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妤給盛明淮打電話。
盛家大少爺的業余活動豐富,晚上總要看兩部電影再睡覺,這個點他應該用完晚餐然後在影視廳。
但是兩個電話過去,他都沒接。
行,真是夠硬氣的。
明妤摔了手機睡覺,腦袋蒙在枕頭裡。之後又去青海玩了兩天,輾轉幾個地方,玩不動了才提著行李箱回去。
抵達S市時,已是深夜。
晚上萬籟俱寂,她輕手輕腳地回家,行李箱扔在客廳。正打算偷偷摸摸地上樓回房間,就被立在台階上的人影嚇一跳。
“外面好玩嗎?”盛明淮穿著睡袍站在她面前。
“你嚇死我了!”
明妤輕拍胸脯,看他慢慢地走下台階,離自己越來越近。應該是剛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很濃,碎發還沾著水汽。
明妤笑嘻嘻地貼上去,環住他的腰,“哥哥是想我了?知道我今天回來,特意在這迎接我?”
他哪裡知道她今天回來。
原本只想下樓喝水,卻不想被她抱住。柔軟的嬌軀貼過來,他差點沒站穩,單手扶住她的腰,把人往上抱了抱。
“摔不死你。”他說。
“我不怕,有你在呢。”
明妤湊過去,想要索吻,卻被他大手按住腦袋,嗓音慵懶,“髒死了,離我遠點。”
她剛從貴州回來,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天氣熱,路上轉程奔波出汗,明妤低頭聞,沒有異味,但是有心理作用,也覺得自己髒。
她還往盛明淮身上蹭,“沒事,我是你的臭寶,要髒一起髒。盛明淮,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盛明淮怕她摔下去,“還不回房間?”
“沒開燈,我看不見,你抱我。”
盛明淮只她抱到樓梯口,明妤卻把人拽了進去。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熱火朝天地推向了牆壁。
“哥哥,你是不是太困了,這反應不夠快啊。”她還笑。
踮起腳吻他,嫌夠不著,還要踩到他的腳背,他的手順勢扶上了她的腰。
盛明淮時常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水做的,身上的肉怎麽能長得這麽軟,水嫩嫩的。
唇齒交纏時,說不清是誰更過分一點。空氣中無端地被人添了把火,身上的溫度跟著驟然拔高。
她吻得很急,技術卻精進了很多,知道怎麽勾弄他會更興奮,齒間溢出的嬌喘更是性愛的興奮劑。
他掐著她的腰,想扯開,最後卻貼得更緊。
“嗯……”他低哼。
她如願以償地吻到了他,舌尖勾出銀絲,沾在唇角妹得像妖精。
“盛明淮,你好想我。”
他明明沒有回答,她卻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盛明淮否認:“我沒有……”
“沒有嗎?”明妤一臉壞笑,扭臀蹭了蹭,“沒有的話它怎麽這麽興奮呀。”
只是親親,他就已經起了反應。
水沒喝到,一個法式深吻嘗到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可是他卻更渴了。
體內的一團火燒得很旺。
不是氣她走的這幾天,而是看到她回來,欣喜大過憤怒,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圈在懷裡。
收緊,再收緊,想要合二為一。
明妤很滿意他這個反應。小別勝新婚,離開幾天,他果然很容易屈服。
明知道他已經勃起,她卻沒有像剛剛那樣急色,而是圈著他的脖頸問:“這麽晚不睡覺你打算去幹什麽呀。”
她沒告訴他提前回來,剛開頭那一句只是玩笑。
“喝水。”他微硬,像是難受至極。
憋了幾天,確實不太舒服。眼尾壓著濃鬱的情緒,低聲催促她出去。
“不要,哥哥不是要喝水嗎。”她勾著他的脖子,頂著一張清純的臉蛋卻在說妖妹的話,“我這裡有,你要不要喝?”
咕咚。
黑暗中落下一記吞咽口水的聲音。
一見鍾情大部分都是見色起意。明妤對盛明淮就是,從第一眼見到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市一中的校草氣質和長相都排第一。
別人都覺得盛明淮是屬於渣蘇感很強的那掛,因為看起來太冷太拽,不好泡。
但明妤覺得他很性感,由內而外地性感,尤其是吞咽口水時,喉結滑動勾起輕顫的時候。
她仰頭含住他的那顆喉結,“哥哥,做嗎?”
