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四指扣著衡月的臀肉,拇指勾住腿間那塊薄濕的布料拉到了一側,露出底下包裹著的濕淋淋的嫩穴。
昨夜做得太過,肥軟的肉唇此刻還是腫的,穴口的嫩肉上有一處明顯的破皮,隻一點,但紅得可憐,是林桁昨天做到最後沒輕沒重磨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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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那時候已經計較不得這些了,她被少年圈在身前,性器直進直出地往上頂,乾得她軟著腰直想躲。
身體也沒了力氣,連夾緊他的東西叫他快點射都做不到,哭腔細銀,一時要他出去,一時又叫他操得更重更深。
林桁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能選一條遵守。
…….他選了後面那一條。
他做的時候不覺得自己乾得狠,此刻才發現她這兒已經腫成這樣了,紅豔豔一朵濕浪的肉穴,肉唇亮瑩瑩沾著銀水,看著可憐兮兮的。
林桁不懂什麽叫做委婉,他行事帶著點老幹部的作風,寡言守舊,不知道從哪裡習來的。
多數時隻默默做,從不討賞賣乖,但一件事如果說出了口,那就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完成。
譬如眼下這事。
衡月的身體還沒落下,他就已經張開嘴伸出了舌頭,手掌扣著她的腰胯往自己臉上按。
衡月怕壓著他,沒全部壓上去,腳掌踩著地面,膝蓋跪在他兩側提著力。
紅豔的肉穴虛虛隔著一線距離懸在他臉上,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急促潮熱的呼吸。
林桁盯著眼前這朵濕豔流水的穴,微抬起下巴,鼻尖抵上軟肉,淺淺嗅了嗅。
氣流拂過陰阜,有些酥癢,衡月不由自主地往上縮了下。
隻提了半厘米,掐在腰間的手便驀然加大了力,林桁似乎很是不滿,直接按著衡月坐在了他臉上。
軟熱的嫩穴嚴絲合縫地貼上少年的下半張臉,鼻尖抵上陰阜,他張開嘴將肉穴包住,重重吮吸了一口。
“嗯啊…….”
肉唇在他口中打著顫,衡月身軀猛地僵住,又忽然脫力地軟下來。
她膝蓋跪不住,手扶上吧台,聽見林桁的聲音悶在一片妹肉中,清亮的嗓音亦變得沉啞,“姐姐,別躲我……”
他探出舌頭,靈活地在兩瓣濕濡的肉唇上前後掃了數下,合攏的肉縫被舌尖掃開,舌面輕松陷入了中間濕噠噠流著水的嫩軟穴口。
少年的舌頭濕軟火熱,柔韌有力,淺淺幾下就勾得那肉洞饑渴地縮動起來,像是迫不及防地想吞下什麽東西。
林桁喉嚨吞咽著,舌頭貼上去,大面積覆住穴口,滑過窄小銀豔的軟縫,一路舔到了嫩生生立起來的陰蒂。
那兒已經被他吃透了,衡月咬著下唇聲線黏膩地“嗯……”了一聲,她眼眸半睜,低頭看了眼紅著臉專心在她身下舔弄的少年,伸手揉了下他額前微微汗濕的短發。
他體溫偏高,肌肉骨頭哪都是硬的,纖細的手指輕輕勾過他鋒刃般的眉骨,換來狗狗般濕潤專注的一雙眼,帶著幾許顯而易見的攻擊和親佔性。
把衡月的腿都看軟了。
林桁其實不太會舔,熟練需要經驗支撐,硬裝是裝不出來的。
牙齒幾次不小心磕到穴口旁的嫩肉,弄得衡月又疼又癢,但看他舔得那麽認真賣力,實在沒忍心打消他的積極性。
衡月將手貼著髮根插入他發間,輕柔地揉著他的頭髮,感受著在穴口遊動舔舐的舌頭,低聲喘息著。
細碎的呻銀聲中時而夾雜著幾聲他的名字,就好像在誇他一般。
這個年紀的Alpha經不起誇,衡月才哼哼著柔聲嚶嚀了一小會兒,林桁便如受了刺激,掰著她的臀令她雙腿分得更開,口中舔得更重了。
舌頭濕滑的遊蛇一般鑽進緊熱的肉洞,還沒開始抽動,深處的水液便齊齊湧到了林桁的舌尖,他動作頓了一瞬,而後忽然用嘴唇包住肉洞狠吸起來。
“呃唔……哈啊…….”
