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的錯,是他對不起她,讓她生氣,一次次的向沈曼那裏跑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她憑什麼還事事忍讓着他,不管怎麼說,在他面前不能輸了氣勢。
想到這裏,她站起身來,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昂起頭,想臥室裏走去。
一進門看到駱承天正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看見她進來,冷笑一聲:“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怎麼?怕我吃了你?”
“切,我不過是跟劉姨在下面看電視聊事情而已,怕你?你又不是妖怪,能把我怎樣?我怕你?開什麼玩笑。”簡艾雲淡風輕的說完,上牀躺下了,並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你不洗澡?”駱承天沉聲問道。
“管你什麼事?剛回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了。”簡艾冷哼。
駱承天站起身來,也走到牀前,上了牀,並熄滅了牀頭燈,只留下一盞幽暗的壁燈。
簡艾把身體向外移了移,駱承天卻伸手一把她拉向自己的懷裏。
沉聲說道,“往哪裏跑,你以爲你能逃開麼?看我怎麼好好懲罰你,讓你開始挑戰我的權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對我的話,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
“放開我,今晚我身體不舒服,想早點睡覺。”簡艾掙扎着,想要離開駱承天的懷抱,卻被他抱得更緊了,以至於呼吸困難。
“身體不舒服在下面看那麼久的電視?回來不是睡了很久?是不是就是爲了應付我的懲罰而補覺,很好,我喜歡你這樣配合。”說着駱承天的脣密密麻麻的印在簡艾的臉上,並順着她的脣脖頸繼續往下探索。
簡艾被他灼熱的脣撩撥得全身都亢奮起來,心在掙扎着,身體卻在渴望着,沒人知道那是怎樣一種糾結,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你還是蠻配合的麼。”駱承天很滿意她的表現,忍不住出口表揚了一句。
就這一句,驀然將她從她的思路里扯醒,她不能就這樣隨了他的意思!
需要她的時候在她身
上索取,不需要她的時候去給別的女人服務,完全漠視她的存在,她的配合只會縱容他的情緒,想到這裏,簡艾死命的掙扎着,可是終究是女人,哪裏能掙脫開男人臂彎的禁錮。
駱承天看她掙扎的厲害,便加速了攻城的速度,將她的雙腿分開,挺着身體就要強攻。
情急之下,簡艾張口咬住了駱承天的肩膀,她下口很重,痛得駱承天不由哎吆一聲,毫無防備的他,被這疼痛阻止了進攻,偃旗息鼓了。
可是他依然保持着進攻的姿勢,他不會放棄的,要她,不單是因爲懲罰,更是骨子裏的渴望。
每當在她身邊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情不自禁的產生髮生,要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簡艾見他依然在自己身體上,隨時都有可能攻陷她的城池,咬住他肩膀的口,沒有鬆開,而是將牙齒深深的刺進肉裏,嘴裏滿是鹹澀的鮮血味道。
“你特麼的是吸血鬼麼?快鬆口。”駱承天痛得無法忍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可是簡艾依然並沒有鬆口,她在跟他較量,等他放棄對她的懲罰,今晚她不想讓他得逞,這是她對他的反抗,爲她的在他面前的人格尊嚴而反抗。
既然跟她在一起,就要尊重她,不能跟別的女人拉扯不清,否則就是對她的羞辱。
駱承天見她不鬆口,索xin不再去管她,任那疼痛鑽心,就算她咬下他一塊肉又怎樣,還是無法阻止他要她,狠狠地要她。
於是強忍着疼痛,一個挺身,硬生生的挺進簡艾的身體,力度從未有過的強橫,毫無憐惜之情,他是在給她警告,她是強不過他的。
就在駱承天攻進簡艾身體的那一刻,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一陣暈眩,忍不住鬆了口。
還不等她喘息一口氣,就淹沒在駱承天驚濤駭浪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中。
就像是一片落入大海的樹葉,無助的被波浪卷涌着,時而拋向高高的天空,時而又被重重的摔落浪底,身體和靈魂都不屬於自己
的了,被洶涌的波浪玩弄出任意的姿勢,卻無能無力。
即便是在兇險的海浪終於平息的時候,可是駱承天足足折騰了一夜,直到天亮了,還在不知疲倦的衝殺着,戰鬥着,簡艾已經昏眩過幾次了。
“你能停下來麼?”全身都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只是舌頭還是能動的,說出的話卻是氣息微弱。
“停下來?那你求我,然後隨我一起衝上巔峯,我就停下來。”駱承天像個戰勝的將軍,一臉的得意挑釁,他就是要讓她服輸,永遠臣服在他的腳下,他是她的男人,亦是她的天,永遠都不能違揹他的意願。
簡艾已經沒有力氣還嘴了,眼淚從她眼角溢出,女人終究是女人,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還是爭不過他的強橫。
“隨你吧,弄死我算了。”她再次閉上眼睛,把自己徹底的拋出去了。
“好,就讓我弄死你。”駱承天再次一次發動了新一輪的攻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駱承天終於放慢了速度,他一口咬在簡艾胸前的柔軟上,隨即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釋放出他所有的激情,如同噴薄的火山,源源不斷的岩漿滾燙的流入簡艾的身體,她再次劇烈的顫抖着,那種灼熱的滾燙感,伴隨着一陣陣酥麻,讓她喘不上氣來,大腦缺氧,就像被注射了興奮劑般的亢奮,各種極致滋味的折磨,讓她再次暈眩。
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駱承天把簡艾抱到浴室,幫她洗乾淨身體,然後用浴巾包裹着抱在牀上,拿出一套大紅色的套裙,放在牀上,對她說道:“穿上,我們下樓吃飯,一會我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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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艾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她還能起牀麼?渾身痠疼的好像每個部位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而且還給她一件大紅色的套裙,這分明就是新娘裙,她怎麼穿的出去?
到公司裏同事們還不得問她是不是結婚了,要不怎麼會穿這樣的紅衣裙,他什麼時候買的,她都不知道,也從來不知道衣櫥裏有這樣一身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