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去敬老院做義工……在路上被人強間……平陽山……性障礙……技女……二十一歲就生下了強間犯的孩子……
傅九無法呼吸,猶如被人推進萬丈深淵。
余唯西是當年他強間的女孩,妮兒是他的女兒……
傅九在懸崖下拚命掙扎,死死往上爬,衝破險阻終於上岸,他的眼神重新匯聚,聽見李青芝讓他好好休息,然後離開。
傅九忍住背上的疼痛去摸手機,手指有些顫抖,好幾次都按錯,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極度惶恐,感覺那些應該屬於自己的寶貴,卻都被安排給了別人。
電話通了,阿忠卻說已經完成任務,在返程的路上。
傅九心臟狂跳,隱忍著恐懼,問:“余唯西,余唯西的母親叫什麽?”
“白嬌嬌啊。”
他電話都拿不穩了,突然慘笑出聲。
白嬌嬌,余唯西的母親叫白嬌嬌,他一直都不知道,余唯西的母親叫白嬌嬌……
背上的痛傅九好像感覺不到了,他問了地址,去了白嬌嬌住的地方。
是保姆開的門,門一開傅九就聽到妮兒的哭聲,還有女人不耐煩的哄逗,女人喊保姆:“阿水,誰來了?趕緊把這丫頭哄一下,哭得煩死了。”
傅九陰沉著臉走進去,一眼看見妮兒正坐在沙發上哭得滿臉是淚,白嬌嬌滿臉不耐地在邊上搖著撥浪鼓。
“哎,先生,先生……”保姆見他兀自進來,連忙喊。
白嬌嬌聽到聲音轉過頭,粗看有些記不起,再細看兩眼,頓時一震,“你,你是……”
傅九將妮兒抱起來,聲音冷得刺骨,“還記得我麽?”
“你來幹什麽?快把孩子還給我,她可是我外孫女!”白嬌嬌被他的眼神嚇到,慌忙上前想將孩子搶過來,可傅九直接將她狠狠一推,臉上迸發著殺意,“你當年不是答應我會帶她去醫院?不是答應我會好好照顧她?”
白嬌嬌眼神慌亂,梗著脖子道:“我當然有!後來她懷孕了我也想不到,我打你電話,但你電話總是關機的,是你,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你還有臉來指責我?把孩子還給我,離開我家,不然我就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她是我的女兒。”傅九冷冷看她一眼,轉身欲走,被白嬌嬌瘋狂拉住,“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也沒養過孩子一天,現在想來當爹,憑什麽?你是不是來要錢的?你想要多少錢,一千萬夠不夠?”
傅九狠狠甩開她,白嬌嬌摔在沙發上,聽到傅九咬牙切齒地說:“你這種自私的人早晚有報應。”
傅九走得很快,白嬌嬌哭天喊地卻不敢再追過來。
妮兒已經止住了哭意,她趴在傅九懷裡,眼睛淚汪汪,雙手拽住他的衣服,似乎怕傅九放下她。
回到雲霄時天已經黑透了,阿忠看到傅九又把妮兒抱回來,又驚又喜,瞧見孩子已經睡著,便取了毯子給她蓋住小肚子。
“去給我查白嬌嬌的過去。”
阿忠一愣,“白嬌嬌?西西的母親?查她幹什麽?”
“讓你查就查。”傅九體力透支,艱難地坐下,阿忠一眼瞧見他背後的衣服居然斑斑血跡,大驚,“九哥,你的傷口又裂開了!”
傅九白著臉色擺擺手,“去把余唯西的賣身契拿過來。”
阿忠看了一眼他的後背,連忙去了。
接手雲霄後,傅九從未管過小姐們賣身契的事情,都是阿忠阿星他們在打理,現在余唯西的賣身契在面前放著,傅九突然緊張起來。
他盯著看了半天才翻開,眼神陡然一緊。
白嬌嬌欠了雲霄一千萬高利貸,因白嬌嬌下落不明,由女兒白勝男賣身還錢……
白嬌嬌,白勝男……
後面是白勝男的身份證複印件,雖是黑白色,但身份證上余唯西的五官卻很清楚。
傅九的心狠狠作痛,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余唯西身份證上的名字叫白勝男。
阿忠見她疑惑,於是解釋:“當初我問過西西,西西說白勝男是她母親取的名字,她上戶口是跟著白嬌嬌上的,是城市戶口,白嬌嬌希望她是個兒子,她父親老實巴交沒什麽說話權,但也知道這名字不好聽,於是請鎮上的教書先生給女兒又取了個名字叫余唯西,白嬌嬌根本就不喜歡西西,後來也覺得白勝男這個名字難聽,怕別人笑她沒文化,便也不喊那個名字,但那時候西西已經上學了,改名字不方便,白嬌嬌也不樂意西西改姓,所以就這樣身份證上是一個名,別人又是喊一個名。”
傅九聽完又是一聲笑,笑聲慘淡悲痛。
難怪當初余唯西的同學告訴他,那個女孩叫白勝男,原來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
傅九笑著笑著,眼裡升起霧氣。
那個女孩早就來到了他身邊,他卻一直都不知道,想到過往和余唯西發生的一切,傅九痛得撕心裂肺。
他差點錯過了,差點就錯過了她。
……
傅九全身都是汗,他慌張恐懼地醒來,手快速去身邊摸,身邊的人還在沉睡,傅九大口呼吸,重新躺下,又去另一邊摸,熱乎乎的小胖姑娘也睡得香甜。
心跳仍舊是不正常的快,傅九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眼角濕潤了。
緩了好半天,他湊過去親余唯西的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余唯西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推他,“我要睡覺。”
傅九仍舊後怕,摟著人不放,說:“我做了個惡夢。”
余唯西清醒了些,問他:“夢見什麽了?”
