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寒風吹動窗簾,絲絲縷縷刮蹭她赤赤果果的肌膚。
知曉很白,近乎通透的那種白,也特別瘦,腰細的彷彿一手能掐緊,手腳纖細似易折斷的柳條。
小時候的營養不良奠定嬌小纖細的體型,那是後期多少好物都補不回的寶貴時光。
可誰都沒曾想,這個瘦弱似孩童的丫頭,竟會藏著傲人的D罩杯。
只有知曉知道,她的二次發育自18歲開始,便在男人粗糙滾燙的掌心中顫栗,在他炙熱的唇舌間微微瑟縮。
平時那麽粗的男人,唯有在牀事上會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對待她,眸光深紅,神情專注的像在愛撫一件珍貴的易碎品。
零點過後,別墅上下都陷入沉默的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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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牀上,小丫頭的吊帶睡裙被扒至腰間,男人一手狠厲按住她後腰,人兒身子下壓,柔軟白皙的嬌乳如果凍般細膩,頂端的小肉粒晃過男人刺痛的胡渣。
他呼吸重了,張嘴一口含住。
“..唔!”
知曉捂著嘴尖叫,聲音全悶在五指間。
他很用力的吸吮,兩邊輪流啃咬,舌尖燃著火,色情撩撥硬凸起的乳尖,一遍遍暴力的舔舐,舔的她胸腔都麻了。
“舌頭…好…好熱…”
薑野移開唇,銀靡的咬了口甜軟的乳肉,黑夜中的眼眸深沉如覓食的野狼,猩紅似血。
“不熱怎麽吸爽你?”
她低頭看去,垂落的乳肉遮過他大半張臉,他似嬰兒吸奶,時而啃咬幾下,她疼的往後縮,男人大力摁住,抱著她翻過身,將人強壓在身下。
當過兵的男人體格變態的好,即使入了公職,依舊保持高強度體能訓練,身上的肌肉成型成塊,無一絲多余贅肉。
薑野不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低調型,他身形高壯,即使穿最普通的訓練背心,腹肌胸肌依舊完美凸顯,猖狂的在布料上撐起一條條肌肉溝壑。
半赤果果的丫頭被他緊圈在兩臂間,胸前挺立兩團軟乎乎的嬌乳,奶尖兒上全是他吸咬過的痕跡。
他低頭看她怯生生的小鹿眼,清澈而明亮,把本就情動的男人勾的熱潮洶湧。
“知曉。”
薑野湊近她細白的脖頸,親了下圈在喉間的蝴蝶結,鼻尖過小小的下顎,細碎啃咬,又親到她唇上,嘶磨淡粉的花瓣唇。
“這份禮物,小叔很喜歡。”
她被陷入情欲的璦昧聲勾的魂都飄了,雙眼迷蒙的放軟身體。
火熱的唇舌溫柔舔吸她的唇瓣,她喉頭癢的發乾,微微張開破口,舌頭順勢滑進來,柔韌且粗暴,熱吻一觸即發。
….轟!
她腦子炸了,完全跟不上他暴力的接吻節奏。
不知何時,粗糙的指尖已撩開裙邊,摸進濕滑的大腿內側。
有一段時間沒親熱,她身子敏感的不得了,早在偷摸爬上牀時,下體便不自禁的噴灑花液。
“想小叔了是麽?”
薑野眉眼燃著笑意,出聲戲謔小丫頭,“水多的都能養魚了…”
她羞澀的扭過頭,咬住被他吸麻的下唇,臉頰通紅的點頭。
男人痞痞的勾唇,大手鉗住她過分纖細的腳踝,彎曲下壓,緊貼晃蕩的雙乳,白嫩的臀部高聳暴露在淺淡月光下,底褲濕透了,勉強蓋住粉紅色的肉穴。
他沉眸看了片刻,呼吸越發急促粗沉,甚至連小內褲都等不及扒掉,低手拉下睡褲,粗燙紫黑的傲人性器彈出來。
指尖撩開底褲邊緣,從縫隙間銀亂的戳進去,頭部重重抵上嬌軟多汁的肉嘴。
丫頭屈指咬在齒間,難受的扭動身體,輕聲哼唧,“小叔叔…”
薑野知道她急了,偏要握著肉器慢條斯理的碾磨慢頂,惡劣的折磨人兒,非得聽她開口求才罷休。
“想我用力插進來,把知曉灌滿麽?”
他說騷話時總是一本正經的嘴臉,眸光緊盯著她,那嚴肅又危險的摸樣像極了在審犯人。
她可憐巴巴的啃咬手指,卷著一絲求人的軟音,“想..我想..”
男人呼吸停了兩秒,凸起的喉結持續滾動,他沉眸紅眼,兩手按住人兒顫巍巍的雙腿,由上往下一口氣整根肏入,直直捅到最深處。
“呼…疼…要…脹破了..嗚..”
