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月如陪着韓若,去了婦幼保健院!
夜北忱的‘那個’已經被冷凍起來了!韓若也開始做各項檢查,開始打排卵針!
只要排卵成功,就可以進行人工受孕!
“媽,真的要這麼做嗎?”韓若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
林月如冷哼一笑,“傻女兒,都到這一步了,還有後悔的餘地嗎?”
“現在,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退縮半步!就算是死,以後不要死到夜家去!”
……
韓喬這邊,也已經開始找律師,準備打官司的事!
剛找好律師,還沒有來得及發難,她已經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夜家請的律師也找她進行最後的協商。
嘟嘟嘟!
韓喬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韓喬將電話接通了。
“韓小姐你好,我是江律師!”
“夜老夫人委託我,對於孩子撫養權的事,和你再進行最後的溝通協商!”
韓喬聽了,深提一口氣,“你說!”
江律師頓了一下,沉聲道:“夜老夫人的意思是,給你兩個億,讓你放棄孩子的監護!”
“當然啦!女兒可以留在你身邊,夜家只要兩個男孩的監護權,這樣也畢竟公平!”
“呵!”韓喬忍不住冷笑起來!
“麻煩你轉告夜老夫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孩子們的監護權!”
“韓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和夜家做對的後果。結局對你很不利,你很有可能什麼也得不到。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還是接受夜家的金錢補償!”
韓喬冷笑一聲,“夜家家大業大,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我不同意協商,你回稟夜老夫人,一切按法律流程進行!”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按正常的流程走!”
很快!
韓喬也請了律師,給夜家發了律師函。
“你好,我是張律師!”
“你好!”
“我是韓小姐的律師!”
“你們現在已經扣押了韓小姐的孩子,這已經屬於非法監禁!如果要打官司,我們這邊隨時奉陪!”
“我們會極力維護自身權益,夜家要爲此付出代價,還要承擔孩子們多年的撫養費……”
兩個頂級律師開始過招!
雙方各不相,沒有辦法,只能走司法程序!
雙方將對方都告上了法庭。
夜家有國際頂級律師團,韓喬也請了港城最頂級的律師團隊,來打這場官司。
夜北忱知道後,心中格外的無奈!
他並不想和韓喬的關係鬧得這麼僵!兩人的關係纔剛剛好轉一點點,現在因爲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問題,又鬧的不可開交。
可惜,夜老夫人是個很固執的人。韓喬同樣也是個固執的人!
讓夜老夫人放棄孩子們的監護權,她肯定不同意!
現在這樣強行將孩子們的監護權奪走,韓喬也不會同意!
夜北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沒有辦法,只能因爲撫養權的問題鬧上法庭!
出庭的日子就在下個月!
恰好,下個月又是新年。現在鬧成這樣,雙方都夠煩心的。
……
韓氏集團!
雖然官司要打,但工作還是要繼續下去。
辦公室,韓喬正在處理業務上的事!
“砰砰!”coco敲門進來了。
coco一進來,就緊張的說,“韓董,夜總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夜北忱已經冷着臉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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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
“都出去!”
coco和另外兩個職員不敢耽擱,只能一臉擔憂的退出了辦公室。
韓喬見狀,心口一緊,下意識的從辦公椅上站立起身。
“夜北忱,你闖到我的辦公室做什麼?”
夜北忱渾身散發着一股陰鷙,埋着長腿一步步向韓喬逼近,挑眉陰唳的說:“韓喬,你一定要這樣嗎?”
“夜北忱,是你們夜家太咄咄逼人了!”
“你曾經答應我,不會跟我搶孩子們的撫養權!可是你現在出爾反爾,我也只能這麼做!”
夜北忱吞了一口冷氣,極力耐着性子,“奶奶年紀大了,你就不能體諒下她老人家的心情?”
韓喬怒不可遏的瞪着夜北忱,“夜北忱,我也是個母親,你們爲什麼就不能體諒下我的心情?”
夜北忱聽了,瞬間剋制不住脾氣,“我是孩子的父親!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
“我跟你說過了,如果你們想見孩子,我隨時可以帶孩子們去見你們!”
“可你們這樣扣下我的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韓喬也氣紅了雙眼。
“韓喬,我們能不能再好好談談?”夜北忱強壓住暴怒的火氣,有些氣恨的看着韓喬!
他想和她複合!
可是,一向高傲的他,對復婚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偏偏這死女人是一點不識趣,更不懂他的心思。
只一味的誤會他要搶走孩子!
韓喬眉峯一沉,冷冷的注視着夜北忱,“可以呀,先把我的孩子送回來!”
夜北忱聽了,脾氣再也壓不住了,衝前一步,狠狠抓住她的雙臂搖晃了幾下,“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我最後在跟你說一遍!”
“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沒有我,你也生不出孩子裏!”
韓喬被晃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使勁的掙扎雙臂,“你放手!”
“韓喬,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夜北忱雙瞳倏的一驟,泛起一股狠唳。
“你放開我,不要動手動腳!”韓喬心神一慌,只想擺脫他的掌控!
看着她抗拒的樣子,夜北忱小腹一炙,猶如被猛獸附體,“韓喬,你真是讓我生氣!”
說着,他雙臂一圈,將她牢牢的困在懷裏,更低頭穩住她的脣!
“嗯…你混蛋…”韓喬被他整個抱了起來,更是慌亂的了極點。
夜北忱將她狠狠的壓在辦公桌……
“夜北忱,你不要再碰我,啊——,你放手——”
“韓喬,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容忍了?”
“今天我要狠狠的懲罰你!”
“啊!”
韓喬猶如被拍上岸的魚,驚恐的掙扎反抗。
可惜,在夜北忱面前,她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