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目光殺人於無形,謝恆只是側眸一睨,前台小姐就一陣戰栗。
只聽他冷聲給出一個理由,“她就喜歡這個調調。”
好吧,這個理由足夠牽強,也足夠強大,前台小姐笑嘻嘻的歡送兩人離開大廳。
VIP專用電梯很快就到了謝恆居住的樓層,房卡一刷,握著門把手向下一扭門就緩緩地打開。
錢對於謝恆來說就是一堆在日益龐大的數字,他的生活也越來越奢靡,一個人住在偌大的豪華總統商務套房內都成了一種習慣。
棋牌室和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就連沙發都是真皮的高級定製。房間舒適,南北通透,前面是綠景花園後面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謝恆抱著苗蕊直接踢開了臥室的門,想都沒想就把她扔在了大牀上。
大牀很軟,軟到苗蕊整個人都陷入進去,漂亮的眉頭微蹙,一雙水眸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發出一陣嗚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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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恆表情淡漠,動作卻輕柔,他撕下了她嘴上的膠帶,“苗小蕊,如果今天我不去,你不是就打算答應了。”
苗蕊心中有氣,盯著他黝黑的瞳孔說道,“是呀,如果你不來我一定會同意。”
“你……”就算心中有準備可聽她親口說出來,謝恆還是覺得受不了,他咬著牙,握緊了雙拳暴虐的打下去,就快觸碰到她臉頰的時候偏向一旁。
“你他媽的就是有能耐激怒我。”赤紅的眸子充血,他掐著她光滑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他永遠消失。”他發狠了,英俊的臉頰都皺在一起。
此刻苗蕊倒是平靜了,她不動聲色的說道,“你想怎樣都隨你,只不過他要是死了,那我一定也會去陪他。”
苗蕊只能這麽說,也只有這麽說才能讓陳志鵬平安。
“哈哈哈,真是好,我謝恆居然愛上這麽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女人,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是不是應該去好好慶祝一下?”
謝恆笑了,笑的淒涼,笑的他紅了眼眶。
倏地,他垂下眸子目光陰冷,大手用力一扯,把那單薄的衣服撕碎,一鼓作氣把長褲也撕了個粉碎,剩下唯一能夠遮擋隱秘部位的布料。
大手劃過曼妙的肌膚,那觸感是他懷念且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替代的。指腹輕柔,撫摸著每一個細胞,一絲一毫都不忍心錯過。
“既然你這麽有情有義,那就用你的身體來交換他的xin命。”他咬著牙,邪魅狷狂的笑容綻放在他英俊的臉頰上,有一種沉淪的佑惑。
苗蕊雙手被領帶綁著,掙扎不開,膝蓋處被他單腿壓著,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能夠反抗的力量。
精致的五官像是雕刻出來的最完美的展品,她雙眸盯著謝恆,眉宇間的隱痛淋漓盡致,“謝恆,除了會強迫我你還會做什麽?”
只見他已經退下了自己所有的衣物,赤luo棵的展現在苗蕊面前,他傾身向下覆在她耳邊用舌頭輕輕舔**舐那圓潤的耳垂,呼出一口熱氣,“……會這一種方式就足夠了。”
緊接著他就吻住那鮮紅的櫻唇,小舌突破了牙關,與柔軟攪jiao纏在一起,驟然間,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順著兩人的嘴角流出滴在雪白的被子上形成了一朵朵妖嬈的紅花。
謝恆像是不知疼痛一樣,繼續攻佔著她的芬芳,大手也沒有閑下來,靈活的解開胸衣還有那唯一的阻擋。
結實的胸膛緊貼她的胸口,大手順著柔軟的腰肢一路下滑,而後到了某處停了下來。
突然,苗蕊睜大了眸子,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因為謝恆的手指已經成功……而且是在她以這麽屈辱的姿態下。
濕潤的感覺引起了謝恆反應,他抬起黝黑的眸子,映入眼簾的卻是苗蕊默默流淚的臉頰。
他心頭猛地一揪,就像是被人狠狠劃傷了一道傷口。長眉蹙起,神情慌亂起來,可是腦海中又快速閃過她方才要答應別的男人求婚的笑顏,所有的柔軟再次被粉碎。
謝恆抬起大手,修長的手指上還掛著晶瑩的物體,直接伸到了苗蕊的面前,“苗小蕊,你的身體這麽快樂,你又有什麽可哭得?”
