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32)H,穴裡插著手指肉棒卻還在往裡頂

發佈時間: 2024-10-23 06: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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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衡月像隻慵懶纏人的貓,柔軟挺翹的臀壓著少年硬燙的性器,牙齒咬上他凸顯的喉結,溫軟唇瓣覆上去,不輕不重地含著吮抿。

時而牙齒用力一合,還要在他頸上留下幾個顯眼小巧的牙印。

林桁舉著一隻手,些許緊張地握住身前柔軟的細腰,他手掌寬大,指骨修長,一掌足以丈量衡月的腰身,且仍有余。

他另一隻手被衡月按著貼在她軟翹的臀上,半點沒敢亂動。

細柔的發絲擦過少年的脖頸鎖骨,林桁屏息靜氣,又緩慢吐出一口熾熱的濁氣,壓抑著心緒,提醒道,“姐姐,這是在車裡……”

少年在停車場隔著車窗同她普普通通接個吻都要擔心半天,在車庫裡車震這種事毫無疑問已經完全突破了他的羞恥底線。

他仰頭躲避著脖頸上磨人的唇齒,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頸間青筋凸顯,肌肉繃緊,脊背更是僵硬如鐵。

他嗓音低啞,“姐、姐姐,唔呃……會被人看見……”

衡月解開幾粒襯衫前扣,露出半抹緊貼乳肉的胸罩,腰身動作著,將少年滾燙的性器隔著包臀裙夾入股縫,一前一後地摩弄,問他,“不想做嗎?”

豆大的汗珠順著少年瘦削的下頜滑入衣領,林桁憋得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發顫,沒回她自己想不想,隻強撐著一絲理智,苦苦勸誡衡月,“回去吧,姐、姐姐,我們、嗯唔……回去再做可以嗎?”

但衡月並非真正詢問他的意見,也並沒給林桁拒絕的機會,她將裙子推至腰間,撥開小小一片丁字褲,抓著少年的手去摸自己濕成一灘軟水的肉穴。

兩根修長粗糙的手指些微彎曲著頂入濕熱的肉縫,內裡的軟肉饑渴難耐地吸上來,纏著他的手指用力往裡吞,林桁被那熟悉的緊致柔軟感所迷惑,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來。

衡月在他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眉眼含情地望著他,縮夾著穴去吃他的手指,不斷佑惑著少年搖搖欲墜的羞恥心,“想不想,嗯……想不想操進來?”

她那裡柔熱非常,銀穴活泉似的流出熱液,骨節頂開纏緊彈軟的穴口,少年半隻手掌都被淋濕了,衡月晃著腰去吃他的手指,直至陰唇貼著他的指根她才停下。

“摸我,乖仔,唔…….姐姐有點難受……”

她很少在林桁面前自稱姐姐,隻偶爾、且極偶爾的時候,會在牀上說這種話去勾著彷彿精力無限的少年早些射出來。

自從衡月發現在林桁耳中一句“姐姐”頂十句苦口婆心的勸告後,便學會了以此刺激少年不堪一擊的防線。

又是“乖仔”,又是“姐姐”,林桁被她三言兩語逼得意志昏聵,手指無意識在她穴裡翻攪著,發出咕啾黏膩的聲響。

也不知是被她內壁的嫩肉縮吸著吃動手指,還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銀水潺潺流出來,打濕了他的掌心,連褲子也淋得濕透。

少年胸口起伏不定,下頜線繃得冷硬,儼然一副忍得痛苦的模樣。

性器前端溢出的清液將衡月的股縫潤滿了水痕,他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擁住衡月的腰身,懇求道,“姐姐,我抱你,我們回去做好嗎……”

濃密的眼睫滾落下一滴灼燙的汗珠,林桁咬著牙,“不能在這兒……”

他說了這麽多,卻獨獨不回衡月那句“想不想”,十六七歲的年紀,全身上下除了不屈的傲骨最硬的就是胯下那根東西了,怎麽不想。

但他不敢說,因他知道說了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撿起襯衫搭在衡月背上,伸手去拉車門,“姐姐,我抱你上——”

他話語未盡,一隻纖柔的手掌突然摟住了他汗濕的後頸,微微往下一壓,觸不及防的,少年的臉頰便猛然埋入了一片柔軟溫熱的乳肉中。

馥鬱的奶香竄入鼻喉,林桁嗓子哽住,手指僵硬地搭在車門上,口中未完的話就這麽斷得一乾二淨。

十六歲的高中生,黃片都不知道在哪看,除了雞巴硬比鑽石,哪裡是衡月的對手。

衡月鮮少主動,她本就風情無邊,一旦認真撩撥幾下,林桁便半點招架不能。

少年聞著她的乳香,忽然明白過來,今日不是他要不要和衡月做,是衡月要在這狹窄封閉的車裡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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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拒絕。

也沒辦法拒絕。

跑車並不寬敞,副駕駛座塞下兩個人已經十分勉強,少年通紅的臉龐壓入衡月豐腴的乳肉中,被迫吸了一鼻軟香。

他妄圖避開,卻連怎麽推開她都不得知,她身體哪裡都軟,林桁一寸寸挨著舔過不知多少遍,無論碰到哪都能在腦海中勾出一副銀靡鮮活的畫面。

衡月像在學校車庫裡做的那樣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腦杓,挺著胸去擠壓他的唇鼻,聲音溫和,“不喜歡了嗎?”

