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信上寫着:她不是顧綰綰,別靠近
看完信上所寫,楚梓鈺良久不能回神。
信上顧綰綰在告訴他,如今的顧綰綰是假的。
楚梓鈺再度看回書信,最後一個字近,顧綰綰寫的極爲喫力,想來是身體又快要控制不住主動權了。
楚梓鈺回想起顧綰綰今日在他懷裏的眼神,他捏着信紙的指尖泛白。
不行!他絕不能讓真正的顧綰綰消失。
一想到顧綰綰會消失,他的心臟便如螞蟻啃食般。
“四哥哥!四哥哥你想什麼?怎麼不理我?”
小泠然的聲音讓漸漸回神。
楚梓鈺朝着小泠然看去,小泠然一臉關切:“四哥哥,你怎麼了?方纔我喚了你好久,你都沒應我。”
楚梓鈺將有些被捏皺的紙給到了小泠然。
“小泠兒,這時顧姑娘悄悄塞在我身上的。”
小泠然看過信上的字,想起昨日見到漸漸稀薄的顧綰綰靈魂,好看的秀眉擰在了一起。
若是一直讓那抹異魂待在顧綰綰身體裏,顧綰綰怕是離消失不遠了。
“四哥哥,你上次說,綰綰姐身上的異魂說要攻略大哥哥?”
“不錯,我上次確實聽到了這句話。”
小泠然微微點頭,結合到自己看過的小說,她道:“若是攻略失敗,那是不是那抹異魂就會離開綰綰姐的身體?”
楚梓鈺眼眸一亮:“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說罷楚梓鈺衝出了家門。
“誒!四哥哥!”
看着楚梓鈺消失的背影,小泠然無奈道:“我還沒說完呢!”
不過瞧着自家三哥這焦急的樣子,莫不是…
小泠然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不錯。
楚梓鈺離開楚家直接到了顧家,到了顧家門口這才反應過來,他怎麼就這般來了顧家。
正思索着離開,便見顧綰綰從顧家出來了,楚梓鈺趕忙隱身在暗處。
她不是纔回顧家沒多久嗎?怎麼又從顧家出來了?
楚梓鈺下意識便跟了過去。
只見‘顧綰綰’來到一條路上,將原本在路旁的大石塊放在路中央。
嘴裏還嘟囔着:“系統,你確定明日楚梓欽、慕纖歌去寺廟會走這條路?”
楚梓鈺聽到大哥、大嫂的名字警鈴大作,大哥大嫂明日要去寺廟?
他都不知道,‘顧綰綰’怎麼知道的?
楚梓鈺看着‘顧綰綰’的舉動立馬明白她要做什麼了,心中怒火中燒。
如今大嫂有孕,若是途中馬車受到顛簸,只怕對腹中的胎兒不利。
他握緊拳頭,此刻顧綰綰已經做好了一切。
她不僅將一些大石頭放在了路中央,還放了一些不易察覺的刀片,若是馬踩中…
楚梓鈺不敢再想。
就在楚梓鈺準備出去時,顧綰綰突然拿起了地上刀片狠狠向自己手腕。
“既然你不能滾出我的身體,那麼我們就一起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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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綰綰’驚恐大叫,她拼命奪回身體,奈何手上的刀片已經來不及收回。
楚梓鈺顧不得太多,趕忙上前握住顧綰綰的手:“不要!”
因爲‘顧綰綰’的拼命爭奪,身體的主動權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見楚梓鈺握住了她的手腕,刀片雖劃破了手腕卻沒有傷到大動脈,‘顧綰綰’鬆了一口氣。
楚梓鈺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給顧綰綰上藥。
“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放棄自己的生命。”
楚梓鈺直直看向‘顧綰綰’的眼睛,不知爲何顧綰綰感覺楚梓鈺透過她身體中的異魂看自己。
不等她想太多,她再次陷入了沉睡,如今她沉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除了死她又能怎麼辦…
‘顧綰綰’看着一臉認真爲自己包紮的楚梓鈺,以爲楚梓鈺是在跟自己說話,心中很是欣喜。
“楚二公子,今日謝謝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魔怔了。”
今日還好有他,否則她就完了。
楚梓鈺淡淡應了一聲,不欲與她多說,包紮好便起身用內力將石頭刀片震到兩側。
‘顧綰綰’驚呼一聲:“怎麼起風了。”
她可是好不容易纔將這些石頭搬過來的,這什麼風,竟然將大石頭都颳走了。
楚梓鈺見‘顧綰綰’還站在原地,問道:“顧姑娘不回家嗎?”
“我…”
‘顧綰綰’看向被內力震開的石頭,如今她手受傷怕是搬不了了,而且楚梓鈺也在這裏…
“我現在就回。”
楚梓鈺輕嗯一聲:“顧姑娘,我送你。”
‘顧綰綰’面上羞澀一笑,心中卻很是得意,雖說楚梓欽沒有被她拿下,但是楚梓鈺被她拿下。
‘顧綰綰’偷瞄了一眼楚梓鈺,完美的下顎線讓她心頭一跳。
也不知攻略者能不能換成楚梓鈺。
‘顧綰綰’在心中呼喚系統,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心中有些失望。
不過…待她日後攻略成功楚梓欽,再與楚梓鈺…也不是不可以。
楚梓鈺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顧姑娘便不會用這種放肆又令人作嘔的目光打量男子。
也不知進到顧姑娘身體裏的是有什麼孤魂野鬼。
將‘顧綰綰’送回顧家,楚梓鈺快步回了楚家。
他急需找大哥驗證‘顧綰綰’所說去寺廟之事。
回到楚家,楚梓鈺徑直走向楚梓欽的院子。
一見到楚梓欽,他便問道:“大哥,你明日要與大嫂去寺廟嗎?”
楚梓欽微微錯愕:“阿鈺你怎麼知道,我們方纔決定的。”
沒想到是真的,‘顧綰綰’在大哥大嫂做決定前便知道了他們要去寺廟,她到底是何方妖孽?
“我聽顧姑娘身上的妖孽說的,她在去往寺廟的西北方向的路上做了手腳。”
慕纖歌滿臉不敢相信:“她如何得知的?我們去寺廟是方纔臨時決定的,而且去往寺廟那麼多路,她如何得知我們要去的是西北方向的路?”
楚梓鈺眸子眯了眯:“她身上古怪不少,明日我與你們同去,順便問問寺廟的高僧要幾張驅邪的符。”
“好,既如此明日我們便不走西北那條路了,我們繞遠一點。”
楚梓鈺點了點頭,雖說他將路上障礙毀了,但難免‘顧綰綰’沒有留有後手,還是走其他路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