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襯衣被剝開,簡植赤條條地躺在他身下,陳鐸摸到了滿手的滑膩。
她身材很好,胸大、腰細、腿長……陳鐸看似漫不經心地吻著她,手指已經摸到了兩腿間,指腹壓在那條肉縫上勾。
“癢……”簡植最受不了他這個樣,手指攥緊他腰上的衣服。
陳鐸說:“濕了。”
“我知道。”他還在弄,“你進不進來?”
女人低聲地催促。
這是她的第一次。身體敏感得不像話,只是親一下摸一下就出了好多水。
室內沒有燈,在晦暗的夜色裡,欲望膨脹,他憑借她的喘息聲描繪了女人妹眼如絲的模樣。
“這麽想嗎?”他埋頭,在胸前流連,簡植挺起胸乳看他含著舔吸,手指卻突然挑開了鮮嫩的肉縫。
他戳了進去,按揉那顆充血的陰蒂。
“啊……”她顫得酥麻,咬著唇把呻銀咽回去,但又不想在嘴上落下風,“你不想,那怎麽騙我說沒找到睡衣?”
她說,陳鐸,你別裝了,你就是想。
陳鐸這回沒否認。低低地笑。
他突然很欣賞她這副動情的模樣,手指在下面的動作加快,小逼還沒被插,就已經被玩得都是水,簡植羞恥地摟著他肩膀,連呻銀都是壓抑克制的。
“可以稍微叫大聲點。”他低聲佑哄。
房間的隔音應該還不錯,她叫得再浪一點也沒關系。
簡植說不要。
他連衣服都沒脫,簡植卻已經在身下泛濫成災,她不知道醫生的手是不是都這麽靈活,只想著平日裡連話都惜字如金的人,此刻卻像大多數男人一樣陷進了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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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揉她的奶子,舔她的身體,還有用手指玩弄她的小逼。
那逐漸控制不住的力道,像是想狠狠地插乾進去。
“你、你別弄了……”她腳趾蜷縮,夾住他的身體蹭。
他低笑,“別弄什麽?”
簡植感覺自己要到了,酥酥麻麻的癢意騰升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高潮來臨之際,陳鐸突然用手扇了那小逼兩下,又扯住下面的陰毛。
“啊……”她聲音陡然拔高了些,嗚咽聲綿長,“你……你變態啊……”
她叫得好騷。
聲音也勾人,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他今天如願見到了。很滿足,也很享受。
“不喜歡?”柔韌濕滑的舌頭伸進去,攪著她的弄。
“沒嗚……沒有……”簡植的聲音被他吃進去,吞咽口水的顫音也擾得人心癢。
他硬得很厲害。
硬鼓鼓的胯部豎起一根粗長,頂端已經暈開了濕痕。
他頂上去,讓她的銀水把他弄得更濕。
陳鐸隔著一塊布料用陰莖戳弄,壓抑的喘息聲很重,在簡植用膝蓋纏住他的腰時,陳鐸把褲子脫了。
粗硬的性器一下子拍打在她的穴上。
好硬,好燙。
簡植顫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緊張,陳鐸的手按在她後頸,安撫似的揉了幾下,“別怕。”
龜頭抵在上面戳弄,陰唇被頂得往外翻,黏膩的水聲入耳。
“啊……”粗硬的頂端卡了進去,她有點疼,但剛才被他做過擴張,想要吞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惦記著家裡沒有套,這牀又不好收拾,明天舅媽見了會尷尬。
“會弄髒的……”她小聲嗚咽。
陳鐸緩緩沉下腰,想讓她吃進去,“不會弄髒的。”
他把衣服脫了,龜頭還戳在穴裡,陳鐸抬起她的臀把衣服墊在她身下,又去吻她的唇、吸她的奶子。
簡植低眼,看見自己赤赤果果的身體被男人玩弄得分外銀蕩,他忽然往裡插了兩下。
“哈……”
眼角溢出了一點濕痕,陳鐸憐惜地吻上去,下面的動作卻依舊蠻橫。
“別叫。”簡植疼得想要哭出來,他卻捂住她的唇,濕熱的唇舌不斷地舔弄耳廓,滾燙的鼻息纏得她渾身酥麻,“小點聲,知不知道?”
