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結束了。
寒冬昏暗的暮靄,漸漸低壓下沉。
破落的枯葉灑落在地上,被地面積水浸透,孤獨且寂寥。
夏晚走出教學樓,腳下步伐逐漸急促,手機緊握在掌心。
瓷寶莫名消失一天了。
信息不回,電話不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夏晚心裡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事發生。
….
潮濕的地面沁著冰涼,冷風一吹,滿屏的濕冷透過空氣竄進脖子,凍得她微微瑟縮。
屋外氣溫逼近零下,她穿著簡單的毛衣配短裙,黑絲襪包裹細長美腿,微卷的長發松散在腦後,少了幾分凌厲,多了些少女的柔美。
正是散學時分,校內走道擠擠攘攘全是學生。
天色暗下來,走道兩旁路燈亮起,散著柔和的黃光。
前方幾米遠,黑發少年一襲黑長棉襖站在路燈下,內裡的帽衫是青澀的嫩綠,稱的皮膚過分白皙。
他安靜的靠著路燈杆,也不抽煙,只要不張嘴,光看樣貌像極了聽話乖順的帥弟弟。
路過她身側的女生們或多或少都在議論他,甚至還有人瘋狂找角度拍照。
夏晚並不覺奇怪,畢竟對比大多數男生來說,這家夥的確有萬眾矚目的資本。
頂著所有人的注視,她若無其事的走到他身側,問話也很輕,淡淡的,“在等我嗎?”
薑寧昱瞥她一眼,神情不悅。
“你很慢。”
夏小姐懶懶攤開手,論起冷傲囂張,她還從沒服過誰。
“你自願的,我又沒要求,別想賴我身上。”
他愣了兩秒,微微一笑。
視線延伸過去,看向周遭那群八卦的嘴臉,以及明面上是悄悄話,實則恨不得大喇叭昭告世界的議論。
“喂喂,那不是夏晚嗎?她怎麽會跟薑寧昱在一起?”
“嘁,她夏晚不是眼睛長天上嗎,那麽多男的跟屁股後面追,我以為她多牛逼呢,還不是被個富二代輕輕松松搞定。”
“關鍵是人家不止有錢還長得帥啊,你不知道吧,他來一次學校,論壇就得跟著炸一次,妥妥的流量中心。”
“…”
夏晚也聽見了,可她這人極其自我,也習慣被各種奇怪目光注視,眸色淡漠依舊,抬步剛要往前走,手腕被人拉住,冰涼的指尖順著柔軟毛衣下移,牽住她的手。
她胸腔停滯片刻,抬頭時,心跳有些錯亂。
周圍的人也跟著雀躍興奮,“啊啊啊啊,牽手了。”
少年漆黑的眼眸無比純良,可嘴角那抹惡劣的笑,扎扎實實暴露本性。
“我大發慈悲,屈尊給姐姐帶點人氣。”
夏晚勾唇,皮笑肉不笑,“可我怎麽覺得,羨慕你的男人更多。”
“是麽?”
薑寧昱被逗樂了,傾身彎腰,在她耳邊沉沉咬字,“夏晚,你真他媽的欠乾。”
小女人故作羞澀的眨眼,唇貼著他耳朵吹氣,“那在這裡,你敢嗎?”
他默了兩秒。
眸底一閃而過的血紅慢慢被晦暗吞沒,呼吸聲渾濁,這次連牽手都省了,伸手勾她脖子帶進懷裡,攬著她往前走。
在外人看來,兩人親昵甜蜜,宛如一對熱戀期男女。
可只有夏晚知道,這人一旦發情,永遠都像只吃不飽的怪獸。
…..
薑寧昱的車停在路邊樹下。
她熟門熟路開副駕駛的門,手剛拉上門把,小臂被人死死圈住,她順著慣性轉身,人還沒看清,吻重重壓上來。
“嗯…”
舌頭被人禁錮吸允,人被抵在車門上,她微微抬頭,眼睛睜開條細縫。
少年清冷的眉眼被路燈照出暖色,睫毛輕輕顫著,看起來又乖又好欺負。
“…嘶哈。”
她眉心皺緊,舌尖被咬麻,幽怨不滿的瞪他。
“專心點能死?”
少年嗓音很低,沾染欲念的深意,手撩過她的毛衣下擺,指尖摸進去,蹭到滑膩的皮膚,她敏感的“唔”了聲,銀叫輕而軟。
他喉頭滾著,下口也重了。
火熱的唇瓣碰撞碾磨,另一手掐住她的後頸,微微側頭加深,吻的她軟綿無力。
良久,窒息又撩人的濕吻終於結束。
兩人呼吸全亂套了,交錯的眸光緊密交融。
“你剛不是挺能耐?”他找回囂張氣焰,輕狂的笑。
夏晚現在一點不虛他,不甘示弱的回,“你也就這點欺負人的本事。”
他聞言輕笑了聲,稍有興致的打量她被吻紅的小臉,以及那雙明澈如泉的眼睛。
楚楚可憐的,又夾帶著幾分屬於只她的驕傲。
“我欺負你什麽了?”
