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山間燉肉。(二更)
夜間的山林籠罩在輕紗樣的雨霧裡,天空中陰雲接地,雷聲轟鳴,豆大的雨珠從空中掉落,越砸越密,順著樹梢下墜,連成一串串珠簾。
半山腰的涼亭嫌少有人知,四周靜的唯能聽見狂嘯而過的風雨聲。
她岔開兩腿跨坐在他身上,長裙的前扣早被人解開,裡面是空的,兩團軟綿倏地彈到他臉上,又大又挺。
他呼吸聲明顯重了,白皙的軟肉在他掌心變幻成各種形狀,一手有些握不住,水流狀的奶肉溢出指縫間,足矣讓人窒息的完美手感。
“硬的跟石頭一樣。”
男人的指腹輕柔磨砂凸起的小肉粒,喉音沉的發啞,“想要我舔麽?”
“想…”
她也不矯情,被揉的渾身發軟的身子更緊密的貼近他,翹起的乳尖兒銀靡的蹭他嘴唇,“哥哥的舌頭,好軟。”
“——啊。”
她忘情的仰頭嬌哼,渾身跟過了電般,盤在腦後的發散開,隨風蕩起水墨畫似的漣漪。
他暴戾的張嘴吸入整團乳肉,包裹在濕熱口腔,柔韌的舌尖持續衝刷小肉球,又吸又啃,力度重的恨不得吸出奶來。
“嗚…這樣舔…特別難受….”
懷裡的人兒叫的跟發春的小貓似的,他聽的耳根發麻,空出的那只手摸到裙下,岔開的兩腿微微分開濕潤穴瓣,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尋到那顆充血的肉核。
他惡劣的屈指頂弄幾下,許瓷輕哼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迷糊的側頭舔他的脖子,“哥哥…哥哥…”
“外頭的雨都沒你這麽會噴…”男人低聲笑。
許瓷“嗚咽”了聲,嬌滴滴的舔吸他發紅的耳珠。
滲進耳道的熱氣,一點點漫散進腦子裡。
禁欲太久的男人不能隨便撩撥,一旦開始,理智成了虛空擺設。
男人似乎很懂她身上的敏感點,嘴裡大口吸奶,指尖逗弄似的撩撥陰蒂,兩指彎曲來回研磨穴口。
小姑娘太久沒做,敏感的一碰就碎,沒幾下她便潰不成軍,顫著哭腔泄了他滿手熱液。
“夠了麽?”
蔣焯沉聲,極力抑製已然崩盤的克制力。
“唔…不夠。”她輕咬下唇,很誠實。
他嗓音沉似被人禁錮的野獸,“還想要什麽?”
許瓷羞得滿臉酡紅,可還是忍不住想吃肉的佑惑,頂著他深不可測的凝視,她低手解他襯衣,手指撫過男人厚實的胸肌腹肌,精窄的細腰…
“吧嗒”。
腰帶松了,她臉紅到脖子根,不規矩的手摸索著探進褲頭,摸到那根燙手的粗大。
“要…要這個…”
他抬頭看她水潤清亮的眼睛,被欲望暈染的妹氣,透過急促的喘息聲撩動他心底那根弦。
“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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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啞著嗓,哄人的柔音,“親好了,我就給你。”
許瓷看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兩人緊靠的身體滲出細密熱汗,濕黏灼燙,身處雨夜的深山小亭,有種夢境似的朦朧感。
她聽話的兩手捧起他的臉,鼻尖輕輕磨砂,呼吸沉落,她側頭親吻他的唇角,挪開半寸,又情不自禁的伸舌頭舔弄柔軟的唇瓣。
男人微微張嘴,小舌頭順勢滑進去,纏住他的舌尖肆意交融,熾熱濕糯,似初吻那般青澀,撩的人心神蕩漾。
“唔…”
唇舌嘶磨的水聲輕盈粘膩,她吻的太過投入,忘情的啃咬他的舌頭。
男人沉迷她軟糯的舌頭無法自拔,喉間細碎吞咽,按在她後腰的大手緩慢下移,撩開裙擺,五指抓緊兩瓣細膩的臀肉,倏地騰空提起。
“那個…嗯…好燙…”
她兩手抓緊他的肩頭,硬邦邦的火熱燙的心頭一蕩,微微上翹的性器還在持續膨脹。
許瓷膽怯又期待,埋在他耳邊小口的喘,懇求似的,“哥哥,填滿它,好癢好癢…”
男人深深闔眼,被人三言兩語撩得魂都散了,掐住肉臀往下一坐,肉物戳開汁水充裕的肉汁,碾平內壁細密的褶皺,整根肏入,填的滿滿當當。
她臉色煞白,呼吸聲停了幾秒。
還沒等她適應男人過於誇張的尺寸,他已然控制不住的開始猛烈頂撞,每一下都直直衝撞花心。
撞擊力度異常生猛,彷彿在傾瀉體內燃不盡的火焰,燒的她呼吸發軟,頭皮發脹。
他一言不發的悶聲肏乾,插到她開始語言亂語,他又覺坐姿不好發揮,直接抱起她在小亭裡漫步走動。
站姿本就入的深,他還刻意在她身子下落時暴力頂穿,破開的宮口在連番攻擊下噴出大波肉汁,本就濕潤的小穴更加暢通無阻。
“輕一點點…好不好?”
