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淮的時長沒有小說裡寫的那麽誇張,但是加上前戲也是以小時起步算的,這麽猝不及防地射出來,好像還是頭一次。
粘稠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臉上,還有一些在胸上,唇角那裡最多,濕答答的往下墜,看著分外銀靡色情。
他無意弄髒她,原以為明妤會生氣,大眼瞪小眼幾秒後,她卻笑出聲。
“盛明淮,你行不行啊。”
她伸手抓住他想抽回的陰莖,舌尖抵著馬眼舔了兩下,還沒開始軟就又脹大了一圈,激動地彈到她唇瓣。
盛明淮卻沒打算來第二次,指腹把她唇邊的精液擦掉,“還笑?髒不髒啊,去洗澡。”
她戲弄得開心了,過癮了,抱著盛明淮親了又親,他偏頭想躲,卻被她掰過腦袋,然後不由分說地蹭他臉頰。
兩條腿也掛他腰上,盛明淮像抱樹袋熊一樣把人抱進浴室,一邊崩潰地低喊一邊笑,“明妤!”
“你怎麽越來越邋遢了,髒死了,還蹭。”
“你自己的東西嫌什麽髒,有本事下次別射我身上。”
她霸道得很,還要咬他下巴,盛明淮低笑,滿眼的寵溺。
“還想不想再來一次?”她仰著脖子問。
盛明淮拍她屁股,“得了吧,你就趁著這個時候可勁欺負我。”
“我哪有欺負你?你剛剛明明還很爽。”
手還想亂摸,唇就先一步被人堵住。
她耳朵最敏感,所以他吻著吻著就換了方向,溫熱的唇舌包裹過來時,她幾乎要尖叫,但大半夜有點擾民,她忍著崩潰的快感地抓他肩膀。
舌頭還靈活地往裡鑽,癢意和酥爽感混雜一團,擰成亂麻直衝頭皮,像煙花一樣接二連三地炸開。
幸虧他還抱著她,否則她一定會滑到地上。
剛剛被他咬過的乳尖還有點疼,乳溝也紅紅的,一直沒褪,熱水灑過來時她一直在躲。
眼睛紅通通地看他,都快瞪成了兔子,“盛明淮你好煩啊,你給我出去,我要自己洗。”
“你還站得穩?”他問。
明妤覺得很丟臉,從沒想過這種方式也會有高潮的快感,甚至要更崩潰一點。
聲音已經喊啞,她看到他肩上的抓痕,原本就不高的氣焰又瞬間消了大半,“反正不要你洗,你出去。”
盛明淮知道她生理期不方便,沒僵持,調好水溫後把花灑放旁邊。
洗完後明妤單獨睡一個房間,但半夜裡睡著睡著又被人圈在懷裡,明妤迷迷糊糊地踢他,“你怎麽半夜爬小姑娘的牀啊。”
“你說呢?”
他下面的東西還硬著,剛才那一點甜頭根本不夠,只能掐掐腮幫子泄憤,“沒良心的小東西,生理期還敢招惹我,還在這裡睡覺。”
“誰叫你上次在畫室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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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疼,不許他掐,但是沒完全清醒過來,松手後就埋在他懷裡睡覺,一條腿還霸道地掛在他腰上。
這小東西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會側漏。
“記仇的小妖精。”盛明淮扶住她的腰,用手輕輕揉著,“酸不酸?”
懷裡的人嚶嚀一聲,含糊不清的。
她生理期一直不準,盛明淮也猜不到她這是第幾天。
第一天是最疼的,還會腰酸腹冷,看她晚上還能在外面生龍活虎地打人,應該不是第一天。
明妤晚上睡覺很不老實,睡熟後也能作,不是腿放他腰上就是手亂摸,最後抓著不該抓的東西呼呼大睡。
她纏人的功夫很厲害,睡著了也一樣。
盛明淮一整晚都沒睡好,頂著黑眼圈咬她耳朵,“我看你以後怎麽下牀。”
上英語課前,他還有點精神不振,耷拉著眼皮一副欲求不滿的厭世模樣。
祝遇安看見後直接吹了聲口哨,“昨晚沒睡好?”
