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13)H,操穴

發佈時間: 2024-10-23 06: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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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與Omega猶如兩塊異極磁鐵天性相吸,一位成熟的、未被標記的Omega足以佑使年輕血盛的Alpha硬了一次又一次。

林桁身體力行地告訴了衡月,並不是所有Alpha在性事上都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雖然長了根粗實駭人的肉莖,但他大部分時候只知道蠻橫地抽頂。

衡月受不住,嚶嚀著教了幾句,他才心融神會地領悟了一些技巧。

他跪在牀上,微俯下身,整場做下來,姿勢都沒怎麽變過。有力的手掌托握住衡月的腰臀,腰胯聳挺,抽弄深頂,抵磨蹭碾,像是要將這一個姿勢磨練出花來。

年紀輕,做起來也是肆無忌憚,深入淺出,打樁一樣夯進濕熱軟穴,操得又重又快,水液從結合處泌出,潤濕了少年腹下濃密的毛發。

銀水和射入的濃精滿滿當當被肉莖堵在肉穴裡,粗實猙獰的rou棒咕啾咕啾地挺進抽出,內裡水聲黏膩,像是在衡月肚子裡晃。

穴都操腫了,林桁還不知饜足地悶喘著用龜頭去磨她內壁上敏感的軟肉。

嫩軟濕滑的肉壁溫順緊熱,歡快地纏上來吸咬著肆意抽插的硬物。

衡月不自覺拱起腰,纖細的背部彎起一道細月似的弧,她抓著睡裙下少年擠捏乳尖的手,手指無意間撫過他手背上突起的筋脈,哼銀又細又柔,海妖塞壬似的勾人,“嗯……啊……林桁,輕、輕點……”

少年自認技術不好,所以才隻好認真下力氣,此刻聽衡月這樣說,他“嗯”一聲立馬放輕了頂弄的力道,遲疑道,“姐姐,是不是…..不舒服?”

林桁不似別的Alpha,他並不恥於承認自己活不好,像沒畢業就被迫下海出台的高中生,生活所迫,隻擔心自己不夠賣力惹得金主不快。

不過他面皮嫩,又一身老實氣,就算下海也只會讓人覺得是被人騙了。

衡月一時覺得這話好像聽他說起過,但強烈的快感攪亂了她的神思,閑不出空來細細思索,她濕汗淋漓地“嗯”了一聲。

林桁動長眉一擰,似是有些惱自己。不過除了身下,上面也有能讓她舒服的地方。

埋在睡裙下的手掌動了動,輕輕揉捏著飽滿的乳肉。沒有衡月的話,他別的地方不敢亂摸,也沒收回,左邊揉了換右邊,白膩的皮膚都捏得泛紅。

他手大,一掌卻握不住一隻胸乳,凌亂的領口露出半隻,明晃晃地勾著少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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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指的形狀明顯地凸現在睡裙上,時而還能看見指縫裡挺立起來的乳尖,嫩生生抵在布料上。

因做慣了活,林桁的手指十分粗糙,每每蹭過乳尖衡月都忍不住哼出聲,底下也夾得更緊,叫他動都動不了。

林桁喉結重重滑了下,睜著黑沉的眼睛,睫毛顫顫,眨也不眨地盯著衡月看,清俊的臉龐一片霞紅。

“姐姐,”他突然低喚了一聲,嗓音沙啞道,“我能……親你一下嗎?”

他像是怕唐突了她,無論做什麽都要提前問一句。唯獨往裡頂的時候一聲不吭,次次撞到最深處,好似得了衡月的默許。

衡月沒說話,隻抓著他的小臂,輕輕往下一拽,少年就彎下了腰。

他像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純粹的黑色眼珠微微睜大,緊張得身下的動作都停了。

衡月撫上他的後腦,揉了揉他汗濕的黑發,偏頭輕輕地碰了下他的臉頰。林桁撞上她眼瞳裡那抹淺淡的透綠色,明明是他提出想親吻,此刻卻紅著臉僵住了。

衡月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溫良柔和,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在意的東西。

就連眼神也沒有重量,輕飄飄的,看人時不會給人一種凝視的壓迫感,而像是被一團雲霧溫柔地籠罩住了。

而那團雲霧裡只有你一個人。

林桁心思細膩,對衡月的目光格外敏感,敏感到衡月看他久一些他的臉就開始控制不住地升溫。

黑密的睫毛半掩住瞳孔,林桁學著她的樣子慢慢貼上她柔軟的嘴唇,然後唇瓣微動,在她紅潤柔軟的嘴唇上微不可察地吮了一下。

很輕,衡月幾乎沒能發現。

十六七歲的少年很少有他這般實誠的性子,問能不能親一下,就真隻親了一下。

嘴唇貼著輕輕碰了碰,便滿足地直起身,繼續動起腰。

衡月沒吃過這麽粗長的東西,實在有些承受不住少年強盛的性欲,但聞著空氣裡濃烈強勢的信息素,腿卻將少年的瘦腰盤得更緊。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想來應是要比林桁多得多。

