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有傷是假,想看她是不是有胎記纔是真,她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她腰內側的胎記。
否則一旦昨晚的事情暴露,她這條命怕也是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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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恥二字被南宮歡硬生生吞了下來,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冷硬的道:“宮中的嬤嬤自會檢查。”
若不是估計葉傾顏有個太師的爹,這種女人他早就丟出去喂狗了。
“我腰好的很啊。”葉傾顏的扭了扭腰,花癡的看着南宮歡,“嬤嬤哪懂憐香惜玉,三殿下,若是不相信”
“住口”葉凌天再聽不下去了,一張老臉都紅了起來,對三人道:“殿下,小女雖然頑劣不堪,但也不是偷盜之人,若是幾位殿下不放心,大可搜我們太師府。”
葉凌天話一出口,所有人再次沉默了下來。
葉凌天是誰,一國太師,位比丞相的存在,他的府邸誰敢去搜。
太子南宮離將摺扇輕輕合起,溫文爾雅的道:“太師說的哪裏話,既然令愛的腰上無傷,自然清白。”
南宮離說罷看向了一旁的司徒墨,詢求意見。
司徒墨性感的薄脣慢慢的挑起一個弧度,意味深長的看了葉傾顏一眼,點點頭:“好。”
葉傾顏見這三樽瘟神就要離開,心下終於鬆了一口氣。
卻不知南宮離拿着摺扇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微微低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慵懶的開口道:“葉傾顏戲演的不錯。”
說罷,他也不看葉傾顏的表情,溫和一笑,便大步離開了。
葉傾顏手指陡然一緊,看着南宮離頎長俊朗的身影,目光不明。
難道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他
如果真是他的話那就慘了,她竟然把堂堂的一國太子睡了,那估計死了都要被記在史冊裏的。
就在葉傾顏看着南宮離的時候,走出太師府的司徒墨停下了腳步,對身旁的女暗衛道:“白芍,盯着葉傾顏。”
“是。”
白芍面無表情的應道,身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這邊,三個大人物一走,葉凌天便再忍不住,直接把葉傾顏揪到了書房之中。
“孽障,你真沒偷過什麼東西”
葉傾顏當然不能承認,大力的點點頭,拼命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女兒連路都找不到,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去什麼勞什子行宮偷東西。再說,太子不也沒追究了嗎。”
“那是太子殿下看在老夫的幾分薄面上才未繼續追查。”
葉凌天嘆了聲,指着葉傾顏這一身頻頻搖頭,“看看你這渾身穿的都是什麼,跟個土財主似的,爲父告訴你多少次了,咱們的太師府是書香門第,書香門第你沒事多學學你妹妹。”
葉傾顏低着頭,乖乖的聽着訓斥,想着那個庶妹,眼中閃過一絲冷絕。
壓着嗓子無比委屈的道:“柳姨娘自小便告訴女兒要穿的貴氣些,女兒也是不想丟了太師府的臉面。妹妹穿的那麼素雅,皇子們不也沒有多看她一眼嗎。”
“哎,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葉凌天對這個女兒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沉了沉聲道:“今日暮雪是有些過於鋒芒了,爲父會讓她收斂收斂的。”
葉傾顏微微挑眉,不禁對這個便宜爹多了幾分好感。
看來這個太師爹並不糊塗啊,得好好跟這攀下關係纔行,穩固下她這個嫡小姐的地位。
“不過妹妹本來就比我聰明,那些殿下會看上她也不是不可能。”
“說的什麼混賬話,你纔是這個太師府的嫡小姐。即使殿下看上了暮雪,也不過是側室而已。”葉凌天被葉傾顏氣的頭疼,對着她揮了揮手,“你下去,爲父要好好謀劃此事。”
葉傾顏白眼一翻,應聲回到了自己的苑裏。
看來這個便宜爹還是對她的婚事不死心啊。不過經過這麼一場別開生面的見面,那幾個皇子也不會對她有心思了,尤其是南宮歡,看她就是看瘟疫一般。
想到這葉傾顏又笑了,怡然自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這古代的碧螺春還真是不錯,清氣入喉。
“姐姐真是好雅興啊。”
如芍似蘭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沒一會,葉傾顏便看到一身清雅素淨的葉暮雪從屋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