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藍西心疼地看着阮溫錦,看似,他只是一個強大的冰冷的男人。但是,他的骨子裡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稍微一碰,就會粉身碎骨……
“可是,爲什麼她們都要離開我?是不是我太霸道?太冰冷?”阮溫錦死死地盯着藍西,“是不是有一天,你會因爲我的冰冷離開我?”
“錦,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藍西說道,然後第一次主動吻上了阮溫錦的脣。此時此刻,除了親吻,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如何安慰這個男人……
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讓人心痛。
阮溫錦微怔之後抱住藍西,然後抱住她劇烈地親吻起來。或許吧,此時此刻,唯有親吻,纔可以讓他們兩個人更好的在一起,纔可以溫暖彼此……
這一夜,藍西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阮溫錦……
當阮溫錦脫掉她的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真的一點兒拒絕的理由都沒有……愛他,已經深入骨髓……
等他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但是,對於藍西來說,所有的疼痛都比不上失去阮笛音的痛苦。
阮笛音走了,那是永遠的。
雲雨之後,阮溫錦抱着藍西倦極而眠……
第二日,等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藍西在阮溫錦的臂彎裡睜開了眼睛。她看了一眼阮溫錦,扭動了稍微有些疼痛的身體,卻被阮溫錦抱的更緊了……
“不要走,讓我抱抱。”阮溫錦湊到藍西耳邊說。
藍西乖乖地躺在阮溫錦的臂彎裡,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個男人的呼吸……
“西兒,我好喜歡你!”阮溫錦說,然後親吻上了藍西的額頭。
“我也是。”藍西說,“錦,不要因爲笛音……”
“好了,別說話。”阮溫錦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讓我抱抱就好。”
就這樣,緊緊地把阮笛音抱在懷裡,藍西的心裡很踏實……
阮笛音的離開抽空了阮溫錦的所有力氣,在未來很長的
一段時間裡,阮溫錦都會因爲阮笛音的離開而深陷陰霾中。
可是,阮笛音深信,她會一直一直在她的身邊,看着他走出陰霾……
人們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但是,阮溫錦對阮笛音實在是太愛了,所以,隨着時間的增長,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阮溫錦還是沒從阮笛音離開的傷痛中走出來。白天的時候,他像是平時一樣正常的上班下班,到了晚上,依舊抱着藍西睡覺。
可是,一旦完事之後,他就變得像是一個冷冰冰的石頭,話不願意多說,每天都是悶悶的……
雖然,藍西可以理解阮溫錦心裡的苦,可是,長久的這樣下去畢竟不是個辦法。她反倒是覺得,笛音的走非但沒能讓她得到更多的愛,反倒是讓她徹底的失去了阮溫錦原本的那份愛。
每個漆黑的夜裡,藍西默默地用淚水打溼枕頭。連她自己都在害怕,害怕自己哪天撐不下去了,承受不住這樣的冰冷。她害怕,害怕守護不好笛音留下的一切,害怕自己有一天會垮掉……
笛音走後一個月的一天,藍西回到家的時候,在家門看到了一箇中年的男人……
“你是藍西吧?”中年男人走上前問道。
“是我,請問您是?”藍西奇怪地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我是溫錦的父親,笛音走了,我也很難過,所以,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溫錦,他不願意見我……”阮溫錦的父親阮莫凱說道。
藍西好奇地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歲月無情的在他的臉上刻上了皺紋,他已經頭髮斑白。失去了女兒,他應該很痛苦吧!
只是,從大家的描述中,她對這個男人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
所以,明知道他喪女之後非常痛苦,藍西卻忍不住想要說他幾句:“您如果真的在乎笛音,那爲什麼還要對待他們兄妹?還有,您到底有什麼事,連笛音的葬禮都不參加?她活着的時候您不疼愛她也就算了,爲什麼連走了也不送一程?”
聞言,阮莫凱低下頭一言不發。
“我知道我是外人
,沒有資格說您。但是,我希望您這個做父親的要有擔當,一個男人如果連基本的原則都做不到,那也真夠可以的!”藍西越說越生氣。
“笛音她從來都不恨你,她說感謝你讓最愛她的哥哥留在了她的身邊。可是,您爲什麼連她最後一面都不願意見?現在笛音走了一個多月了,您現在卻出現在這裡?呵呵……我爲笛音有這樣的父親感到悲哀……”
“你誤會我了,我雖然沒有看笛音,但是,我對她的情況比較瞭解。夏喬你認識嗎?他很喜歡笛音,所以我讓他們認識了!如果不是我,音兒不會感覺到愛情的滋味。”阮莫凱忙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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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來,他都比較關心阮溫錦兄妹兩個,只是,他不善於表達罷了!更何況,她的方式不怎麼招人喜歡,直接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你個混蛋,果然是你乾的!”阮溫錦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猛地一拳頭砸在了阮莫凱的臉上,阮莫凱連着後退幾步重重地倒在地上,鼻血飈了出來。
“錦,你別衝動!”藍西慌忙拉住了阮溫錦。
“你走開!”藍西憤怒地推開藍西,走上前逮着阮莫凱就是一陣狂扁,“阮莫凱,我告訴你,你死定了!兩條命搭在你的手裡,我讓你血債血償!”
“溫錦,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笛音的死跟我沒有關係!”阮莫凱慌忙說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當年是誰安排了那場車禍,你跟那個女人合夥害死了我媽,現在又要把夏喬介紹給音兒認識,你分明是想要把她害死!阮莫凱,你真夠心狠!”阮溫錦憤怒地看着阮莫凱。
阮溫錦一開始覺得笛音不可能跟夏喬認識,起初覺得有些奇怪卻沒過多追究。而現在,看到笛音的日記之後,他才知道當初是阮莫凱帶着夏喬到家裡來的……
阮莫凱臉上老淚縱橫:“我怎麼會害死你媽?還有,笛音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害她……孩子,你誤會我了……”
“我告訴你,我妹妹死了!她永遠都不在了!”阮溫錦咆哮,像是一隻發瘋的豹子。沒有什麼能夠抵擋他失去笛音的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