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水

發佈時間: 2024-09-07 04: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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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事也比較離譜,許容音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荒唐。

大一時,許容音和他進了同一個社團,社會實踐部。

許容音想借此克服一下她的社恐,沒想到一去校外做活動,陌生人一多,她更社恐了。

許容音隻敢和社團內的人說說話,卻不想遇到一個話更少的人,少到像個自閉症患者。

問他一句,他嗯一聲。說什麽事,他要麽回答“不”,要麽點頭說“好”。

簡直惜字如金。

平時又喜歡穿黑色系的衣褲,看著冷冰冰的,話一少,吊著眉梢,感覺像個長得很帥但是也很拽的黑幫老大。沒有耐心,不等你開口就能一拳把人打死。

許容音一開始有點怕他,但想到那次他幫忙扛礦泉水,又感覺不像壞人。

有時做活動需要發傳單,他也會把最薄最少的那一份給她,自己抱著厚厚的一疊,在路邊一張一張地發。需要給路人介紹什麽東西時,也是他來張嘴。

和這樣的人相處,她好像沒什麽壓力,像是遇見了比她要強大一點的同類人。只是大三退社團後,他們見面的機會就變少了。

那年許容音開始在校外實習,結果被公司的主管糾纏,扣著她的實習證明不給不說,還經常來學校堵她。

許容音天天躲在宿舍不敢出門。

直到突然有一天,舍友給她打包飯回來說:“音音,樓下好像有人找你。”

許容音第一反應是那個討厭的主管。

他很喜歡說一些曖昧的話,吃飯或聊工作時,總喜歡有意無意地觸碰她身體。這種事情沒法報警,許容音已經有半個月沒出門了。

可舍友說:“不對啊,來找你的那個男生好像是我們學校的。以前不是跟你一個社團嗎?高高的,長得賊酷。”她看他在樓下好像等了很久,於是又說,“你快下去看看吧,他早上就在那了。”

當時許容音手機關機,不知道他打了很多個電話。

下樓後,許容音看他那一眼,心想的是:確實很酷。

男生戴著一頂鴨舌帽,穿純色的黑T,襯得人高馬大,是乾淨利落的帥。他踩在綠化帶邊上的台階,板鞋磨著地板,一隻手在漫不經心地轉手機,表情也懶懶的。

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誰都沒說話。

後面丁循揚揚下巴,“去喝點東西嗎?”一張冷酷臉,卻長了雙會蠱惑人的眼。

許容音點點頭。

他那時,問她,願不願意做他女朋友。

許容音:“啊?”

丁循:“假的。”

許容音:“啊???”

他好像有點不耐煩,但看著更像是掛不住臉,最後放低聲音,難為情地解釋:“假扮的那種,可以嗎?就當幫我一個忙。”

許容音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找她假扮他女朋友,還跟一個女生吃了頓飯,許容音對那個女生有點印象,之前好像追過丁循。

許容音以為吃完這頓飯就算結束,卻不想丁循說:“不行。要是她以後還纏著我怎麽辦,你得裝久一點。”他繃著臉,眼神很脆弱害怕卻還在堅強著的樣子。

她開始理解了。

她覺得丁循好可憐。

他竟然已經自閉到沒有任何一個朋友可以幫他,只能來求助她這個社恐來擋桃花了。

好歹也是前社友,是有過革命情的。

出於對同類人的同情,許容音很配合。

之後丁循也很敬業地假扮好男朋友這個角色,偶爾和她一起去吃飯、幫她佔自習室的位置、接她上下班。

只是,從來不會主動牽手和擁抱。

他很好地守住了那道安全距離的防線。

除了那次他去接她下班時,一輛車輛側飛速而過,他手疾眼快地把她拉進了懷裡。

胸口撞擊時她聽見了劇烈的心跳,許容音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壞。

那卑劣的心思,竟然開始讓她想這段關系可以假扮得久一點,再久一點,直到她實習結束、拿到實習證明。

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時,她請丁循吃了一頓飯,明明很想說些什麽,卻什麽都沒有說。

