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暖氣炙熱如火,似火山噴發般灼燙著竄動的空氣。
大牀上,兩具交纏的身體熱汗淋漓,黑色牀單濕痕點點,散著銀靡佑人的香氣。
夏晚被扒的只剩一條蕾絲小內褲,胸前袒露的兩團嫩肉被人舔咬的滿是吻痕,他身子彎下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捧著肉團又吸又啃。
細膩的嫩肉在他齒間絲柔滑動,嫩似美味的果凍,他吃的上癮,咬著乳尖兒狠厲的吸吮。
“薑寧昱…別…別吸了..”
她腳背慢慢卷曲,緊繃,難耐的前後滑動。
“姐姐,你的奶好香。”
薑寧昱小口喘著,抬眼看她下巴低落的汗珠,晶瑩剔透,他眸光一暗,熱吻由著鎖骨親到下巴,克制著沒接吻,舔她紅透的耳朵,手指滑過平坦小腹摸進濕潤的蜜地,溫柔攪動,撩起璦昧動聽的水聲。
他薄唇貼在耳邊,喘息聲加重,“騷水真多,想我了,嗯?”
夏晚在情欲交織的熱潮裡迷失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在他手心顫栗,奶尖兒被他吸麻了,小小的粉紅肉粒,一碰渾身酥麻的厲害。
“唔…你滾…”
“滾不了。”
生病的少年多了幾分柔弱的病嬌感,話帶喘息,他掰過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想吃你的穴,給麽?”
“你在發燒,瘋子。”
小女人嬌聲罵,臉頰沾染潮紅,額前已經濕透了,豆大的汗珠滴滴砸落,順著脖頸下滑流淌。
薑寧昱勾唇,笑得幾分痞,他低頭親吻她的臉,沿著汗水滑落的路徑舔乾靜濕痕,唇吻過小腹,內褲被他扒了,他半赤果果的身子滑下去,兩手控緊纖細的腿,頭深埋進去…
“嗯…啊!”
她身體似被電擊,胸腔猛烈起伏,眼前的所有全散成白光,滿腦子都是他的舌頭,又軟又熱,靈活的舔著陰核。
少年醉心於吃穴,盡管自己一副病入膏肓的慘樣,依舊耐心十足的舔著每一寸綻開的軟肉。
他兩手微微掰開穴瓣,內力凸起的肉核嫣紅水亮,隨著她緊縮的身體一張一合的蠕動,是佑人犯罪的美味,他喉頭滾了下,嗓音病態的沙啞,“放心,口交不傳染。”
她身體搖搖欲墜,找不到平衡點,死死抓住牀單,妹聲妹氣的喘。
“你不要…啊啊…唔…不要舔那裡…”
——太、太猛烈了。
他舌頭似電動打鑽機,彈動頻率快到簡直變態。
“有那麽爽麽,吸兩下就爆汁。”
薑寧昱嗓音粗糲,滾燙的舌面由下往上猛舔,似狗狗舔手那般潮濕,他徹底沉浸下來,鼻尖上沾染花液,他笑著用鼻尖蹭那顆敏感的小肉珠。
然後,在小女人仰著頭細碎哼唧時,他倏地兩根手指插進去,一下入到最深處。
“唔唔…!”
她氣息猛然停滯。
“啊…啊…你出來…我受不了…!”
薑寧昱從她身下直起身,保持用手指暴戾肏乾小穴的動作,人側躺,將她半抱在懷裡。
“出來?”
他偏要惡劣的猛插幾下,聽著撞擊的膩水聲,眉眼溫柔的親她眼睛,“咬的這麽緊,舍得麽?”
“舍得…唔…好難受…”
“騷穴好燙,給我暖暖手。”
“…神經病。”
夏晚被弄得渾身發軟,罵他的力氣都沒了,看他一臉慘樣還各種得瑟就來氣,她伸手拽過他的脖子粗暴的咬他唇。
“呃…”
是真的咬,下唇被咬出破口。
他舔著唇角的血珠淺淺分開,深紅的瞳孔緊盯著她,“老子發燒了,你想被傳染?”