每個字符都融透哭腔,她抖著嗓音,一字一字往外蹦。
男人保持全數沒入的姿勢,微微昂頭,眯著眼感受她緊致溫燙的小穴。
窄小的甬道被熱汁灌溉,持續瑟縮吸咬,硬器被軟嫩壁肉全方位裹緊,微微抽送,耳邊全是浪蕩的插水聲。
他給足她適應的時間,挺腰開始前後抽插。
男人的翹臀渾圓緊致,在律動中不斷顫栗緊縮,越撞越暴戾,沒多會整個房間都是性器嘶磨的撞擊聲。
他撈起人兒的兩條腿掛在肩上,猛乾的同時,側頭吻她細細的腳踝,舌頭舔過腳背上凸起的青筋,來回磨砂。
“小叔..那裡不要…”
知曉似被人準確戳到敏感點,五指摳緊枕頭一角,上身倏地用力弓起。
兔兒般稚嫩的叫牀聲壓了又壓,最後全化作一抹隱忍的水汽,她把自己藏進散亂的長發裡,爽的狂掉眼淚。
薑野解了饞才停下頻率變態的肏乾,他喘著粗氣,保持肉物插到底的姿勢將她翻過身,跪姿背對他。
他滾燙硬實的前胸貼上人兒瘦弱的背脊,一手掐腰,一手揉乳,粗厚的嘴唇親吻她的肩頭,一路舔到耳珠,紅透的軟肉在男人唇舌間跳躍,他聲音嘶啞佑人。
“肏了兩年,怎麽越肏越緊?”
她聲音被撞碎成好幾塊,“我..不…嗯…知道…”
男人扭過她的下顎親上去,絞著唇舌狂熱的輾轉。
他聳腰大力撞擊,臀瓣被硬邦邦的腹肌撞的通紅一片,她又疼又爽,下身被成群上萬的小蟲撕咬皮肉,靈魂都在空中跳舞。
“就這樣吸我…嘶…身子真棒..”
小丫頭臨近高點,生理眼淚越流越多,抽泣著求饒,“小叔…小叔叔…你輕點可以嗎?”
“不可以。”
薑野笑著,龐大的身軀完全禁錮住她,兩人雙雙陷入牀上,他反身壓著她,一邊肏乾一邊舔吮她後背凸起的脊骨。
“我得聽你奶奶的話,好好疼你。”
知曉鬱悶癟嘴,對男人的無賴既覺羞惱又無計可施。
高潮時,她顫的特別厲害,失魂落魄的在白光中享受極致的愉悅,喉音失聲,人癱軟下去,好半天找不回魂。
男人慢慢抽出被肉汁泡脹一圈的性器,體內充裕的大量熱液在顫栗的穴嘴中滲出,浸濕了牀單。
他體力著實變態,將人兒弄的快散架了也沒有繳械的意思,他將人抱起往浴室走,眼神赤赤果果的盯著她銀亂的小臉。
“小叔沒吃飽怎麽辦?”
小丫頭羞澀抿唇,“知曉…喂你。”
他笑的如沐春風,親了下她的唇,“乖,沒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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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2小時的粗暴運動,結束時,體力不支的知曉累到沒出息的昏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揉著眼睛轉醒,清醒的第一瞬看向窗外。
還好,天還沒亮。
她身子微動,攬在細腰上的粗壯手臂猛地收緊。
“去哪?”
男人聲線慵懶,還未完全蘇醒。
她細聲細氣的回答:“小叔,我得回房間了。”
“今晚睡這裡。”他聲音不容拒絕。
“可是…奶奶每天都會叫我起牀,如果我不在..她會…唔…”
男人沒吱聲,突然很用力的抱緊她,低頭深埋在她頸窩處,嗓音出奇的啞,似霸道,又似懇求,“今天我生日,陪我。”
知曉的心被輕輕勾了下,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她低頭看向某個抱著她耍耐的糙漢子。
人前看似對什麽都不在乎,人後卻乾盡折磨人的壞事。
特別是對她,又壞又暖。
她不知想起什麽,抿唇笑出聲。
困頓中的男人緩慢抬頭,張嘴在她鼻尖狠咬了口,疼的她眼淚汪汪。
“傻笑什麽?”
她睜大眼睛,懵懂搖頭。
薑野看著自己一點點養大的傻姑娘,濃烈的眸色逐漸加深,發燙,唇親到她下巴,又貼上被自己咬紅的粉唇。
知曉乖順的任他親吻,舌尖被吸麻了,呼吸聲輕顫。
每一次跟他接吻,她都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愛薑野。
即使她清楚,這段禁忌遊戲最後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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