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個孩子吧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我們要個孩子吧
宿醉後醒來頭痛欲裂。
意識剛回籠體內,樓伶就有種想再喝一瓶烈酒把自己醉昏過去的念頭。
“醒了?”
頭頂落下熟悉的聲音,還帶着一絲睡意,顯然也是才醒來。
她睜開眼,觸及視野裏那片蜜色的精實胸膛,不由愣住嬈。
“是不是頭疼?”修長的手指***她發中摸索到她太陽**的位置一陣力道適中的按揉,成功緩減了她的頭痛。
“怎麼不說話?還沒睡醒?”見她不答,閉着眼的男人睜開眼,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子裏蓄着一絲慵懶,讓人感覺少了份平日裏在商場上的凌厲,多了份可親。
樓伶仍不吭聲碼。
她不是還沒睡醒,而是在回想昨天發生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醉得太厲害還是刻意想忘記,她對於昨天的回憶只記得大半,從接受連恩的邀約去騎馬,再到鳳比鄰吃飯,後來又去K歌,大致的細節她還是記得,可是她忘了自己爲什麼會喝醉酒,又爲什麼感覺眼睛腫腫的像是狠狠哭過?
她的沉默終於讓男人不滿,長指從她長髮中抽出來去攫她的下巴,擡起來和自己對視,而他一看到她的臉就立即皺眉。
“是不是我的眼睛很腫很醜?”樓伶問他。
他老實點頭,她就打掉他的手把臉埋入他胸口藏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隨口又問。
“你喝醉了發酒瘋的時候。”他揉揉她的發抱開她坐起來,而她順勢捲進被子裏。
等他下了牀走去浴室,不一會出來,一把將她從被子裏挖出來,抱起就往浴室走。
她這才發覺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他同樣是,這說明昨晚他們做過。
只是她不記得了。
偌大的浴缸已經放了滿滿一缸熱水,莫笙抱着她跨進去,就勢摟着她一起泡澡。
她頭髮又長又多,顏色也是純粹的黑,散開在水中的時候就像是會吃人的水藻。
“你要回來怎麼沒在電話裏告訴我?”她想起來問他。
“想給你個驚喜。”他把她一縷長髮繞在長指上把玩。頓了頓,問她:“你有沒有什麼要問我或者要和我說的?”
樓伶一愣,轉過頭來,微仰起下巴的弧度看他:“什麼意思?”
莫笙盯着她,半晌搖搖頭,又親親她的額。
樓伶側過身來趴在他身上,細白的手指在他心臟的位置畫着圈,忽地低低冒出一句:“我們要個孩子吧?”
莫笙環在她身上的雙臂幾不可察的僵了一下,半晌纔回她:“怎麼突然這樣問?我從沒刻意做過避孕措施。”
她避開這個問題,只說:“爹地難隔半個月就會打電話問我懷孕沒有,而我自己也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有了身孕你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每天呆在公司加班或應酬了,而素美的航空餐飲目前還處於鞏固的階段,你確定你要這麼快要孩子?”
“你不想要?”
他皺眉,低頭來親吻她的眼睛,迫使她閉上眼,錯失他眼底一掠而過的陰霾。
“別討論這個問題了,順其自然吧。”他說着托起她的身子讓她暫時離開自己,然後站起來:“你再泡一會,我先衝乾淨下樓給你做早點。”
他徑直走向淋浴區,打開水閥迅速沖掉身上的泡沫,然後繫了條浴巾走出浴室。
樓伶怔怔的望着某一處,目光找不到焦距,心口卻像是破了一個洞,隱隱的、一下一下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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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髮吹得半乾又去衣帽間挑衣服,滿滿的五顏六色的各種款式,甚至還有好幾套連標籤都還沒拆掉的,可她挑來挑去都挑不到順眼的,也不知道是心情太差還是怎麼的。
最後隨便拿了一套黑色套裝換上。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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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門外傳來敲門聲,她猜是阿蘭,站在穿衣鏡前望着瘦得連手背青筋都若隱若現的自己動都沒動一下。
“太太,莫先生已經去上班了,他給你做了早點,讓你趕緊下樓吃,免得涼了。”
她長舒口氣,轉開眼。
下了樓來,餐桌上果然擺放着莫笙給她做的西式早點。
她沒什麼胃口的拿着刀叉把那枚漂亮的煎蛋上切割得四分五裂,最後只吃了一小塊,其他的連碰都沒碰一下就放下刀叉準備走人了。
“太太,你還沒喝牛奶呢。”阿蘭提醒她。
然後她腦海裏又晃過了一些什麼。
她望着眼前這杯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問阿蘭:“這是他親自給我衝的?”
