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VR後,他先是親了親她潮紅的眼角,隨後撥開黏在頸間的濕發,在耳後輕吮。
緊繃的神經就像一根拉緊的弦,被他肆意撥弄、挑逗,然後用牙齒輕輕咬斷,她徹底崩潰出聲。
看到他的那一刻才像是落到了人間。
明妤忍不住哭,伸手打他,他卻笑得更開心。
室內光線昏暗,沒開燈,是窗外的光源從紗簾漏了進來。
盛明淮的臉頰和她一樣浮動情潮,眼眸漆黑,視線卻牢牢地粘膩在她身上。
她的身體敏感到一直在噴水。
他以前捏過海綿,現在摸她也是這種感覺。
“你好煩啊。”聲音也像泡過水,軟綿綿的。
哭得差不多了,只是嗓子還有點啞,紅著臉想罵他打他,卻使不出力,反而軟在他懷裡,讓他更好地掐著腰把硬挺的性器抵進去。
“嗯哼……”她溢出綿長的呻銀,高高地仰起上身,“慢點兒。”
她站不穩,盛明淮把她抱在胯上面對面坐著。柔軟的地毯很厚,她跪坐上去膝蓋也不會磨紅,只是猛然深插進去,淹沒在長絨地毯裡的腳趾忍不住蜷縮。
“哭完了?”他拍著她的背,指腹從脊椎骨劃過,停在腰際。
做得有些口乾舌燥,她不想說話,只用鼻音哼著,“你真的好煩。”
VR的虛擬世界太過真實,剛才那一場性事像是真的被人圍觀著,刺激、荒唐又……銀蕩。
她還記得剛才高潮時她又多用力地抱著他,穴內軟肉像瘋了一樣痙攣,又被他粗紅的性器碾磨抽插,極致的快感欲仙欲死。
盛明淮用牙齒磨著她身上的軟肉低笑,“不爽嗎?”
酥麻的癢意通往四肢百骸,漲大的陰莖只是在體內緩慢抽送,流出來的銀水還是把地毯打濕了。
甚至他的陰毛上都沾了很多。
說不爽是假的。
“小騙子。”他手從胸上移開,硬得立起來的乳珠就上下顫動著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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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盛明淮好像並不打算理會,把手指壓進她唇中,胯部配合著頻繁深頂,“還是下面這張嘴誠實,我操一下它就夾一下,水也很多,我一直操它就一直夾,你知道它在說什麽嗎?”
“……”
“它說:盛明淮,我喜歡你。”
他頂胯的速度太快,呻銀被撞得支離破碎,耳邊只剩男人的粗喘。
她說不了話,但是他一直在耳邊佑哄,迫使她開口。
“哈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
“盛明淮嗚嗚嗚……哼啊阿淮別咬……不要吸這裡…好癢……”
“親親我。”
她不記得自己求了他多少次,抽乾的頻率過快,她渾身酥軟發麻,又極度需要撫慰,胡亂地指揮他舔舔胸又親親耳朵。
他的身體很燙,手也很燙,薄唇碾壓在柔嫩的肌膚上,呼出的氣息也都是滾燙的。
她快要被燒幹了,下面源源不斷地流水,卻怎麽也澆不滅這團火。
他深埋在體內的巨根更是燙得她尾骨酥麻,快感連連,明明已經摘下VR,她卻彷彿置身狂風浪潮中,臀瓣不斷地被拋起又落下,啪啪的水聲不絕於耳。
盛明淮從一開始的使壞捉弄,最終也不得不開始低軟地求她。
“寶貝,”他的熱唇一路擦著從乳尖回到她耳邊,又伸出舌頭舔她的唇,“嗯…寶貝…寶貝親親我,摸一摸。”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她不得要領地撫摸,摸到兩粒硬硬的乳珠,學他一樣用指腹摩挲揉搓。
他倒抽一口氣,她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的rou棒又漲了一圈,變得更粗更硬,還沒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人就被騰空抱起,壓在牆壁上瘋狂抽插。
次次都是深插到頂,龜頭碾過軟肉在體內橫衝直撞,抽乾幾十下後,戳在了宮門口射精。
濃稠的白灼一股一股地噴出來,燙得她頭皮發麻,棒身還埋在穴內顫抖,激動地彈打著肉壁。
“我射進去了。”他像是失控後才回過神,深邃的眼眸裡染著未退的情欲。
明妤捧著他的下巴親,一點點吮咬著薄唇,“沒事,都射給我。”
這一句話讓已經拔到穴口的龜頭又是往裡一戳,濃精被擠壓到深處,反覆幾次,小穴承受不住,交合處白沫銀靡。
最後的兩次他都是戴套插進去的,明妤說他亡羊補牢,然後又被他捉回來插乾。
影視廳內彌漫著很濃的石楠花味,還有一股抹不開的濃甜。
已經是下半夜,盛明淮來的時候把手機丟在外面,明妤也沒帶,不知道郭嘉奕他們走了沒有。
明妤覺得很離譜,他能在這裡放避孕套,卻沒有備吃的,肚子餓得厲害,還是他出去拿了再回來。
坐在窗台這看到的月亮,似乎更圓更漂亮。
“盛明淮,”她想起一樓展廳的那些照片裡,他拍了不少月亮,“我們換個地方吧。”
她最近精力旺盛,做完後不像前幾次那樣半死不活,雖然腿心灼燒感強烈,一時走不了路,但能自己吃東西喝水,還要拉著他說話。
總有一種讓盛明淮覺得她在邀請自己再來幾次的錯覺。
實際上他確實留有余地,沒把她往死裡折騰。
盛明淮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妖精按在懷裡,“去哪?想接著來?”
盛明淮老說她是小流氓小色女,實際上有好幾次都是他先扒的衣服,明妤不服氣,但她低估了男人倒打一耙的能力。
盛明淮一邊脫她內褲還能一邊面不改色地說:“嗯?什麽,明明是你先勾飲我。”
她算是知道了,只要她在跟前呼吸一下都是勾飲。
“不是!”明妤先封住他的唇,不準他再曲解意思,“我想去展廳看看你之前拍的那些照片。”
展廳是私人的,不對外開放,他很會拍東西,每一張照片掛在牆上都是一個故事。
盛燁估計也是看他喜歡,就特意在家給他弄了個小展廳掛照片。
之前明妤進去看過幾次。
其實也不是真的想看,就是想讓他給自己也拍幾張。
“剛才澄鈺她們也拍了很多照片,但是她們說我太漂亮了,就沒有再帶我,你幫我拍好不好?”
她確實漂亮,鵝蛋臉,挺俏的鼻子秀麗,眼睛和頭髮一樣烏黑,唇瓣不點而紅。
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很多痕跡,脖子、前胸、後背、細腰,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像罌粟盛開。
大腿內側的更多,也更重。
他當然樂意拍她,但是從認識到現在,他只在高二那年偷拍過一張,為了拍她,他甚至把她周邊無關緊要的人群也拍了進去。
“好,我幫你拍,給我當屏保。”他低頭親親她,指腹滑過皮膚,“不過得等你這些痕跡消了才能拍。”
她在他掌中顫栗,剛剛才消散的欲望像是又轉了回來,“…那,不能這樣給我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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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