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小女人渾身赤赤果果的癱軟在牀上,濕透的臉頰貼著枕頭,小口喘息,累的快要散架。
她白皙水嫩的肌膚上遍布銀靡吻痕跟齒印,瞧著沒一塊好肉,全是某人辛苦耕耘的傑作。
薑公子硬生生做了一夜,越乾越亢奮。
他雙眼赤紅的將她折成小蝦米,飽滿的臀部上翹微抬,他以坐姿由上往下肏乾,大開大合的猛烈抽插。
嬌嫩的肉穴被塞的嚴絲合縫,深埋其中的性器不斷膨脹,他尺寸偏長,戳進的頭部每一下都能輕易頂到她的敏感點。
“唔…嗯唔…”
夏晚喊了一夜,喉嚨都啞了,被折磨到最後,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長眠的細哼,那叫聲嬌妹風騷,聽的他熱脈沸騰,越乾越猛。
“真的…啊、不行了…”
驕傲如夏晚,從未想過有天會在牀上可憐兮兮的向他服軟,“薑寧昱…你再這麽弄…我會死的…”
他聞言笑了,額前冒出大顆熱汗,滴滴砸在她胸前,在咬痕上炸開剔透的水花。
“我只會肏到你爽死。”
“呃!…操!”
——這姿勢乾她,真他媽的爽。
絕對的壓迫感,她被控得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肆意折騰。
薑寧昱喜歡她滿面嬌紅,張著紅唇向他求饒的樣子,平時那麽嘴硬,也只有快到高潮時,她會浪叫的要求他再重點,再狠點。
“我真的、受不了…那裡…再來就…就…唔,,,”
他知道她要到了,低眼見她半張臉埋在枕頭裡,臉頰被滲出的香汗浸透,她兩手揪著牀單,用力到青筋暴起,在極致愉悅的前夕,任何人都會失魂到忘戴面具。
“求求,操我…啊…我要死了…”
“騷貨。”
薑公子粗聲罵著,暴戾的將她兩條細腿架在肩頭,半騰空的姿勢,抽送的頻率越發順暢變態。
她臨近爆點,腦子一片空白,感受到熱氣逼近,條件反射抱住他,唇舌柔柔的貼上去。
他低頭就見她迷離索吻的騷樣,下身不自覺又壯大一圈,他真要被弄瘋了,狠狠堵住那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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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雙唇交織嘶磨,兩人皆有些瘋狂,吻的太狠,咬的太深。
“啊啊!…啊唔!….”
到頂時,小女人直接失聲,舒服的哭出聲。
她無意識的啃他下巴,尖利齒關深陷進肉裡,破口出了血,淡淡血腥味散開。
薑寧昱被高潮時過分緊致的小穴纏的背脊全麻,儼然到了極限。
他掐著她的腰狠懟了上白下,猛然抽離,熾熱濁液全射在她胸口上,驚人的滾燙。
很長一段時間,屋裡靜的只有交融的喘息聲,沒人說話,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房間裡彌散著一股激烈情事後留下的味道。
薑寧昱本想抱她去洗澡,可撈起她時,她雙眼迷蒙清潤,有種遭人澱汙的純淨感。
他看的幾分失魂,低頭吻住她,她伸手挽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
這個吻輕盈又濕潤,溫柔的像在訴說愛意,吻到窒息兩人才願停下。
他看著她,眸光深的可怕,“我還想肏你。”
小女人軟的不成樣,說話都沒力氣,“唔…”
薑寧昱微微勾唇,哄人的軟調,卻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狠話。
“夏晚,你要讓別人看見這副騷樣,我會親手弄死你。”
——————
天蒙蒙亮了。