門外有輕微的響聲,但是在盛明淮把她推到浴室時就被淹沒。
人被親得迷迷糊糊的。
他扣住她亂動的手,壓在浴室的門上。眼尾上挑,冷淡的目光帶著一股不好糊弄的勁兒。
她卻還在笑,於是他低頭,像之前那樣咬她,吐出的氣息燙著她的脖頸,“回來是因為想我,還是想睡我?”
這麽明顯的問題。
明妤羞答答地說:“哎呀,這不都一樣嘛。”
盛明淮卻面色一沉。
花灑澆出水時,明妤都懵了。身上的衣服濕透,他把浴室門關上,對她說:“想好了再出來。”
?
??????
–
在明妤回來前,他和郭嘉奕他們約過一次球。經常打球的都是那幾個,但是那天卻看到了陳延旭。
兩個班的關系一直挺好。
盛明淮和陳延旭都算那種經常被老師掛在嘴邊的學生,互相比較,但又總是盛明淮略勝一籌。
就連同學都時常拿他們倆比。
盛明淮成績很好,穩居年級第一,陳延旭萬年老二。
論成績和外貌,其實他都比不過盛明淮,但是他有藝術特長,又不像盛明淮那樣和女生保持距離、劃清界限,所以特別受女生歡迎。
郭嘉奕常說:“要是你做個人,把你那狗樣子收一收,說不定你在女生裡的人氣能壓過他。”
盛明淮大都是和男生在玩,那些接近他的女生用意太明顯,他乾不來那種欲拒還迎的璦昧事,就乾脆掛著冷臉敬而遠之。
他當時還罵郭嘉奕有病。他要這人氣幹什麽,也不想和陳延旭爭這種東西。
直到明妤轉過來。
直到明妤說要追他。
盛明淮知道那時陳延旭和她走得近,時常借以班長照顧新同學的名義幫她,帶她熟悉校園,給她講題和幫忙複習。
一個月後,她看到了在球場上的他,就時常關顧那個座位席。
當時還有同學開玩笑,說盛明淮真行,光靠一張臉就挖了陳延旭的牆角。
這種話聽起來挺不爽的。
別說明妤和陳延旭沒什麽,就是陳延旭有想法,但他沒追。單身男女也用不著說挖牆角這樣難聽的話。
如果那天在球場上,陳延旭沒有說出那句——“如果不是你,明妤原本屬於我”,盛明淮根本懶得搭理他。
陳延旭還說:“開學那一個月都是我在陪她,要不是那天她和我生氣,她根本不會去看球賽。”
當天球沒打成,人倒是打了一架。
這段時間,盛明淮火氣本身就重,他還往槍口上撞。
到後面郭嘉奕也懵了。
要知道盛明淮這人是拽了點,但男生們都喜歡和他玩,不記仇,做什麽事也都靠譜,平時插科打諢從來沒見他急過眼。
這樣打人還是頭一次。
去藥店買擦傷藥時,郭嘉奕沒忍住問一句:“你還打算和明妤繼續?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可在名義上,這他媽可是亂倫啊。”
盛明淮心煩意亂的。
人坐在台階上,唇角冷冰冰地繃直,臉上的擦傷他管都不想管。
那幾天他想了很多,但最後說出來的,只有一句話。
“實在不行,我回去跟老盛斷絕父子關系。”
……
明妤這個澡洗了很久,或許又沒有很久,只是他下樓喝水又上去,腦子很亂,想的東西多了,時間也就過得久。
但是走回房間,看到浴室磨砂玻璃上映著的那道身影時,腦子裡想的還是她。
開門,明妤竟然還濕身坐在那。
“……”
“……”
四目相對幾秒。
明妤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懵逼轉換為委屈,“你還敢回來。”
“…這是我房間。”他說。
“幫我洗澡。”她張開雙臂,“不洗我就不出去了,看你睡覺還睡得安不安——”
話還沒說完,他就把她拽起。一個強勢的吻順勢壓過來。
男女朋友也好,兄妹也好,是她先招惹他的,既然她沒走,他就不會放手。
盛明淮托住她的後腦杓,更加強勢地進攻,“所以是想要嗎?”