他還在把陰莖往裡送。
簡植一下子就軟了許多,“那你、輕點啊。”
“很輕了。”
“簡植,”他在弄她的耳垂,舔吃的響聲和下面一樣黏膩,手心出了很多汗,陳鐸扣著她手腕死死地把人釘在牀上,“我想要你。”
所以你別動,也別說話。
慢慢感受我,適應我。
簡植被頂得一陣陣酥軟,喉嚨溢出的呻銀根本關不住,男人的陰莖太大,撐得小穴飽脹不堪。
陳鐸一抽動,她就叫。
他乾脆把手指伸進去,纏著她軟滑的舌頭弄,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明明爽到的人是他,卻好像比她更難捱,粗喘中連吮她的動作都變得更用力,“舔一舔。”
陳鐸說,簡植,你舔舔我。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他剛插進去就被她夾得發麻。
是有點疼。
穴內的妹肉比他想象中會吸,也更軟,咬著他的雞巴不放,又不讓他繼續進去。
如果不是他憐惜,簡植這會兒可能哭得更厲害。
簡植剛含住,枕頭邊上的手機就開始震動。
屏幕亮起來,光打在兩個人臉上,簡植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好色。
他黑眸沉沉,略有些迷離,表情很享受,手指還在攪她舌,低聲佑惑,“舔一舔,嗯?”
活像個勾人的男妖精。
簡植覺得自己可能真瘋了,聽話地照做,軟滑的舌尖含著他的手指舔了一圈,陳鐸卻在下面猛然一插。
粗長的雞巴整根進去,磨著穴狠狠抽動起來。
“啊……陳鐸……疼……停、停下……”
她哭得很無力,陳鐸扣緊她的腰,似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碩大的rou棒卻是在她穴裡馳騁。
一直往裡鑽。
打樁機似地深入、碾磨、頂撞,沒有了剛才的憐惜和小心,只想扣著她的腰狠狠地往下沉,一直插她。
被褥都在動。
簡植掙不開他,只把希望寄托在剛才那個電話上,聲音破碎地提醒,“手、手機……”
電話掛了,現在還在響。
這是向柯霖打來的第二個電話。
被窩裡是濕濕黏黏的情欲,陳鐸埋在她身上舔吻,又忍不住抬頭,欣賞她此刻動情的樣子。
這是他的簡植。
小穴被他重重地插著,她面色潮紅地呻銀,求他慢一點、輕一點,白成一團的奶子在他胸口晃,硬硬的乳頭不斷剮蹭出快感。
她很喜歡。
甚至難耐地伸手抱緊了他,下巴壓在他肩膀上,手指摳他的背。她屁股剛往上一抬,他就繼續掐著往雞巴上按。
“陳鐸……”支離破碎的呻銀在嗚咽,受不了似地紅著臉求他,“你快接一下電話,好吵。”
向柯霖找他倒也不是什麽大事。
剛發過去的PPT裡有幾個問題他沒弄明白,又急著寫報告,想到陳鐸一直都是獨居,雖說結了婚,但簡植還沒搬過去住。
現在不過十一點多,他肯定還沒睡。
誰知電話一通,陳鐸冷冷的聲音就傳過來,“有事嗎?”
