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時,花穴被肏得嚴重外翻,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複原。
陳鐸抱著她去洗澡,主臥那張牀一片狼藉,他一時半會收拾不好,洗完之後就去了簡植生氣時睡的那間次臥。
明明一整晚沒睡的人是他,可這會兒卻是比她還精神。
陳鐸把她的手指頭放在嘴裡舔,像是怎麽也吃不夠,簡植渾身無力,央求著他別再鬧。
“我一會兒還要上班。”簡植說。趁現在時間還早,她想再補個覺。
陳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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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兩個人都身心舒暢,做完之後睡得也快,醒來時已經天亮。
簡植還擔心自己上班會打哈欠,沒想到補了半個小時覺,比之前睡上十個小時還要神清氣爽。
雜志社裡的人見到她,都說:“簡植,今天氣色不錯啊。”
凌晨那會兒被喂得飽,她一整天都滿面紅光。簡植雖然有點尷尬,但旁人不知道,笑笑也就過去了。
臨近下班那會兒,陳鐸還過來接她。
這還是簡植第一次看他開車,手熟練地掌著方向盤,動作乾淨流暢。
袖口露出的那塊腕表昂貴又高級。
如果簡植沒猜錯的話,他戴的這塊表起碼得五十萬。
可舅媽當時介紹陳鐸時,沒說過他這麽有錢。
“陳鐸。”
“嗯?”
“你從小就是跟著奶奶長大的嗎?之前你跟我說你沒有爸媽,但是我還不太了解你的家庭。”
簡植向來有話直說,不會拐彎抹角。做夫妻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倘若陳鐸這會兒不願意說,那她也可以不問。
“不算。”陳鐸看著前方的路況,車開得平穩,“但也差不多。”
他有爸媽,但爸媽不管他,所以和沒有差不多。他說無父無母,就是互不承認。
天底下真心對他好過的,只有奶奶。
果然,只聊了這一句,他很快就岔開話題,“晚飯想吃什麽?”
“去舅媽家吃吧。”簡植說,“我過兩天要出差,再去看看他們。”
–
她出差的事情沒提前跟他說。陳鐸微不可查地磨了下腮幫子,說:“好。”
之後也沒有生她的氣。
出發前的一晚,他還給她收拾了行李。
簡植要去的是常濘,下午三點的機票。她回國時和雜志社建立的是合作關系,並不完全屬於內部人,時不時會有其他人找她拍照。
這次約她的是一個國內的一線藝人。
簡植沒有專門的團隊,之前有考慮過招助理,但想了想,她懶散慣了,也就作罷。
陳鐸問她:“什麽時候回來?”
“不確定,看情況吧。目前是考慮一周之後。”這次去常濘,還得見見佟烏。
她最近又開始到處跑,籠絡了不少人脈,說要介紹給簡植。
可她這樣一去,陳鐸就要一周都見不到她。
醫生的假期本來就少,忙起來也是兩三天都不著家,能不能抽空去常濘看她,還不一定。
“到了給我打電話。”陳鐸忍了忍,沒表現出多麽不舍。
簡植走得也很乾脆。只是準備登機前,她又勾著陳鐸的脖子,說:“親一個再走唄。”
“我要溫柔一點的,不可以太粗魯。”
她喜歡他淺淺地吻,再勾著她唇舌慢慢深入,靈活的動作纏綿,吃出黏膩的響聲。
他很克制,但灼熱的掌心總是出賣他的心思。
他一點也不想克制。
他想把她吃進去。
但是他不能不聽話。
簡植離開之後,留在綏市機場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天空的雲層很厚,她看不見他獨自站在人群中,像被人遺棄的小狗。
陳鐸想起了之前自己一個人扔下她,跑去榆市的場景。
她或許也和他現在這樣難受,可現實是,不管離開的是誰,難受的都是他。
……
簡植是上了飛機之後,才意識到身旁還坐了個礙眼的人。
距離上一次見面,還是好幾天前。
霍成很給大家面子,沒有在當晚讓簡植不痛快。可現在兩人的座位挨在一起,不說點什麽好像不是他的風格。
“真巧,你也去常濘?”
不會搭話,就不要開口。
簡植說:“是啊。不像你,一會兒中途應該得跳下去吧。”
“結了婚說話還這麽嗆。”霍成勾起唇,裝模作樣地攤開一張報紙看,鼻梁上戴的卻是騷包至極的墨鏡。
人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天生的微笑唇,隨便勾一勾就有小女生上當受騙。
他余光撇過來,落在簡植的手指上,語氣微諷,“陳鐸怎麽回事?領證不給你買婚戒?”
他們領證那會兒匆忙,什麽都沒有,也什麽都沒準備。
幸好物質條件不算差,有車有房,工作穩定有收入,可以在綏市安個家。
簡植冷漠地說:“關你屁事。”她是真不想搭理這個人。
霍成點頭,“行。不關我事。”
他本想提醒一句,還好心辦壞事了?
霍成說:“不過你也別誤會,我本來就是常濘人。下午的航班就這一趟最合適,訂票坐在你旁邊,屬實是巧合。”
他說過,他沒那麽踐。
簡植是他白月光沒錯,可當年兩人沒能在一起,他負一大半責任,現在她既然和陳鐸結婚,霍成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會奪人所愛。
“這件事我本來不該多嘴。那晚陳鐸在,我也就忍著沒說。後來向柯霖告訴我,說你們倆是閃婚。”霍成翹起二郎腿,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但你有沒有了解,陳鐸到底是什麽人?”
他連婚戒都不買。
這一點也就算了。
陳家的大孫子,想買的話肯定也不會差她一枚戒指。
可哪天簡植想要的是一場婚禮,驚動了常濘那邊的人,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