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塊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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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丟在沙發上,跟人一起陷下去。

丁循背靠沙發,一只手扶著她腰,另外一只搭在扶手上,仰起脖頸享受她的主動。

盡管她那細細的啄吻,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情欲。

手機時間跳動到下午一點五十分的時候震動了一下,界面彈出一條消息後很快地熄滅。

丁循知道這是對方在提醒他,他三個小時後會在白山機場落地。

他開始吻得有點心不在焉。

“嘶…”丁循倒抽一口涼氣,睜開眼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手的勁兒也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咬我?”

瀲灩的唇上還留著她上次咬的痕跡,現在又添了新傷。

抹了水霧的黑眸朦朧勾人,破損的紅唇讓他看起來格外好欺負,可是戰敗的獅子骨子裡還是一頭野獸。

很快許容音就被欺負得開始求饒。

他埋在她頸肩留了一串的牙印,甚至蔓延到了胸口,嫩生生的乳尖都被他咬得直顫。

“嗚……疼,別咬了。”

可是男人根本不聽,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扣住她兩只手按在身側,他跪著往下,頂開她夾住的兩條腿後埋進去,隔著底褲咬了一口。

花穴緊張地收縮,又吐出一泡花蜜。

沒有撕開這層布料他看不清裡面是什麽樣的光景,但是濕痕非常可觀,丁循又埋頭,用舌頭抵進去,把那片濡濕的痕跡舔得水流不斷。

許容音小腹收緊,挺出漂亮的弧度又落下,哼出的鼻音比剛才還要黏膩,“丁循……”

丁循已經熟悉她的每一個小動作,先一步握住她腳踝,把人重新抱坐在腿上,“剛剛咬我?”

她這一坐,直接坐在他西褲凸起的位置。

男人敞開的兩條腿,西褲緊繃,裹著蓄勢待發的力量。許容音被咬過的小穴就貼在他男性氣息最濃厚的位置,硬得像要撐破褲子,就這麽直直地插進來。

“沒有。”她趴在他肩上撒謊。

“別別別,別這樣進來。”丁循拉下了褲鏈,許容音才嚇得連忙改口,“……誰叫你剛才接吻的時候還走神。”

“有嗎?”他剛剛的確是在想事情。

這是少有的情況。

上午他剛開完會,下午就要見Vision的人。安德這個人他要親自見才放心。

他明明這麽忙,還要抽空回來和她做這些事,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自己倒開始分心。

許容音啃他鎖骨,“有!”

“你再試試。”

丁循把人提起來,仰著頭看她,靠在沙發上任她欺負的模樣,即便是她手攥著領帶往前一扯,丁循也只是配合著挺身抱住她的腰。

笑得極盡風流,“再親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走神。”

外面驕陽似火,他薄唇卻帶著難以形容的涼意,柔軟如絲綢。

明知道是陷進,她還是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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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循垂眼,看著她捧起臉頰把自己送了上來,粉嫩的唇張開含住他的,試探性地吻咬,動作輕得不能再輕。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沒動,也幾乎是被迫性地承受她的唇舌。喉結卻在她的視野盲區逐漸收緊,輕不可聞的吞咽聲都是他極致的忍耐。

許容音看他幾乎沒有回應,不知道他這是在享受還是神遊,親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臉頰的紅暈也證明她主動到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算了,我不親了,你——”

膝蓋撐著沙發要起來,腰上的手臂卻猛然收緊。

丁循按住她後頸迫使她低頭,唇舌重新黏合的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吸力。

男人大口地張著唇舔吻她,兩個人唇齒的開合度都在他的強勢進攻下變得很大,唇角被舌頭帶出了晶瑩的絲。

他用舌頭一掃,沒有卷進去反而讓她流得更多,許容音抵著他胸膛,丁循卻掌著她的後背貼得更近。

直到他這個吻延伸到脖頸。

手上的動作非常嫻熟,把她渾身上下都剝了乾淨。

腰後被他揉得已經有了淺淺的紅痕。

“丁循……”

“熱不熱?”

丁循問她的瞬間,許容音已經被人抱到了冰箱那。他脖頸那濕漉漉的,明顯也流了不少汗,緊繃的西褲更是讓他難以忍受。

可這段時間吃得多了,他也不像十八九歲的男生那樣猴急,而是非常有耐心地一點點吻她、取悅她。

許容音被他抱在懷裡舔著脖頸線,看他專注於調情的時間裡,還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家裡的冰塊,倒了一杯水,把冰塊扔進杯子裡。

玻璃杯被砸出悅耳的響聲。

她含含糊糊地回了聲“熱”,丁循就含了一口冰水吻她。

她喝得很起勁兒,甚至有點著急,吞咽時胸脯起伏,他剛剛摸過冰塊的手就這麽直接握住她乳肉,指腹碾著奶頭揉。

“有沒有涼一點?”

他指尖被冰塊凍的發紅,背上的青筋凸出形狀,一雙手什麽都還沒開始做,就已經色欲滿滿。

許容音嗚咽出聲:“嗯……”

她被放在桌上,渾身赤赤果果,耳朵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丁循摸著她耳垂,指尖順著漂亮的頸線下摸,看到她鮮紅的乳頭,眼睛開始發熱。

“不、不要這個,不要。”許容音看他兩指捏了塊冰,害怕得搖頭。

“降降溫。”丁循又黏黏糊糊地吻上來,含著她的唇,“你不熱嗎?”

左手在腰後摸,爬上後頸時,她已經熱得直喘氣。

見她沒有再反抗,丁循把冰塊貼在她白膩的乳肉上。冰塊沒有什麽棱角,可是這溫度帶來的強烈刺激感在碾上乳頭時,她還是叫出了聲。

“會舒服的,別動。”丁循用唇裹住她顫抖的聲音,繼續用冰塊挑逗她硬得凸起的乳頭,滑到小腹時,冰塊已經變得很小。

她流了好多水。

他冰涼的指尖順著肉縫往下摸,把豆粒大小的冰放在陰蒂上摩擦,一下又一下地來回剮蹭、撥弄,刺激著下體產生了尖銳的快感。

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幾乎折磨得她發瘋,而始作俑者還在玩弄她的陰蒂,同樣沾了涼意的中指摳弄著小穴。

這水聲聽得她面紅耳赤。

許容音幾乎是一下子就夾住了他想繼續往裡探的手指,“丁循……求你……別弄了……”

“叫我什麽?”

最後一點冰融化在她穴口,丁循那被她絞緊的手指也從那緊緊糾纏的穴肉中拔出來。

除了領帶剛被她扯出來,身上精良的西裝還是那副平整的模樣,矜貴的氣質沾了情欲更顯得危險迷人。

他把粗大的性器從褲縫掏出來,光是看著就知道已經硬到了極致,小穴收到感應似的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滴在了桌面上。

“丁循……”許容音已經難受得哭出聲,分不清剛才的那些快感是獎勵還是懲罰,現在只想含住他那根滾燙的rou棒驅逐下體的不適感。

丁循親她臉頰,兩只手按開她膝蓋,方便他更好地進入。

龜頭貼上穴口的瞬間,她舒服地歎出聲。

丁循用舌頭描繪著她的下頜線,感受到她那緊致窄小的花穴已經開唇想要納入他,同樣低啞地喘出聲:“叫我,是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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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土撥鼠尖叫)
我!怎麽會!寫出了這種!澀澀的!東西!
(嗯,不夠變態,但這種尺度對於八歲的我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