論起厚顏無恥,薑公子也表示無人能敵,嘴上笑著,指腹仍在她腰線不間不殺的撫摸,“你別忘了,被強吻的人是我。”
“…”
夏晚回想起那夜的春心撩動,理應全忘掉,卻該死的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他舌頭糾纏的熱度,都彷彿還殘留在她唇瓣。
“那我也,我也是啊。”
他很故意追問:“什麽?”
夏晚抿唇不說。
“哦,初吻。”
薑寧昱笑著舔唇,她耳根微微發紅。
那感覺不是羞澀,更像是無言的羞恥。
他拉開車門,將她扔進車裡,難得紳士給她系上安全帶,低頭時,兩人隔得很近,她剛那點日漸膨脹的氣焰啞了火,滿腦子都在譴責自己酒後的衝動。
“差點忘了,我家姐姐說,她喜歡掌控。”
他每次叫“姐姐”都潤著幾分清冽的少年感,每個字都敲進心底,沙沙的,磨人耳朵。
“那你努力點,拿捏住我,你就贏了。”
——————
車穩穩停在夏晚家附近的街邊。
解安全帶下車時,她暗自驚訝,這人居然會好心腸送她回家,且什麽壞事都沒乾,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關上車門,她原想繞到另一側跟他禮貌道個謝,誰知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女聲。
“晚晚。”
她心緒驟亂,回頭看去,迎面撞上夏母溫婉慈愛的笑臉。
“!!!”
夏母手上提著剛去菜場買的新鮮菜,本想今晚給她做頓好吃的打打牙祭,誰知剛從那頭走來,抬頭就見她下車,夏母覺得奇怪,便湊上來問清楚。
“媽。”
夏晚喉音微抖,不自然的勾住她胳膊,故作輕松,“我饞你做的小酥肉了。”
說這話時,她心跳還蕩在半空,她跟薑寧昱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若讓夏母知道,指不定鬧出什麽腥風血雨。
夏母很少見她這般慌亂,站著沒動,目光疑惑的探向駕駛位。
兩秒後,“砰”的一聲。
有人下車了。
“阿姨,您好。”
夏晚呼吸僵硬,沒急著回頭。
光聽那矯揉造作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他帶的那張面具,有多討長輩喜歡。
夏母看著眉清目秀的少年朝她走來,笑容誠摯,看著到像正經人家的孩子。
“你好。”
她嘴上應著,目光瞟向夏晚,小女人頓時百感交集,莫名有種被逼上梁上的錯覺。
夏晚不情不願的轉身,一抬頭,果然是張足以迷惑人心的妖孽臉。
“晚晚,這位是?”
“朋友。”
“——男朋友。”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先出聲的夏晚滿眼驚諤的看他,差點被他胡言亂語的話遏製住心跳。
夏母怔住,來回張望兩人,見著平時性子剛烈的女兒眉目躲閃,她頓時了然於心,笑眯眯的看著薑寧昱。
“男朋友啊….還沒聽晚晚提過,想來是害羞了。”
夏晚現在只想死,“媽。”
“不怪她,是我考慮不周。”
他壞心思堆起,揚著笑眼看向滿臉慍色的小女人,“我應該早些上門拜訪您才對。”
“那今天能碰上,也算緣分。”
夏母平時愛清淨,幾乎獨來獨往,難得熱情一回,“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來家裡吃頓便飯。”
“媽!”
“不介意,是我的榮幸。”
薑寧昱戴好乖乖牌面具,笑容清潤。
“麻煩阿姨了。”
一旁被迫看戲的夏晚難掩鬱悶,在夏母轉身那瞬,一個冷眼橫掃過去。
“誰讓你瞎說話了?”
“你媽又不傻,男女之間,哪有什麽純潔朋友?”
遭眼神殺的薑公子滿眼無辜,低聲往油裡添火,“不然我說,我花錢買了你女兒,負責給我操?”
“…”
他笑的惡劣至極,“姐姐,我們回家吧。”
夏晚大口呼吸,憋了一肚子火,隨時有手刃某人泄憤的衝動。
呸,人渣!
——————
夏晚家不大,簡單的二室一廳,但夏母愛乾淨,裡外收拾的一層不染。
三人前後進屋,夏母叮囑夏晚好好待客,轉身一頭扎進廚房。
她假模假樣泡了杯茶,走回客廳,那人不見了。
正納悶著,她隱約聽見自己臥室裡傳來細微動靜,胸腔內的心跳竄起,腦子裂開花,放下茶杯追了過去。
北島室內大多有暖氣,薑寧昱進屋便脫了外套。
嫩綠色的衛衣清亮晃人眼,他個子高,身形欣長清瘦,安靜的站在她書桌前,皺眉看著桌上的日歷本。
夏晚瞧見,幾乎是撲過去將東西塞進抽屜裡。
“誰讓你進來的?”
他沉默的看她,眉眼間顫著不安分的躁動因子,嗓音比之前暗,“你就這麽惡心我,數著日子過?”
夏晚背靠書桌,昂頭看他,眸光不躲不閃。
“我嚴格遵守約定,哪裡做錯了?”
