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羞羞答答的低着頭,強制控制住內心的狂喜,嬌矜地問:“妾身真的能夠進宗祠麼”
葉傾顏聞言,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暗吐兩個字,蠢貨。
她才罵罷,這邊司徒墨向王小姐走過去,嘲諷的扯起了脣角。
他摸出一個小瓶子丟到王小姐的面前,面無表情地道:“這裏面是絕命散,你若敢喝下,本王便送你進宗祠。”
王小姐看着地上滾動的瓷瓶,嘴角的笑容陡然僵住,好半晌才艱難的張開了口,“您是在開玩笑的吧”
司徒墨冷哼一聲,雙腳慵懶地搭地上,嘴角叼住一顆白白的奶糖,模樣隨性又慵懶。
他輕呼一口氣,沒有什麼溫度地道:“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本王的人,爲了本王連死都不願麼”
王小姐被他的話語噎住,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喜歡司徒墨沒錯,但也不會傻到白白去死啊。
司徒墨看着她那做作的模樣,將那瓷瓶踢到一邊,不耐煩地道:“滾。”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着駭然的氣勢。
王小姐害怕的一縮,再不敢停留,灰溜溜的跑了。
屋子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葉傾顏嗑瓜子的聲音,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墨一眼,“魅力還挺大的嘛。”
司徒墨不理會她嘴裏的酸話,將嘴裏的糖咬碎喫掉,走到葉傾顏的面前,擡起了她的下顎。
一瞬間,葉傾顏精緻的五官便全落進了他的眼底,她的笑容還停留在臉上,只是呼吸比之前稍微凌亂了些。
司徒墨的食指不自覺的用了些力,看着這樣的葉傾顏,內心涌起一陣熟悉的感覺。
他喉結微微滾了滾,眸子的墨色也濃了幾分,望着眼前的人兒,低聲輕柔地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做過。”
葉傾顏心頭一跳,還未來得及回答,嘴巴便覆上了一片柔軟。
司徒墨循着自己的本能,舔咬住她的脣,將她的柔軟反覆在口中蹂躪。容不得她胡思亂想,帶着奶香的舌頭,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
葉傾顏的腦海早已兵荒馬亂,想要推開他,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環抱更緊,埋葬在心底的思念,也隨着這一抹深吻如同浪潮般勾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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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理智弱弱的否定着他們之間的感情,但她的身體卻清晰無比地敲打着她的神經。
她很想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他,即使在得知他與周寧成婚的那一刻,她也還是在想他。
這一刻,他們吻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整個世界只能容下彼此
過了許久,司徒墨才放開了呼吸凌亂的她,望着她那張嬌豔欲滴的脣,緊了緊嗓子,如玉的眸子染上了厚重的墨色。
他想要她,他知道她也想。
“等我回京都,便將那女人休了。”
他之前已經聽白芍說了,他現在有了一個妻子,但好在,他沒有愛過那個女人,他的心裏至始至終都只有葉傾顏。
葉傾顏抿了抿微腫的脣,緩緩地搖了搖頭,“當務之急,便是讓你恢復記憶。”
“就算我不恢復記憶也沒事的。”
司徒墨毫不在意的扯了下嘴角,他現在神智能夠恢復清醒已經是不幸中的萬事,至於那些記憶
他聽過他們說過一些,估摸也不是多好的東西。
葉傾顏以爲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沒有再說下去,隨便找了個話題道:“你什麼時候回京都”
司徒墨已經找到,現在北月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回京都做決策。
葉傾顏知道,他不可能再繼續留在蘇南了。
司徒墨蹙了蹙眉,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什麼情緒。“你就這麼希望我走”
“你是攝政王”
葉傾顏的話還未說完,再一次被司徒墨封住了脣。
這一次,他沒有多做深入,只是淺嘗輒止。見她成功的閉上了嘴,才勾起一抹壞笑,伸出舌尖舔了下脣角溼潤的地方。
他看着她,無比認真,“我現在只想陪你。”
砰砰砰
心臟像被重鼓狠狠的擊打着。葉傾顏慌亂地推開司徒墨,保持距離。
聽着頭頂上發出的低笑,更是狠狠的咬住了牙,沒出息。
她驟然擡起眸子,看着司徒墨道:“我跟你之間早已經不可能了。”
司徒墨似乎早就料到葉傾顏會這麼說,所以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表情,道:“我知道我以前做的很不好,你可以不必理會,畢竟喜歡上你是我自願的。”
葉傾顏沒想到擁有強大佔有欲的司徒墨,有一天也會說出這麼有讓人窩心的話。
不過,即便他這麼說了,她也不會真的去相信。
“葉傾顏,我雖然沒有辦法對你承諾什麼,但我保證,在沒處理好那個女人之前,不會再撩你。”
司徒墨說着,看着她豐潤的脣,眼中掠過一絲淡淡的遺憾。
 
雖然很想將眼前的小女人拆骨入腹,但現在只能忍着了。
葉傾顏看着他認真的模樣,忍不住道了一句,“若是我結婚了”
司徒墨倏地伸出手捂住葉傾顏的嘴巴,蹙起眉,“你若敢嫁人,我便天天跟在你身邊讓你不得安寧。”
“”
果然,白芍說的是對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過,司徒墨能說出這樣的話,比起以前也算是有很大的進步了。
她心底莫明的生出了一絲安慰。
她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又看着司徒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將懷孕這件事告訴他。
仔細想了想,葉傾顏默默地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等司徒墨處理完京都的事情再做打算吧
她將搭在椅子上的手套套進手裏,道:“我出去一趟看看那些災民,你,去麼”
司徒墨聞言,也拿起了紫色的斗篷披在身上,“走吧。”
他知道葉傾顏花了將近的二十萬兩用於這次蘇南的雪災,替北月減輕了大部分的壓力。
葉傾顏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忙地拿起傘,追了上去道:“你不要傘麼”
“我用斗篷就可以了。”司徒墨說着,將斗篷的帽子蓋在了頭頂。
葉傾顏看着紛亂的飄雪,道:“還是打把傘吧,畢竟這雪落在身上,容易受寒。”
司徒墨聞言,掃了眼葉傾顏手裏的傘,墨玉般的眸子掠過一絲糾結之色。
葉傾顏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裏的兩把傘都是花裏胡哨的,一朵畫滿了牡丹,一把卻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