兩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磨到了畢業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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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裡隨處可見的學士服,許容音帽子帶歪了,整理好後一抬頭,看見丁循捧了一小束姬金魚草。

“畢業快樂。”他過來,好像只是為了說這句話。

她愣了愣,也點頭對他說:“畢業快樂。”

許容音知道前程似錦是告別的話。

她不想和他告別。

她當時想鼓起勇氣,問那個合約還要不要繼續,如果不繼續,可不可以變成真的。

可話到嘴邊,都不知道畢業後他要去哪裡,又咽了回去。

丁循卻問:“許容音,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可不可以,永遠和他在一起。

許容音至今都還記得,他那緊張期盼的眼神裡,似乎還有一種她沒看透的情緒。

像是不舍。

明明從來沒有失去過,卻給人一種,他再也不想放開她的錯覺。

……

時過境遷,丁循眼底的情緒已經和那時不同,但還是同一個人。

望著她時,好像總有呼之欲出的愛意。

許容音對上他等待的目光,張張嘴,有點不好意思,“是你跟我說要結婚的呀。”

她看到他當時好像要是她拒絕的話,他就要哭了的樣子,心很軟。

許容音從小到大沒談過戀愛,沒有早戀,就連少女懷春時期的暗戀也沒有。

她被家人和朋友保護得太好,懵懵懂懂到大四,像一張乾淨的白紙。

看到他那雙情緒飽滿的眼睛時,許容音才體會到了心跳加速的快感。

他說要談個假戀愛,她就談了;說真結婚,也結了。

許容音小聲地說:“說起來,我才是看著很好騙的那個。”

哪有人正經戀愛都沒談就結婚的?

當時許爸許媽都嚇壞了,好在他們對丁循都很滿意,婚後也沒怎麽讓他們操過心。

除了這次車禍……

問了許多問題,丁循的一顆心並沒有放下來。他想到那天許媽媽問她的話,箍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是該收緊,還是要放松。

“那我對你好嗎?”丁循問她。謹慎小心的態度,像是只有這一個問題才是他想問的。

許容音說的那些細節,其實丁循都能接受,並且相信那是真的。

如果是新婚,這個問題他不會問。可他們如今已經結婚七年了,聚少離多、沒有孩子。

據他這幾天處理公司那些事務時,自己盤下來的信息來看,他似乎已經快一年沒回過家了。工作的壓力和繁忙都讓他變了一個人,冷酷、無情、嚴肅,所有下屬都怕他。

這次回來,說是要和她過七周年的結婚紀念日,實際上還是因為有工作在常濘。兩件事並在一起,他才“順路”回來的。

丁循醒來時知道自己已經和她結婚,就很想問她過得好不好,但看到她眼睛底下的兩片青黑,又哭得紅腫的眼睛,不敢問。

許容音雖然一直都很低調安靜,長相也不是非常出挑的大美人,可是在丁循十八歲的記憶裡,她飽滿明亮如珍珠,熠熠生輝。

此時珍珠在他懷裡,無需被歲月磨平棱角。圓潤乾淨的眼睛望著他,不會撒謊。

“很好啊。”許容音抱抱他的腰,“丁循,我知道你很愛我。”

許容音兩個月都沒有睡好覺,這一晚在丁循身邊卻睡得格外香甜。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腰,很癢,但脖子更癢。似吻非吻,倒像是趴在上面聞她,最後輕輕歎息,說了聲:“那就好。”