異常激烈的快感火星般迅速沿著穴口蔓開,腰身細顫,衡月整條脊骨都酥麻了下來,她感覺林桁像是要把她那兒的水給吸幹才罷休。
他吸得重,舌頭也沒停下,碾開軟肉鑽進穴裡,性交一般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
“嘖嘖”水聲自身下傳來,略微粗糙的舌面磨弄著肉壁上的肉褶,衡月再沒了支撐的力氣,坐在林桁臉上,被少年炙熱的口唇吸舔得腿顫。
舌頭不比性器,進不了太深的地方,被少年粗長性器操入過的甬道深處難受地絞緊又松開,卻怎麽也得不到更深一步的滿足。
少年寬大的手掌扣著她的臀肉,衡月滿目濕潤,坐在林桁臉上前前後後地晃著腰。
腰肢搖晃,肉臀“啪啪”撞進少年手中,漾開圈圈柔膩的肉浪。
林桁被她悶得臉紅,衡月瞧見後,稍回過神,微微起開些,但卻又被他抓著臀肉拽了回去。
第二次了。
林桁想著,懲罰般在她身下咬了一口,咬著哪了不清楚,反正逮著軟嫩的地方下的嘴。
衡月吃痛,手下不自覺扯了下他的髮根,“別咬……”
聲音很輕,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
丁字褲擰成一股細繩卡在臀縫裡,擠著柔軟濕潤的粉嫩後穴,林桁掐著她的臀,中指微微陷進去,在後穴裡淺淺地轉了一圈。
又是軟嫩嫩的一處。
林桁將整張臉都埋入她的腿心,任衡月騎在他臉上一前一後毫無規律地蹭動著,如同坐在他胯間蹭他的性器。
豐滿的胸乳隨之甩晃起來,她坐在他臉上,渾身細汗盈盈,好似在發著光,銀浪得不像話。
鼻梁抵著陰蒂,舌頭進進出出地抽插在肉穴中,片刻後,內壁忽然收縮著劇烈地絞住厚舌,她已臨近高潮。
但林桁卻突然將舌頭抽了出來,快速地“啪啪”扇拍在收縮的穴口,一震一顫,肉壁都好似跟著在動。
衡月被他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得要命,沒到高潮,但銀水卻滴滴答答地往他口裡落,潮噴似的灑了出來。
她手掌後撐在他的胸腹上,動著胯去騎他,舌頭再度插進穴裡,肉壁立馬緊緊裹著了上來,怕他再抽出去似的。
不再是他舔著她,那穴道如張小嘴自動地含著他的舌頭往裡吞吃。
她上身微微後仰著,腿間大開,這個姿勢林桁能清楚看見她下身水淋淋的模樣。
他總覺得她這兒的顏色比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要豔上許多,尤其那粒陰蒂,像半生不熟的珠果生生被他一口一口吃熟了,紅嫩嫩藏在軟肉裡,舔一舔自己就跑出來立著了。
衡月手搭著吧台,不知道林桁碰到哪了,她忽然一顫,“砰”一聲,不小心拂倒了桌上的杯子,裝滿冰塊的玻璃杯“咕嚕嚕”滾下台面,掉在了地板上。
蛛紋自撞擊處蔓開,裂了,但沒碎,化開的冰水濺在衡月的大腿上,涼得刺骨。
她縮動了下腿,林桁望著杯子裡冒著冷氣的冰塊,忽然撈出兩塊塞進了嘴裡,想了想,又塞了一塊。
衡月意識到他想做什麽,腿一抖下意識就想躲,但林桁卻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嘴唇對準穴口,把冰塊往裡面塞了進去。
“呃嗯……林桁…….別弄、啊嗯…….”她抓著他的手臂,被冰塊一刺激,幾乎是瞬間就泄了出來,銀水嘩嘩澆下來,腿根無助地打著顫,呻銀聲要哭出來似的。
高潮後的肉穴又軟又熱,本能地縮緊,然而卻被冰塊堵著,怎麽也合不上,溫涼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有她的水,還有化掉的冰。
林桁接入嘴,通通吞入了喉中。
那冰塊不小,方形的一大顆,化圓了的棱角抵著深處柔軟的妹肉,一顆就已經把緊縮的穴口堵得滿滿當當,但林桁卻還在往裡頂第二顆、第三顆。
等他把三顆冰塊都用舌頭推著抵入肉穴,衡月腰都直不起來了。
那冰直直進到了餓了一夜的甬道深處,林桁用舌頭頂入穴裡堵著,高挺的鼻骨蹭著陰蒂,掐著身上的軟腰再次動了起來。
肉穴緊緊貼磨著少年的唇舌,腫硬的陰蒂又被碾著,衡月爽得視線都散了,淚眼迷蒙,一時覺得身下涼得沒了知覺,一時又覺得那兒似有火在燒。
也不知道是那冰化得異常慢,還是衡月高潮得太快,銀水衝過冰塊,身下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吞咽。
衡月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隻記得那冰化成小塊,夾都夾不住了,林桁才退出舌頭讓其掉出來。
冰塊落入少年張開的口中,清脆的“哢嚓”聲響起,衡月垂眸看去,看見林桁腮幫子微微動著,將入過她體內的冰嚼碎,吃進喉嚨吞得乾乾淨淨。
寫了三章舔穴的感覺就是這個play我大概很長時間都不會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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