“沒錯。”
他冷笑了聲,眸色黯下,粗暴的將她一把扯過來抵在牀邊衣櫃上。
下手動作很重,手徑直伸進裙下,伴著細碎的撕裂聲,絲襪被扯爛了。
夏晚嚇得臉發白,聲音哆嗦,壓得很細,“…你瘋了?”
他不語,身體強壓上去,唇齒微張,咬著她的耳珠狠力吸吮。
她呼吸軟了,身子滑下去,恰好撞上滑到花心的手指,指尖很燙,順著微濕的穴口插入一小截。
“薑寧昱!”
她徹底慌了,用氣音說話,死死壓住他妄想深入的手,那雙潮濕明淨的眼睛,多了絲求饒的意味。
“我媽會聽見的。
薑寧昱置若罔聞,笑得幾分邪氣,埋頭在她頸邊溫柔的舔舐,沉沉吐息。
“你賣給我了,我想什麽時候玩,你都得受著。”
她欲哭無淚,莫名有種引狼入室的悔恨感。
“這裡不可以,我求你…求你好不好?”
到底還是軟了嗓,她向來能屈能伸,眼下只要能壓抑住這家夥的心血來潮,你讓她幹什麽都行。
“晚晚。”
廚房裡傳來夏母的聲音,“你別傻愣著,好好招呼人家。”
夏晚被裡外夾擊,不敢隨意出聲。
破了口的嗓子,若是擠出一絲呻銀,她的處境豈不是更糟?
薑寧昱似乎很喜歡她手足無措的模樣,鬱氣消散了些,笑著給她解圍,“阿姨,夏晚在給我分享她的相冊。”
“那敢情好,你們慢慢看,我這邊先忙著。”
他應了聲好,欣賞她示弱時虛情假意的委屈樣,越是這樣,越是不想輕易放過她,唇碰了碰她的臉頰,“牀上趴著,我要吃你的穴。”
小女人稍愣,雙目失魂,“你…”
“你要再讓我重複,就得換種吃法了。”
夏晚見他一臉漠色,摸不準這人會不會真發瘋。
她側耳聽著廚房內做飯的動靜,邊在心裡罵他祖宗十八代,邊聽話的跪在牀上,羞恥的翹起臀,撅得高高的。
身後半響沒動靜,她扭頭去看,忽地五指摳抓牀單,身子朝前一簇,古舊牀板激出“咯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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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用“吃”的方式在舔穴。
兩片唇瓣包在濕糯炙熱的嘴裡,舌尖輕柔的舔舐緊閉的細縫,他狂熱的吸,吸魂奪魄似的,弄的她渾身酥麻。
夏晚滿面潮紅,下唇咬的用力,勉強抑製住即將破口的低銀。
魂魄逐漸脫離軀體,飄在半空。
嫣紅穴肉緊緊包裹充盈的蜜液,他壞著心思拚命刺激外圍,汁水湧出幾波,她莫名有種憋屈感,被人不陰不陽的折磨,就是不給她痛快。
她不敢叫出聲,只能小到快虛化的聲音說,“…這樣…好難受…”
沉迷吃穴的男人眸色深不可測,他突然松嘴,兩瓣穴肉張開,包裹在裡頭的熱汁爆出來,他大口吞咽,濕黏的銀水喝的無比盡興。
翹起的肉臀不斷緊縮顫栗,明顯到了臨界點。
他兩手暴戾掐臀,揉著抓著,五指深深陷進軟肉裡,略顯粗糙的舌面瘋狂舔舐硬起的陰蒂。
舔穴的璦昧聲響在靜逸空間裡格外撩人。
“…唔!”
這環境太過刺激,她比之前還要敏感。
到頂時,她揪著牀單腳背繃緊,渾身劇烈抽搐,又噴了他一嘴的水。
她力氣盡失,幾乎癱軟下去,被“喝飽”的薑公子抱起,親昵的放在腿上。
余熱過後,她小口喘著,連罵人都勾著的矯情的女人味。
“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眸底發紅,按著她的手摸到身下,碰到那根熾熱的硬物,她觸電般的彈起。
薑寧昱低頭看她,唇勾起笑,“滿意,但沒滿足。”
夏晚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又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麽。
“換個地方,我幫你。”
她不會再躲,因為面對是遲早的事。
他深諳的眸光持續閃爍,低頭親吻她的耳朵。
“就今晚。”
微啞的嗓音滲透進耳膜,絲絲癢麻。
“姐姐,我要肏爛你的嘴。”
…..
十分鍾後。
夏晚被媽咪招喚去廚房幫忙準備晚餐。
薑寧昱靜默好久才起身,剛要往外走,褲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看了眼,是唐潛。
“什麽事?”
那頭隱約傳來打鬥的嘶吼聲,唐潛稍重的歎息夾在噪雜聲音裡。
“蔣爺這裡,你得過來看一眼。”
他眉頭輕蹙,“怎麽?”
“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完全瘋了,我是不敢攔,等你來試試。”
那頭的唐潛看了眼不遠處,面露愁容,擔憂的直搖頭。
“這麽個玩法,遲早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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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