靈動的雙眸水汪汪,她又嘴角勾笑,冷諷道,“謝恆,你想要拿去就好,大可不必這麽羞辱我。”
深邃的眸子像是一片汪洋大海,透過平靜的海面看到水面下波濤洶湧的暗流,恍惚一刻神情,回以她同樣的笑容,“你太了解我了,你就是認準我會吃你這一套,就像是幾前那個暑假一樣放過你。”
“可是苗小蕊,人都是會變得,這次我沒打算停手。”謝恆表情震驚,每一個字都說的無比認真。
話音剛落,謝恆就一舉進攻,苗蕊疼的蹙起細眉,謝恆也因為這緊zhi質差點沒繳械投降。
四年沒有碰過她,她的每一絲氣息都能夠讓他有反應,更別說這樣真正融入。
謝恆要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他抱著懷中的女人像是永遠也抱不夠,他親吻著她額頭,親吻著她眼角的淚痕,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他的痕跡。
他在彰顯自己的所有權,把她身上牢牢的印刻上他的專屬印章。
苗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她身旁冰冷的空位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房間內漆黑一片,她試圖摸著開關點亮壁燈,掀開被子走下大牀。
只見娛樂室的燈是開著的,她光著腳不發出一點聲音走了過去。
房門沒有關緊,還有一點縫隙,明亮的燈光照在兩個相似的臉頰,他們笑的開心,洋溢著幸福。
苗蕊躡手躡腳的離開,回到臥室躺下來後,側身看著窗外的漆黑一片久久不能睡去。
直到過去很久之後,她感覺身邊一沉,結實的手臂環住她櫻柔的腰肢下頜緊貼著她耳鬢處,微弱的呼吸輕輕吹在敏感的肌膚上。
苗蕊能感覺到那份小心翼翼又視如珍寶的心悸,片刻過去,只聽他歎息一聲,“苗小蕊,你知道嗎,從我十幾歲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發誓,無論使用什麽手段都要把你捆在身邊一輩子。”
而後他又輕笑一聲,“是不是很好笑,對你的這份執拗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恐怖,更何況是你?可是我們之間有念念,他就是一輩子的牽絆,天涯海角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他的聲音很輕柔,又透著無可奈何。之後他就沉默了,再也沒有說話,良久,苗蕊才聽見身後平穩的呼吸。
蓉城,福子把嬌妻摟在懷中兩個人窩在大沙發上笑的合不攏嘴。
屋內凌亂,四處都是髒兮兮的衣物還有滿地的垃圾,不得不說,這倆人真是絕配,對於這樣的環境他們待得愜意,按照他們的話說,這樣才有家的味道。
彪悍的福子拖著果盤,用叉子插住一塊粉紅的火龍果遞給溫文,黝黑的眸子卻盯著她平板電腦上的照片,這不沒送進嘴裡倒是成功送到了鼻孔裡。
“福子,你要死吧。”溫文火了,抬頭就是大吼。
福子見狀灰溜溜的道歉,連忙放下手中的果盤,哄著自己的嬌妻,“哎呦,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了,你可千萬不能動氣,傷到我兒子那可就不好了。”
大手撫摸著溫文還沒有顯懷的小腹,心中這個緊張,溫文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不能傷到你兒子,傷到我就可以了唄。”
福子一個腦袋兩個大,這懷孕的女人脾氣怎麽就這麽難琢磨?
小麥色的臉頰撤出一個大笑,“怎麽會,我家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這句話說完,溫文才滿意,又拿起平板電腦指著上面的小男孩,“這謝恆還真厲害,自己悠哉了四年一轉眼居然有了個四歲的兒子,真不知道這些年苗蕊一個女人是怎麽把孩子養大的。”
“什麽叫恆子悠哉,這幾年他過的是什麽日子你我都看在眼裡,你這麽說可不公平。”福子別扭的說著,又看了看上面可愛的小男孩。
粉嘟嘟的臉頰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和苗蕊如出一轍,一雙眼睛也隨了苗蕊,鼻子和嘴巴倒是像極了謝恆,他笑的陽光燦爛,感覺周圍背景都變得柔和了。
這絕對是基因突變呀,兩個冷漠的人居然生出一個這麽活潑的兒子,尼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不過話說回來,苗蕊一個女人也確實不容易,看念念這樣子她一定是盡全力給他的都是最好的。”說不佩服這是不可能,溫文懷孕後妊娠反應很大,走一步都生怕她出問題,可想而知當時一個人的苗蕊是受了多大的罪。
福子說著,就聽見肩膀處女人的抽泣聲,“媳婦呀,你這又是怎麽了?我沒做錯什麽事吧,你別哭呀?”
指腹擦著她奪眶而出的淚痕,溫文哭聲更大,“福子,我就是心疼苗蕊,好心疼呀,哇哇哇。”
“好了,媳婦,咱不哭了哈,恆子不是找到她們了嘛,說不定過些日子就會一起回蓉城了,不心疼,不擔心哦。”
二十四孝丈夫估計都做不到福子這樣,他現在伺候溫文絕對是仿照古代皇后娘娘的標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