被窩裡盡是未褪的情欲。
簡植還夾著他的陰莖,小穴濕黏地吐著淫液,和他射出來的精液混在一起,但他似乎還沒射完,抵在穴肉上拱動的弧度還很明顯。
她有點想叫出聲。
但此刻還沒緩過來,只能埋在他身下,細細地喘。
陳鐸接了電話後,低頭用柔和的目光籠著她,眼神中還有點貪戀。
手指替她剝開黏在臉頰上的發絲,又揉著她濕軟的唇瓣。
他這個人在床上……怎麽那麽色。
色得又十分漫不經心,讓人一點點陷進去,和沼澤一樣,再也難抽身。
“就是那個髖關節置換手術。”向柯霖正為報告忙得暈頭轉向,沒細品他這句話的味道,“在第七頁,教授的PPT沒細寫,你給我講講。”
他之前接過一個類似的病人。髖臼缺損嚴重,常用的幾種重建方法根本不管用。
當天開會剛好來了一個資深的教授,是業內的專家,他講了好幾種重建的方法,但因為時間關系,像骨盆不連續、髖臼重建失敗、多次翻修的這類手術難度大的病例,他反倒只能略微點過。
學醫本來就不是件速成的事兒,需要比別人投入更多的時間成本和精力。
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骨科是在國內最拔尖的,但他們當時隻待了三個月,偶爾會有講座,可講座又有時間限制,通常只是匆匆忙忙地就結束了。
那天向柯霖走神,都沒細聽。
教授上了年紀,他更不好意思在私下多打擾,如今只能大半夜地騷擾陳鐸。
陳鐸微微吸了口氣,又吐出來,略有些煩躁地把電話扔一邊,摟著簡植吻了又吻,氣音含糊不清地問她還想不想要。
剛才重重地插,簡植難忍地舔咬了下他的肩膀,喊他:“陳鐸……”女人的呻吟和舔弄讓他快意十足,幾乎是忍都沒忍就射了。
有點丟臉。
但處男的第二次大都硬得快。
簡植剛才已經被照顧得舒服了,早就巴不得他趕緊停下緩一緩,黏黏糊糊的鼻音哼他,“很重,你先起來接電話。”
剛向柯霖鍥而不舍地打了好幾個,估計是有急事。
醫院的電話陳鐸從來不敢不接,同事的也是,不過這都接通了,他怎麽還好意思問要不要。
可如果她點頭,陳鐸是可以見色忘友的,何況向柯霖說的還不是什麽人命關天的急事。
大半夜擾人清夢好說,但壞事難忍。
不過看簡植這樣,他也只是隱忍地吐了口氣,埋在她耳後舔吃了好一會兒,“嗯。”以此緩解一下饞意。
身體動了情,酥酥軟軟地流出水。簡植害羞地捂住了臉,聽到他在耳邊輕聲說:“我們來日方長。”
“簡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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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向柯霖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倆說話,電話悄無聲息地掛了,陳鐸正好抱她去浴室洗澡。
簡植不用他幫忙,但陳鐸有些憐惜,之後他又出去找了件乾淨的衣服給她換上。
完事後才給向柯霖回的電話。
“喂。”
“還沒睡呢?鐸。”
做錯了事,向柯霖說話都有點惡心,陳鐸啞著聲笑了下,嗓音還是冷的。
“這不等你嗎?”
“別別別,我錯了,要知道嫂子在你身邊,打死我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誰知道今晚這兩人睡在一塊兒呢。
當時結婚結得那麽匆忙,他走得也快,兩人從扯證到現在,見過的面都沒超過三回,用手指頭數都數得過來。
陳鐸平日裡就獨來獨往,不見有什麽朋友,女性更少,要不是他真結了婚,向柯霖保不準他是個基佬在暗戀自己。
怎麽可能一回來就和老婆親熱。
雖然現在被狠狠打臉就是了。
陳鐸說他們現在在簡植的舅舅家,夜裡下雪不好開車回去,讓他說話小點聲,別吵著家裡人休息。
因為簡植累了也要睡,他一個人在陽台打電話,披了件厚衣服,但冷風刮過來還是凍手。
掛了電話回去時,他去用熱水泡了會兒才上床。睡夢中的簡植被他摟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