癱在牀上的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夏晚先醒,她一動,攬在腰上的手臂瞬間攏緊。
“幹什麽?”他嗓音沙啞的厲害。
“洗手間。”
她被折騰一夜,這會說話都有氣無力,更別說戴上那副高傲的面具。
他松了手,翻身睡到另一側,夏晚赤腳下牀,她走至門前,忍不住回頭看,稍有興致的注視他熟睡中的臉。
黑發凌亂,赤赤果果白亮的上身隱約印著幾道尖銳的的指印,她呼吸顫了顫,瞥過他清冷精致的五官,少了點妖氣跟壞勁,睡著倒是乖的很。
他們昨晚從進門開始就各種火熱,她走出房間才發現這屋子很大,客廳那頭還有個寬敞的陽台。
夏晚套著他的短T,裡面一絲不掛,全身酸疼的厲害。
她尋到廚房倒了杯水,仰頭喝光,又走到陽台處,看著剛燃起光亮的天空發呆,一轉身,地上出現個毛茸茸的白色肉團。
“——啊。”
小女人嚇得尖叫起來,定睛一看,竟是只白白嫩嫩的兔子。
有人突然出現,低身把兔子撈起抱進懷裡。
夏晚看著眼前同兔子玩樂的某人,見他下巴處的咬痕,她止不住回憶高潮時洶湧的快感,眸底燃起灼熱的亮光。
少年上身赤赤果果,胸前有她抓繞的指印,他揪著兔子耳朵走來,夏晚還在愣神,下一秒被他抱著放在晃動的秋千上。
“姐姐又餓了?”
“嗯?”
薑寧昱眉眼帶笑,醒來還能聽見她的軟語,熨帖極了。
他把兔子塞她懷裡,兩手控著秋千,低頭靠近她的臉,咬字璦昧至極,“昨晚喂飽你了麽?”
夏晚瞬間慌亂,移開視線,“唔…咳咳。”
“真稀奇。”
他看她酡紅的臉,調情似的用嘴唇碰她的耳朵,“我家姐姐會害羞。”
“薑寧昱!”
她穿成這樣坐在秋千上,還抱著兔子,再狠的眼神再凶的嘶吼,都透著一絲軟綿綿撒嬌的味道。
他似乎很受用,且愛的欲罷不能。
“在這裡乾你,要麽?”
他喉音燃起來,說話間唇落在她頸邊,一點一點溫柔的親吻,直到她本就不堅定的眸光散開,手勁一松,兔子也跑了。
他更是肆無忌憚,手伸進衣擺,有些殘暴的揉捏她堅挺的雙乳。
“你趴著,讓我肏死你好麽?”
他聲音變了調,尾音有些抖,“晚晚,你的穴好緊。”
“唔…我…”
“要不要?”
夏晚恍惚的看他,她可能還沒睡醒,她也許還會找回自己的理智,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已然失控的身體,在他指尖跟唇舌的撩撥下歡愉的顫栗著。
“要。”
她徹底被欲望蒙蔽了,嗓音又細又軟“…我要你。”
“好乖。”
薑寧昱攬過她的後腰貼近自己,氣息不穩,“姐姐,把腿打開。”
她跟被蠱惑似的乖乖照做,他滿意的笑,手摸進衣擺下,指尖滑到濕潤處…
——茶幾上的電話響了。
這個點能給他打電話的,閉著眼睛都知道是哪些人。
他低頭看她渙散的黑瞳,這次沒扔下她,直接抱起掛在身上,走至客廳處,將她放在沙發,在她額前親了口。
“我接個電話。”
電話斷了,第二遍響起,薑寧昱看了眼來電顯示,直接接通。
“嗯,奶奶。”
那頭不知說了什麽,他看了眼夏晚,轉身走回陽台。
通話時間很短,等他再回來,臉色似乎很差,低身抱起她往房裡走。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別吵。”
他情緒宕到深淵潭底,壓抑著那股怒氣,“我不想對你發火。”
換作平時,她可能已經不管不顧的懟回去了,可他緊鎖的眉眼間燃著燒不盡的憤怒,她識趣的沒再吱聲。
他把她放在牀上,薄毯蓋好,兩手撐著牀上,俯身親吻她的臉。
“家裡有點事,我出去一下。”
夏晚抿唇,靜靜的看著他。
那眼神盯得他不太舒服,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你不要跑,在這裡老實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她唇張了張,淡聲問:“你會讓我等很久嗎?”