許容音睡得安安穩穩,丁循卻沒那麽好受。

一整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著了,意識又還醒著。體溫攀升,他下面硬得難受。

雖說已經有了夫妻關系,可丁循沒了記憶,還是不太敢冒犯她,只能親親她頭髮、揉揉腰解饞。

後來又抑製不住地親她的唇,沿著唇線輕碾勾舔,最後用舌尖劃開,含著唇瓣吮吸,手也從腰揉到了胸前的豐軟……

許容音睡得沉,沒有醒來,卻在睡夢裡憑借本能回應他,張唇含住他的唇舌。

這讓丁循更加興奮,翻身完全壓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胸上用力地抓揉,喘息聲都在變得滾燙。

“容音…”丁循埋在她頸肩喘息,陰莖硬邦邦地抵在她大腿根磨,內褲頂端已經暈開了一片濕痕。

……

次日,許容音就是被這樣磨醒的。

她整個人趴在丁循身上,睜開眼,看見丁循還閉著眼睛,額前的碎發凌亂,眉頭微微蹙著,似乎睡得並不好。

剛想輕輕地挪開,橫在腰上的手臂就條件反射般地收緊。

床上的人動了下,抱著她,用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磨著她腿心,抬胯頂了頂。

“嗯……”許容音沒忍住溢出聲,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就是被什麽東西頂了好幾下才醒的,“丁循。”

她小聲地叫他,眼裡泛起了濕潤的霧氣。

躺在身下的人終於睜開眼,墨色的瞳孔沒聚焦隻茫然地看著她。

丁循還沒睡醒。

那些動作,仿佛都是他無意識中做出來的。

昨晚他褲腳濕了,下身隻穿著一條內褲,許容音穿的睡裙,睡覺容易往上卷,此時早就卷到了胸口。

她渾圓的胸部甚至露了半個弧度壓在他身上,性器隔著薄薄的內褲盯著,龜頭劃過肉縫後壓在她小腹上。如果不是她叫他,剛才那些動作,似乎還要再來幾遍。

“別頂了,我……”許容音柔弱可憐的眼神看著他說,“濕了。”

丁循的眼底還是沒什麽情緒,像是沒聽見。許容音只是看見他望著自己的眼神,漸漸地多了幾分深情。

他兩隻手都貼在她的臀瓣上,互相注視彼此時,丁循又抬起她的屁股,粗漲的硬物擦過她穴口,到後面時抵著臀縫,抬胯蹭了蹭。

丁循低喘著用手撥了下,陰莖就翹得不再貼著他自己的小腹,而是支出了一個大帳篷。

他用頂端又沿著那條路線往回蹭,停在她濕潤的凹陷處往裡戳。

“嗯……”丁循舒服得溢出聲,眼神還很朦朧。

許容音也被爽到,但也險些以為他就要這麽插進去,緊張又害怕地攥緊了他身上的衣服。

“丁循,嗯……你先醒一醒。”她這一聲差點讓丁循笑出來。

丁循放下她的臀部,坐在他粗硬的棒身上。

“我醒了。”他說,喉嚨異常沙啞。

一夜沒睡好的他看起來有幾分疲憊,於是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但是沒睡。

“我這是…晨勃。”他解釋,“正常的生理反應,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許容音愣住。

這倒也不算嚇到。

要是他恢復記憶後,想起之前在床上他都是怎麽弄她的,估計也就不會這麽道歉了。

許容音在心裡暗戳戳地想。

“沒事。”她沒放在心上,只是有點緊張地看著他,“那你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想起一些什麽?”

許容音記得自己昨晚跟他說了很多回憶。

醫生之前對她說,時常在丁循面前提過去那些比較特殊、有紀念意義的事情,說不定能刺激他到大腦,有助於記憶的恢復。

剛剛那一瞬間,許容音看到他那眼底流露出的深情,以及裹夾的一絲不容置喙的強硬態度,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失憶前的丁循。

在床上那樣霸道蠻橫,一邊說愛她疼她,身下又一直狠狠弄她,哪怕哭著求饒,也沒半點放過她的意思。

丁循神色莫辨,沉默一瞬後答:“沒有。”

沒有睡好,也沒有想起什麽。

得到這個答案後,丁循看到許容音的表情有點失落難過,但又好像在暗暗……慶幸?

