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與他爲敵(兩男對決哦~)
秦牧海和莫笙對話的聲音不大,樓伶沒聽清楚兩人說了什麼,但她卻聽出和莫笙對話的人是秦牧海。舒虺璩丣
她想起昨晚秦牧海在打給莫笙的那通電話裏說他愛她,以後不會再讓莫笙傷害她,可事實上他卻夥同莫笙一起害得她家破人亡。
她冷笑,心想在這個世上,除了家人和齊祕書,已經沒有誰再值得她信賴。
她沒去注意兩人的談話內容,推開面前還剩三分之二的食物,起身離開餐廳徑直上樓。
客廳外的露臺上,兩個男人各佔露臺的一方嫦。
天氣很好,露臺陽光充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遠處的海景也讓人覺得心曠神怡,想敞開懷抱擁抱大自然。
可秦牧海卻顯然沒這種心情。
他來這兒可不是來曬太陽欣賞海景的,而是要把樓伶從莫笙身邊帶走任。
他側過頭去看剛掏出一支菸叼在嘴裏正要點燃的莫笙,後者衝他晃了晃煙盒問他要不要來一根,他搖搖頭,微眯起眼打量他。
兩人分開二十才又再次碰面,他卻還清楚的記得莫笙小時候的樣子。
當時小小年紀的莫笙就已經在一羣小夥伴中彰顯出他異於同齡人的冷靜與狠毒。
還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莫笙就隨身攜帶水果刀和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把不知是真是假的手槍。他沒見過他用槍,但見過他面色不改的把那把水果刀插進一個高年級男同學的手心裏。
因爲那個高年級男同學攔住他們一夥人收保護費,而那時莫笙因爲身體不好所以比較瘦小,看起來好欺負,所以高年級男同學抓了他想搜他的身,結果廢了一隻手。
而那時莫笙才六歲。
還有一次是在他二姐的生日聚會上,他把一杯滾燙的開水潑在了她二姐一個女同學的臉上,因爲他聽到他二姐的女同學和其他同學說他是野·種。
他就是這樣,從小就狠,狠起來不論對方是男是女,一律不留情。
所以那時基本上除了他、易梓揚、陸彥南和紀仲睿幾個外,就再沒有其他同學敢和他玩,因爲他們都怕他。
轉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仍是原來那個狠起來連自己最親的人都要不惜一切代價毀了的莫笙。
所以他不論如何都要把樓伶帶走,他不能再讓莫笙傷害她。
心念一定,他收回視線,轉身望向遠處的海景,開口問:“阿笙,你到底愛不愛她?”
莫笙懶懶睇來一眼,夾着煙的那隻手伸出牆外輕輕一撣,灰白的菸灰立即散開來,瞬間沒了影。
他沒回他,反問:“你剛纔說你來接她是什麼意思?”
秦牧海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也不想多做解釋,只說:“樓家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你報復的了,你和樓伶也已經離婚,所以你不能再強迫她留在你身邊,想必你也清楚她的身體情況很糟糕,經不起再被折騰。”
莫笙似笑非笑的牽了牽了嘴角,神色冷下來。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我強迫她留下來,而不是她自願留下來想和我在一起?”
“她不可能自願留下來。”秦牧海回過頭來望着他,想也不想的反駁。
因爲連他樓伶都恨不能殺了他,更何況莫笙是主導了這一系列悲劇發生的罪魁禍首?
莫笙挑眉:“你未免太篤定,別忘了她愛我,所以沒有什麼是不可友上傳)”
“在你害得她家破人亡以後你以爲她還會愛你?”秦牧海微微擰攏眉,在莫笙臉色瞬沉時接着說:“阿笙,我知道她以前很愛你。不光是我,大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愛慘了你。可現在不一樣了,在她愛着你的時候你沒好好把握,而是狠狠給了她幾刀讓她痛不欲生,你帶給她的傷害深入骨髓,或許這輩子她都無法忘記這種痛苦。所以現在她一定恨你入骨,或許想殺了你的心都有,又怎麼可能還會愛你?”
這番話就像是一隻鋒利無比的利箭,毫不留情刺中了莫笙的要害。
他當然知道樓伶有多恨他,如果他給她一把槍,或許她當真會毫不猶豫瞄準他的頭扣動扳機讓他一槍斃命。
可他不信她已經不愛他了。
除了他,她不能再愛別的男人。
他蹙緊眉,臉上的神情是秦牧海鮮少在他臉上看到的凝重。
他說:“牧海,你今天說這些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我也可以當你沒來過,但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否則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後果。”
他把話挑明瞭來講,因爲他知道以秦牧海的權勢地位若要和他爲敵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他提醒他,如果他還是選擇要帶走樓伶,那麼他就是公然與他爲敵。
秦牧海早在來見莫笙之前就做好被他打壓的心裏準備,所以即使聽他這麼說也只是皺了皺眉,然後才說:“既然昨晚是她接的電話,那麼她應該聽清楚我說了什麼。”他望着莫笙,“我說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從朋友變成敵人?”
