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蒙蒙亮時,下了一夜的雨停了。
病牀上的知曉穿著男人的病號服,累到快散架的身子緊縮成一團,朝溫暖滾燙的地方慢慢貼近。
仰靠在牀頭的薑野吸盡最後一口,掐了煙,整個人往下滑,掀開棉被將熟睡的人兒抱進懷裡。
濕吻落在她的額前,鼻尖,含住兩片軟嫩的唇瓣溫柔吮吸,她在睡夢中張開小嘴,伸出的小舌頭被他咬住,她疼的奶聲“叮嚀”。
男人低沉的笑,忽地翻身覆在上頭,他唇舌好燙,蘊著撩燃的火源,一點點舔舐她的鎖骨,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銀亂的紅痕。
親過平坦的小腹,埋進兩腿之間的濕熱秘鏡…
她睡的很沉,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差別。
夢中的她還在同小叔享受魚水之歡,她舔的賣力,配合吞吸的動作小手飛速擼動器物,男人粗喘著撫摸她的頭,看她的眼神比吃人還熾熱。
爆在喉頭的那瞬,她沒忍住狂噴出來,嗆的眼淚汪汪,腥白的黏液滴落在唇角,喉間一滑,乖乖吞咽下去,甚至還低頭舔乾淨殘留在肉身上的灼液。
薑野呼吸停了兩秒,倏地將人撈起來按在洗手池上。
“小…小叔…”她顫的聲音在打飄。
男人彎腰去咬她胸前的小肉珠,吸的她全身酥麻,兩手撐著洗手台邊緣,昂著頭小聲嬌呼。
“….唔唔!”
他進來了。
一下頂到盡頭。
肉刃插的好滿好深,小穴快要被粗碩的器物撐壞。
他挺腰開始律動,撞的凶猛又暴力,她有些承受不住,卷著哭腔求他輕一點。
“怎麽輕?‘
薑野狂舔她瘦弱的肩頭,鼻尖蹭過她濕汗遍布的下顎,貼著她的小耳朵吐息,“小知曉好聽話,我插的越狠,它吸的越緊…”
“它在求我,再重一點…肏爛它。”
“……啊!啊嗚!”
夢中與現實的高潮同時達到,潮水噴湧時,雙重暴擊下的知曉爽的尖叫起來,張著嘴大口呼吸。
白光過後,她迷茫的睜眼,身體的異樣令她條件反射往下瞧。
男人從她腿間抬起頭,舌尖舔過指腹殘留的透明汁液,意猶未盡的舔舔唇。
“…..小叔?”
他這會心滿意足了,笑得都比平時溫柔,“睡得好麽?”
知曉木訥的點頭,視線晃過他受傷的肩頭,紗布下滲出鮮紅瘮人的血跡,她大驚失色,嚇的魂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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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好多血….”
男人側頭看了眼,不以為然的挑眉,翻身下牀,給她蓋好被子,淡定的按響牀邊的呼叫鈴。
半小時後,裂開的傷口又重新包扎一次。
醫生離開時,特意囑咐他盡量臥牀休息,切記避免劇烈運動,傷口感染就難辦了。
沙發上的小丫頭全程臉紅紅的聽完醫生的叮囑,等屋裡走空了,她仍陷在無盡的自責中。
薑野赤果果著上身,大咧咧坐在牀邊,點了煙,可沒吸兩口又摁滅。
“上來,陪小叔睡會兒。”
知曉這下清楚厲害性了,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哪還敢送上門去招惹他。
“我,我睡沙發可以,沙發很大,夠我一人….”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被男人那雙銳利的黑眸死盯著,再強硬的決心都難免會動搖幾分。
薑野面無表情的走來,那麽高大魁梧的身軀,單手便能輕易抱起她,她軟綿綿的掙扎兩下,很快又乖成小鵪鶉。
側躺的睡姿,她緊貼著男人炙燙的胸口,兩人沉默半響,安靜的互相取暖。
他身上傷疤很多,有舊傷,也有新增的傷口,知曉撫摸著那些醜陋的疤痕。
“小叔。”
“嗯?”
“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受傷。”
男人低頭看她,笑的比流氓還痞,“怎麽,你心疼?”
她羞於大膽承認,低頭裝死。
事實上他們之間的相處一直都是這樣,從未深入的探討過跟感情相關的事。
她會下意識的逃避,薑野也不願強逼她,就這樣一來二去,兩人璦昧的關系越發不清不楚,可即算如此,男女之間該做的事情也一樣沒落。
她其實很想問,卻又不敢問。
害怕他冷漠的否決,或是從一開始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遊戲,有些話說的太直白,就失去存在的意義。
如果換作以往,薑野會慣性略過這類話題,可今天不一樣,他清楚自己不能再放任她躲進烏龜殼裡,遇到問題就逃避。
有些話不說明白,這丫頭會永遠陷在漩渦裡迷茫,她會否定自己,否定所有美好的事情。
“知曉。”
他捏著她的下巴微抬,逼迫她同他對視。
“這麽長時間沒見,你當真不想我麽?”