她在慶幸什麽?他什麽都想不起來,很值得慶幸嗎?

“那你再睡會兒,我先起來洗漱,一會兒給你準備早餐。”想不起來也沒什麽。

許容音作勢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兩條光溜溜的腿挪了挪,蹭到床邊正憑空摸索著找拖鞋。腳還沒沾地,丁循突然又大手一伸,把人撈了回去。

這猝不及防的動作給她嚇了一跳。

“時間還早。”外面天都沒完全亮,現在也就五六點的樣子。

丁循的手按在她後脖頸,鼻梁蹭著她耳垂,嗓音又低又啞,“你再幫我回憶回憶。”

“回、回憶什麽?”

“不是說我們結婚了嗎?”丁循突然有點不想放過她了,原本就低的嗓音漸啞,“我想進去,找找感覺……”

他撥開內褲,憋了一晚上的性器終於得到釋放,怒張的模樣分外猙獰,貼在她的腿根蹭了幾下。

許容音的呼吸都亂了,他的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丁循問:“可以嗎?”

許容音睡衣肩帶下滑,她這時低頭才發現,雪白的乳肉上落滿了深淺不一的紅梅。這應該是昨晚有人用手指揉出來的,乳尖上還有一枚很淺的牙印。

現在丁循將手重新覆上去,五指抓著雙乳揉,指腹一掃,擦到她硬起來的乳頭。

許容音顫巍巍地哼了聲,丁循順勢吻上她的下巴,許容音舒服地揚長了脖頸,他隨著線條往下吮,濕漉漉的痕跡留了一串。

她屁股底下壓著的,是他挺翹的性器。

丁循察覺到她的動作,眸色瞬間一暗,把肉莖又往她臀縫間壓深幾分。

這時的許容音早已意亂情迷,趴在他胸膛柔若無骨,丁循的胯部都被她流出來的水打濕。

一條內褲濕漉漉地貼在她陰阜上,明顯地勾勒出了她陰唇的形狀,兩瓣唇厚厚的,很肥嫩。

丁循抬起她的臀瓣,龜頭在上面來回蹭,她小腹已經抽搐著抖,敏感得不像話。

“求你……”許容音眼角濕濕的,顫著睫毛看他,“別這麽弄了好不好?”

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條紋的衣服好像也特別襯他,乾淨利落中又帶些不沾人情味的冷淡。

眼底的野心勃勃在這種表象下蠢蠢欲動,仿佛勢必要把她吞進肚子裡,容不得誰求情,也不許任何人拒絕。

許容音是在擔心他剛恢復的身體經不起這麽折騰,丁循卻扣住她後腦杓,掀開被子直接把她壓到了身下。

又硬又粗的某物三番兩次地隔著內褲頂她,龜頭往那濕軟的凹陷處碾磨。一頂一蹭的,把她的魂都勾酥了。

許容音在那沙啞的喘息中,聽到他低聲回應了兩個字,“不好。”

