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期末,學分所支配的恐懼迎來新一輪高潮。
許瓷開始漫無天日的複習溫書,時常背書背到睡著。
她幾日沒跟蔣焯見面了,但兩人每天都會微信聊天,或是他夜裡給她打電話。
他通常話不多,更多時候聽她興奮的瞎扯,偶爾會寵溺的逗她笑,但每個低沉字符散在靜逸的電流中,隱隱透著一絲疲憊。
“想我麽?”
“…唔。”蚊子聲細細的。
蔣焯坐在辦公桌前,指尖夾著點燃的煙,深深吐完煙圈,嗓音勾著佑人的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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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你,想親你的眼睛,鼻子,嘴唇…”
那頭的小姑娘被撩的口乾舌燥,吞咽的聲音被他聽的一清二楚。
他挑眉,話帶戲謔,“饞了?”
許瓷艱難咽下喉間燥熱的欲望,嘴硬的哼,“才不。”
男人也不急著拆穿,掐了煙,起身走向落地窗前,窗外下著小雨,他在玻璃折射的模糊人影上,瞧見小姑娘甜滋滋的笑顏。
“明天我來找你。”
牀上的人兒揪著被子一角,笑容比蜜甜,“好。”
“睡吧,瓷寶。”
“晚安,哥哥。”
….
那聲“哥哥”的後勁實在太強。
到了後半夜,越洋視頻開啟,那頭金發碧眼的老外們被年輕小老板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吸引。
蔣焯在圈子裡是有名的狠人,他出手狠而堅決,能抗能打且足智多謀。
可他性情太過陰狠冷漠,萬年不變的僵屍臉上幾乎沒有多余情緒。
所以,他這種人一旦展露笑顏,殺傷力堪比死亡微笑。
————————
周六那天,許瓷一大早就去了學校的圖書館。
由於複習太過認真,等她餓的饑腸轆轆時才想起看手機,她跟蔣焯的聊天終止在兩小時前。
蔣焯:『你在哪裡?』
賣姑娘的小火柴:『學校圖書館。』
然後,他沒再回復,也沒有後續了。
小姑娘的指尖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最後還是按住自尊心沒主動找他。
她收起手機,滿眼沮喪的起身,走到圖書館後排書架去找專用書籍。
晃過牆壁上的鏡面時,她稍稍停步,低頭打量自己今天精挑細選的裝扮,就連平時老說她不修邊幅的許媽都改口誇好看。
哼,好看有什麽用?
反正他又看不見,現在又玩起失蹤,她暗下決定,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她今天特意穿了18歲生日時媽媽送的複古小洋裝。
上身是大蝴蝶結淺藍色襯衣,下頭是裙擺撩過膝蓋的半長裙,黑絲加學院風小靴子,長發扎成兩股麻花,戴上貝雷帽,臉上妝容不重,睫毛刷的長而卷翹,雙頰淡紅,唇蜜粉嘟嘟的,清純可人的學生氣。
…..
圖書館很安靜,書架後排更是瞧不見人影。
小姑娘好不容易尋到自己要找的書,她踮腳夠了半天沒夠著,正鬱悶之際,頭頂倏地越過一只手,輕松拿到書塞在她懷裡,許瓷詫異的回頭,瞧見眼前的人,她眸光都看直了,泛著綠油油的光亮。
高大的男人一身筆體的正裝,深藍色襯衣配黑色西服,沒系領帶,衣扣隨意散開兩粒,結實胸肌凸起佑人的輪廓,斯文敗類特有的禁欲感撲面而來。
許瓷呆看著他,喉音失聲。
“怎麽了,幾天不見,不認識我了?”
小姑娘半天沒吱聲,蔣焯忍不住用手碰她的臉,指尖觸到的那秒,她如夢初醒,拽過來狠咬他手腕一口,牙痕清晰深刻。
男人微微蹙眉,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她一鼓作氣蹦到他身上,他措不及防抱了個滿懷。
她抱的好緊好緊,緊的恨不得把他勒壞了。
他亦是想念的肝腸寸斷,被她勒疼了也不舍得撒手。
小別勝新歡,兩人保持熊抱的姿勢,享受著久違的親密。
半響,在男人脖子上啃出一道吻痕的許瓷心滿意足的抬頭,笑眯眯的捧著他的臉。
“你怎麽一聲不吭就過來了?”
他眉眼溫柔的摸她頭,低聲解釋,“這幾天太忙,抽不出時間來看你,今天特意來抽查,看你有沒有乖乖學習。”
“我當然有。”
小姑娘邊說邊咬他高挺的鼻梁,作惡似的印上牙印,未了不忘內涵他一番,“你以為我是你,不好好學習,成天就知道法國,英國,意大利。”
蔣焯愣了下,昂頭她鼓起的醋包子臉,沒忍住偷親兩下,“你那小本子裡記了我多少黑料?”
“不告訴你。”
她傲嬌的哼,暗聲恐嚇,“以後,我慢慢跟你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蔣焯太想她了,她現在就算騎在他頭上撒潑,他也半點脾氣都沒有。
“複習完了麽?”
“還沒。”
“那,換個地方?”
她聽懂了他的意思,還是故作矜持的拒絕一下,“你會影響我學習的。”
男人嘴角隱著笑,樂意陪她演戲,“那我盡量控制,不對你乾壞事。”
“不要。”
“嗯?”