夏晚驕橫的瞪他,軟綿綿的推他放肆的手,嘴上說著硬氣話,“薑寧昱,你給我出來!”
“這個不滿意?”
薑寧昱笑著在她唇上親了下。
“乖,喂你吃更大的。”
小女人聽懵了,下一瞬被人用唇堵住嘴,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手圈在掌心控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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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抽離手指,撈起她的腿掛在腰間,彈挑而出的肉器青筋爆裂,戳著嬌紅的穴口深深插入。
——整根頂到盡頭,全吞進去了。
夏晚臉色煞白,被突如其來的一下撞的喉音四散,身子似裂開一道口子,破碎的血肉之間爬滿欲望的小蟲,咬的她支離破碎。
他被裹緊的內壁夾得通體舒暢,頭皮炸開火花,他重喘兩聲,一刻都不願等,按著她的腰橫衝直撞,一上來就是猛烈肏乾,頻率強得她呼吸都跟不上。
“你,你輕一點啊。”女人咬著下唇,妹態撩人。
“怎麽輕?”
少年低啞的聲音從齒間溢出,“咬的比之前還緊…嘶…穴真嫩…”
“唔…嗚啊…”
他低頭見她微張紅唇嬌弱的哼唧,眸光瞬間紅炸,舌頭伸進破口瘋狂攪亂春水,忘情的嘶咬她的唇。
“…你再咬!”
夏晚被撞的腰酸背疼,他長時間的爆發力簡直驚人,跟發了情的猛獸沒兩樣,完全不像個生病的人。
被情欲吞沒的薑公子儼然忘了自己高燒在身,他肏到興頭上,兩手勾過腿膝將她抱起掛在身上,站在牀邊高頻挺腰聳動,用激烈的站姿狠乾她。
“你…啊唔…你…不要命了嗎?”
“我他媽就想死在你身上。”
薑寧昱用嘴用力堵住她的後話,她被乾的眸光迷散,哼哼唧唧的回應他滿嘴的葷話。
過了沒多久,她在長眠的濕吻中如願到達高潮。
到頂時,男人猛然停下,眯眼享受著被軟嫩肉穴絞纏的快感,爽的靈魂都升華了。
……
一小時後。
夏晚被人翻來覆去吃了個遍,她兩手撐著上半身跪在牀邊,撅著白臀被人掐著腰後入猛插。
第三次高潮來臨,她累的連叫聲都沒了,抽搐著全身顫抖,作惡的某人也到達極限,仰著頭粗聲喘息。
“姐姐。”
他喉間劇烈滾動,低嗓勾了點魅人的妖氣,“我想射進你身體裡。”
“唔…”
她真的累癱了,也沒氣了。
意識模糊前一秒,她清晰感受到體內被一大波瞬間噴發的熱液如數灌滿,身後的人放肆的低吼,猛然拔出,灼白的液體沿著糜爛的穴口滑出,濁白的液體順著大腿下滑…
薑寧昱出了身熱汗,酣暢淋漓,全身似火炙般滾燙,可混沌的腦子似比之前更沉重了。
他低身抱起她往浴室走,懷裡的小女人半眯著眼,安安靜靜的貼著他,唇瓣相碰,細聲喃喃。
“好、好舒服。”
他莞爾笑了。
低頭在她額頭印上輕柔的吻。
帶病交作業,滿分收尾。
——————
夏晚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轉醒時,外面天已經黑了。
她動了動身子,身後抱住她的人也從迷糊中醒來,嗓音勾著困頓的嘶啞,攬在她腰間的手用力收緊,霸道的把她禁錮在懷裡。
“…薑寧昱。”
“再睡會兒,我送你回去。”
她拒絕的推開他,“不用,我自己知道怎麽回家。”
他不肯放,像沒骨頭的動物抱著她不肯撒手,消瘦的下巴擱在她肩頭,虛弱開嗓,“你就不能多陪陪我麽?”
