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薑寧昱,在帶娃這件事上,蔣焯可稱得上是得心應手。
他的煩惱不在於如何哄小崽子開心,而是如何讓這個小黏黏糖偶爾離開許瓷的懷抱,因為被子裡多了個小家夥的緣故,許久未耍流氓的蔣焯憋到極致,逮著機會就想把許瓷生吞活剝。
那晚,一家三口吃飽喝足,小月亮洗香香後還不肯睡,許瓷讓她在客廳看動畫片,轉身走向廚房給她泡熱牛奶。
可殊不知,剛洗過澡的男人悄悄跟在她身後,廚房門輕輕合上,她聽見動靜,還沒看清來人,就被人餓狼撲食似地抱進懷裡。
奶粉灑落一地,她一抬頭,唇被人狠狠咬住。
兩人有段時間沒親熱,蔣焯品嘗到她的甜美便舍不得松口,變換角度各種深吻,親得她眸色渙散,受不住他啃咬嘴唇的力道,“嚶嚶”地小聲叮嚀。
那聲音宛如魔音,佑的他理智全失,粗暴的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手伸進衣擺,撩開礙事的內衣大力揉抓。
“哥哥…”
她一叫這兩字,他魂都飄了,更暴力地親吻她,耳後,脖子,戳著頸後的嫩肉細細地舔。
許瓷太久沒做,身體敏感得不行,他一碰,下頭濕得格外厲害。
嫩白的細腿向上勾纏住他的腰,朝自己的方向一帶,“啊…”
她慌亂地用手捂住嘴,害怕破口的嬌銀引來小月亮,可緊貼的下體,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變態的硬物。
“我想肏你,老婆。”他瞳孔泛血,隱忍到極致。
“唔…”
許瓷也到了極限,流水的小穴癢得難受,輕哼著自己扭腰碾磨。
隔空瘙癢難解躁意,她雙頰紅似血,仰頭看他,懇求的小眼神,“我也好想,被你弄。”
男人被一句話撩得火氣衝天,眼看著就想扯褲頭,她嚇一跳,趕緊製止,“月亮還沒睡,這裡不可以。”
他當然也知道,可想乾她的心強烈到有些情難自控,憋太久,滿得都快溢出來了。
“再晚一點,等她睡著。”她好聲好氣地商量。
蔣焯喘息聲粗糲,舔著她的耳珠噴灑熱氣,“還要多久,我等不了。”
她笑顏如花,撩起他的衣服,低頭埋入,舔他胸前硬起的小肉粒,時而用牙齒撕咬兩下。
“嘶啊…”
男人的自製力正被那抹要命的濕糯一點點瓦解,手指撩過她腦後的長發,引導她的手摸進褲頭…
“砰砰!”
“——媽媽!”
