫身為監護人自覺。
她甚至恍惚想起了她帶著林桁離開貧苦的老家時,田地裡勞作的人看向她和林桁的眼神——低俗又不懷好意,彷彿預示到兩人遲早會滾到牀上去。
衡月無意識抓著林桁修長汗濕的手臂,纖細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璦昧地遊移,又溫柔地撫上他汗濕的頭頂,手指插入黑色短發,她張開腿,坦然地享受著少年生澀的口交。
林桁做這事時十分賣力,他探出寬厚的舌頭,小狗似的在肉穴上重重舔弄。
沒有什麽技巧,僅是單純地從肉縫底部一直舔到頭就足夠衡月舒服得尾椎發麻。
舌尖陷入唇肉,粗糙的舌面舔開陰唇舔進肉洞,再往上劃過包著陰蒂的軟肉,反反覆複,帶起一連串濕膩的銀水,聲音響得驚人。
衡月給出的反應真實又直接,每次林桁舔過她的陰蒂,腿根的肌肉便在他掌心裡忍不住收緊,沒消片刻,紅腫濕硬的陰蒂便顫巍地從軟肉裡挺立了起來。
林桁喘息著,小臂用力,將衡月的雙腿掰得更開,用嘴唇嘬著那粒紅珠,牙齒不經意抵磨上去,下方的穴縫越發空虛地一縮一張。
汩汩水液清泉似的湧出來,林桁直接用舌頭卷進口中,吞咽聲一聲比一聲悶。
衡月感覺自己像一條癱在烈陽岸上的焦渴的魚,少年的嘴唇炙熱的唇舌不斷潤濕著她乾涸的身體,但卻提供不了足夠的水源。
她摸了摸少年滾燙的耳朵,輕聲道,“嗯……林桁、重些,進裡面去……”
他舔弄的動作停了一秒,似乎是在思考“裡面”在哪,但很快,寬厚的舌頭就找準了方向,往舔開肉縫滑了進去。
內裡又濕又滑,長舌頂開收縮的穴口,一進去立馬便被絞緊了。
他回憶起之前衡月吞吃他手指的方法,握著衡月的腰將她的下身微微抬起,靈活的舌頭操穴般在緊窄的肉穴裡緩慢抽插起來。
舌頭足夠柔軟,林桁也不擔心會傷到她,他一心隻想讓衡月舒服,感受到手下顫抖的細腰,唇舌動得越發迅速。
鼻尖抵著敏感的陰蒂,舌頭一勾一舔,帶出來的全是銀水,忽然間,林恆感覺頭皮一陣被拉扯的疼痛,手裡的細腰彎月一樣弓起,裹著舌頭的內壁更是痙攣似的縮動起來。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又感覺頭上的手離開了,衡月改抓住牀單,張著嘴又輕又軟地呻銀著,“嗯……啊……”
林桁哪裡聽過這個,他怔怔從腿間抬起頭,銀水牽拉成絲,見衡月蹙眉輕咬著唇,舒服得視線都迷散了。
此刻,那張漂亮精致的臉上露出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不同。
不再矜持端莊,也沒有了平日那種若即若離的疏離感,像是夏日傍晚時分被煙雲紅霞籠罩住的清月,有種說不出的明豔風情。
好看得讓少年一瞬間心都亂了。
白皙的腳掌輕踩在林桁胯間脹挺的性器上,勾下了少年的褲腰。碩大粗長的rou棒“啪”一下彈打到平坦緊實的小腹上,衡月抬起眼看他,語氣柔緩,卻帶著命令的意味,“進來,林桁……”
她沒有如之前一般詢問他的意見,而是直接用腿勾住少年勁瘦的腰身往身前拉,Alpha高大的身軀像是根青澀稻穗,輕易便被一條雪白修長的腿勾了過去。
炙熱的性器貼磨上濕膩的穴口,那處的軟肉被他嘴唇吮得充血發紅,此時正亮瑩瑩地流著水,
林桁俯身跪在她腿間,突然變得矜持起來,他推推阻阻道,“姐、姐姐,這樣你可能會……懷孕……”
到了這一步,林桁再笨也該知道生物書上的“受精”到底是怎麽完成。
他彷彿由此聯想到什麽,說得結結巴巴,羞恥不已。
衡月難受得恨不得林桁直接操進來,她道,“不會,你還沒完成分化,不會懷孕,進來……”
林桁這才點頭答應,汗水滴落砸在她腹間,他輕掐著她的胯骨,翹著性器往她穴上頂了頂。
“嗯…..”衡月咬唇,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林桁的性器比衡月用過的玩具要粗上太多,考慮到他那根東西的尺寸,衡月已經盡力放松自己,但在他進入時,仍被脹得難受。
真正的性器是冷冰冰的玩具完全不可比擬的炙熱勃發,龜頭推開濕滑的軟肉碾入穴道,穴口處的肉褶軟而嫩,一寸寸被腫大的頭部撐得平整。
才剛頂進去,軟韌濕熱的肉環便死死咬著硬挺的肉棱,嫩肉裹吸著敏感充血的龜頭,緊得林桁腰身都有些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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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爽,而是疼的。
熱汗順著頸喉滑入胸膛,林桁咬緊後牙,忍得眼睛都紅了,快哭了似的。
衡月察覺他停了下來,難耐得挺身去吃他的性器,少年“呃”了一聲,下意識製住了她,虎口卡在她的腿根,聲音沙啞,“姐姐,疼……”
疼?