接著,許容音就察覺到腿心壓來一股重力,丁循作勢要抵著那條濕漉漉的底褲,把龜頭插進去。

“別、別這樣。”她嚇得不輕,把他衣服都抓皺了。

“容音,我想進去…”丁循忍了一晚上,喘出的熱氣灼人,燙紅了她的耳垂,他臉色跟著憋得通紅。

許容音被他攀升的體溫纏得渾身燥熱,丁循順勢把她另外的一條肩帶咬了下來,飽滿瑩白的胸脯袒露在眼前,被他托在掌心揉。

丁循探出舌尖輕輕一掃,快感便從乳尖麻到了全身,許容音感覺身下的水已經流到了臀縫中,濕得非常厲害。

“那你、進來…”許容音小小聲地應著,非常主動配合地抬胯。

丁循勾著內褲的邊緣,把她身下唯一遮羞的東西扯了下來。

粗硬的陰莖順著大腿內側,重新抵在了穴口,可這回的觸感卻完全不一樣,濕淋淋的穴肉又滑又嫩,軟得像塊布丁。

剛才被他頂得厲害,穴縫已經打開,肥嫩的陰唇含著他碩大的龜頭,似乎在求著他插進來。

丁循屈膝跪在她身下,兩只手撐在腰側,低眼看到這一幕時眼角都是紅的。

薄薄的睡裙凌亂地卷在腰上,肩帶下滑,在迷離的紫藍色光線下,她這副動情的模樣比全赤果果時還勾人。

許容音不安地伸手護了下乳肉,“你快點兒好不好?”她受不了被他這麽看,像是放在火架上被人烤。

羞怯地、主動地,小幅度地擺臀蹭了蹭他,穴口抵著龜頭摩擦,讓他陷進去了一點。

渾圓的肉菇在戳進來那一瞬間,許容音爽到發麻,尾骨都是酥的。

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丁循。

身上的男人很重,俯身重新抱住她,唇瓣掃過她軟乎乎的耳垂,“好緊。”

許容音聽到他呼吸都開始加重。

丁循拱起背沉腰,沒什麽顧及地往裡插,粗長的一根破開層層肉褶深埋進去,兩人都發出一聲舒爽的哼聲。

許容音很久沒有被他填滿,雙腿掛在他腰上,敏感又滿足地抬胯蹭了兩下,又把他吃得更深。

“別動了…”察覺到穴肉把他絞得越來越緊,丁循大手按在她腰後。

“可是我好癢。”

許容音抱著他肩膀,她的唇擦在他脖頸上,酥軟的觸感和毛絨絨的呼吸都讓丁循有點招架不住。

他難耐地低頭在她頸肩拱,許容音甚至感覺他咬她頸肉時,牙齒都在顫抖。

“容音,別動了。”語氣聽起來是前所未有的求饒。

許容音很委屈,“我沒動。”

丁循沉默。

她被壓在下面,的確沒動。

可是他一插進去,她裡面的妹肉就像長了嘴的妖精,天生就會吸人,吮得他rou棒舒服得發麻,也爽得讓人崩潰。

丁循感覺自己的陰莖被她纏得緊緊的,輕微的蠕動都能讓他的身心如同被沸水煮過一樣燙。

“是你太緊了。”丁循輕呼一口氣,身體緊繃如一張易折的弓,柔軟的唇片開始貼在她耳後磨蹭,“你現在別夾我。”聽起來像是低低的求饒。

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就射了。

兩人肉體相連,許容音清晰地感覺到rou棒插在體內時,龜頭激動地抵著穴肉抖,頂得她渾身酥麻,現在插得又酸又脹。

好想被他抱著快速抽插,緩解這要命的酸麻。

“可是我不舒服……”許容音淚眼蒙蒙地哀求他,“丁循,你動一動。”

嬌軟的嗓音被蜜泡過一樣甜。

丁循粗長的肉莖硬得像根棍子,在緩過射精的衝動後,被她夾得又脹大了一圈,“別這樣叫我。”

他撫摸她白膩的肩線,捧起她臉頰深吻,“讓人…想操死你。”

幾乎是說完這句話後,丁循開始用力地搗乾起她軟爛的小穴。

硬挺的肉棍被她的銀液塗滿,從她體內抽出來時,上面凸起的經脈都亮晶晶的,刮過她敏感的肉唇彷彿帶著電,許容音嗚咽聲都被他吃進肚子裡。

“嗚……你輕點……”唇齒間傳來她的嬌哼,軟糯黏膩。

底下啪啪地搗出了許多水,丁循掐著她的細腰又揉又捏,感覺她渾身上下都軟得不像話。

“寶寶,你是水做的嗎?”他咬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問,“你好軟,我在你身體裡好舒服。”