“阿笙,你們已經離婚了。她已經不是你——”
“就算我和她離婚了,她也還是我的女人。在香港這個地方,還沒有哪個男人敢給我的女人貼上他的專屬標籤。”莫笙打斷他,隨手將手中的菸頭往空中一扔,“牧海,你這是在爲難我。”
“樓伶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專屬物,在你們離婚以後,你已經沒有權利和資格禁錮她的人身自由。而我是受樓伶的大哥和她妹妹的委託來帶人走,並不是要來搶人。”
莫笙良久的盯着秦牧海,他目光堅定,顯然是做好了和他敵對的準備,也勢必要帶走樓伶。
受樓嘉恆和樓馨的委託?
他冷笑:“你也是害得樓家家破人亡的幫兇,憑什麼他們會委託你來帶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樓馨叫進來,她就在我車上。”
秦牧海說這句話時,車上的樓馨已經等不及下了車來按門鈴了。
來開門的阿蘭從樓馨和樓伶有些相似的容貌上猜測她是樓伶的妹妹,正要說什麼,樓馨已經先開口了:“我姐姐在哪?”
“太太在樓上,她——”
不等阿蘭說完,樓馨已經衝了進去。
莫笙從客廳的露臺瞥到樓馨徑直跑向樓梯口的身影,心裏不知怎麼的隱隱有些心慌,像是在害怕什麼。
他沒去細想,只是雙腿已經有自主意識的邁開了往裏走。
“姐?你在哪?”
樓馨一上樓就扯開嗓子喊。
樓伶剛從盥洗室出來,她被莫笙強迫吃那麼多東西,胃一時撐得受不了,一上樓就吐了。
恍惚聽到妹妹在喊,她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錯覺,直到臥室門‘嘭’地一聲被大力推開,她望着出現在門口的妹妹,才知道是真的。
“小馨?”她喃喃喚了一句。
樓馨愣住,有些難以置信的望着姐姐,然後才走過來驚喜問:“姐,你剛纔在叫我?你知道我是誰了?你的抑鬱症好了?”
樓伶牽牽嘴角伸手想去抱妹妹,卻忘了右手受傷,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你的手怎麼了?”樓馨察覺她上手的傷,臉色一白,等再看她的臉又注意到她下脣上變成暗黑色的傷口,忍不住就怒罵:“是不是那個混蛋弄的?他又欺負你了對不對!”
樓伶用左手輕拍妹妹的肩,問她:“你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是秦大哥帶我來的。”樓馨忍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接着說:“大哥那邊秦大哥已經給他請了最好的律師,相信不會有事的,我今天和他一起來就是要把你帶走。”
“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樓伶皺眉,又說:“小馨,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你怎麼會相信秦牧海會幫我們?你別和我一樣傻被他們合夥騙了。”
“不會的不會的,秦大哥這次不會騙我們,我親耳聽到他吩咐他助理找的律師……姐,其實、其實秦大哥很喜歡你,他——”
“別說了。”樓伶打斷妹妹,因爲聽到了由遠到近的腳步聲。
莫笙沉着臉走進來,秦牧海卻站在了臥室外,目光越過莫笙望向朝他看來的樓伶,衝她輕輕點點頭,可她卻很快別開眼,視線落在了莫笙身上。
樓馨感覺到莫笙的怒氣,保護xin的把姐姐攬到身後,揚起下巴瞪着莫笙說:“你真是不要臉!讓一個假護士把我騙走又陷害我大哥,現在還非法禁錮我姐,你以爲你在香港有權有勢就能爲非作歹了嗎?小心哪天得報應橫死在街頭都沒人給你收屍!”
樓馨伶牙俐齒罵起人來毫不含糊,莫笙臉色更沉,卻懶得去理樓馨,只緊緊盯着樓伶,眼底滿滿的威脅。
樓伶暗自苦笑一聲,對妹妹說:“小馨,你先出去。”
“我不!”樓馨挽住她一條手臂,“我要走也帶你一起走,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被這個混蛋欺負!”
樓伶垂眸:“我不會走。”
“姐?”樓馨驚訝的瞠大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爲什麼不走?被他欺負得還不夠嗎?”
樓伶沒回她,只說:“你回去吧。”
說着去撥妹妹挽住她的那隻手。
樓馨急了,也顧不得場合,嚷嚷說:“你怎麼這樣啊?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被他帶走後都快急死了?我一個人求助無門纔去求秦大哥讓他幫忙的,我們好不容易纔找到你,你怎麼能說不會走這樣的話?”
