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賦帶着希望進去的,最後帶着失望,落魄的出來。蒼軒宇的別墅空的就像一個鬼樓一樣,別說人了,就連一隻活物都難找。蒼軒宇的醫院裏沒有她,在這個別墅裏也沒有她,她真的在不知不覺的時候逃出了蒼軒宇的籠牢,並在逃出的同時遠離了他的視線。
他終於相信蒼軒宇並沒有把人私藏起來,許賦從蒼軒宇的車下來後,給還守在醫院裏的安奈打了個電話,讓她回來。而他則站立在旅館門外,久久不能平靜。
來來往往的人都把好奇的目光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失去了自己的目標,這種小國裏找一個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一般找到的機率都很小,那現在要怎麼辦呢?許賦想抽菸,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但是他現在產生了這樣的心情,因爲齊小潔的失蹤。
許賦想了很久,最後還是給秦權打了個電話,他也有權利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現在不說,等到秦權自己知道,到時候可能會怪反過來怪他。秦權接電話的速度比他想的慢多了,過了很久秦權才接電話,而且語氣疲憊。
“喂……是許賦嗎?這麼晚了,是不是找到齊小潔了?還是你已經把她救出來了?”秦權本來的語氣確實很疲憊,卻在談論到齊小潔的時候突然有了精神。
許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回事?怎麼聽起來好像很累?”
“我當然累了,不過你先跟我說一下你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秦權一直都關注着這邊的發展,即使他代理許賦的公司已經累的很,再加上還要照顧陸書的女兒,更是累上加累。如果不是他身體夠好,早就因爲疲憊過度進醫院了。
“秦權,這個,我要道歉。”許賦回道,“我打進蒼軒宇的別墅的時候,齊小潔已經離開了。是她自己一個人離開的還是有人把她救走了,我的不清楚,只是現在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小潔的消息了。我也已經去找過一些地方了,哪
裏都找不到她。”
秦權捏着手機的手收的很緊,彷彿在質疑自己的聽力,“你說什麼?她不見了?你是怎麼做事的?她不見了你居然還沒她的任何消息去找她?”在他面前的是成堆的文件,才一兩天,他處理的文件就幾乎成山了。他在這邊這麼努力的爲了讓許賦安心救小潔,現在他居然帶給自己這樣一個消息。這讓他沒辦法不質疑,叫他怎麼安心。
“我很抱歉,但是你不要以爲我就不心急好嗎?不是隻有你心裏有小潔,我比你更在乎她。”許賦幾乎咆哮,他的情緒已經瀕臨爆發臨界點,一到這裏就開始展開行動了,已經很努力了,卻還是沒有把人救回來。
秦權忽然覺得讓許賦在這邊就是錯誤,他不想再聽許賦的廢話了,“許賦,你聽着,我現在就要訂去Y國的機票,你公司的破事我不會再幫你管了!你可以自己回來管理,但是我絕對不會在這裏幫你了!我會親自去把小潔找回來。”
到這地步,許賦已經沒有拒絕秦權的理由了,他無力了,他已經累了,“隨你吧,我會在這幾天儘量找到消息的。”
秦權一把掛斷電話,煩躁的一拍眼前的文件,許賦不是很精英的嗎?爲什麼又失敗了?他實在不明白,明明都已經攻進蒼軒宇的老窩了,爲什麼還會讓小潔失蹤了。他這邊的事情也不好弄,他的父親就快回國了。
這也算是一個讓他躲過父親的機會,考慮一會兒後,秦權堅定的訂了機票,馬上就出發。Y國裏的齊小潔,你現在會在哪裏呢?一邊收拾行李,秦權一邊搜索有可能的場所。
陸書在旅館裏等了他們很久了,安奈的步伐還算快,許賦打完電話沒多久,她就回到旅館門口了。而且還換一套乾淨的衣服,面對許賦探究的目光,她臉色微紅回道:“剛纔一身血腥,醫生看了會擔心的。”
安奈想錯了,即使她沒有穿着那一身血衣回來陸書也會很擔心。眼巴巴的看着門口,
看到他們的身影后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只是沒看到齊小潔,有點奇怪,也不敢多問,因爲看許賦的臉色不是很好。
“安奈,情況怎麼樣?小潔爲什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等到許賦上樓後,陸書才悄聲問安奈。安奈看他那緊張的神情,總覺得有什麼在心裏萌發,越看這個醫生就越覺得順眼。
她忍住想摸他臉的衝動,輕聲回道:“齊小潔已經逃走了,但是我們都找不到齊小潔逃到哪裏去了。所以,老闆的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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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聽到安奈對許賦的稱呼,抽了抽嘴角,很快又擔心起齊小潔的狀況了,“齊小潔不會有事吧?她是怎麼逃走的呢?單靠一個人應該做不到吧。”
安奈擺擺手,“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話說,你爲什麼問下我有沒有事呢?醫生你不關心我嗎?”
樓下這兩人倒是談的很開心,樓上的許賦還在深深的自責。他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刻意去注意觀察很多的地方了,除了這邊的本地人就沒看到過任何一個像是齊小潔的身影的背影。
房間被打掃的很乾淨,卻怎麼也沒有齊小潔的小窩感覺舒服,他的回憶又飄遠了,飄回到那天的溫馨。他仍然記得那天的齊小潔笑的有多可愛,對他的態度時好時壞,雖然他們最後又吵架了,他還是覺得即使是跟她吵架,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事情。
很好,現在秦權也要過來了,他其實並不覺得秦權過來有什麼不好,或許他過來事情會往好的放心發展。許賦的手指摩擦着手機屏幕,劃過幾個手機號碼,其中一個就是何方的號碼。
他忽然想起了那次唐棣把何方帶走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現在找何方的話是不是能讓何方幫忙。許賦想了很久,猶豫了一下,撥出了何方的號碼。等了很久都沒有接,最後只剩下忙音,他自嘲的笑了笑,唐棣把何方看得這麼緊,怎麼可能會給她機會接別人的電話。想找到何方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