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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過後就是上課。
師范類大學男女比例失衡，文科嚴重些，程喬所在的理科類專業還好，而且並不是每個人今後都會成為老師。
大學最突出的一點好處就在於：它不會限制任何一個人。
池野周末偶爾會過來，一周不落。約著一起去圖書館，或者走在常濘的街上，去公園喂喂流浪貓，或者看電影、逛街。
平常情侶做的事情，他們都會做。
就是做那個不太方便了，也沒時間，只能在沒有人的地方偷著接吻。
吻得上火時，會拉開對方的褲子拉鏈把手伸進去，把襯衣衣擺抽出來，或者用外套擋住。
太久不做，即便是用手都會帶來莫大的快慰，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幫忙弄。
池野的耳朵還是很容易紅，被弄狠了直接用牙齒咬著她脖頸蹭，蹭得紅紅的，底下的硬物也不再任她擺弄，而是插進她腿間磨。
隔著內褲在裙擺底下磨也好，穿著牛仔褲蹭也行，最後都會被他剝下來，肉貼著肉地狠插。
直到兩個人都喘息交錯著高潮，黏糊糊的精液射到她身上。
大一那會兒程喬的打扮還和高中差不多，經常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或者一條短裙配過膝襪。很青春也很清純。
長得不算驚豔，扔在人群中有點普通，但因為皮膚白，那雙腿又尤其好看，也總是被人第一眼注意看。
越看越好看。
有男生追過她，但不明顯。
到了大二大三，她轉變了穿衣風格，還會化點淡妝，把身上的優勢放大，就越來越迷人了。
她身材曲線尤其好，不用特意挑衣服，只是穿修身的衣裙就很好看。或長或短，不暴露，但舉手投足間總有清新脫俗的性感。
開始留了長發不再每個季節都要剪短，看書時戴上一副精巧的無框眼鏡，又變得很知性迷人。
追她的學弟開始變多。
池野跟著有了危機感。
想吃醋，但後知後覺才發現，他和程喬還沒有正式在一起。連個管她的身份都沒有。
周末約好在師大的圖書館看書，正巧碰到一個沒眼力見的學弟，抱著複習資料過來拚桌，“學姐，請問這兒有人嗎？”
四四方方的大書桌，可以坐四個人。池野在程喬旁邊，對面都沒有人。
程喬先反應了一下，“哦，沒有。”
池野：“？”
哪兒沒有人，他不是人嗎？他不是坐在她旁邊嗎？
但是學弟得到回復後，就很高興地坐在了他們對面。
池野的不爽值+1。
學弟和她同系，見過幾次面。
他的副班還是她舍友，他去交材料時，經常能看見她和副班一起去食堂吃飯、去田徑場散步消食。
除了看書學習，程喬平時的休閑活動也和很多人一樣，都是很舍友同進同出的。
所以學弟也理所應當地認為：程喬單身。至於旁邊那個看著有點帥，沉默起來有點酷的男生，不過是同樣非常熱愛學習的路人甲而已。
“那個，學姐。”學弟小聲地叫她，“這裡有道題不會，你可以教我嗎？周教授的課好像的很難，快期末考了，他的課我怕掛。”
學弟眼神很可憐，在求助。
池野皺起眉，這種把戲他也敢學？
程喬也上過周教授的課，的確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掛科率高達45％，搞不好還要重修。
她伸手去拿他的書，“哪道題？”
“就這個，很難，我試了幾個定律都解不開。”學弟自然而然地湊過去。
因為桌子間隔距離遠，程喬又沒有起身過來他這邊坐的意思，學弟只能自己站過去。姿勢大概就是他單手撐著桌面，身體往下壓，另外一只手自然地扶著她椅背，像是把她半包住。
盡管，中間夾著很多空氣，但池野的不爽值：+99。
“我餓了。”池野突然在旁邊低聲說。
程喬握著筆，“啊？”
早上一起吃過早餐，現在九點不到，咽下去的包子估計都還沒開始消化。
“那你等會兒。”程喬舔舔唇，自然而然地把事情想到了那個上，“學習要緊，結束後我再去開個房。”
學弟：“？”
———
學弟：這是我可以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