她愣著,嘴張了又張,一個字都憋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更不知道什麽才是大家都滿意的正確答案。
“我聽說…小叔跟莫姐姐相處的很愉快。”
她很沒出息的轉移話題,視線不敢再多瞟他一眼,“奶奶也高興壞了,這段時間氣色都比以往要好。”
薑野默不作聲的盯她半響,忽地勾唇笑了聲,她覺得疑惑,抬眼去看,撞上他幽深的眼眸,帶著一絲抑鬱的怨念。
“這段時間因為辦案去了別市,前兩日才回北島,你告訴我,我去哪裡跟她相處愉快?”
知曉沒抑製住訝異,瞪圓了大眼,迷茫至極。
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個漂亮姐姐那些深情並茂的描述又是從何而來。
他們之間有一人在說謊。
可如果是她,為什麽?
“我…我以為…你跟那個姐姐…”
“你以為。”
男人淡聲打斷她唯唯諾諾的發言,喉間滑出一聲無奈的輕歎,似被眼前這個小丫頭徹底打敗了。
“你以為我對你只是玩玩而已,你以為我騙你上牀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你以為從來沒想過要娶你,你以為….我不喜歡你,對麽?”
知曉被他的話繞的頭暈目眩,好半天才找回思路,順著他的話很沒底氣的問,“小叔…喜歡我嗎?”
“呵。”
薑隊長愣是她被氣笑了。
“行了,怪我。”
他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舍不得罵,舍不得說重話,再多的怒氣也只敢借著性事在牀上發泄,下了牀這丫頭就是他的軟肋,一顰一笑都牽動他的心。
薑野溫柔的摸她的臉,放軟聲線:“活到了我這個歲數,總認為做的要比說的更有意義,但我忘了你年紀還小,喜歡胡思亂想,我要不說,你永遠都想不明白,光顧著把我往外推…”
她聽的一知半解,懵懂的看他,被男人下壓的唇吻了下眼睛。
“知曉。”
“唔。”
鐵漢柔情,這時候的聲線低柔的不像他,“小叔喜歡你,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有責任跟疼惜,但更多的是愛。”
她詫異的微張嘴,臉紅透了,腦子也糊的一團亂。
“…小叔。”
“只要你以後別一門心思把我推給別人,你想怎樣我都可以。”
“你想公開,不管多難我都會擋在你前面,你想地下,我就盡量克制一點,陪你玩玩刺激遊戲。”
男人算的上是割地賠款,什麽防線都自行切斷了,他卑微的勾唇,“但即算是去送死,你也得讓我死的有身份不是麽?”
她沒聽懂,磕磕絆絆出聲,“身、份?”
薑野沒忍住,在她臉上狠捏一把,咬牙切齒的哼:“小東西,裝傻裝的挺像。”
小姑娘恍惚的思索片刻,終於明白他話裡的深意。
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小叔….要跟我戀愛嗎?”
“不然呢?”
男人深吸一口氣,氣的都冒煙升仙了,“那對你而言,我們這兩年算什麽?”
單純的知曉被問懵了,沉思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好、叔侄?”
“…..”
薑隊長鬱悶的闔上眼,徹底絕望。
下一瞬,純白棉被蓋過兩人頭頂,身下的人兒沒幾下就被憋了滿肚子火的男人扒個乾淨。
她在黑暗中抗拒的小力推諉,試圖喚醒他失控的理智。
“小叔…醫生說…劇烈運動…不可以…”
“好叔侄是麽?”
某人剛還柔情似水,頃刻間又化身為饑腸轆轆的餓狼,將她翻過身,從後面肏進去。
“….跟小叔做愛是不是很刺激?”
他撈起她擺成跪姿,俯身咬著她的耳珠粗聲喘息,“小穴又嫩又會吸,真乖啊…我的小侄女…”
知曉被猛力撞的腰酸背痛,她欲哭無淚的癟嘴,難得在心裡小聲抱怨。
什麽嘛,溫柔也不過三秒。
哼。
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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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雨過天晴。
知曉上午沒課,清早給老太太打了電話,接她的車中午會準時到醫院。
病房的敲門聲響起時,她正捏著小杓子給病牀上的男人喂粥。
小丫頭身子骨弱,被折騰一夜整個人無精打采,反倒是帶傷運動的薑隊長神清氣爽,眉宇間皆是猛獸吃飽喝好後的饜足樣。
“進來。”
出聲的是薑野。
可沒曾想,推門而入的竟是同他有幾分神似的小侄子。
薑寧昱黑衣黑發,頂著一張桀驁不馴的俊臉,雙手插袋歪靠著門邊。
他身上還卷著屋外潮濕的冷意,一開門,凍的知曉打了個寒顫。
少年的脖子上圍了條深灰色的破洞圍巾,剛好遮過窄小的下顎,唇色被襯的嫣紅水亮。
薑野對這個愛惹是生非的小侄子又愛又恨,淡著聲道:“你怎麽跑來了?”
“奶奶說你快死了,我想著來見小叔最後一面。”
他話說的吊兒郎當,幽暗的視線輕飄飄的落在牀邊那個嬌小的人兒身上。
“順便…”
薑寧昱笑了下,眸色昏暗不明,”接她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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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人的薑二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