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快點,去夜王府,就說漓王殿下有事情找他。”
一回到漓王府,落溫敏就發現皇甫清漓不在,於是趕緊吩咐香蘭去夜王府找皇甫承夜。
心裏,頓時開朗起來。
真的,老天都在幫着她,這個時候,漓竟然出去了。
她的計謀才能夠得以實施不是
落千嵐那個小踐人,這次,看她怎麼逃出她落溫敏的手掌心
落溫敏冷幽幽一笑,手中的茶杯咔擦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殿下,我家王爺有請。”
漓王府內,香蘭的耳朵已經紅了一大片。
世人都說她家的漓王爺是塊少見的璞玉,溫潤無比。
但是,她今天才真正的意識到,
溫潤如玉的人才更加的不好接近。
還不如這個眼前邪魅狂傲的夜王爺呢。
他烏亮的青絲只是懶散的綁了一根髮帶,還有少許的青絲散落在耳邊。
給他平白添了魅惑。
眼裏帶着說不清的魅惑,好似已經把香蘭的魂給勾走了。
“二哥二哥找本王有什麼事情呢”
皇甫承夜的聲音很好聽,帶着磁性。
低沉悅耳,讓人一聽,就容易陷入的魅惑。
雖然他裝過一段時間的夏侯合歡,但是,他終究還不是一個動不動就翹起蘭花指的那種人。
此刻,他的聲音已經是自己原本低沉悅耳的聲音了,不過,可能是因爲裝夏侯合歡的時間久了一點。
他的聲音裏,總是會帶了一抹魅惑勾飲人的感覺。
“漓王殿下漓王殿下說這是大事情,所以,千叮嚀萬囑咐,要奴婢把這個消息保守住,要夜王爺您親自過去才能夠知道。”
香蘭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有些結巴。
她也沒有想到這夜王爺竟然會詢問這碼事情。
真的是把她給驚的不清。
但是,落溫敏吩咐的事情她可不能辦砸了,不然,到時候,倒黴的,可就是她了。
她可是親眼看見過落溫敏的手段,那一個個的小丫鬟,多麼的無辜。
而落溫敏呢竟然就那麼冷血無情的把那些丫鬟給打罵,走的甚至變賣給了別的老爺做小妾。
生活好不悽慘,這樣的女人,她可不能在她的身邊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好吧,那本王就去看看皇兄了,這麼久沒有見,不知道皇兄變成了什麼樣呢。”
皇甫承夜淡淡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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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
香蘭彎腰,等着皇甫承夜下來。
心裏的欣喜怎麼也掩飾不住。
沒想到夜王爺會有所懷疑,畢竟,漓王可是從來沒有邀請他去府裏坐過的。
這麼突然的來請,未免太過於怪異。
“走吧。”
皇甫承夜從軟塌上起來,青絲散落,看上去好不魅惑。
眼裏的興味卻很濃烈。他可不會蠢到相信是什麼漓王爺有請。
漓王府裏只有那兩個他的嫂子了,相比起那個側王妃,皇甫承夜倒覺得這個人會是落千嵐。
那個女人很有心機,也很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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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嘴角的玩味加深。
正如同落扶清所想的,皇甫承夜的確對落千嵐有着十分濃厚的興趣。
漓王府,紅茯閣。
皇甫承夜面無表情的喝着杯子裏的茶水。
“不知道側王妃找本王有什麼事竟然膽大妄爲到假傳漓王的話。”
皇甫承夜的聲音很冷。
薄脣輕輕吹散了茶葉,茶很熱,他的眼裏卻冷的驚人。
原本,他還以爲這個找他來的人,會是落千嵐,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落溫敏。
“王爺,請息怒,妾身請王爺來真的是有事相商。”
落溫敏微微一笑,大大的眼裏滿是笑意。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皇甫承夜自然不能一個巴掌打上去。
“說,什麼事情。”
皇甫承夜在說話這方面還真的是和落扶清有點相似,和不感興趣的人說話,他的聲音有多麼的冷就有多麼冷。
落溫敏知道他和自己的那個大哥的脾氣一樣的古怪,自然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爺,妾身想要請王爺幫一個忙。”
“幫忙你和本王有何關係你爲何肯定本王會幫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側妃真是笑話”
皇甫承夜的目光不屑,眼裏帶着輕蔑。
“王爺,妾身的身份並不卑踐,妾身的父親是當朝宰相,妾身的外祖父更是權傾朝野的太傅,還有妾身的姨母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外祖父他的勢力”
“停權傾朝野呵,真是笑話”
落溫敏還沒有說完,就被皇甫承夜冷冷的打斷。
“權傾朝野枉你還有臉說,嘖嘖,真是想不到落丞相府的人就是這麼的一副德行。
當年,如果不是方家設計鎮國將軍府,方家,現在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世家罷了。”
皇甫承夜的話狠狠的刺痛了落溫敏的心。
是,當年如果不是外祖父設計,害死了鎮國將軍府滿門,方家自然不會到了這步田地。
皇甫承夜還嫌說的不夠多,又冷冷的勾起脣角,“如果現在鎮國將軍府好好的,這世人眼中的人怕不是你落溫敏了吧
恐怕,沒有你外祖父得勢,你母親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側室罷了。
你,更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庶女,有什麼資格嫁入漓王府”
皇甫承夜起身,冷冽的眸子迎上了落溫敏的眸子。
眼裏似乎有着冰刀一般,把落溫敏給看的渾身一哆嗦。
不知道皇甫承夜竟然已經到了落溫敏的身邊。
在落溫敏驚悚的目光下,狠狠的扣上了落溫敏的下巴。
“別以爲本王好糊弄。你心裏的那點小心思最好給本王收住了,本王最恨別人算計。
何況,還是一個蠢女人的算計本王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記住,惹的本王不痛快了,你,照樣一個字死”
皇甫承夜狠狠的落溫敏給甩到了一邊。
落溫敏的疼的眼裏都已經出了淚。
而皇甫承夜還拿出衣袖裏的絲帕,仔仔細細擦了擦手。
彷彿碰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似的
“王爺,留步,妾身有話和你說”
眼看着皇甫承夜就要走,無論溫敏心裏縱然不滿他的粗魯,卻只能在後面求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