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了什麼嗯嫁給皇甫清漓”
肆豫景狂的氣息更加的灼熱,噴灑在落千嵐的耳邊,讓落千嵐不由自主的紅了紅臉。
“回答孤”
絕對強硬的口氣,肆豫景狂伸手,把落千嵐的下巴給勾了起來。
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直接對着落千嵐白皙的下巴咬了下去。
“啊你屬狗的嗎”
落千嵐痛呼一聲,眼淚都要痛出來了。
這個男人,在犯什麼瘋
好端端的居然還咬她,她的下巴估計要腫了吧。
雙腿使勁的踹着肆豫景狂,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然而,卻絲毫撼動不了他萬分。
肆豫景狂雙眼灼熱,看着他身下小女人掙扎不已的模樣,眼底已經不知不覺盛滿了溫柔。
“乖,別動。”
肆豫景狂總算放過了落千嵐的下巴,把吻,緩緩的上移,他吻的很溫柔。
彷彿對待着一件極其脆弱的瓷器,輕柔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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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千嵐心跳不禁加快,臉上彷彿被塗上了胭脂,紅豔的佑人採摘。
肆豫景狂眼眸暗了一些,傾身親了上去。
“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時候,落千嵐總算是知道了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了,掙扎不已。
“告訴孤,你愛孤嗎”
肆豫景狂咬住落千嵐的耳垂,聲音低沉。
愛
落千嵐心中微微一震。
她對他有愛嗎
沒有吧。
或者,只是一種超越朋友的感情
落千嵐的失神肆豫景狂都看在了眼裏,“你心裏有孤”
肆豫景狂霸道狂妄的話迴盪在落千嵐的耳邊。
“呵,太子殿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們之間還有交易你不要忘記了如果你還繼續這樣不放尊重,那麼,我隨時可以向皇上說你就是蒼御國太子”
落千嵐冷冷的威脅。
但是,她還是低估了肆豫景狂,“說你捨得嗎你那麼愛我,怎麼可能說呢是吧,千嵐~”
肆豫景狂繼續在她耳邊呼出灼熱的氣息,說着無賴的話。
而最後千嵐的那兩個字,讓他說的極其纏綿,讓人幾乎就要總會往一些不純潔的地方想。
落千嵐的臉色又紅了紅。
不要臉大尾巴狼
“和孤走孤帶你回蒼御國以後你便是蒼御國皇后”
肆豫景狂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似乎料定了落千嵐不會拒絕。
然而,落千嵐終究還是冷冷的突出三個字。
“我不願”
她眼裏的抗拒深深的灼傷了肆豫景狂的眼。
她說什麼
她說她不願
她還說她不愛他。
那他做的這些算什麼
他在她的心裏又算什麼
那麼多日子的相處,她怎麼可以說忘了就忘了
“告訴孤,爲什麼”
“因爲我愛漓王”
落千嵐冷下眼簾,語氣裏是滿滿的肯定。
愛漓王
肆豫景狂的嘴角露出一抹略微帶着苦澀的笑。
“那孤算什麼你說啊”
肆豫景狂的眼裏紅絲一片,幾乎就要下一秒就變成通天的血紅色。
“你,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僅此而已,一個過客,等到幾年以後,或許,我連你的一點影子都不記得,我們註定,會在某個時刻錯過,你”
落千嵐的話還沒有說完,肆豫景狂已經狠狠吻了下去,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狠心。
他對她的情意她都看不出來嗎非要這樣的,狠狠的說話,彷彿在他心口捅一把刀子
落千嵐正想要掙扎,但是,當她看到肆豫景狂眼底的點點苦澀時,她的心裏,彷彿被什麼給牽引着,微微刺痛。
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
讓她的心口悶悶的,彷彿壓了一塊巨石。
落千嵐閉上了眼,罷了罷了,他願意親就親吧,或許,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相聚了,
這,便是他對她的最後一次輕薄吧。
而肆豫景狂,感受到了懷中人兒放鬆下來的身子,將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加深。
舌尖掃過落千嵐的貝齒,引起落千嵐絲絲戰慄。
“沒有想到千嵐這麼敏感呢。”
肆豫景狂在落千嵐的耳邊,不懷好意的說着。
吻越來越火熱,肆豫景狂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
眼底沾染了情欲。
雙手向下滑去,將落千嵐的衣服給慢慢解開。
此刻,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人皮面具摘了下來,俊美的不似人類的容顏上,滿是情欲。
“千嵐,給我好嗎”
肆豫景狂輕聲說道,正要將手滑向落千嵐的衣服內。
然而,落千嵐此刻被他的那句話給嚇得一個激靈。
腦子裏頓時清醒了許多。
“不,不行”
落千嵐用力想要把肆豫給推開,然而,她又怎麼可能推開肆豫景狂。
“千嵐,你着急推孤做什麼你剛剛,不也是很享受的嗎”
肆豫景狂將那張耀眼萬分,佑人犯罪的臉湊到了落千嵐的面前,不過,嘴裏說着的卻是無恥萬分的話。
落千嵐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臉這是今天第幾次紅了。
紅了那麼多次,她還沒有被煮紅還真是一個奇蹟。
剛剛
她感覺心裏有些微微的甜味,所以,對於肆豫景狂剛纔的親吻,她的心裏其實並沒有那麼大的牴觸。
或許,還有幾分連她自己都不想承認的,她,有些喜歡那個纏綿萬分的吻。
“千嵐,要不要再來一次。”
肆豫景狂繼續無恥的說道。
“太子殿下,還是請你放尊重,同樣的話,我不想說那麼多遍,其實在一開始我就說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只是一個過客,我要嫁給漓王殿下。”
落千嵐起身,轉身離去。
肆豫景狂那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燦爛笑容,頓時就僵硬住了。
她剛剛說了什麼
過客,過客
她爲什麼一直都在這麼說
“你要嫁給皇甫清漓是嗎”
肆豫景狂對着落千嵐的背影有些聲嘶力竭的喊着。
他愛她,真的愛。
或許,從一開始,他潛入丞相府拿那件東西,受傷躲到她的房間時,那個女子如古井般無波無瀾的眼眸就將他深深的吸引住了。
再後來,她說要給他做交易時的狡黠,爲他解毒時的認真與細心
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一個個除不掉的魔怔般,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想要躲,也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