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妤說的這句話讓他手中的力度加重,催生的不是情欲卻是警告。
他知道她說的是什麽,美好的胴體展現在眼前,她完全屬於他。
“不拍。”
他的回答是她沒想到的,甚至把手從她衣擺中退出來,繼而把她包緊。
如果拿起相機,盛明淮也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拍出銀靡的畫面。赤果果體在優秀的攝影師手裡,是一種藝術。
但這種風險,他不會讓她去冒。
她不理解,“你不想嗎?”
“別把男人想得太好,也別把我想得太好,男人都一個德行。就像剛才你看到的,我也會有隱秘偷情的快感,只是在現實中我不會對你這麽做。”
盛明淮把她從窗台上抱下來,耳鬢廝磨著哄,“所以我想拍,但是不會拍。”
在見不到她的深夜,他也曾經想過把她拍下來,看著她自慰,想象把她壓在身下操弄的畫面。
甚至惡劣地想過要她在身下求歡時的樣子錄下來,在抱不到她的夜晚回味。
明妤摟著他,“可是這個東西只有我們兩個人看,別人又看不到。”
“好一點的男人不會把這些東西傳出去,但是人渣會肆意傳播。明妤,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也別高估我,即使我的私心只是想留給自己看,可是只要它存在,它就有可能傷害到你。”
他想是知道她想說什麽,但是他先一步堵住她的唇,牙齒在柔嫩的唇瓣上碾磨,帶了點兒懲罰的意味去警告,“也別說不拍臉就好。類似的事情我見多了,流言蜚語比想象中的更可怕,你沒有辦法去掌控它。”
他不會拍這些,他永遠尊重她,即便她捧著潘多拉魔盒想要打開,他也哄著她回頭說不要碰。
他已經很過分了。
畫室那次是他沒控制住,好在那天他檢查底片,除了蜻蜓點水似的接吻照沒有別的東西。
明妤很聽話,“那不拍了,上次那個變態拍黎黎的事我現在還覺得惡心,我原本只想給你看,沒有想那麽多。”
說起這個,明妤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國慶七天她只在家待了三天,她去找宋黎但是沒聯系上,準備出門前她還躺在盛明淮的牀上。
夜裡她都喜歡自己睡,但那天晚上做得太累,她懶得再爬回房間,盛明淮也沒抱她過去。
“我們倆的房間為什麽隔這麽遠啊,要是在隔壁,打個洞我就能爬回去了。”
她睡覺不老實,東倒西歪地橫在牀中間,被子被踢到一邊,皺巴巴地纏在腳踝。
盛明淮洗澡出來先把懸在牀沿的被子撿起來,而後把她整個卷起撈入懷裡。
他總是喜歡用腿把她夾住,腿很長,還重,明妤總想著哪天就把他這條腿打斷。
但他親過來時,她又總是原諒他,算了,反正抱著還挺舒服的。
盛明淮說:“在隔壁都不用打洞,我房門打開,方便你隨時爬過來。”
“嗯?”她有點愣住,“我是這個意思嗎?”
“……”他很久不說話,之後才歎氣,“不是的話,你起碼得先把手松開。”
她把他又抓硬了。
早上是被人吻醒的,翻個身想繼續睡,他就握著硬物從身後抵了進來。
“嘶,輕點抓。”盛明淮把她翻過來吮住眼前的嫩乳,頂得太深,她抓他的背格外用力。
一大早就被操,她連叫聲都是含糊不清的,手上使的力氣更重,有起牀氣的人總是不太聽話。
盛明淮笑著低喘,“把我抓疼了也不會停下,遭殃的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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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明成惠已經到了樓下,張姨替她接過行李箱。
她每年中秋都會回來陪明妤,但今年耽擱了幾天,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一回來就跑著上樓。
“寶貝,起牀了,媽媽回來了。”
她往明妤的房間走,這個點她肯定還在賴牀,明成惠敲門,“寶貝,媽媽給你帶中秋禮物了,快起來看看喜不喜歡。你穗姨還給你設計了一條新裙子,成品剛做好我就帶回來了,你起來試穿一下。”
“寶貝,寶貝?寶貝!還沒起來嗎?這孩子。”
張姨說這幾天明妤玩得挺開心的,家裡有朋友來玩,她又出去找宋黎,跑來跑去很累,經常睡到中午才起。
明成惠一般不擅自進她房間,也習慣了她經常把起牀氣睡沒了才起來,現在才早上九點,她還能給她再睡兩個小時。
誰成想她一轉頭,就看到明妤開門從長廊另一端的房間裡走出來。
“媽……媽?”
餐桌上的氣氛格外詭異,明成惠連夜坐飛機回來的,事先沒有通知,明妤看到她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明成惠欲言又止,“寶——”
“那個,媽媽,黎黎給我打電話了,我先出門,晚上回來再說啊!”
她連話都沒說完,明妤就抓起手機溜之大吉。
明成惠坐在椅子上歎氣,其實她不過是想問問她晚上想不想吃番茄炒蛋。
盛明淮下樓時已經中午,女人慵懶地坐在客廳,手裡捧著一本時尚雜志在看,認真欣賞的模樣和明妤有幾分相似。
腳步微頓,他禮貌性地頷首打招呼。
他還不知道剛才明妤從他房間出來被她看見的事,但剛才抓著人女兒在被窩裡幹了些齷齪事,總有點心虛。
“阿淮啊,”明成惠笑眯眯地叫他,讓他坐對面,“昨晚睡得好嗎?”
男生個子高,身材挺拔修長,穿著一件居家的黑色衛衣,氣息乾淨明朗。
他不是中午才起,只是中午才下樓,他睡眠質量不錯,一天睡飽七個小時就夠用。
白皙的俊容看不到黑眼圈,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坦蕩清澈。
盛明淮點頭,“挺好的,謝謝阿姨關心。”
“哎呦,開學前你還叫我媽呢。”
他開始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明成惠也不是在責怪他,只是有些好奇,和明妤一樣圓潤明亮的大眼睛輕輕一眨,“我們家阿妤睡覺不老實,經常踢被子踢人——”
他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從小就是這樣,小時候我常常被她鬧得睡不好覺,別的小朋友七八歲才和媽媽分牀睡,她三歲就自己一個房間了。”
盛明淮如坐針氈。
“不過我看你睡眠質量這麽好,不會被她吵到,我也就放心了。”
明成惠欣慰地開口,話鋒一轉,“對了,她現在睡覺應該不踢被子了吧?入秋了,晚上涼。”
“……”盛明淮已經麻了,閉了閉雙眼,“嗯,現在不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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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到我加更了嗎(๑ゝω╹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