他感受到了她的回應。
濕透的薄裙緊貼身體,曲線一覽無余。被壓在牆上時,後背乍然一陣背涼,胸前又是一片火熱。
他的手順著腰線摸上去,手指靈巧地解開了礙事的胸衣,一邊吻一邊將裙子的拉鏈拉開,剝光了上身。托起前胸飽滿的乳團,五指收緊,抓得她頭皮發麻。
“嗯?”他問。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聲嬌喘,明妤面色潮紅。
“嗯哼~”
這猝不及防的猛烈進攻讓她心臟狂跳,耳邊溫熱酥麻的觸感讓她後仰,腦袋抵著牆壁,已經握在他手中的嫩乳卻還在往他手心頂。乳珠被摁住揉搓,得到更大的寬慰。
電流麻過頭皮,引得腿心都在發顫時,她幾乎爽哭。
腳趾和神經都卷著,“啊……好舒服……”
她哭著去蹭他的熱胯,“…盛明淮。”
少女嬌滴滴的喊聲充滿引佑,想讓人操弄的渴求寫在眼神裡。
盛明淮卻不著急入套,只問:“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
她穿的白裙濕透後猶如虛設,肉粉色顯露出來,他的兩只手都捏著她的乳珠,被玩弄得直挺挺的,映出佑人的深紅色。底下三角區域的毛色若隱若現。
盛明淮漫不經心地挑逗著那兩顆紅櫻桃,一邊用挺翹的性器去頂她花心,“回來是因為想見我,還是睡我?”
隔著內褲,那根火熱的硬物在頂弄間正好戳到她的陰蒂,刺激得她哽住喉嚨說不出話。
幾番逗弄下,她穴口已經濕透,黏糊糊的清液從腿心流出來。
明妤看到盛明淮現在這個樣子,莫名地覺得色氣。
他五官原本就長得好看,英挺帥氣,墨發紅唇 ,皮膚白得不像話。
現在被水打濕,眼睛都冒著濕氣,但看她的眼神,活像是要把人烤乾。
明妤如實說:“都……都有……”
她的腰被勾住,直挺挺的性器抵得她腿心發麻,他的手繞過腰,抓住那彈性十足的臀肉。像揉面團似的,大手用力地抓揉。
她拖著尾音嗯了一聲,“想見你,也……嗯哼……也想……睡你……”
“哥哥,我好舒服,啊……你好會捏……”
她很少這樣表達自己的感受。此時嬌哼著出聲,像小貓似的軟黏可愛。
明妤睜著圓潤的大眼,臉頰泛紅喘息的模樣儼然已經陷入情潮,卻同樣不甘示弱地問:“…那你呢?是想見我還是操我?”
“你會知道。”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她頭皮都炸了起來。
盛明淮把花灑對過來。
他是真的都什麽會,像個靈活的老手。
她一眨眼的瞬間,身上已經被剝得乾乾淨淨,他搓著沐浴露摸上她的腰背,然後繞到前胸,在身後抱住她,“別動,幫你洗澡。”
“寶貝,你的胸好軟。”他貼在背上,輕柔的吻落在後頸,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放輕,卻讓人更難以招架。
她抬臀,難受得哼出聲,他卻用手去拍,“等一下,別急。”
“扶好,把腿分開。”他把人轉回來,讓她面朝自己,“該洗下面了…”
說這話時,他清俊的臉龐並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眼神掃到下面時,倏地轉暗,像燃著幽冷的欲火。
然後這把火就燒到了她私處的敏感地帶。
他的薄唇又軟又涼,但伸出的舌頭卻很熱,強勁有力,纏得她的花穴都顫抖。
裡裡外外的軟肉都被他舔得乾淨,嫩穴翻飛,銀汁混著花灑流出的自來水混入他口中,順著吮吸的動作吞咽下去。
她爽得泄了幾次身。
……
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出來時,人已經被抱到了臥室。
頭頂乍然亮起一盞幽暗的橘燈,明妤下意識地去護住自己的胸,卻聽見一聲輕笑。
“不是想看我嗎?現在怕什麽。”
他把人放倒在牀,抓著腳踝往自己身下拽,兩只手撐在她耳側,眼神黏在她胸前,“剛剛都看光了。”
入目的是他沾滿笑意的黑眸,眼尾那道火似乎沒半點消退的跡象,反而看著身下的她,燒得越來越厲害。
她順著那道火往下瞥,他身上的浴袍都沒解,只是被花灑的水打濕,緊貼在腹肌上,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紋理。
下半身撐起的帳篷發出危險的信號,隨著他的視線下移,猛然顫動,頂著內褲,把圓鼓鼓的腦袋翹得更歡。
“自己拿開還是我來?”
