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上前幾步,額上都是滿滿的汗,聲音微微有點顫抖,“這是給她注射藥物的時候,似乎是受不了身上的痛苦自殘了。”
他微微別開眼,連正眼瞧瞧都不願意,“她現在是清醒的嗎?”
那人猶豫了一下,額上滿滿的都是汗,聲音顫抖的開口,“一直用藥,現在也不能斷定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滾下去。”傅子辰聲音冰冷,黑眸盯着那人,滿滿的都是冰涼的怒氣,“我說過,她不能死,留着我要問話。”
“是。”那人滿臉都是汗,顫顫的退到後面去了。
傅子辰盯着地上的女人,眉眼間滿滿的都是冷意,低沉的聲音帶着幾分冰涼的慵懶,“何雨柔,別裝了,你應該知道,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吧。”
地上的女人還是一動不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讓她看起來像是個活着的人。
“哼,”冷哼一聲,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冰冷,聲音像是沁在寒潭,帶着冰冷的涼意,“真以爲我看不出來?看樣子你是很願意體驗之前的藥物了?”
何雨柔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也明白裝不下去了。低低的笑了幾聲,聲音嘶啞像是老嫗,聽不出原本嬌軟的音色,“傅子辰,你還想幹什麼?我哥哥應該是沒有對簡沫做過這樣的事情吧。”
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高大的身形靠在座椅上,黑眸裏面寒光一閃,像是冷銳的刀子,“何南俞那個男人,想要給沫沫下藥,讓她身敗名裂。同樣是藥物,只是我用的不一樣而已。”
“畢竟,”傅子辰冷笑了一聲,漆黑的眸子裏面氤氳着冰冷的風暴,“你這樣的女人,那樣的事情對你的痛苦不一定有這麼大。”
何雨柔渾身都是顫抖起來,擡起滿是血痕的臉,傅子辰能夠清楚的看見,那張本來還算是漂亮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傷口,慘不忍睹。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何雨柔的聲音裏面滿滿的都是恐懼,看着傅子辰的眼裏不復以前的迷戀,這個男人
就是一個魔鬼,徹頭徹尾的魔鬼!
傅子辰低低的笑了幾聲,黑眸染上溫柔的盯着何雨柔,聲音卻是與之截然不同的冰冷,“我不說謊,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只不過是痛苦與否的問題。”
何雨柔咬着牙,那雙總是含着眼淚的眼睛裏面滿滿的都是恐懼,整張臉都是扭曲起來,“那你還有什麼能和我談的條件嗎?無論怎麼樣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傅子辰俊臉上含着笑意,看上去像是個溫柔的男子,黑眸深處卻是滿滿的冰冷,“你要是配合我,我能給你一個痛快的,要是不配合,我可以讓你想死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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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是上下打量了幾眼她滿是傷痕的身體,眼神微微有點意味深長,“你現在應該有體會了吧,還想要體驗嗎?”
“我還會派心理醫生給你心裏治療,不會讓你被痛苦折磨的瘋了,絕對是意識明白的體驗着痛苦。”傅子辰俊臉上的笑意倏地消失,漆黑的眸子裏面也是冰冷一片,說出的話讓人戰慄不止。
何雨柔渾身僵硬了一下又是緩緩的軟了下來,聲音帶着疲憊,“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我都會說,只求你給我個痛快。”
傅子辰緩緩勾起一個笑意,修長筆直的腿交疊在一起,優雅矜貴的靠在身後的座椅上,低沉的聲音像是大提琴的音色,悅耳的很,“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何南俞,背後的人是誰?”
“不知道,”何雨柔咳了幾聲纔開口,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簡直是在摧殘人的耳朵,“我只知道我們都是叫他‘老闆’的。”
“是嗎?”傅子辰低低的笑了幾聲,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冰冷,看着她,彷彿只是看着那最後一點兒剩餘價值而已,“那麼,你們是怎麼認識那位老闆的。“
何雨柔的目光有些閃爍,用力的咳了幾下纔開口,“是哥哥帶我去認識的,我不是很清楚老闆的事情。”
傅子辰微微眯起眼睛,低沉的聲音輕柔的卻是讓人渾身發冷,“是嗎?看來,你似乎並不喜歡說實
話。”
說完輕輕的揮揮手,身後的人立刻拿出一支針管,金屬的針頭閃着冰冷的寒光。
何雨柔眼尖,看見針管,渾身都顫抖起來,急急忙忙的開口,“我說,我說,雖然最開始是哥哥介紹我認識老闆的,但是後來我和老闆的關係要好很多,所以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傅子辰眼神滿滿的都是冰冷,冷冷的哼了一聲,黑眸閃着殘忍的光芒,“不要妄圖欺騙我,你應該明白。”
看着何雨柔恐懼的不斷顫抖的身子,傅子辰眉眼間都是冰冷,低沉的聲音帶着令人顫抖的寒意,“那麼,你應該也能猜到一點那位老闆的身份吧。關於那位老闆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老闆的身份,我們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身份很高。後來被派到這邊引佑簡沫,看到你的時候,我才猜到了一點。”
“應該是和傅家有些關係的人,因爲老闆的臉,和傅先生有幾分相似之處。但是氣質完全不同,眼神也沒有這麼冰冷滲人。”
“我們只是老闆手裏的棋子,哥哥和我都是經常被送出去的人。”
何雨柔的聲音微微有點哽咽,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裏慢慢的滴下幾滴淚水,“哥哥經常被送給那些變態的人玩樂,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傅子辰靜靜的聽着,眉眼間沒有一點點的憐憫,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冷意。看着何雨柔淚水漣漣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你覺得說這些,我就會憐憫你嗎?省點眼淚吧,看着讓我覺得噁心。”
“還不是你們自己選的嗎,主動去招惹的東西,就別說這麼多沒用的廢話。”傅子辰眉眼間滿滿的不耐,黑眸盯着地上的女人,盡是冰冷的笑意,“你說那個人是傅家人?有什麼別的理由嗎?”
何雨柔的身子微微顫了顫,眼裏含着恐懼,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收去心裏的一點點的小心思,嘶啞的聲音顫抖着,“老闆他身邊的人,曾經有一次,叫了老闆傅先生,很快那個人就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