“不會。”
他接的很快,嗓音帶笑,“還沒肏夠你,回來繼續。”
______
薑寧昱走後,偌大空曠的房子只有她一個人。
她昨晚幾乎沒睡,等周遭安靜下來,眼睛一閉,很快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再次轉醒,身側是涼的,他似乎還沒回來。
夏晚走出房間,看窗外天光大亮,雪停了,從陽台向下眺望,純白的雪世界美的像夢境。
腳邊湊過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低頭看去,順手將白乎乎的小肉團抱在懷裡。
“你是不是餓了?”
她笑眯眯的同兔子聊天,“別急啊,等我找到你的窩。”
….
同一時間,薑寧昱從醫院出來,上車後靜坐了十分鍾。
猛然間,那股藏匿許久的暴戾因子迅速竄起,他開始瘋狂錘擊方向盤,各種砸,將滿腔怒氣全數發泄出來。
等他平靜下來,車裡一片狼藉,中控區被砸爛,手也受傷了,裂口處往下滴血,他陰著臉扔了車,走到路口打車離開。
進屋的那刻,他驟然停步。
長發妖嬈的小女人蜷縮在沙發上睡覺,兔子窩在她掌心,舒服的眯了眯眼。
他站在原地,很長時間一動不動。
那股飄然已久的邪魅勢力卷著鋪天蓋地的幽光層層覆蓋,用力包裹他的心,直到它透不見光,他才能卑微的喘上一口氣。
——這世間的美好都該被毀滅。
他配不上向陽而生的產物,他只能逆光而行,孤獨的守著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虛幻度日。
…..
“你回來了。”
夏晚從沉睡中醒來,嗓音裡透著一絲倦怠感。
他眸色冷淡的看她,沒說話。
小女人臉紅了紅,嬌聲問他,“你餓不餓?”
他沉默不語。
她沒在意他的怪異,視線淺掃過還在流血的手,她大驚失色,“你受傷了?”
她下意識想上前去查看,可溫熱的指尖剛觸到他的手背,他沉著臉冷漠甩開。
小女人愣了下,她還沒完全清醒,緊張跟心疼是本能的反應。
她抬眼,男人眸底冰涼的寒光深深刺進她心底。
“你怎麽還在這?”
他冷聲笑,嘲諷的意味:“怎麽,舍不得走麽?”
夏晚抿了抿唇,眼底一晃而過的受傷,垂在身側的拳頭迅速收緊,指尖重重扎進肉裡,她在鑽心的痛楚中找回被自己丟失的驕傲。
只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驕傲。
她利落轉身,在短T外直接套上自己的大衣,擰上包就往外走。
“抱歉,打擾了。”
兩人擦身而過時,他突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你還有事?”她穩住呼吸,故作淡然的看他。
他微微揚唇,“不用藏了,我看得見。”
“什麽。”
“我看得見,你的心。”
她怔住,心被一秒掏空,呼吸聲驟停。
薑寧昱低頭湊近她耳邊,每個字符都邪惡無比。
“夏晚,不要喜歡我,也不要妄想任何東西,你沒這個資格,懂麽?”
他沉著嗓,冰渣全碎在起伏的字音裡。
“記住你的身份,別再越界了。”
…
她走了。
帶著那點燃燒在他世界裡的嬌豔春光,逃之夭夭。
薑寧昱走到廚房,倒水時,發現料理台上有個餐盤,一個雞蛋兩根香腸,這大概是百年不用的冰箱裡所剩無幾的食材了。
他的心似被什麽狠狠扎了下。
“——你餓不餓?”
那麽驕傲又敏感的小女人,在他面前心甘情願的放低自己。
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在等他回來,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胸口壓抑的喘不上氣,微微閉眼,手裡的水杯猛地砸在地上,破了一地碎渣。
下地獄吧。
薑寧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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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死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