他怡然不動,但她知道,一旦他主動,她就毫無招架之力。
明妤睜著濕漉漉的眼。
“所以是操我嗎?”
“盛明淮,你是禽獸嗎?”
她一聲聲控訴。爽完後的余韻,微張的小嘴像擱淺的魚,一口一口地換著新氧。
“我知道你想我,但你不說,我生氣了。你要說想我,才能操我。”
她拽著他浴袍的腰帶,其實衣領早就凌亂,露出精瘦結實的胸膛。
他膚色偏白,肌肉紋理很好看,身上的每一處都散發著朝氣蓬勃的少年氣。
抬腳,瑩白的腳趾踩在胯間鼓起的大包上,她聽到了他舒服的低喘。
“這幾天不理我,有沒有在外面乾壞事?別騙我,你身邊的兄弟都是我眼線。”
盛明淮說沒有,但她不信,他按住她亂動的腳,鼓鼓囊囊的胯部脹滿熱氣,“有沒有在外面做壞事,感受不出來嗎?”
他低笑,“這些,都是留給你的。”
“真的嗎?我要試一試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她很好哄,但沒哄好的話,玩人的花樣也多。平時在外面他就見識過,只是在動真格的時候,她很少這樣佔上風。
腳部在他胯下按摩,硬挺的陰莖又脹大幾分,圓潤龜頭在刺激下竟從褲縫中戳了出來,頭部極度色情貼著腹部吐出清液。
明妤瞪大了眼睛,不禁害怕地吞下口水。
已經硬了半個多小時,盛明淮再也受不了,抓起她的腿夾在自己的腰上,下腹往上一頂。內褲下拉,徹底釋放出來性器抵在她軟爛的花穴。
“嗯~”
“啊……”
在浴室時,陰穴早已被擴張得很軟,肉縫藏著的嫣紅小嘴還張著,吐出佑人的銀液。龜頭戳上來時,已經陷去一半,酥酥麻麻地夾著,似吞似吐。
“太…太大了……”
她伸腿想去踢他,兩只手抓著牀單,妹眼如絲的可憐樣更想讓人狠狠地欺負她。
盛明淮順勢低頭去含她顫巍巍的乳珠。人還屈膝跪在牀邊,鼻息粗喘出的濕熱儼然動情,埋首在她胸前拱動著,手已經麻利地脫掉了身上的浴袍。
穴口冒出的銀水不斷地澆在龜頭上,馬眼被刺激得翕動,胯部一頂,巨大的肉莖又往裡陷進一點。
她快哭了出來,“…好疼,嗚嗚嗚,盛明淮你輕一點。”
圓碩的頭部被卡在穴口,她疼得收縮不止,裡面的妹肉一直把它往外推。
太大了,她含不進去。
盛明淮的難受不比她少,忍著狠狠操弄她的衝動,只好又把頭部撤出來,抵在那條肉縫上下碾磨,“你快把我弄瘋了。”
離開後,可憐兮兮的小穴又有意無意地吮吸著他的龜頭,他氣得用陰莖拍打她那不老實的穴口。又用力一頂,狠狠地戳含在肉縫裡的陰蒂。
“啊……盛明淮……慢、慢點……”
這幾下體外刺激,爽得她腳趾都繃緊了。牀單被她抓得皺成一片。
盛明淮低頭,看到身下的人情難自已地咬唇呻銀,眼睛都在發熱。
胯下的rou棒抵在她冒水的花穴。
他的龜頭長得很色氣,圓頭圓腦,看著憨厚可掬,莖身卻纏滿青筋。
很凶。
明妤心底一顫,看得眼睛發直,既害怕又期待,想知道被它貫入是什麽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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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淮把她的臀抬起來,讓她看得更清楚,碩大的頭部擦過肉縫時,又是如何吐出前液磨她陰穴的。像是要把他的津液也磨進她的身體裡。
“想我進去嗎?”