盛明淮不想說話,伸手擰開瓶蓋喝了口水,還沒開始吞咽,教室門口就跑進一個人影。
別看盛明淮平時做什麽都寵著她,在原則問題上絲毫不相讓。
她想賴牀翹課,他不讓,但叫了幾聲都沒叫動,他不能曠早自習,於是先來了學校。
好在走之前調的幾個鬧鍾有用,趕在上英語課前她跑來了教室。
“早飯吃了嗎?”從早自習就開始不搭理人的盛明淮,直到明妤來了才開口說第一句話。
祝遇安的位置在旁邊,不影響兩人,只是饒有興味地撐著腦袋看他們。
“哇,盛明淮你昨晚背著我做賊了嗎!”
明妤把背包甩在桌面,盛明淮都沒看清楚她從裡面掏出了什麽東西,就被她按在座椅上,“你別動別動,坐好。”
“幹什麽。”
“黑眼圈遮一遮。”
明妤笑意盈盈地將遮暇棒點在他眼睛下周,他皮膚白,和遮暇棒的色號相近,用手指抹勻塗開,剛好遮住那片青黑。
盛明淮無力反抗,只能仰著脖子讓她塗,指腹柔嫩,冰冰涼涼的抹上來卻像是在點火。
喉結上下滑動做著吞咽的動作,幾秒後他才掙扎著開口,“可以了。”
“還沒好呢,你再等等。”
她壓著他不讓動,從後門進來的陳延旭剛好看到這一幕,兩人都沒注意,還是他坐下後發出響聲時才看過去。
明妤不知道他們剛才有多膩歪,收起遮暇棒,偏頭問:“怎麽了?”
盛明淮看到陳延旭就掛上一張死人臉,不說話。
明妤只能把目光投向祝遇安,他好戲看了不少,此刻忍不住咳笑,“你們倆——嘶嗷嗷——”
盛明淮在桌底踢了他一腳,祝遇安把想說的話吞回肚子裡,面部扭曲地說:“沒什麽,挺好的。”
小組作業的形式有很多種,戶外口語、PPT展示或者錄製場景對話的視頻提交等。
輪到他們這組時,正好是上台做Presentation,所以明妤才這麽執著地想看盛明淮穿白襯衫。
男生站在台上自帶光環,都不用太刻意就有了一種慵懶自信的氣場。
盛明淮高中時有點假性近視,不常戴眼鏡,但高三後任務重,沒有及時乾預就開始真近視。度數不高,平時打球也沒問題,但是上台展示PPT時他還是戴了副眼鏡。
看著就很斯文敗類,和昨晚把她扣在沙發上的盛明淮簡直判若兩人。
明妤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盛明淮從講台回到座位時,都被她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
她彎腰,怕老師看見,還把腦袋往下壓。桌底下的腳一直都不老實,蹭他褲腿不算,還要滑進腿間。
盛明淮夾緊她亂動的腳,眼神瞥過來,無聲警告她不要亂動。最後她才小聲問他昨晚是不是爬她的牀了。
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但睡覺她還是喜歡分開睡,一個人一張牀,想怎麽滾怎麽滾。可昨晚好像睡得不太舒服,老有人抱著她,還有東西硌她。
盛明淮下來後還沒摘眼鏡,光滑鏡片下的一雙眼睛坦蕩明亮,一臉道貌岸然地啟唇說沒有。
明妤要是信了他的鬼話才怪,搶過他手中的筆,“你要是沒有爬上我的牀,那我鎖骨上的牙印是誰咬的?”
“明妤。”
“到!”
講台上的老師突然毫無征兆地把她叫了起來,“對於你們組長剛才的發言,你還有沒有補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