伴著敲門聲,屋外響起小月亮軟萌的甜音。
許瓷嚇得花容失色,條件發射地推開處於火光中心的男人,也不管他是死是活,匆忙跳下料理台,冷靜整理被弄亂的睡衣。
她拉開門,若無其事地抱起小月亮,邊聊天邊轉移到客廳。
於是,被妻女拋棄在廚房的男人低頭看著胯間拱的一大包,苦笑著揉了揉眉角。
憋著,有種憋到死的那一天。
許瓷不知用了什麽辦法,居然能把超級黏人的小月亮哄進隔壁的公主房。
小月亮睡覺很沉,只要睡著,整晚都不會醒。
她耐心地念完一本故事書,確定小家夥睡著,這才躡手躡腳地關上門。
回房時,牀頭燈還亮著,大牀上的男人側身背對她躺著,看著像是睡著了。
許瓷知道他憋著滿腔欲火無處發泄,也不急著叫醒他,翻箱倒櫃時故意弄出點小動靜,男人身子微顫,傲嬌地沒有轉身。
她捂嘴偷笑,特意挑了件純白鏤空的晴趣內衣,半遮半掩地朦朧,別有一番撩人的春色。
牀上的男人紋絲不動,她平躺在牀上,牀頭燈調至最低,左右手分別是不同的小玩具,全是靜音款,開至最大也不過是細細的蚊子叫。
圓形的小跳蛋是粉紅貓爪圖案,隔著衣服震動還未硬起的乳尖。
不算激烈的顫動頻率,可那酥麻透過硬起的小奶球瞬間融遍全身。
“唔嗯…”
她兩腿無意識地夾緊,太久沒玩這個,身邊又有人在聽,雙重刺激下她呼吸秒軟,不久前剛被男人撩濕的下體迎來小規模噴水,內褲濕透了。
許瓷又掏出個長且細的自慰棒,棒身微微上翹,頂端的小圓球是震顫點,可以直達花心深處。
身側的男人動了動,還是沒轉身,她唇角憋著笑,細細的內褲下拉,她腰腹微微上弓,屁股離地,擺出方便進入的姿勢。
按動開關,自慰棒發出細碎的嗡鳴聲,她紅著臉一點點插入,棒身不粗,並不會有強烈的充實感,但頂端的震源頻率太刺激,一下插到底,她忍不住想尖叫。
上下其手進攻,粉嫩的唇瓣都快被牙齒咬破了。
“哥哥…哥哥…”
她終於受不了,軟聲懇求身邊的男人。
蔣焯忍到腦子炸穿,慢悠悠地轉身,硬成鐵柱的肉物在褲頭凸起駭人的形狀。
衣衫不整的小女人完全沉浸在情欲深處,即使被他那雙吃人喝血的眼睛盯著,依舊舍不得停下身體的極致愉悅。
她穿著清純又銀蕩的薄裙,臉頰的紅暈燃燒至胸前,脖子通紅一片,右側的肩帶下滑,清晰可見在跳蛋下顫動的肉粒,小小的,嫩得跟鮮果似的。
岔開的兩腿微微彎曲,隱約可見埋在裙下的震動棒。
男人腦子糊了,喉間的軟骨瘋狂吞咽,嗓音啞得沒調,“想要哥哥做什麽?”
“親我,要親親。”
她被那種眼神盯著自慰,毫無抵抗力,銀亂地狂舔嘴唇,伸出小舌頭索吻。
蔣焯痞痞地挑眉,低頭吻住她唇的那刻,大手順著她的細腰滑下去,嘴上咬著她的舌尖吸吮,手裡已接過那根細細的自慰棒,猛地往裡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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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太深,也太狠,頂到嬌嫩的宮口。
男人手上的動作飛速暴力,插得滿屋子都是佑人的水聲。
她不敢大聲叫,只能小可憐似的舔他的唇瓣,沒多久,體內那朵炸開的火光絢爛多彩,頃刻間將她完整地吞沒。
“這就不行了?”他勾唇,問得挑釁又性感。
“哼…欺負人…”高潮過後身子顫的厲害,她急促的喘息,軟著嗓控訴,“你剛不是…不搭理我嘛..”
蔣焯低聲笑,滿眼都是她紅透的小圓臉。
“我哪舍得..”
他一本正經說瞎話,俯身壓上來,奪了她的小跳蛋,略顯色情地舔弄硬起的乳尖,吸得她全身酥麻,單手捂住嘴抑製叫聲。
體內的自慰棒慢慢抽離,她還沒來得及留戀,有什麽東西被塞進體內,許瓷好奇的低眼,還沒看清是什麽,男人扯下褲頭,彈出的肉器熾熱滾燙,衝破濕軟如水的內壁,一下插到盡頭。
本被他塞在穴裡的跳蛋被頂到最深處,宮口被用力戳開,她又疼又爽,眼淚都逼出來了。
“疼…”
“忍一會兒。”他輕聲哄著,“很快就爽了。”
粗脹的肉器被嫩肉箍得舒服極了,水好多,熱騰騰地泡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