阿蘭點頭。
樓伶盯着牛奶看了會,阿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然後就見她一口氣把牛奶都喝光了,接着又迅速站起來快步往樓上走。
阿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也只聳了聳肩就沒再去想了,而是開始收拾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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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到了公司,路遠隨後跟着他進了總裁室。
正要彙報今天一天的工作行程安排,就見他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然後走去落地窗前。
一會傳來他的聲音,低低的卻分外有震懾力:“提前實施收購計劃,她可能已經察覺了不對勁,未免夜長夢多,不如速戰速絕。”
而電話那端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冷嗤了聲,語氣多了絲戾氣:“我做事向來只講究效率注重結果,從不在乎手段,他要是心軟了大可以退出,但我不保證他能全身而退,畢竟我若想要讓秦心消失,實在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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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靜默了差不多一分鐘,他才又開口:“就算是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他來撿,他應當知道和我爲敵是什麼下場。”
最後他像是笑了:“阿南那張嘴如果再給我壞事,我不介意親自給他縫上。”
等終於掛了電話,他也沒有立即轉過身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籠罩在他身上,路遠卻覺得他的他周遭都是灰濛濛的一片陰暗,如同他貼身的盔甲一樣,那些陽光根本就穿不透這層灰色的東西,自然也無從溫暖他。
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一會,莫笙才返回。
剛在辦公桌後的軟椅上落座,路遠已經開始彙報一天的工作行程安排,末了又把一份文件夾打開遞到他面前。
“這是林經理近幾年來以公謀私在各項工程款上貪污的數額明細以及證據資料,貪污總數額超過三億。而厲經理除了利用職務便利爲其弟妹在卓維謀職外並無貪污行爲。”莫笙一目十行迅速瀏覽過,見林向遠最近貪污的一筆工程款是位於香港島太平山上的那片別墅羣,目前還處於二期開發中。
“就從他開始。”他沒頭沒腦冒出一句。
路遠卻聽明白了,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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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會議中樓伶都一直心神不寧,腦海裏像是塞滿了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什麼都不想想。
齊祕書見她臉色不好,勸她去醫院看看或者早點下班回家休息。
她勉強打起精神,堅持到下午下班,回家前去了趟醫院,等回到家天色已經全黑了,而莫笙還沒回來,也沒打過電話給她。
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晚飯的時候阿蘭來叫過好幾次她都沒動,像是被魔法給定住了,只死死盯着手頭上的那張化驗單,臉上的表情都是木然,像是哀莫大於心死。
十點多的時候終於聽到院子裏傳來車子駛近的聲音,不一會有腳步聲走進來。
不安了一個晚上的阿蘭見到男主人,連忙迎上來小聲彙報:“太太一回來就坐在客廳沒動過,晚飯也沒吃,就盯着手上那張紙發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莫笙望向客廳,眉頭擰了擰,擡步走過去。
“你怎麼了?”他在樓伶身邊坐下,見她手裏果然有一張紙,就伸手去拿。
樓伶也沒避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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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過去。
“這是什麼?”化驗單上的一些數據讓莫笙眉頭擰得更緊,“牛奶成分化驗單?”
樓伶終於有了反應,緩緩轉過頭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對,牛奶成分化驗單,就是你早上給我衝的那杯,醫生告訴我裏面含有避孕藥成分。”
莫笙迅速眯眸,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樓伶此時卻一點也不害怕。
有的只是憤怒、失望,和痛心。
她沒想到果然是他偷偷給她服用了避孕藥,在他給她倒的開水或者給她衝的牛奶裏,而她一直沒察覺,反而還爲他的體貼感到幸福、窩心、甜蜜。
真是諷刺!
“如果不是你爹地懷疑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才無法懷孕而強迫我去醫院做檢查,我不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你爲了不讓我懷孕居然千方百計在我的食物裏放避孕藥。早上我說想要個孩子的時候你一點都不樂意,所以我留了個心眼,在喝牛奶的時候沒全部吞下去,含了一口避開阿蘭跑到樓上去用瓶子裝起來拿去醫院化驗,沒想到化驗結果讓我心都涼了!”
“你認定是我做的?”他語氣中多了絲惱意。
樓伶笑起來:“牛奶可是你親自給我衝的,不是你又是誰?”
莫笙望着她,卻沒再解釋,而是高聲把阿蘭叫來。
阿蘭察覺到兩人在吵架,神色有些忐忑。
“早上我給太太沖那杯牛奶是怎麼回事?”