許瓷抱著他,軟軟的嘴唇湊到他耳邊,璦昧的咬字,“不要控制。”
“嘶…”
西裝革履的蔣老大被撩的春心蕩漾,滿腦子都是將她抱起來按在牆上肏。
他狠揉她的細腰,粗嗓罵出聲,“小騷貨。”
“哥哥,回家。”
小姑娘啃咬他耳垂,濕熱的舌頭含著舔吸,不知羞的嬌聲催促,“我想要了。”
男人沉沉閉眼,深吸一口氣。
這小鬼,是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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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許瓷如願出現在他家客廳。
她盤腿坐在地毯上,書本攤了滿茶幾,她手上奮筆疾書,其實早已心猿意馬,時不時瞄向裡屋的書房。
乾柴烈火的兩人從進屋就開始激吻,小姑娘餓極了,臉紅紅的貼上去,被他壓在門後殘暴的啃咬。
他身上的外套被她扒了,襯衣也解開大半,小色狼將他壓按沙發上又親又摸,可火熱的氣氛剛剛進入正軌,蔣焯接了個電話。
電話掛斷,他歉意的抱著她哄了好一會兒,然後一頭扎進書房。
不知過了多久,許瓷看了眼時間,一個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她越想越好奇,輕手輕腳往書房走去。
——門開了個細口。
她聽見裡頭傳來男人的聲音,英文發音標準且流利,配上他醇厚的煙嗓,別有一番撩人的韻味。
辦公桌前的男人沉浸在視頻會議中,小姑娘偷溜進來他也沒發現。
實木的桌子中間是空洞,她不知哪來的壞心思,貓著腰避開他的視線爬過去,藏進桌下,一點點靠近他。
蔣焯正為工作上的事煩心,皺眉剛要厲聲說什麽,小腿處倏地一熱,似有什麽軟軟的東西摸上來。
他訝異的低頭看,藏在他胯間的小姑娘,化身乖巧聽話的小貓咪,頂著那張稚嫩的小圓臉,雙頰紅撲撲的,清亮水潤的眼睛讓人想欺負。
“咳、咳咳。”
視頻那頭的幾人似乎察覺到他的異樣,疑惑的詢問他。
他嘴上淡聲道:“沒事,會議繼續。”
可只有他知道,後背竄起的那陣要命酥癢,咬的他頭皮發脹。
小姑娘見他裝腔作勢假正經,一時玩心四起,她舔了舔唇角,大眼睛笑眯起來。
軟糯的小手順著西褲絲滑的觸感蜿蜒的摸上去,蔣焯壓抑的喉間絲絲抽氣,面上仍保持鎮定,緊接著,西褲的腰帶被人松了。
“——吧嗒”。
那頭匯報工作的人聲音頓住。
許瓷緊張的大氣不敢出,直到他藍牙耳機裡再次傳出聲音,她暗自竊笑,惡魔小手摸上褲鏈,輕而緩的拉下來。
黑色內褲扯下,七八分硬的肉物彈在她臉上,頂端流著水,淡淡的腥氣散在鼻間,她單手握住,炙熱的有些燙手,小姑娘昂頭看他,恰好撞上男人深諳的注視。
那眼神,隱隱透著一絲警告跟威脅。
可小姑娘玩開心了,簡直無所畏懼。
她依舊會羞澀,但並不妨礙她能坦然自若的盯著在粗碩的性器咽口水,然後,她腦子空了半秒,張嘴含了上去。
“呃…”
男人隱忍的喘了聲。
脹圓的頭部被小嘴緊緊包住,青澀的小舌頭繞著蘑菇頭舔舐,邊舔邊吸。
她是第一次,還不夠熟練,努力吞進一半,牙齒磕磕碰碰,猛烈的爽感夾雜絲絲痛癢,如洪水猛獸般吞沒男人尚存的理智。
她還在繼續,柔軟小舌柔柔的環繞持續壯碩的棒身,舔的越發銀靡,一邊舔還一邊抬眼看他,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純無害,
蔣焯剛開始還能勉強忍住,可當她還是好奇肉器下端的兩團肉球,並溫柔的吸進小嘴,敏感的肉球被濕熱嬌嫩包裹,他呼吸徹底炸了,捏筆的手重的恨不得掰成兩段。
“休息半小時。”
他撂下一句話,筆記本合上,藍牙耳機扔桌上。
身下還在賣力吸吮取悅她的小姑娘被男人粗暴的擰起來,她跨坐在他強健的腿上,迷茫的看他灌滿猩紅的眼眸。
“我…我打擾到你了嗎?”
蔣焯胸口起伏,合體的襯衣都要撐破了,呼吸聲急促,“你說呢?”
“哦,對不起…”
她一臉無辜,說著抱歉的話,“那我出去,你繼續忙。”
話說著,她還真想作勢要走,可身子微微一挪,男人凶狠的按住她的腰,控的動彈不得,許瓷身子一僵,這時才有點玩脫的覺悟。
“蔣焯哥哥。”她一副柔弱小可憐的模樣。
“叫哥哥也沒用。”
撩起火的男人眸深的可怕,大手撩過裙下,隔著絲襪揉弄她的臀肉,倏地往身前一帶,那根被她舔到堅挺滾燙的某物頂住她的小腹。
“…”
尺寸,熱度,比以往都變態。
許瓷驚悚的眨眼。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