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妖精,顏兒。”司徒墨眸色一深,輕輕一叼,便隔着衣裳將那蓓蕾含在了口中。
“嗯哼。”
葉傾顏雙手輕輕環在了司徒墨的脖頸上,豔紅的脣瓣如同被雨水浸溼的玫瑰花。
司徒墨輕輕擡起葉傾顏的腿,將薄紗裙輕輕撩開,待水到渠成的時候,才緩緩推入。
興奮恍若雲端的感覺伴隨着每一滴汗珠灑落在了柔軟的牀單上,他們彼此貼近,彼此交融。
喘息和激情在紗幔中翻來覆去,葉傾顏柔嫩的嬌軀隨着強健有力的動作,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葉傾顏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時間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
雖然知道這不合規矩,知道這背離道德,但在這一刻,她卻是只想享受。
儘管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愛她,以後也不會屬於她。
“想什麼,這麼不專心”司徒墨咬住了葉傾顏的鼻子,用力一挺。
“啊。”
葉傾顏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妹出了水意。她將腦袋微微上臺,對着司徒墨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司徒墨,你說,我們這是偷情嗎”
“叫我墨。”司徒墨長長的睫毛掃過葉傾顏的臉頰,薄脣印在她的眼上,鼻子上,脣上。
“墨。”葉傾顏紅脣輕啓,睫毛輕輕顫動着。
“嗯。”司徒墨極其受用,鼻音都帶着濃濃的愉悅,他抱住葉傾顏的腰肢,輕輕擺動着,“你剛在說什麼”
“啊我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
“偷情,呵呵”司徒墨性感的喉結輕輕顫動着,“我們這是光明正大的調情。”
調情
葉傾顏臉燙的根本不敢看人,總感覺司徒墨的目光火辣辣的掃在自己的身上,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們之間真的有情可以調嗎
葉傾顏根本沒有時間想這些,她現在所有的感官都折服在了司徒墨高操的技巧上。
許久,雨過風清。
葉傾顏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司徒墨,看着他微卷挺翹的睫毛,筆直的鼻樑,還有那一張微薄不失性感的脣瓣。
往下,是他不着寸縷,卻性感到致命的身體,每一條肌膚的紋理,都閃爍着健康的光澤。
看着,看着,葉傾顏的手便放上去了,順着他的胸膛,一直延展的到他的腰部。
再往下,便是不可描述的地方,葉傾顏手一燙,立即縮了回去,卻不料中途被一只手給劫住了。
葉傾顏一擡頭便撞入了司徒墨深不可測的眸子裏。
“我”
“你什麼”司徒墨一把將葉傾顏的手放在他的那個地方,還惡作劇的捏了下,“喜歡嗎”
“”
葉傾顏的臉更加紅了,乾脆直接轉身背過去不理某人。
“本王的顏兒害羞了”司徒墨低沉的笑聲在身後響起。
本王的顏兒
葉傾顏一想到司徒墨曾經露出的不屑眼神,一顆心便空蕩蕩的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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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什麼,都說早上鍛鍊好,現離本王上朝還有些時間,要不我們再運動運動”
“不,我累了。“
葉傾顏看着不遠處的魔術撲克,一晃,手中便多了一粒藥出來。
“這是什麼”司徒墨看着葉傾顏手中多出的小小藥丸,神情多了一絲不愉。
“哦,這玩意跟避子湯一個作用。”葉傾顏無所謂的道。
“丟了。”司徒墨面無表情的道。
“爲什麼”葉傾顏翻了個白眼,一口將藥給吞了下去。
她可沒打算給司徒墨生一個小子出來。
“你竟然吞了”司徒墨一下坐起,一把掐住了葉傾顏的脖頸。
“咳咳你幹什麼”葉傾顏氣一下吸不上來,猛烈的咳着。
“本王叫你將那藥丸吐出來。”司徒墨氣急,那麼多女人都想着給他生孩子,唯獨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僅不願意跟他生孩子,竟然還要喫那避孕的藥。
“司徒墨,你是不是有病啊。”葉傾顏煩躁的推開司徒墨的手,“你那麼要是想要孩子,就跟別人生。”
“葉傾顏”司徒墨騎在葉傾顏的身上,一雙冷眸簡直要迸出火來,“你真以爲除了你就沒有人願意跟本王生孩子了嗎”
葉傾顏仰視着司徒墨,豔麗的脣角微微向上勾起,“顏兒知道王爺有的是人喜歡,所以王爺何必要流連在我這小小的梅花榻。”
“葉傾顏,你說出這種話可不要後悔。”司徒墨現在真的是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明明昨晚還溫柔似水,現在卻偏偏冷硬的跟塊石頭似的。