少年僵直的脊背半貼著座椅靠背,rou棒在她臀下硬著,手指還深深插在她緊熱的銀穴裡,哪裡像是不喜歡。

分明喜歡得不得了。

濃烈的Alpha信息素和她身上的味道交纏在一起,衡月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低頭在他發間輕輕碰了一下,柔聲道,“吃啊……”

林桁僵持了數秒,終是敗下陣來,他卸下背脊的力道,閉上眼,將身體重重壓在衡月身上,手掌抵住她的腰,張開嘴,舌頭抵入胸罩舔出乳尖,用力地對著軟膩的乳肉咬了下去……

女人分開腿坐在少年身上,高大的少年亦被她擁入懷裡,他埋著頭,像是嬰孩吃奶一般吸咬著她的乳頭,將那處吮得水淋淋紅豔豔,浪蕩水聲一片。

他吃得急,顯然憋了許久,胸罩一邊被他拉下來,舌頭勾著衡月硬立的奶尖,卷入口中用牙齒重重地咬,另一邊卻還嚴嚴實實裹著肥膩的乳肉。

林桁呼吸粗重,握在衡月腰後的手掀開她的衣擺急躁地往上摸索,碰到內衣鎖扣,想將其解下來,卻半天也沒找到方法。

兩人之前做多是洗完澡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衡月在他面前穿著內衣。

他替她洗過不少衣服,但都沒膽子細看,搓乾淨晾起來就算完,沒想到了緊要關頭,解都不會解。

“姐姐……”他犯了難,想求助衡月,又覺得羞恥,叫了個聲立馬又把後面的話吞回了肚子。

他改了思路,一顆顆挑開衡月的襯衫扣子,手掌不安分地從後背挪到前胸,鑽進胸罩去揉裡面軟熱的乳肉。

衡月臀間夾著少年的性器,穴裡吃著少年的手指,隻覺身體發軟,乳孔都彷彿被他的舌齒舔開了。

她微挺起身,臀部抬起,想把他那根東西吃進穴裡,但身體才動一下,就被林桁壓了回去。

衡月紅唇微張,低低呻銀著,反手去摸他粗長的rou棒,手指抵著脆弱敏感的尿孔磨了兩下,催促道,“進來、嗯…..林桁……”

他身軀猛地震了一下,卻不肯答應她,rou棒跳動著頂在她臀下,鑽進內衣的那隻手學著她作弄地樣子去磨她紅嫩的乳尖。

他抬起頭來,烏發濕潤,眉眼深沉,眼珠子彷彿染了墨,隻道,“姐姐,這邊還沒吃到……”

看這欲罷不能的模樣,哪裡還是幾分鍾前嚷著不能在車裡做的三好學生。

衡月隻得如林桁的意解了胸罩,又把襯衫一並褪了下來,抱著他的腦袋讓他吃奶吃了個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自小沒受過什麽母愛,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在她身上啃起來就沒完沒了。

要逼得衡月一聲聲叫他的名字,有時甚至要把她吸奶吸到高潮才肯繼續下一步。

林桁還顧及著這是在車裡,動作沒太大,他微微動著腰,粗壯的肉根摩擦著潤嫩的肉穴,囊袋貼著肥軟的陰唇,等那處蚌肉似的軟穴縮合著開始把他的柱身吸著往裡吃時,他才慢慢挪動著將龜頭一點點往裡插。

緊致濕潤的肉壁纏上來,少年吐出她紅腫的乳尖,薄唇與奶肉間掛著一絲晶亮的津液,他一口舔淨,低下頭專注地看著她是怎麽一點點把他吃進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衡月的錯覺,她總覺得林桁的東西好像突然長大了不少,衡月意識模糊地想著,再這樣下去,她以後怕是吃不下他的東西。

實在太粗了……

她腰身繃緊,咬著唇,嗚咽著發出了數聲細碎的呻銀,粗壯的肉莖借著濕滑的水液分毫不停地往穴裡擠。

她頭腦昏沉,在林桁挺胯往裡撞了兩下時才猛然察覺到什麽,她低頭一看——林桁沒把他那兩根手指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