阿蘭戰戰兢兢的臉色一變,連說話都開始結巴:“牛、牛奶怎麼了?”
莫笙沉下臉:“你還裝?難道牛奶裏的避孕藥是我放的?”
阿蘭面如死灰,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哆嗦,然後就哭起來。
“對不起太太,我不想這麼做的,是大小姐,她知道我妹妹做心臟移植手術要很多錢,所以讓我每天在你的早餐裏放避孕藥阻止你懷孕,然後她一次xin給足我足夠給我妹妹做手術的錢……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莫先生……”
樓伶完完全全傻住,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突然風雲變幻,到最後給她下藥的人竟然變成了阿蘭,而阿蘭卻又是受莫思琪唆使!
難怪莫思琪最近這段時間這麼安守本分沒來找她麻煩,原來是暗中做了手腳。
她又氣又恨,不自覺拽住了沙發邊緣,卻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溫柔的一指一指扳開含在手心裏。
她擡頭,莫笙嘆口氣低頭親吻她垂落在臉頰上的淚珠,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早上你和我說想要孩子的時候我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不想要我們的孩子,你該相信我。”他擁她入懷。
樓伶偎入他懷裏,閉上眼讓眼淚無聲的流。
莫笙輕撫她的肩,視線移向仍跪在地上抽泣的阿蘭,冷冷開口:“你被解僱了,馬上收拾東西離開。另外等着法庭的傳票,我要——”
“算了,就讓她走吧。”樓伶開口阻止,整個人卻還是疲憊的靠在他身上,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莫笙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你總是這麼善良,我真擔心如果沒有了我你會被別人欺負成什麼樣子。”
阿蘭卻已經痛哭出聲:“太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樓伶捂住耳朵,不想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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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連夜被趕走了,樓伶身心疲憊,回房躺在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結果一晚上噩夢不斷,不是夢見莫思琪紅着眼眶拿刀來殺她,就是夢見父親困難的動着嘴脣一張一翕地似乎想對她說什麼,可她還沒聽清楚父親說什麼,就被一陣大力的搖晃給弄醒了。
“你做什麼噩夢了,又叫又喊的?”莫笙開了盞牀頭燈,抽出把紙巾來給她擦額頭上密密麻麻一層汗珠。
她翻身抱住他:“我夢見你大姐拿了把刀要殺死我,我怎麼跑也跑不掉。”
“傻瓜。”他拍拍她的頭,問:“要不要喝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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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放開他。
莫笙下牀給她倒了杯水,又半開玩笑似的問她:“要不要我抱你上廁所?”
她沒心思迴應他的幽默,喝過水倒回牀上,望着天花板喃喃:“我還夢見我爹地了。”
莫笙****的動作一頓,又繼續,沒說話。
“他好像想和我說什麼,可我什麼都沒聽見,就被你搖醒了。”
他躺下來,摟過她,讓她枕着自己的臂彎。
“你怪我把你搖醒了?”
她閉上眼。
“阿笙。”
“嗯?”
“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賽馬的賭注嗎?”
他摸索到她的臉捏了下:“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她順勢捉住他的手,說:“那次雖然沒比賽完,但應該算是我贏吧?”
他哼笑:“賽程都沒跑完,怎麼能算你贏?”
“我不管,反正是我贏了,你要遵守承諾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一輩子麼?”他望着自己被她捉住那隻手,久久沒有下文。
樓伶也不催他,耐心的等他的答案,結果直到她再次睡着,也沒能等到他的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天氣就霧濛濛的,吃早點時樓伶對牛奶有了陰影,一口都沒喝,莫笙也沒勉強她,只讓管家劉叔速度去找了個四十歲左右的資深傭人來接替阿蘭的工作。
等莫笙出門去上班,樓伶卻沒直接去公司。
今天是父親的生日,她要回家陪母親去父親的墓地看他。
而回家之前,她先去找了莫思琪。
聽傭人說樓伶一大早來拜訪,還在牀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莫思琪驚得一下坐起來,連眼皮都詭異的一個勁的直跳,有種強烈的不安。
換了衣服出來,樓伶已經在客廳裏等她,全身上下從裏到外一身黑,乍一看去,莫名讓人生出一絲懼意。
“今天什麼風把我們莫家的少奶奶給吹來了?”莫思琪一副陰陽怪氣的口吻,頓了頓又皺眉說:“你一大早穿成這樣是要去奔喪還是故意來觸我的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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