“夢見我剛剛知道妮兒是我女兒的那一天,我太害怕了,那種感覺讓我喘不過氣,我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老婆,我明天就帶你去改名字,我喜歡余唯西這個名字,我們去領證,我要余唯西在我的戶口本上。”
余唯西靜了數秒,說:“人家都不上班了,而且我這個年紀,改名字好像很困難。”
“怕什麽,你老公是警察局局長。”
“你現在當上局長了?這原來是陳簡言的位子。”
傅九抵著她的背說:“原本領導是讓我進省廳,我沒去,我老婆女兒都在東城,我哪兒都不去,什麽高管爵位都不要,我要陪著你們。”
余唯西的心軟了幾分,拍了拍他的手臂,“知道了,睡吧。”
傅九睡不著了,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面對她,“老婆,我不想睡覺,我想做愛。”
余唯西頓時漲紅臉,低斥:“胡說八道什麽,你小點聲!”
“怕什麽,奶奶那耳朵打雷都不一定聽得到,寶寶睡著了也聽不到,聽到了也聽不懂。”
“小孩子聰明著,睡覺睡覺。”
“那明天去買張小牀回來,快兩歲該分牀了。”傅九說著,去揉余唯西的胸,被余唯西狠狠推開。
傅九心癢難耐,心思著自己第一天回來,也不敢翻天,只得說:“那明晚再做,我明天去買盒套子回來。”
余唯西臉紅,不吭聲。
但傅九睡不著啊,於是他爬進被子裡,把余唯西的褲子脫了,摸著她光滑的長腿和臀部,興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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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以後是你的男寵,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傅九討好地掰開她的腿。
余唯西掙扎,怕把女兒弄醒,也不敢太用力,結果扭著扭著,傅九的嘴唇就罩住了她的陰部。
“唔——”余唯西長長地吸氣,那種久違的快感在一瞬間滋長,她禁不住閉上眼弓起了身體。
傅九吻她的陰部,又伸出舌頭舔陰蒂和陰唇。
他輕巧的動作讓余唯西又開始扭動身體,但這回不是掙扎,而是爽。
爽得她翹起了腳趾頭,微微張唇開始呻銀,余唯西想忍住,可身體的感覺完全忍不了,呻銀輕聲瀉出,腰部弓起,下身的小嘴被傅九的舌頭頂開,一點點填進去,輕輕攪動。
余唯西下體頓時就感覺到空虛起來,想要被傅九填滿。
“不要了,不要了……”她哀求他。
傅九攪弄舔舐得更帶勁,余唯西身體輕輕顫抖,舒服得頭皮發麻。
“麻麻……”黑夜裡抬起一個小腦袋。
余唯西渾身一震,連忙應聲:“寶寶,媽媽在呢。”
“麻麻。”傅希月又喊一聲,從被子裡爬出來,往余唯西這邊爬。
傅九抬起腦袋:“爸爸媽媽在忙,乖女兒繼續睡。”
余唯西紅著臉一腳把傅九踹開,坐起身將女兒抱進被窩。
她褲子還沒穿呢……
傅九惱火,卻又舍不得生女兒的氣,見自己的位子被女兒佔了,只好在一邊躺下來,認真地說:“一定要分牀睡,還好老子當初買的是三室兩廳的,把書房改成寶寶的房間就可以了。”
余唯西不理他,哄著傅希月睡覺。
傅希月屁股一扭,小胖腳正好踩中傅九的嘴,“粑粑。”
她思維還挺清楚,緊接著,不太清晰地又說一句:“碎覺。”
傅九心軟成了水,捧著女兒的胖腳丫猛親,“睡覺睡覺,抱著我老婆女兒睡覺。”
余唯西去摸褲子,摸來摸去沒摸到褲子,屁股上反而多了一只手。
這個,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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