夏晚無言以對,輕嘲的笑,“薑少爺,我陪你一天了。”
“不夠,咳咳。”
他咳嗽很輕,病似乎比之前更嚴重,看著可憐巴巴的,“你走了,我又變成一個人了。”
“一個人不好嗎?”
“不好。”
薑寧昱哼笑著接話,倏地放開她,翻身按開牀頭燈。
他懶散的靠著牀頭,上身赤赤果果,脖子上的吻痕被柔美的燈光照亮。
“——擦。”
銀色打火機竄起火光,點燃他叼在嘴裡的煙,他淺淺吸一口,悶了好久才輕吐出來,虛白的煙霧繚繞,遮蓋他低垂的眉眼。
他故作無謂的笑,只是眼底那抹失落的幽光,完整的吞沒他。
“我不喜歡一個待著,太安靜了,靜到…也許我死了也沒人知道。”
夏晚安靜聽著,心頭微微刺痛,面上還在調侃他,“這麽傷感的話,不該從你嘴裡說出來。”
“那我該說什麽?”
薑寧昱深吸幾口煙,斜眼瞥過來,散漫的笑,“衣服脫了,跪在牀上,屁股撅起來給我肏?”
她靜靜的看著他,呼吸聲很輕,沒吱聲。
“我膩了,膩的想吐。”
他看著前方,渙散的瞳孔一點點收縮,載入那個看不見底的深淵。
“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我看著別人痛苦我就爽,哦,原來不止我一個人那麽慘。”
夏晚咬了咬唇,沉默了。
他心底那抹藏不住的悲痛與受傷,她看的一清二楚。
可這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她也說不好他是不是回光返照,興許過了今天,他又重新帶回面具,變回那個傲慢自負的冷血少年。
夏晚緩慢支起上半身,白色浴袍的領口很大,岔開的口子剛好露出一小半渾圓。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低手摁滅煙蒂,身體壓下來罩住她,微涼的手指伸進衣服裡剝離出顫巍巍的嬌乳,舌尖從乳尖輕輕滑過…
她敏感的“唔”了聲,他沉眸粗暴的扯開浴袍,癡迷的輪流舔吸兩團軟如水的嫩肉,惡劣的吸吮,乳尖被嘬成璦昧的筍狀。
“唔..你..你夠了…”
她最怕這瘋子發情,被他這麽一弄,白皙肌膚上又印滿深淺不一的紅痕。
半響,吸飽喝足的少年抬頭,眸底亮起清澈的水光,夏晚的心輕輕抽動,他埋頭藏在她肩窩,抱著突然不動了。
“喂。”
某人鬱鬱寡歡,悶出鼻音,“你都要走了,還不讓我抱會兒。”
夏晚怔住,抑製不住的低聲笑,故意拿話勾他。
“如果你聽話,我可以考慮不走。”
薑公子靜默幾秒,倏地抬頭緊盯她的眼睛,無比真誠,“老子都聽你的,不走成麽?”
她抿了抿唇,笑意不散,“欸,你還是薑寧昱嗎?”
“不是。”
他還是那副輕狂的姿態,只是話音比以往悅耳太多,“以後改名,夏晚的小奶狗。”
她笑瘋了,軟聲罵他:“有病。”
“汪,我餓了。”
“…”
夏晚無語凝咽,恨不得掰開他的腦子,檢查他是不是神經搭錯線。
“你再發瘋我就走。”
“嘖,凶個屁。”
他活生生折騰了一天,腦子疼的直發炸,到了這個點又餓又累。
薑公子癱倒在牀上,盯著幽暗的天花板發呆,片刻後,他側過頭看她,散在她耳邊的聲線低沉溫柔。
“夏晚。”
“嗯。”
“不止今天,以後你也要陪著我。”
“憑什麽?”
他勾了勾唇,笑帶苦澀。
“憑我,不值得被人愛。”
——除了你,沒人喜歡我了。
——
抱抱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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