丁循平時很少說情話,牀上的這一句誇讚讓她潰不成軍,揚長的脖頸抵在他的鎖骨上,在兩人交頸纏綿時終於忍不住拔高了點聲音,“嗚……丁循,別插這裡。”

她快受不了了。

喉嚨已經壓不住她快意的嬌喘,細軟的嗯啊聲在他的馳騁下逐漸放浪。

陰莖三番五次地碾在同一個地方插,丁循感覺她絞得越來越緊,速度加快。

他顧不上許容音的哀求,仍動情地邊操邊說:“你腰也好軟,寶寶,我想舔你的奶。”

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他著迷。

丁循感覺自己快操瘋了,許容音很容易高潮,哆哆嗦嗦著說不要,可丁循已經扣住她掙扎的手腕,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嫩乳。

“哈啊…嗯…啊…”她後腦杓抵著柔軟的枕頭,情不自禁地挺起胸,飽滿的乳肉貼松到他臉上,丁循伸出舌頭一卷便吸進了嘴裡。

溫熱濕潤的口腔產生吸力,許容音頭皮炸開,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浪潮拍打過來,她完全深陷在他帶來的情欲中,連叫聲都逐漸酥軟沉迷。

清晨,光線朦朧的病房內可見交疊的兩道人影,下身性器相連。

男人聳動的同時,捉住她的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許容音不知道他現在的體力還能這麽好,連拒絕的聲音都很軟。

丁循跪在牀上,把她的兩腿並在一起,從側面抵著進入一次,左手握住她白膩的乳肉,右手沿著她背脊那條線緩慢地撫摸下來。

“這樣的你真的好美。”這些曲線,以及她柔膩多汁的嬌軀,都讓他愛不釋手。

“嗯…嗯…啊…”許容音在他的撫摸下輕輕顫抖,細喘著叫他,“丁循、丁循…”

他啞笑著回應,有點惡劣地抓著她臀肉一拍。

“我操快點,別急。”低醇性感的嗓音貼在耳邊。

前兩次他一直碾在裡面的那張小口上又戳又鑽,都沒舍得真用力,這回rou棒在穴內剮蹭夠了之後,次次都在往深處頂。

許容音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動作,發絲散亂地黏在脖頸上,面色潮紅地叫他,“嗚…太快了…好深…”

枕頭已經被頂得掉在了地上,許容音抓著他結實的胳膊,“丁循,嗯…快點…”

丁循吻住她的唇,又移到耳後,“我想射在裡面,可以嗎?”

他緊緊地抱著她,宛若兩條藤蔓互相糾纏,汁液都被榨成了汁,源源不斷地從身下流出來。

牀單上早已一片濕痕。

許容音的兩條腿敞開,早已大大方方地納入他。在頂動時,她憑借自己最後一絲理智說好,“射給我,丁循,我想要…”

聞言,丁循再也控制不住地快速搗乾,直插她子宮口,攻陷成功後,龜頭邊上的肉棱在那來回摩擦了數十次。

劇烈的喘息聲在室內猶為清晰,許容音觸電似地抖動過後,瞬間陷入失聲狀態。丁循悶哼著,龜頭抵在一處柔軟上,濃稠的精液便瞬間傾泄而出,盡數射在了體內。

“丁循…”高潮的余韻很久,許容音睜開迷蒙的眼看他。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男人清晰的俊容在眼前,黑發紅唇,白皙的臉頰全是泛紅的情潮。

丁循低頭下來吻她的眼睛和唇,“我在這。”

她下面被一股黏膩的體液灌得滿滿當當,穴口含著他的rou棒顫抖,泌出一點白。丁循繼續抽插了兩下,把精液堵回去。

她像是漂浮在海洋上的浮木,終於抓到岸邊的稻草,丁循也一直抱著她沒有松開,胸膛貼在她胸上,感受著身下的顫抖,一遍又一遍滿足她的確認,“我一直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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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ᐛ 」∠)_
加更這不就來了嗎?下次加更等100珠。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