許瓷有些怕了,輕聲細語的求饒。
“不好。”
他一口回絕,箍緊她全程不停歇的狠撞,頻率快到乍舌,像極了A片2.0加速。
“哥哥…我疼…”
“撩的時候就不怕疼了?”
男人笑著,轉身把她死死按在冰冷的柱體上,兩手抱著她的腿彎,電動馬達似的暴戾抽送。
他低頭舔弄她袒露的雙乳,唇齒力度太狠,吸的她嚶嚶聲求饒。
“不要了…嗚…”
“瓷寶還是這麽會吸…”
蔣焯在她耳邊啞聲開嗓,說著佑人的葷話,“小饞貓,乾你太爽了。”
他松口叫“瓷寶”,小姑娘心尖兒都融化了,眼前恍惚亮起白光,久違的歡愉在體內瞬間炸開絢爛。
高潮來臨,屋外連綿的雨聲都遮不住她短促高昂的呻銀…
衝上雲霄的極致快感,舒服的快要裂開了。
後半段,她腦子徹底昏沉,他說了什麽她都記不住,渾渾噩噩的扭動腰肢配合他瘋狂的律動。
快結束時,他喘著粗氣拔出碩大硬物,用力插進她兩腿間,她嘴裡哼唧著,身體卻自然的晃動小屁股,被這麽磨著磨著又到了一次。
“——呃嘶!”
他咬住她的耳珠沉沉低吼,大量灼液噴射在潮濕地面,順著雨水流進亭外的小水坑。
….
等到雨停,已是半夜。
下山時,她全身軟綿綿的不願走路,偏要賴在蔣焯背上。
她身體足夠輕盈,他背的穩健,一步一晃的行走在雨後的山林,微風夾雜著樹木的清香,小路兩側的樹枝向外延伸,清水洗禮後裹上一層晶瑩剔透的水膜。
“蔣焯…”
許瓷趴在他背上,有氣無力的喚他,夢遊似的。
“嗯。”
她咬了咬唇,輕聲問話:“你、你還喜歡我嗎?”
男人倏地停步,佇立在暗沉的路燈下,他低頭看地上重疊的黑影,緊密的彷彿融入一體。
他不答反問:“你還需要我的喜歡嗎?”
小姑娘愣了下,突然不知該回什麽。
如果她說不需要,他是不是真的可以跟她做一輩子最熟悉的陌生人?
許瓷心氣不順,莫名有些難過,雙手緊了緊他的脖子,沉默不zhi’sheng。
兩人安靜一路。
直到快到山底,她忽地蹦出來一句話,“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側頭望去,靜待後文。
可她歪頭靠在他肩上,輕閉雙眼,呼吸均勻,顯然睡了過去。
在夢裡,許瓷對他說出了那個小秘密。
蔣焯,我們有個可愛的女兒,她叫月亮,她是上天賜予給我的禮物,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存在。
我很愛她。
我希望,你會比我更愛她。
….
幾日後,許媽收到以前開店時的老朋友邀約,帶著月亮從小鎮回到北島,參加朋友孫子的生日宴。
結束時,時間已過下午2點。
恰是周末,她想著讓月亮留在北島陪陪許瓷,自己去另一朋友家轉轉,明天下午接她一道回小鎮。
一老一小剛到醫院門口,迎面撞上護士長。
護士長見著小月亮笑得合不攏嘴,許媽知道護士長特別喜歡月亮,平時工作中對許瓷也十分照顧,她安心把月亮交給護士長,自己先行離開。
月亮被護士長帶去醫院旁的小賣部,給她買了一堆好吃的,月亮不認生,一路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喜歡超級瑪麗,獨愛同款卡通衣,紅色短袖藍色背帶褲,踩著蘑菇圖案的小白鞋,滿頭羊毛卷分成兩股,扎成可愛的小啾啾。
到達辦公室沒多久,護士長便被其他護士叫走,走之前她千叮嚀萬囑咐月亮不要亂跑,說許瓷完成手上的工作就會來找她。
小家夥滿口答應,也的確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吃完一包糖果。
一口氣吃太多,肚子有些疼,四歲的小家夥不知所措的跑出去,撞上溫柔的小護士,護士姐姐認出月亮,聽聞她肚子疼,火急火燎的帶她去廁所。
誰知同層的廁所人滿還在排隊,她便抱著人兒火速跑去樓下。
那是醫院的行政樓層,人很少,一條長廊,兩側密密麻麻的辦公室。
小護士去給她拿紙擦屁屁的功夫,小家夥在廁所噓噓後,肚子突然不疼了,她踮腳在水池台洗乾淨手,濕漉漉的小手抹在衣服上。
這一層安靜的有些詭異,小月亮好奇心作祟,蹦蹦跳跳往裡走。
有間辦公室的門沒關,她探出小半張臉往裡瞧,就見辦公桌前似乎坐著個人,那人對著電腦說話,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她輕手輕腳穿過門縫進去,小小的一坨在地毯上爬行移動,很難讓人發現。
蔣焯隱約聽見動靜,抬眼一看,辦公室的門似乎開了,他沒多想,只當是風吹開的。
“喵。”
房間裡倏然響起小奶貓的叫聲。
男人環顧房內,什麽都沒有,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正要繼續視頻會議。
“喵喵,喵…”
那聲音越發清晰真實,彷彿就在他耳邊奏響。
正疑惑之際,褲腿被人輕輕拉扯兩下,蔣焯條件反射的起身,辦公椅往後挪了一米,伸手扣上筆記本電腦。
“喵喵,汪汪,呱呱..”
