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應聲,所有人只是不住地磕頭。
“切,一羣豬玀!”葉凡懶得理會他們,再說了,這些人沒準還有用呢,所以,暫且留下他們的狗命,直接飛進了指揮使。
指揮室內,梅川內酷哈哈狂笑,道:“這個獵狐僱傭兵,就是一羣神經病,老子捕鯨礙着他們什麼事兒?非要處處和老子爲敵,這下子好了吧,被我打破了船體,恐怕一會兒就要沉下去了!”
“指揮官先生,我剛剛發現我們在攻擊鯨魚的時候,似乎有一個不明飛行物忽然飛起來,這會兒,又消失不見了!這一點有點詭異!我很不放心。”一名穿着軍裝的平頭男人,盯着雷達皺眉說道。
“哈哈,池田大作,你想太多了!據我所知,獵狐的戰艦上沒有配備飛行器。”
梅川內酷得意洋洋地笑道:“哼,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華夏人,上個世紀,就險些被我們滅掉,現在還敢和我們東洋人叫板!”
“但我確定我沒看錯!”池田大作一臉凝重地道:“是不是他們有無影飛行器,可以反雷達追蹤的?”
“不會,你太高看他們了!”梅川內酷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道:“他們現在無法攻上我們的船隻,不出三個小時,就會沉入海底,所以,他們只能投降!你等着吧!我們馬上就可以到他們戰艦上收戰利品了。”
“可是,我明明沒有眼花,人去哪裏了呢?”池田大作聽了這話,卻依舊不敢怠慢,盯着雷達屏幕,用雷達四處掃描着。
“不要找了,我已經來了!”
隨着一聲冷酷的聲音,葉凡突兀地出現了指揮使內。
他的出現,瞬間讓指揮使陷入了混亂之中。
道理太簡單了,他出現的太詭異了,指揮使的門窗都沒有打開,人就忽然出現了!那簡直猶如鬼魅一般了。
不過,梅川內酷嚇得也是冷汗直冒,但是,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拔出了東洋刀指着葉凡道:“殺了他!”
他的兩名警衛立刻就反應過來,只是,他們的手槍還沒有拔出來,飛劍就已經斬斷了他們的脖頸,熱血從脖腔裏噴射而出,將兩顆頭顱衝得飛出兩米多高,直接碰到了天花板,才滾落到一邊。
“這,這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快?他到底是怎麼出手的?”梅川內酷聞着那刺鼻的血腥味,看着那兩具屍體,久久地呆住了。
不僅僅是他,其他指揮室內的技術人員也全部呆住了,這時候,又有幾名保衛人員衝了進來,葉凡當然不會有絲毫的留情,一連催出十幾道風刃,他們甚至連指揮室都沒有進來,就倒地而亡。
立刻,指揮室門口,密密麻麻地堆滿了十幾具屍體。
其實,在葉凡的各種手段中,最弱的是符籙,其次是風刃,最強的是飛劍,但是,葉凡此刻用風刃殺人,卻給梅川內酷等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他根本沒有看到葉凡使用武器,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如同被一把無形的鐮刀割下的稻子一樣齊刷刷地倒下。他雖然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此刻,他卻覺得自己一定是遇見了靈異事件!
他再也無法站穩,只覺得雙腿一陣陣發軟,隨後就軟塌塌地坐在了地上。
池田大作等技術人員,也全部變成了泥塑木雕,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詭異的一幕,猶如石化。
指揮室的地面已經慢慢的被血親染,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讓人作嘔,心驚膽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和安靜。他們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這裏有沒有人懂華語?”葉凡懶洋洋地掃視了衆人一眼,說道。他雖然懂得東洋語言,但是,他卻懶得說這種語言。
沉默了半晌,良久,纔有一個小個子男人,戰戰兢兢地舉起手,道:“我是華夏人,我懂得!”
原來是個漢間,葉凡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告訴指揮官,捕鯨船停止前進,舉起白旗!”
那小個子男人很快地用日語朝梅川內酷說了幾句,梅川內酷卻是一臉堅定地搖了搖頭,嘰裏呱啦地說了幾句東洋話。
葉凡皺了皺眉頭,那小個子男人用漢語對葉凡道:“他不願意投降,他願意接受國際法庭的審判。因爲你已經殺了太多的東洋人,你已經觸犯了國際法!”
“呵呵,他還有資格和我講法律?”