樓伶有苦難言,不知道怎麼和妹妹解釋,索xin不再開口。
樓馨有些難以接受姐姐的轉變,腦子裏涌過的一些念頭想也不想地就問出口:“你不會到現在還愛着他吧?”
樓伶胸口一震,心慌的擡眼望着妹妹,她這樣的表情卻被樓馨誤以爲是自己說對了,不禁又氣又怒,狠狠甩開她的手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爲什麼你眼裏只有他!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就是他害死了爹地媽咪,害得公司被收購,害得大哥有家不能回,現在還被關在警署裏!這種心狠手辣禽·獸不如的男人你不應該是恨他入骨嗎?爲什麼你還要犯踐的去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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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臉色煞白,頻頻搖頭想解釋,樓馨卻哭出聲來,有些恨恨的瞪着她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是的,小馨,你聽姐說——”
“你不走我走,以後我不會再管你死活,你就留下來被他欺負死好了!”
樓馨說完這一句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樓伶下意識要追上去,可手腕卻被莫笙扣住。
樓馨衝出臥室消失在門口,秦牧海的目光對上樓伶的,見她嘴脣蠕動了幾下,不知道是說了句什麼,一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臉上的神情是讓他無比心疼的悲涼和絕望。
他靜靜和她對視,直到莫笙迴轉身朝他看來,他在他眼裏捕捉到一抹勝利的色彩——因爲他說對了,樓伶不會走。
不論樓伶不走的原因是什麼,起碼在他和莫笙之間,樓伶是寧願忌憚莫笙的威脅,也不願意相信他會幫助她。
他悵然離開。
樓伶望着空蕩蕩的門口,感覺心也像是空了。
莫笙單手執起她的下頜,目光是溫柔的:“原來你不走是因爲你還愛着我。”
樓伶望着他,眼底的恨意濃烈得讓莫笙胸口窒悶般地難受。
“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愛錯你,所以你別自作多情,我不走是因爲我不會拿我大哥的xin命開玩笑,並不是因爲我還愛着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他神色冷下來,懲罰似的捏緊了她的下顎,低頭去吻她。
樓伶本能的別開臉,他捏緊她下顎的力道卻又加重,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目呲皆裂的瞪他,抿緊了脣不讓他的吻深入。
可她越是這樣,莫笙就越想讓她臣服。
他手上的力道彷彿要把她的下顎給捏碎,樓伶疼得眼淚直涌,一鬆口就被他的舌鑽了進去,沒完沒了的糾纏她的吮·吸,吮得她舌頭都像是要化開來,大腦陣陣缺氧。
莫笙禁·欲一個多月,此時懷裏溫香軟玉的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她身上穿的仍是他的睡衣,寬大得離譜,他的手隔着衣料愛·撫她的身體,輕易就自她的領口滑了進去,攫住她一方豐盈力道或輕或重的揉搓、捻弄。
樓伶身子猶如過電般猛地一顫,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又開始劇烈的掙扎,不要命的用盡所有力氣想掙脫他的強迫,也顧不得手上的傷,手腳並用的又捶又踢。
臥室的門都沒關,可沒有莫笙的吩咐,阿蘭也不敢上樓來。
他壓制住她的手腳把她帶到牀邊,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牀鋪裏,樓伶被他壓得頭暈目眩,卻在他放開自己的脣時冷冷說:“不是說和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上牀很噁心麼?”
莫笙脫她睡衣的動作頓住,緩緩擡眼來看她。
“你就欲·求不滿到這種地步,噁心也要做?”她眼裏滿是譏諷,“還是你覺得強·暴一個柔弱的女人會讓你更興奮,更能達到高·潮?”
她說的話極其難聽,因爲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最好是他一氣之下掐死她,免得她活着還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莫笙繼續剛纔的動作,卻是又把解開的鈕釦一粒粒扣了回去。
“你這張嘴真想讓我把它咬下來。”他平靜的說着恐怖的話,餘光瞥到她右手那圈白色的繃帶已經泛紅,不用想也知道是剛纔她掙扎時弄裂了傷口出血所致。
他望着她,因爲剛纔激烈的掙扎和親吻,她臉色潮紅,眼窩深陷,嘴脣也明顯紅腫,樣子十分狼狽,並不如平時十分之一的好看,可即使是這樣也該死的讓他難以壓抑心底對她的渴望,渴望想進入她,重溫她的緊緻和甜美。
可強·暴那個詞打擊到了他,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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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呼喚柯南附身吧~我要趕快解開一系列的謎底~~~)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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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與他爲敵(兩男對決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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