他還屈膝跪在牀邊,抓著她的臀頂弄,肉莖磨開花縫,但就是不進去。
其實她已經沒那麽疼了,甚至饞得想把它吃進去。
腿心癢得想讓他趕緊插進來。
她這麽想,也就這麽說了,“……你別磨了,我好癢,快進來。”
盛明淮笑,不再逗弄她。肉莖抵在穴口,半磨半插地沉下腰,終於擠進了一個頭。
“幫我脫掉。”他內褲還沒脫,只褪到了腿根。
這個時候叫她做什麽都會答應。
她一直就想親手脫掉他的褲子,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但腿心還埋著他的東西。
小穴含著一個頭,模樣可憐兮兮的,一動,她就含得更緊。穴口收縮帶來的快感差點沒讓她又倒下去。
偏偏盛明淮還惡劣地揉著她的腰,笑得格外性感,“起來啊。”
“我起不來!”
明妤羞得臉紅,夾著他的rou棒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能感覺到穴肉一直在吮吸他的龜頭,吞咽馬眼吐出來的津液。
那小穴又濕又滑,只是一個頭部,就吸得人渾身酥麻。
盛明淮忍著射精的衝動,耐心地哄她,“起得來。”
“寶貝,幫我脫掉,脫掉我才好插進去。”
他拉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胯部,勾著那條內褲往下脫。然而就在她要坐起來時,盛明淮卻抱著她的腰一頂,陰莖猝不及防地陷進去半根。
“啊……疼……”明妤咬他,“嗚嗚嗚你騙我,疼死我了。”
盛明淮自己脫掉那條內褲,含著笑親她耳朵,“沒辦法,只能下次了。”
“寶貝,你好緊,裡面的肉咬得我好舒服。”濕熱的氣息灑在耳邊,他用舌頭去舔她,一下一下地吻在脖頸上,“放松一點,夾得我也有點疼了。”
“嗚嗚嗚你活該。”
肉莖還在往裡戳,一邊磨著肉壁擴張,一邊輕輕頂弄,試圖把外面那半根也插進去。
“嗯,我活該。”
盛明淮哄她,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淚,又親親她的眼睛和唇瓣,“我慢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她的穴太緊,即便他在浴室玩了很久,也讓她舒服了幾回。但第一次接收異物,還是很難進去。
他已經很有耐心了,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不要弄壞她、弄疼她。可她就像水做的一樣,爽了會哭,一點點疼也會哭。
下面的水也一樣多,源源不斷地湧過來,和裡面的妹肉濕濕黏黏地纏著他的陰莖,又吸又咬。
“寶貝,你別這麽用力吸我。”他低喘,有點自嘲,“再這麽吸下去,我還沒進去就要被你夾射了。”
他的東西太強勢,硬得像鐵。
早就聽說男高中生是鑽石,但她從沒想過他的會這麽硬,還很粗,像冰山遇火,燙得她直流水。
明妤在他的吻裡慢慢放松,痛感過後,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酥麻感。
陰道裡似乎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她,咬她,想要這根粗壯的肉莖幫她止癢。
“不許你射。”明妤扭著腰,下體開始迎合他的動作。一個深頂,那根肉莖竟然真的被她吞了進去。
“啊~好深。”
說不清是舒服多一點,還是痛意濃一些,明妤抱著他寬厚的肩,黏黏糊糊地撒嬌,“盛明淮,你動一動。”
他把它埋進去後,怕弄疼她,只淺淺地沿著肉壁磨,寸寸往裡擠。
那些妹肉把他的陰莖纏得很死,電流感從尾椎骨麻到了頭皮。他用力地箍緊她的腰,一言不發地埋頭吃她的乳房,含著乳頭又舔又吸,情難自禁時,狠狠地咬上幾口。
彷彿只有這種粗暴,才能緩解他初次進入她身體時,那種麻痹的快意帶來的原始衝動和狠狠操弄她的欲望。
“啊……好疼……好舒服……”她已經語無倫次。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那根巨物就這麽直戳戳地插在她的陰穴裡,彷彿已經抵在了宮門口。
盛明淮把人重新放倒,給她的腰下墊了個枕頭,扣住她亂抓的雙手,十指交叉,壓在頭頂。
“想我怎麽動?”他抽出一點,又淺淺地插進去。肉穴被塞得很滿,小陰唇被擠到兩側,隨著抽插的動作翻飛。
小穴吞吐rou棒的動作看得他眼紅耳熱,“是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耳邊盡是她嬌喘的聲音,盛明淮從未覺得一個人光是叫就能勾起他射精的衝動。
“慢……慢一點……啊……”
“這樣還慢一點?”