蔣焯迷惑的彎腰看向辦公室桌下,軟綿綿的一坨蹲在那裡,嬰兒肥的小肉手環抱著揣在懷裡。
她從背帶褲的口袋裡掏出一顆糖,朝他攤開手心。
“請問…你想吃糖嗎?”
人兒緩緩抬頭,蔣焯近距離看清她的臉。
片刻的錯愕,延綿的不可置信,心跳聲驟然停滯。
那張軟萌的小圓臉,同自己八分相似的五官輪廓,笑起來月牙眼彎彎的。
小月亮呆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眼睛眨巴幾下,話幾乎脫口而出,“爸爸。”
“???”
男人整個被定住,一瞬不瞬的盯著小家夥。
他無法形容此刻的震驚,因為畫面太過不真實,佑使他精神恍惚的移開視線。
等他調整好情緒再回頭,小家夥已飛速爬出辦公桌,她站在他跟前像個小矮人,仰著頭,那雙眼睛純真明澈,一臉懵懂的看著他。
蔣焯低眼,胸腔內太多複雜的情緒雜糅在一起,燃成一團火光,撞的他胸口發酸。
“你叫什麽名字?”聲音已經不屬於他,更像外太空的靈魂在發聲。
“月亮。”
肥嘟嘟的小圓臉燃起笑,滿面紅光,她只有一側酒窩,可笑起來足矣甜透人心,“我叫月亮寶寶。”
她見男人神情呆滯,一動不動,熱情的向他伸出雙手。
蔣焯愣著沒動,他幾乎不跟孩子打交代,自然也不懂如何相處。
“抱抱,抱抱。”
小家夥軟糯的童音在他腦中炸開,他僵硬的伸出手,僵硬的抱起她。
兩只小胖手勾住他的脖子,毫無生疏之感,自顧自的剝開糖果包裝紙,草莓香的糖果往他嘴裡塞,“吃糖糖,很甜。”
蔣焯鬼使神差的張開嘴,含住自己平時不愛的甜食,結果一不留神,糖順著喉道吞了進去,吃了個寂寞。
他垂眼笑了聲,抱著軟乎乎的小東西,總覺得她是虛無的幻影,一眨眼就不見了。
“你為什麽叫我爸爸?”他柔聲問。
月亮皺起小眉頭,假模假樣思索幾秒,小肉手貼著他的臉頰,黏糊糊的童音,“我的爸爸,就長這個樣子。”
蔣焯被這話逗樂,回過神來,又覺自己是在異想天開。
怎麽想也不可能是他的小孩,即算是真的,他回來這麽久,許瓷也不會藏到現在。
都說童言無忌,他作為一成年人,居然還當真了。
“你媽媽在哪裡?”
“媽咪,在工作。”
“我帶你去找她。”
“好!”
小孩咧嘴笑,嘴甜的不得了,“媽咪一定會很開心。”
蔣焯看著她笑,自己也跟著傻笑,小家夥實在太可愛,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
男人放下她,牽著小肉手準備帶她去電梯處。
小月亮又在胸前的口袋裡掏糖,忽然摸到什麽硬硬的東西,她覺得礙事,小手伸進衣領掏了出來。
是一條小小的項鏈。
蔣焯不經意的一瞥,身體遠比心跳反應快,他猛然停步,全身血液倒流。
片刻後,他單膝跪地,伸手摸過那個枚精致的吊墜。
“這是誰給你的?”
“媽咪。”
月亮平時鬼靈精怪,見他滿臉沉重,軟聲說道:“媽咪說,這是爸爸送給我的平安符。”
“!!!”
那是他送的聖誕節禮物,也是他母親的遺物,願他能送給此生摯愛。
現在,項鏈在月亮身上。
蔣焯的心瞬間空了。
再抬眼,他幽深的眼眶泛起淺淺濕意。
——月亮,是他的孩子?
————
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