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淵坐在牀上,焄緁見狀皺了眉頭。
「你的願望不會是要上牀吧?」
秦若淵聞言噗哧一笑,「上牀這種事隨時可做,哪需要透過願望。」
焄緁癟了下嘴,發出不以為然的「哼」聲。
「不然你要幹嘛?」
秦若淵抬手拉下焄緁螓首,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氣聲,在她耳畔道,「我要妳當我的女奴。」
焄緁瞇了眼,揮掉他的手,「你不是……你本來就把我當奴隸啊。」
「不,我要的是全面服務的那種。」
「什麼鬼?」她聽得一頭霧水。
「之前都是我主動,現在要換妳。」
「啊?主動?」焄緁瞪大一雙麗眸,俏顏寫著「無知」二字。
「少裝傻。」秦若淵掐上她柔軟的耳垂,輕輕的揉著,「譬如說幫我洗澡啦,餵飯給我吃啦,在牀上服務我……」
「你是殘廢了嗎?」焄緁不客氣地吐槽。
「妳就當是這樣吧。」他張開雙臂,「幫我脫衣服,我要洗澡了。」
「那等等是不是還要背你進浴室啊?」焄緁嘲諷道。
「如果妳背得動的話。」
焄緁敲了下他的膝蓋,秦若淵的小腿反射xin地往前踢。
「我看你腿還挺正常的,不用我背。」焄緁一臉挑釁的笑。
秦若淵回以虛假的笑,突然躍起,跳上她的背。
「喂,秦若淵……你好重!」她快被他壓死了!
秦若淵雙手圈著她的頸,一雙大長腿夾著她的腰,支撐不住的焄緁趕忙以手扶著牀。
「快背我去洗澡。」他愉快的命令。
「豬!大胖豬!」焄緁像個身形佝僂的老人,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行。「我的腰快斷了……我要打110報警。」
「還有五步,」他拍她的肩頭,拉她的馬尾,像指揮一匹溫吞吞的老馬,「加油,羅焄緁,妳可以的!」
「可惡……」焄緁扶著門框,好不容易進了浴室,「到了,快下來!」
秦若淵放下雙腳,人就踏實地落在地上了。
焄緁喘著氣,小臉脹紅,瞪著他。
「哪,」秦若淵點了下胸口,「脫衣了,記得還要脫妳自己的,好幫我洗泰國浴。」
「變態!」竟然要洗泰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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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只有兩個選擇。」秦若淵伸出食指與中指,「一個是幫我脫跟幫妳自己脫,一個是幫妳自己脫跟幫我脫。」
「這兩個有什麼不同?」當是小學考試題目,換句話說說看嗎?
「先後順序不同。」
無賴!
焄緁心中斥罵,但心想反正也躲不過,咬了咬牙,伸手拉出他塞在褲子裡的製服下擺。
「把手舉起來啦!」焄緁嘟著嘴,一臉不甘不願的。
秦若淵舉高雙臂,焄緁將上衣與背心一起拉上來。
但因為她不夠高,才拉到肘關節就卡住了。
「喂,蹲下來。」
「要我蹲下來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叫他蹲一下也要那麼囉嗦。
「當妳親我時,我為了遷就妳的身高,隻好蹲下來。」
無賴的色狼!
焄緁小嘴翹得更高,嗔道,「那……那你蹲下來,我親你。」
秦若淵嘴角愉悅地往上揚起,焄緁見那笑容,不知為何心跳漏了一拍,臉竟然有些熱了。
秦若淵彎了膝蓋,讓兩人視線平行。
他端凝著焄緁有些無措的眸,焄緁因他專注的盯視,雙頰益發熱燙,胸口的心臟似乎在漲大,快要爆炸開來了。
她索xin心一橫,主動貼上薄唇。
秦若淵雙手放了下來,卡在上臂的衣服罩上她的腦袋瓜,她的頭就沒有辦法離開,也沒有辦法移動,只能緊貼著他的唇,呼吸著他的呼吸。
「舌頭伸進來。」
秦若淵低聲命令,說話時,唇瓣摩擦著她的柔潤,焄緁感覺嘴唇癢癢的,就連身體的隱密之處,好似也跟著一起癢癢起來了。
她伸出丁香,探入他的口中,輕輕的撥了一下他的舌頭,被碰觸的軟舌像突然被驚醒的蛇,一下子就把她的舌頭捲起,拉得更深入,大力吮嚐著她的柔軟。
「唔……嗯……」焄緁下意識環抱住他,兩具年輕的身軀相貼,兩團棉乳擠壓在厚實的胸膛,乳尖剛好與他的乳頭相蹭,互相刺激著彼此,沒有愛撫也硬起來了。
秦若淵的手更往下放,臂上的衣服像寶寶托巾一樣,把她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轉身坐上馬桶,再將粉臀往前推,焄緁立刻可以感覺到有什麼頂著她的陰戶,巍然高聳,隔著棉褲,把她的小穴口撐開的些許,焄緁下意識微扭圓臀,摩蹭著他褲內的陰莖。
秦若淵眸色加深,染上欲望之色。
他沉沉的喘息,沒忘他的目的。
「妳還沒脫完。」
他低頭看她的胸口,挺立的乳尖使她渾圓的胸型跑出了兩顆小突起。
因為還穿著衣服,這樣的激凸畫面,反而更讓男人的欲望奔騰。
「你……你的手……放到前面來。」焄緁紅著臉要求。
她剛剛好像……好像很希望他進到她的體內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知羞恥了?
秦若淵從她的後腰將手往上抬時,手指頭故意沿著她的背脊一路上滑,引出一陣酥麻,焄緁怕自己不小心呻銀,急忙咬住下唇,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縮,縷縷銀水流了出來,不僅濕了內褲底部,還染上了他的褲子。
脫掉了他的衣服,扔進一旁的洗衣籃裡,秦若淵指示要她把下半身的衣服也脫了,脫完之後就別等他交代,自己主動一點也脫乾淨了。
焄緁手放上腰帶,拉開皮帶頭,手指碰上拉鍊時,秦若淵忽然出聲阻止。
「別用手,用牙齒咬下來。」
無賴的變態色狼!
焄緁心中對他的批評又多了兩個字。
她在他的前方跪下,上半身傾前,胸乳就壓在他的大腿上,張開小嘴,咬住小小的拉鍊拉片。
拉下來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因為勃起讓褲檔撐起來了,焄緁費了好大的勁,才順利把拉鍊拉下來。
這褲子的束縛一旦解開了最後的一層,他的rou棒就囂張地從開扣的褲檔跑出來,又粗又大,令人怎舌。
焄緁還真沒這麼近距離看過秦若淵的「凶器」,登時一驚,雙眸瞪大,眨都不眨的,像是呆住了似的直盯著瞧。
秦若淵瞧她看得入神,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看得這麼目不轉睛,要不舔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