“王爺放心,我葉傾顏做事一向不知後悔。”
“很好,很好。”
司徒墨一卷長袍,啪
的關上了門,走的沒留一絲情意。
天邊的月牙漸漸沉落,晨曦的第一絲風也透過窗戶穿了進來,將房間最後的一絲溫暖也帶了出去。
葉傾顏摸着已經變得冰冷的牀榻,手指不禁微微蜷縮了下。
司徒墨,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傾顏深深的吸了口氣,摸了摸還在隱隱發痛的脖頸,眸子沉了沉。
不過是一朝歡喜一朝空,罷了罷了,想這些幹什麼,他們明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話說,這邊司徒墨帶着一肚子氣離開了太師府,一回王府就把白芍給叫了出來。
“王爺。”
白芍雙手抱劍,低頭看向司徒墨。
“之前皇兄不是給本王賞賜了十幾個婢子,把她們全部叫上來。”司徒墨冷着一張臉,摩挲着無名指上的玉戒。
他就不信這世間上,他只對葉傾顏一個女人動情。
他司徒墨要什麼不能沒有,就是這江山,若不是他不敢興趣,也未必不可得。
每次他發怒的時候就會是這個模樣。
白芍雖然不明白王爺又在生什麼氣,但還是聽話的將那十幾個一直養在後院的女人叫了出來。
司徒墨一向不近女色,如今終於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那些被養在後院的婢子們恨不得把粉往身上全部塗一遍。
所以,門一打開的時候,司徒墨便聞到了一股厚重的脂粉氣,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
“奴婢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婢子們羞澀的看着司徒墨,一雙眸子恨不得要將他統統給扒光了。
司徒墨緊緊皺起眉頭,“所有人下去洗一遍,若是身上留一點香氣,別怪本王不客氣。”
“是。”
婢子們嚇得渾身一抖,所有人都被拎進一個大水池子,洗的乾乾淨淨才被帶了出來。
“這才勉強算順眼。”司徒墨點點頭,輕輕招了招手。
王爺這是要寵幸她們了
小丫頭春心大動,立即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靠在了司徒墨的懷裏,有幾個大膽的,已經將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墨強忍住噁心的感覺,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
“來陪本王飲幾杯。”司徒墨將一杯酒遞向離自己最近的女子,邪邪勾起嘴角。
“是王爺。”小丫頭受寵若驚的接過酒杯輕輕的喝了下去。
司徒墨不禁搖搖頭,不對,這種感覺不對。“你下去。”
“王爺,奴婢做錯了什麼嗎”喝酒的婢子驚慌的看向司徒墨,滿臉的不解。
“滾。”司徒墨煩躁的揮了揮手,隨即看向了另一個婢子,“你,來替本王揉肩。”
“你替本王寬衣”
可惜過了不到一刻鐘,司徒墨卻再忍不住心中的噁心,一把將所有的婢子都揮退了下去。“滾,一點用都沒有,都給本王滾。”
所有婢子嚇得手足無措統統退了下去。
白芍無奈的看了這些婢子一眼,她就知道司徒墨不會看上這些庸脂俗粉。
“白芍,去京都最紅的花樓的裏,將最好的花魁請來。”
“”
白芍忽然有些明白自家的王爺在發什麼瘋了,一定是葉傾顏將他惹生氣了。
“還不快去。”司徒墨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是。”
白芍拿着佩劍立即離府,只不過她沒有去花樓,而是太師府。
葉傾顏本就睡得昏昏沉沉,聽到屋頂發出響動,還以爲司徒墨又來了,立即翻身起牀。
咻,一個輕靈的身影落了下來。
“你是白芍”葉傾顏看着這個手持佩劍的英氣姑娘,思索了下道。
“是。”
“怎麼,你們攝政王府的人都喜歡這麼翻窗爬牆嗎”
“額”白芍不好意思的撇了撇嘴角。
看來她家主子也做過這種事情,而且還做了不止一次,不然葉傾顏也不會這麼平靜的說出這種話。
“說吧,找我幹什麼”葉傾顏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
“葉大小姐您去看看我家王爺吧。”
“你家王爺貴不可攀,我可沒有這個福氣。”葉傾顏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葉小姐說笑了,王爺對小姐一片心意,王爺現在很不好,您就去看王爺一眼吧。”
“不好怎麼了”葉傾顏心下咯噔一跳,難道司徒墨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白芍低頭不肯說。
“好。”
葉傾顏起身隨便找了件衣裳,便跟着白芍去了攝政王府。
“啪。”
推開房門,葉傾顏便見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