葉凡淡淡地點點頭,擡手就是一道風刃,梅川內酷立刻從頭被劈成了整整齊齊的兩半兒。
內臟、鮮血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難聞,這一幕比剛纔還要震撼,在場的不少東洋人立刻就瘋狂地嘔吐了起來。
但是,他們又不敢真吐出來,惹怒葉凡,吐到嘴裏,又生生地嚥了下去。這反而把葉凡噁心得不輕。
“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投降?投降的話,讓第二指揮官負責整個捕鯨船的運行。”葉凡冷笑道。
小個子再次翻譯了,這一次,所有人都紛紛跪了下來,以示臣服,池田大作就是第二指揮官,他現在代爲指揮,立刻發號施令,捕鯨船停止航行,高舉白旗,向獵狐的戰艦投降。
張繼聰和幾個指揮官在進行最後的磋商,水泵全用上,但船艙內還是進水嚴重,而且向發動機部位蔓延,現在測算,戰艦隻能再檢查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後,就會側翻,沉入海底。
獵狐僱傭兵部隊的緊急會議正在召開。
“我們要進行最後的反擊,奪船!”張繼聰一臉堅定地說道。
“張,我們沒有航空設備,只能潛水過去攀援,這樣目標很容易暴露,剛剛我們的已經死了三名戰友了!”一名金髮碧眼的戰友說道:“我認爲,我們應該上救生艇,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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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這個辦法不可行。”
張繼聰說道:“我們艦體明明已經受創,他們爲什麼要逃逸,目的就是爲了麻痹我們,等我們上了救生艇,沒有了重武器,散成了一團,也沒有辦法組織有序的進攻,他們一定會殺個回馬槍,把我們徹底滅掉!”
“張,但我們這樣進攻的話,會造成嚴重的損失!”一名黑人僱傭兵成員,陰森着聲音說道。
“那也比全軍覆沒好得多!”張繼聰冷酷地說道。
戈登情緒變得狂躁起來,咬牙切齒地道:“我不願意成爲他們的靶子,我要和他們來一個魚死網破。把所有的導彈、炮彈一起打出去,我要讓他們爲我們陪葬!”
“戈登,你冷靜點!”張繼聰拍了拍戈登的肩膀,道:“第一支突擊隊,由我帶領,從左舷攻擊,你們潛伏在海底,等我們戰鬥打響,成功地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後,你們從右邊攻擊!”
“張!這等於是送死。你爲什麼要這樣?”幾個外國籍的僱傭兵首領,都瞬間紅了眼圈,感動得問道。
“這次對捕鯨船的進攻,是我倡議的,你們沒有拿到任何的佣金,爲了幫我義務作戰,我要謝謝你們!而且,從穿上軍裝的那天起,我就時刻準備着把xin命擱在戰場上!”張繼聰叼着雪茄,豪邁地說道。
“張,謝謝你!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其他幾名僱傭兵首領,已經把這當做生離死別。
張繼聰愣了片刻,才苦笑了一聲,道:“我在華夏有一個好哥們,叫葉凡。但是,這些年,我爲了自己的夢想,我們聯繫很少。如果我死了,把我賬戶上的兩個億全部轉給他!”
“我們一定會辦好的!”幾人對視了一眼,說道。
張繼聰持槍走出了船艙,帶領幾名華裔的僱傭兵,上了一艘快艇,餘下的僱傭兵也分頭行動。
當張繼聰攀上繩索的時候,卻沒有遭遇到一絲反抗。
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放鬆警惕,用微型對講機通知成員們全神戒備,很可能會遭遇到陷阱和伏擊。
張繼聰終於攀上了甲板,只是,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幾十名全部武裝的捕鯨分子,全部跪在了地上,舉起雙手,池田大作和另外一名指揮官拿着一個白色的牀單沒命的揮舞。
最詭異的是,甲板上,擺着一張餐桌,上面擺滿了美食佳餚,幾名身穿白衣的侍者來回穿梭佈菜。
張繼聰下意識地保持警惕。
但是,當他看清餐桌旁邊坐着的葉凡,手裏的手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一雙虎目,全是淚水,三步並作兩步地搶了過去,喊道:“葉凡!真的是你?”
“繼聰,我們終於又見面了!”葉凡笑道。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是燕京一別六年來,兩人第一次見面,倆人心中的激動自不必說。
“我聽張磊說,你在華夏混得很不錯,打下偌大的一個商業帝國,還蕩平了燕京石家,尚海慕容家,你出息了,有本事了,沒想到……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張繼聰激動地說道。
“我本來要去舊金山辦點事情,正好遇見了這艘捕鯨船和你們遭遇……”葉凡把張繼聰讓到餐桌旁邊坐下,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
“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的古武功夫竟然強悍到如此地步,這麼大的捕鯨船,這麼多人,你竟然能瞬間拿下!”張繼聰已經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當年葉凡與張繼聰、張磊、肖錦漢三位發小感情莫逆,好的跟親兄弟一樣。
但是,這並不是因爲葉凡能耐強悍,而是三人那時候還小,感情發乎自然。相反的,葉凡被稱爲燕京第一號大廢材,體質很差,不能修煉古武。
張繼聰之前也聽張磊說過葉凡的神勇事蹟,但那畢竟沒有親見,眼前看到葉凡如此強悍,他又是開心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