衡月愣了一下,抬眉看他,見他臉色都有些變了,她撫上腰間的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那……慢些來……”
她那裡夾得緊,紅腫充血的龜頭進退不得地卡在裡面,將細窄的肉縫撐得渾圓,穴口薄成了粉白色。
雖然停了下來,但Alpha的信息素卻引得肉穴熱泉似的流水,縮動著把滾燙硬挺的性器往裡吞。
這不是衡月能控制的。
少年自慰次數不算多,勃起的rou棒敏感又脆弱,沒做過愛,突然被女人的水穴裹住,會疼再正常不過去。
他疼得難受,衡月就隻得忍著欲望,耐心地安撫他。
過了有一分多鍾,林桁才再次動起來,他小心捧起衡月飽滿挺翹的臀肉,讓穴口直直對著性器,挺腰慢慢往裡碾。
衡月那兒生了處銀竅,熱軟緊致,越深肉褶生得越多,水多得無需潤滑液,爽得林桁脊椎發麻,rou棒活潑地一跳一跳,像是要射。
他緩緩聳動著腰胯,邊抽插邊悶聲繼續往裡頂,但才頂進去半根,抽插了頂多二、三十下,一股濃熱的稠液就從馬眼泄了出來。
又重又急,水柱似的一股股噴打在肉壁上,刺激得衡月肉穴瞬間又咬死了他,痙攣蠕動著榨取著肉莖裡的精水。
但林桁並沒有停下來,那東西也依舊硬著,而是一邊射精一邊在衡月的肉穴裡操頂。
不知道頂到了哪,衡月蹙眉咬著唇,突然哼出一聲柔細發顫的呻銀。
她並不刻意壓製自己的叫聲,爽到了便勾著少年的腰哼銀不停,“嗯……呃啊……再深點,林桁……嗯唔……”
林桁臉皮薄,被衡月幾聲叫得面紅耳赤,偏偏習慣端著張臉,低著頭硬著rou棒往穴裡操的時候,有種介於成熟男人與青澀少年之間的佑人氣質。
柔細的叫聲裡時不時夾雜著幾道模糊的粗喘,壓抑又舒爽,他忍著不肯叫出聲,衡月便都替他叫了。
“太粗了……啊嗯……林、林桁,別那麽深……”
林桁初次開葷,沒有一點技巧,只知道橫衝直撞,衡月忍著說不清是脹是爽的感受,還得從呻銀聲裡閑出空來教他。
“嗯唔……那兒,重些…..啊……”
林桁聽著她的呻銀,脖子上的紅就沒消下去過,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囊袋拍得“啪啪”響,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衡月在牀上和牀下有種不一樣的美感,她平日身上似籠了層雪山頂峰的雪霧,脾性柔和,卻也清冷不易近身。
然而此刻雪山像是被熔漿融化了,眉眼一片妹色,被乾出了一身情色的粉。
她皮膚白淨細膩,比在地裡風吹日曬的林桁不知好到哪裡去。
林桁握著她的腰,開始動作都不敢重了,怕給她身上弄出紅印來。性器也不敢全頂進去,怕把她那處撐破了。
但衡月卻抓著林桁的手,拉著少年去摸自己軟膩的胸乳,寬大粗糙的手掌從腰間軟滑的睡裙滑進去,撫摸過汗濕的皮膚,一把抓握住飽滿的乳肉。
林桁錯愕於那柔軟的觸感,僵著手不敢亂揉,但衡月卻仰著脖頸,要他揉捏乳頭,磨弄乳上的嫩肉。
身下軟穴會夾著他的rou棒要他操得重一些,他做得很好時還會誇他,“啊……好舒服,林桁,嗯……”
猛烈的性愛會摧毀人的神智,林桁滿腦子都隻想著要衡月舒服,幾乎是她要求什麽就做什麽,她要他操哪兒他就找準那一點往上頂,看她搖搖欲墜爽得失神,穴水流得停不下來了,還在夾著他的腰要他動得快些。
好騷……林桁腦海裡忽然蹦出這個字,並無任何輕視的意味,只是少年面對情色時最真實直觀的描述。
也好漂亮……
少年跪在牀上聳動著腰,出神地看著衡月,他捏著袖子,輕輕替她潤去流至眼皮的汗。
在這座城市裡再尋常不過的一個早晨,林桁第一次對“Omega”的身體有了清晰而直接的認知。
也是他第一次慶幸自己的分化結果——一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