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賦醒過來後就看到齊小潔發過來的莫名奇妙的消息,看到他睡着後發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後,他也只有不停地低笑。
初二,許賦果然說話算話來找她了,她挑了一件自認爲比較好的衣服,隨後就高調去接人了。按照正常習俗來算的話,她今天應該要去拜年的,但是她家跟外婆那邊已經相當於跟她們家關係破裂了,而且她外婆外公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根本沒有回去拜年的必要了,所以這一天他們還是自由活動,甚至可以說,他們家今後都沒有拜年的必要了。
她上了出租車後,緊張的心情已經完全抑制不住了,想想他們其實才分別一兩天,她就這麼想念對方了,看來是真的栽在他的手裏了。
許賦下飛機的時間還挺早的,她到達機場的時候他已經等了很久了。兩人相見的時候都挺激動的,緊緊的抱了好一會兒才鬆手。“才一兩天你就這麼想我了?嗯?是不是?”
鬆開後,許賦就轉爲緊緊地牽着她的手,帶着她去找出租車,他們原定的計劃就是在這裏再待小上午,下午就出發去W市,也就是唐棣舉行婚禮的城市。也就說他們今天的是時間其實有點緊,如果現在直接出發的話,就有足夠的時間,但是小潔不忍心就這麼就跟自己的父母再次分別,也就再回家一趟了。
齊家夫婦也早就知道他們的打算了,本來小潔就已經跟他們說過要去參加某個人的婚禮了,也早就做好準備了。吃過午飯後,許賦和齊小潔跟他們分別後,就攜手往機場趕去。
此時,W市,他們的目的地,何方和唐棣正在爲即將到來的婚禮做準備。他們的婚禮現場很大,幾乎承包了整個城市,所以這時候的需要做的準備還有很多,即使是何方這個新娘子,都得做很多準備。當然也正是因爲前期各種各樣的準備佔用了太多的時間,所以現在他們才排出時間拍婚紗照。
只是即使做足很多準備,他們的婚紗照的進度還是不如意,攝影師和唐棣都嘗試了各種辦法
,但是做爲準新娘的何方就是不露笑臉,一直都面無表情,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這樣的女人如果笑起來的話,肯定會很好看的,可是要命的是她就是死都不笑啊!
看着東家越來越黑的臉色,攝影師急的冷汗狂飆,這個祖宗再不笑的話他可真的要給她跪了啊!
“何小姐,您能不能稍微動一下您的臉皮……啊不對,就是扯一下您的嘴角……”攝影師到最後已經快吐血身亡了,感覺真是說什麼都不對啊!這樣的人一看就不像是會露出笑臉的人,這婚紗還怎麼拍啊!
何方嘗試着攝影師的辦法扯了扯嘴角,只顯得更爲冷血了,就像一個正要取掉目標頂上人頭的殺手。攝影師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真是怎麼會接到這樣的單子啊!此時已經由不得他在心裏埋怨了,唐棣已經沒有耐心了,他冷聲問道:“怎麼,還沒好嗎?”
攝影師急得不停的抹汗水,不停地陪笑道:“不不不,就快好了,就是您能不能讓何小姐微笑一下,只要一下就好了,就一下,嘿嘿。”
這個人的態度讓唐棣很反感,如果不是因爲時間不允許,他絕對會找一個世界頂級的攝影師來爲他們拍攝婚紗照。本來看着日子一天天逼近,他也有意延期的打算,但是何方認爲既然請柬都已經發出了,就不要出爾反爾,這樣一來影響總歸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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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還覺得何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看她又這麼不配合,真的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他好不容易讓她回心轉意,現在巴不得天天順着她的意思,哪裏還敢跟她頂撞?
因此他好聲好氣的貼到她的耳邊問道:“小何,你就稍微笑一笑吧,不然這婚紗照就是拍到明天也拍不成啊,之前還是你說不延期的,現在如果我們還沒有把婚紗照拍好的話,那延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說完他還象徵xin地捏了捏她的細腰,她的腰彈xin非常好,手感也相當不錯,讓他愛不釋手。何方不安穩的扭了扭,這樣的動作在穿了婚紗的她
的身上,把她的身材勾勒地尤其明顯,那真的是前凸後翹,光是看着都會讓人流口水。當然在場的人都不敢看,畢竟這個叫做唐棣的男人可一點都不好惹。
這不,他們都沒注意到何小姐的曼妙呢,他就已經狠狠地瞪了他們好幾眼了,根本就是完全不讓看!何方推脫道:“可是我真的笑不出來,你有什麼辦法讓我笑嗎?”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問題,那就是唐棣也沒辦法讓何方笑。當然這也是唐棣心裏的一個硬傷,他不是何方的愛人嗎?爲什麼他都不能讓何方笑一下呢?明明他們就要結婚了,就要永遠在一起了,他們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也很美好不是嗎?
唐棣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他還是這麼失敗。何方回話回地有點牽強,“你也不用努力了別自責了,我就是這樣的,你也不是不明白,在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
“不是這樣的,你不懂!”唐棣大聲反駁道,伸手想要把她的嘴角扯起來,但是她臉上的肉太少了,這樣一扯反而顯得很是猙獰,再加上她淡然的眼神,活脫脫就像是一個惡魔在注視着他。唐棣一驚,連忙鬆開手,一看何方的臉上已經帶了很明顯的紅印子了,而且以爲他剛纔用力過猛,把她臉上的妝都抓花了。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得暫停一下,去補妝。
何方對他剛纔的舉動好無反應,不像是不生氣倒像是冷漠,完全的無視。他看着何方慢慢地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何方很順從,也就暫時停下了腳步,回頭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
“我,很抱歉,你的臉疼嗎?”每次面對何方這樣的眼神,唐棣都會有種底氣不足的感覺,只是爲了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他還是特地提高了一下音量。
何方淡然地回道:“沒事,這點痛,我受得住。”
她這麼一回答,唐棣就有點不知道怎麼回話了,他摸摸鼻子,忽然想到一個人,於是驚喜地說道:“你還記得齊小潔嗎?她也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