林桁做愛時話少,也不愛出聲,但射精前的反應卻很大,清亮帶著些許沙啞的壓抑喘息響在上方,衡月想不注意到都難。

少年跪坐在她腿間,伸手勾住她的腰,小臂橫在她腰後往上一抬,讓她下身懸空掛在他身上,這樣一來,她像是從上往下坐在了性器上。

粗長的肉莖貫穿操得濕軟的肉穴,兩條雪白長腿費力掛著他的腰,林桁挺著胯快速又猛烈地往裡撞,粗大的龜頭次次頂上宮口,結實的小腹撞擊在戰栗汗濕的腿根,囊袋“啪啪”甩拍著臀肉,泱開一片浪似的肉波。

這個姿勢操得太深,充血硬挺的肉棱狠狠刮過收縮的內壁,頂上肚皮,林桁隻了幾下衡月目光就開始渙散。

她虛望著頭頂挑高的天花板,眼淚都溢出來了,輕聲叫著林桁的名字,“嗯……啊……慢、慢點……”

肉穴猛地縮緊,夾得長進短出的rou棒動都動不了,少年也是舒服得滿頭汗,喉嚨裡溢出幾聲沉悶佑人的喘息,沉沉“嗯”一聲應了她的話。

汗水順著胸膛滑至下腹,性器抽帶出紅嫩濕軟的妹肉,再慢慢碾進去,直到在衡月體內射個乾淨,林桁才停下。

出力的是林桁,但衡月卻是精疲力盡的那個。

她四肢癱軟地陷在寬大柔軟的牀鋪裡,黑發散亂,精致的臉龐汗得濕透,長腿無力地搭著少年腰胯,還沒從絕頂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林桁也不比她好到哪去,明朗深邃的眉目一片濕潤,額間的短發滴著汗,睡衣汗濕貼在身上,像是衝了個澡。

林桁將手從衡月的睡裙裡小心拿出來,等她緩了會兒,才慢慢抽出半軟半硬的rou棒。

豔紅肉穴被乾得濕軟柔熱,穴口都已經被磨腫了,紅嫩的肉唇顫巍吸咬著往外退的粗實肉根,像是挽留,無意識吮著圓碩上翹的龜頭,生生把疲軟的些許肉莖又夾硬了幾分。

少年用力繃緊腰腹肌肉,龜頭脫離肉穴發出“啵”的一聲,等性器完全抽出,林桁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得有些狠了。

撞紅的腿根中間,露著一個小指大小的肉洞,無意識縮動顫抖著,濃白的精液混著銀水從裡面緩緩流出,腿心、股縫、臀瓣,皆是濕亮一片。

林桁看出衡月有些疲憊,沒再動她,抽出紙巾把她腿間和自己的東西大致擦了擦,不再黏糊得難受。

衡月躺在牀上平複呼吸,任林桁一會兒抬起自己的腿一會兒又去整理自己的睡裙。

等沒動靜了,她抬起眼,就見他眼睛潤潤的,像是吃撐著了,溫順無害地低頭看著她。

灼熱視線地落在她臉上,被發現後,林桁又不好意思地避開了視線。

衡月掃過他收好放進褲子裡的東西,啞聲問他,“……怎麽了?”

林桁搖頭,“沒事,”他抬手摸了下左耳耳垂,問,“姐姐,你要洗澡嗎?我去放水。”

賢惠。

衡月腦子裡跳出這個詞,她沒拒絕少年的好意,“好,謝謝……”

林桁利落地下了牀,拿出條柔軟的薄被搭在衡月身上,快步往浴室去了,看起來沒一點不適。

果然是年輕。

衡月抓著被子從牀上緩緩坐起來,隻覺腰身酸痛,大腿發酸,打著顫,有什麽東西正緩緩從穴口流出。

她挪開些許,見臀下的牀單上一大塊被水潤濕的深色,上面一股濃稠精液,且四處可見半乾的精斑。

衡月沒想到他精力旺盛至此,做完才發現,所謂高中生硬如鑽石,原來不算誇張的言辭。

就算是玩具高強度震幾個小時也該沒電了,林桁硬是做了一個上午。

她慢騰騰挪下牀,光腳踩在地上,才發現做到腿軟也不是虛詞,甚至恍惚還有種被人抱著腰往上頂的失重感。

林桁不是肌肉精壯的人,身上隻一層乾活養出來的薄肌,屬於扔到健身房會被肌肉發達的教練嘲笑“中看不中用”的類型。

衡月聽著浴室傳出的放水聲,隻覺她這個“弟弟”屬實算得上是……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