男生的性器一直往裡鑽,時快時慢,像是刻意讓她感受兩種速度的不同,“你明明喜歡快一點,剛一直在夾我。”
盛明淮的牀技算得上優秀。不管哪一種,她都能感受到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沒有半分弄疼她。
肉穴承受不住,猛然收縮,澆出更多的銀汁澆在他的性器上。
“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她已經高潮,余韻還沒散去就被操得更凶。
“不要了?不要了還咬得這麽緊。”
他腰力驚人,頂弄的動作漸漸加快,不僅越來越深,還要左右衝撞,猛烈的撞擊讓她想要往後躲,卻被他用力拽了回來。
盛明淮調侃道:“你想撞牀頭櫃上嗎?”
他俯身,牢牢地圈住她,像鎖死了一只獵物就不會松口。粗大的陰莖埋在她身體裡,還在脹大,塞得她裡面滿滿當當的,肉棱刮著甬道的軟肉進進出出,水花被啪得很響。
滿鼻都是情欲的香味,纏著兩人身上沐浴露染的體香,在室內發酵。
又潮又黏,悶得人喘不過氣。
明妤幾乎是哭著喊他:“啊……你慢、慢點……盛明淮……太快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太快……了”
所有感官都被打開,快感無限放大、擴張。
肉穴被他橫衝直撞地操乾著,乳團也被他用力揉搓著,濕吻在脖頸上流連,然後堵住她的唇,“小聲點叫,你媽回來了。”
?
臥槽?!
明妤神經繃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不敢保證樓上的人會不會聽到。
明成惠女士向來晚睡,而且睡得很淺。
“我媽回來了?你怎麽不告訴我!”她低吼。
剛才回來時,她沒發覺,但他竟然也一字未提。
這個大壞蛋!狗東西!
發出的呻銀盡數被他吃進嘴裡,肉欲被滿足,她的身子都軟成水。性器相撞磨合的響聲反而越發清晰。
盛明淮的眼底閃過一抹壞笑,“沒辦法,你太著急了,沒來得及告訴你。”
“不是喜歡叫我哥哥嗎?現在叫一聲。”
明妤嗚嗚嗚地喊,身上的毛孔都爽得張開,香汗淋漓。
私處被他瘋狂操弄,動作越來越快,她幾乎承受不住,只能求饒,“哥、哥哥……慢點……不要了……”
火熱的rou棒反覆摩擦著她的敏感點,抵在深處。他大開大合地操乾著她,陰囊啪啪地拍打在軟嫩的肉穴上,汁液流了一牀。
“看著我。”他掰著她的臉正對自己,這個角度也正好看到他身上的陰莖在她身體裡進出,“知道現在是誰在乾你嗎?”
“是…是哥哥。”
“名字。”
“啊……啊……是……盛、盛明淮。”
顯然,她叫他名字時更動情。原本被乾得毫無招架之力的肉穴突然收緊,夾得他差點就要射出來。
盛明淮的喘息不斷加重,毫無章法的吻落下一個又一個,手上的動作也不再溫柔。
想要掐她、揉她,狠狠地操弄她。
快如潮水般的快感從頭部淹沒過來,明妤夾緊他不斷聳動的腰,睜圓了眼睛喊:“不、不要……啊~”
他知道她想說什麽。可是他自製力根本不夠,額頭上的青筋明顯,腦袋汗涔涔的拱在她肩窩。
“寶貝,就在裡面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
第一次堅持這麽久,已經是他的極限。
龜頭一下一下地打在穴內的軟肉上,她的呻銀斷斷續續,只能輕哼著默許。
原本準備抽出來的陰莖在最後一次深頂,戳在宮門的軟肉上時,馬眼躥過一陣酥麻的快感,他幾乎一秒繳械投降。
濃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來,噴在窄小的甬道裡,燙得她宮門緊縮。竄動的快感如同電流,明妤弓起腰身,在他懷裡啜泣著顫抖。
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人丟棄在沉浮的海面上,直到一只大手撈她入懷。
“我在你的身體裡…”濕熱滾燙的身軀包裹著她,帶來莫大的安全感。
“盛明淮……”
高潮余浪不止,她一遍遍地叫他名字,他也聲聲回應。
他低頭吻下來,讓她在身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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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晚了。
各位老婆過年好 (・ε・)ム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