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杜思辰絕望的大喊。
陳哥將推桿回拉,想確定有沒有打到血管,若有的話就會有血液流進針筒裡,結果這次失敗了。
「嘖!」陳哥惱怒的抽出針頭,準備找好地方再下針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把眾人嚇了一跳,有兩個小弟甚至已經抽出刀子,嚴陣以待了。
「幫我開門。」
門口傳來細細的女聲。
是崔璿璿。
她是來看熱鬧的。
她要親眼看她恨透的女人的下場。
敢搶她的豪豪,搶她地下秦夫人的位置,她就要讓杜思辰死,死得悽慘難看。
她太清楚陳哥的把戲了,就算杜思辰被送回去秦康豪處也是一個廢人,她不相信秦康豪還會要一個廢人。
尤其還是一個被用爛的廢人。
陳哥跟秦康豪是生意上的勁敵,兩人結怨已久,最主要是他們的產業有重疊之處,但秦康豪即便起步得比他晚,硬是比他混得風生水起,讓陳哥又妒又恨。
陳哥不曉得兩人的差別差在做生意的態度上,尤其是對旗下人員。
就拿酒店來說,秦康豪會投資手上的小姐,受訓教課,甚至像崔璿璿這種有資質的,還送去讀大學,加強語言能力,抬上可進私人招待所的資格。
陳哥手上的小姐都是免洗筷,用力的榨取,不行就扔了,質感根本是屁,最下階的製服店又比不上秦康豪的玩得瘋狂,自然被甩了好幾條大街,難以望其項背。
但陳哥隻覺得是秦康豪在搶他的生意,因為兩人的店常是臨得很近,或在同一區,成了競爭對手,生意好壞一眼就看得出來。
「幫她開門。」陳哥隨意的努了努下巴。
離門口最近的小弟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崔璿璿穿著緊身洋裝,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一對豐滿的雪乳高高的聳立,臀翹腿長,在場的男人見了,小兄弟也跟著她一扭一扭的臀,翹得老高。
「陳哥真厲害,一下子就把人抓到了。」崔璿璿稱讚了陳哥兩句,看到他手上的針筒,抿嘴竊笑。
海洛極其容易上癮,加上戒斷過程痛苦,想戒除很難,陳哥很愛用這樣毒品控制女人,不小心因為施打過量致死也不是新聞。
但崔璿璿沒有想到,她才坐上牀,陳哥猛然打了她一巴掌,怒聲質問,「妳是不是說謊利用我綁架這個女人?」
崔璿璿一臉錯愕,摀著臉頰,晶瑩的淚珠隨即落了下來。
「陳哥,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對你說謊!」
崔璿璿生氣的拍打牀。
陳哥指著杜思辰,「她說妳是她老公外遇的對象,妳是不是想跟她搶老公,才騙我說她是秦康豪的女人?」
「什麼老公?誰?」崔璿璿一頭霧水。
「羅升宏。」仍被小弟扣住四肢的杜思辰只能抬起頸子,「妳不是跟我前夫在一起的嗎?他為了妳,跟我離婚的。」
崔璿璿愣了愣,想了好一會才記起來羅升宏是誰。
「喔,那個羅升宏喔。」
「幹,妳真的騙我!」陳哥第二個巴掌眼看著就要落下。
「那是秦康豪叫我去佑拐他的。」怕被打,崔璿璿著急地嚷,「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沒錢的男人,是秦康豪給我一百萬,叫我佑拐他的啦!」
「康豪叫妳佑拐他?」杜思辰瞠目,「為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崔璿璿聳肩,「他又沒說。」
「妳沒有騙我吼?」陳哥厲聲質問。
「陳哥,我幹嘛騙你啦!」崔璿璿抱著陳哥,還主動吻他的唇來安撫他,「你知道我最愛錢的,她老公欠秦康豪一大筆錢耶!神經病才會喜歡他。」
她一臉不屑的撇嘴。
「但這個女人說她只是被抵在那裏當人質的,不是秦康豪的女人!」
「陳哥,你才別被她騙了。」崔璿璿翻白眼。「她一開始的確是抵債洩欲用的,但是因為洞太好用才讓秦康豪對她起了興趣,這我不是跟你講過了嗎?」崔璿璿撒潑起來,「你竟然信她不信我,你太傷我的心了。」
「好好好,是我的錯,心肝寶貝對不起嘛。」陳哥抱著她死命的親,「不然這樣,陳哥先陪妳爽一次,再玩這個女人。」
「不要啦!」崔璿璿扭著身子掙脫,「你先玩她啦,我要知道她有沒有真那麼厲害。」竟有辦法搶我的男人!
「是喔?」
「我幫你。」崔璿璿看不過陳哥磨磨蹭蹭,拿起放在一旁的針筒,「打肘窩那裡嗎?」
秦康豪嚴格規定手下人員絕不可碰毒品,一被發現不僅立刻開除,還直接送勒戒中心,所以崔璿璿雖然看過陳哥他們吸毒,但自己隻抽過大麻,不知道這針要怎打。
「我教妳。」陳哥拍拍杜思辰的肘窩,「要打血管喔。」
「打血管啊,」崔璿璿嬌嬌一笑,「我知道了。」
「不要,璿璿……」杜思辰哀求,「拜託妳放過我……」
「會求我啦?」崔璿璿冷哼,「妳在別墅嗆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不是……」杜思辰哭得氣都虛了,「我不是……」
「她欺負妳嗎?」陳哥怒問。
「對啊,在秦康豪面前嗆我嗆得好大聲,秦康豪還陪著一起嗆,氣死我了。」崔璿璿一臉委屈。
「那真是該死!」陳哥指示,「弄個有混合鎮靜劑跟古柯鹼的過來。」
「陳哥,」崔璿璿故作誇張的喊,「那會弄死人的耶。」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放心,我廢了她就好,讓她變成母豬,無時無刻讓男人幹。」陳哥摸摸崔璿璿的下巴。「我怎捨得讓妳受委屈呢。」
「陳哥對人家最好了。」崔璿璿暗藏得意,膩在陳哥懷裡撒嬌。
杜思辰,敢嗆我,我讓妳不得好死!
崔璿璿的眼中露出陰狠的笑。
小弟費了一番功夫,弄出一管混合毒品給陳哥,陳哥則交到崔璿璿手中。
「打這裡喔。」陳哥溫柔的說。
「好——」
崔璿璿照著指示,將針頭插進去。
「回拉……沒血,失敗了,再來一次。」
崔璿璿重複扎了數次,把杜思辰的肘窩都扎得青青紫紫,還是沒有成功。
「好難喔。」
「還好妳沒去當護士,不然妳的病人會客訴死妳。」陳哥調侃道。
「不管,我要再試試。」
她一定要親手把這能弄廢杜思辰的毒品送進她的血管裡。
崔璿璿換了隻手扎,回拉,血液湧入。
「成功了,扎到血管了!」崔璿璿開心的喊。
「拜託……璿璿……」杜思辰氣若遊絲的苦苦哀求。「放過我……」
「去死吧!」
崔璿璿按著推桿頂端,一臉開心的將混著血液的毒品注射進去……
叮鈴。
突然傳來的門鈴聲讓崔璿璿嚇得針筒差點掉落。
「客房服務。」是一道輕快的男中音。
「誰叫客房服務?」蟋蟀問。
「好像是我,」一個小弟舉手,「我有叫pizza。」
「幹!」蟋蟀踢了小弟一腳,「去拿,不準讓他進來。」
「喔。」
小弟上前開了門,沒看到pizza,反而看到一隻29號鞋碼的大腳朝他的肚子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