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巧兒清澈的眼眸環顧了這院子裏頭後,順着這前面的小路朝着這裏頭徐徐而去,心急如焚的她已經等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家小姐究竟是否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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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的巧兒裝着男子的步伐朝着鳳邪的院子而去,半會後,方纔到達他院子之外。
院子外頭的風景如此的美好,此時卻是無人有這番的情調去欣賞美景。
快步的來到了這鳳邪王爺的院子後,巧兒也沒有忘記行個周全的禮,敲了敲這紅木上的扣子。
“叩叩叩”的敲門聲隨即響起,巧兒敲了門之後,便在這外頭等待着人來開門。
半刻鐘之後,一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傳入巧兒的耳內,轉身看了看後,如她所料到的那般,這院子裏頭的人來開門。
連忙上前而去,朝着那開門之人行了行禮後,巧兒方纔掐着嗓音朝着那人稟告了她的來意道:“我是來找尋鳳邪王爺的。”
聞言後,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爲這鳳邪的吩咐之下,倒是也沒有阻攔巧兒進去的步伐,只是沉聲道:“請隨着老夫進來。”
只見巧兒玻爲客氣的朝着那開門之人沉聲道:“那就有勞這位前輩帶路了。”
這個時候的巧兒可謂是將她的苑竹姐姐所教她的辦法用得是滾瓜爛熟,那走在前面帶路之人也沒有忘了本份,旋即言語道:“這不過是老夫該做的本份,談不上何等勞煩罷了。”
許是覺得快到這院子裏頭了,自己也能夠見到自家小姐,巧兒此時的嘴巴倒像是蘸了蜂蜜一般,所言語皆是糖衣炮彈般的朝着這帶路之人而去。
一路上,兩人談笑的朝着這鳳邪所在之院子裏頭而去。
片刻之後,在這人的帶由之下,巧兒順利的來到了這鳳邪的院子裏頭,進去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和這鳳邪王爺稟告清楚自己的身份,便朝着她家小姐那邊飛奔而去,就和見到來蜜糖的蜜蜂那般的模樣。
在巧兒跑到了她家小姐的身旁之後,映入眼眸的是她家小姐蒼白模樣,原本豔紅無比的雙脣也都沒有半點血色。
反應過來之後,儼然如晴天霹靂一般,巧兒纔回過神來,不禁想從這鳳邪王爺的手中將她家小姐搶奪回來。
鳳邪被突然闖入自己院子裏之人的舉動給愣住了,待到他回過神來之後,映入眼眸的便是如此的一幕:這男人居然想用他的狗爪碰明月。
邪魅的臉龐上烏雲密佈,鳳邪自然不會願意這突然闖入之人的狗爪來碰到在自己懷裏的明月,抱着明月轉身翻了個方向,愣是沒有讓這巧兒觸及到他懷裏之人。
沒有碰到她家小姐的巧兒,這時候臉上也不太好看,儼然忘記了自己渾然是一副男子的模樣的巧兒,怒火也“嗖嗖嗖”的升了起來。
本着叔可忍,嬸不可忍的原則,巧兒原來還不想發飆,在看到她家小姐如此蒼白的臉色之後,且這鳳邪還步準讓她看個究竟,讓巧兒怎麼能夠忍下!
遂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掐着男子的嗓音朝着這鳳邪開口質問道:“你憑什麼不讓我看看我家小姐呢,這剛剛離開之前我家小姐可沒有這般的虛弱,你沒有好好照看好我家小姐不說,且還不讓我靠近,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間聽聞到這眼前之人這般的話語,鳳邪剛剛想要動手打向這眼前之男子的招式倒是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
這纔沒有重傷巧兒,發覺到了這鳳邪剛剛的那一掌的方向是朝着她打過來的時候,巧兒可謂是氣得牙癢癢的看着這抱着她家小姐,且還想要打她之人。
鳳邪邪魅的臉龐上浮現了幾許疑惑的神色,不經端詳了好一會兒這眼前的“男子”,些許時辰之後,方纔發覺到這眼前之人似乎確實是玻爲秀氣,比起尋常的男子而言,顯得消瘦和秀氣了許多。
此時的鳳邪的心中浮現出了一個想法:這人方纔喊明月爲小姐,莫不是是女扮男裝不成?是那個時常跟隨在她身後的丫鬟嗎?
只是鳳邪卻也不確定這裏頭究竟有沒有詐,在他沒有確定之前,自然不會讓這個“很孃的男子”靠近明月。
巧兒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不是平日裏頭的裝扮,在看到這鳳邪王爺用如此防備的眼神看着自己之時,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着裝之後,才反應過來,也明白了爲何這鳳邪今日看到她之後竟然會如此的反常。
懊惱的神色浮現在了巧兒的臉上,不禁呢喃了幾句道:“感情是緣由我身着男裝,也難怪這鳳邪如此防備的看着自己。”
在一旁碎碎細語的巧兒,這才急忙上前而去,朝着這鳳邪擺明了身份道:“我是巧兒,巧兒啊。”
鳳邪看着眼前之人,不禁有些許的不悅,顯然是覺得她如此喧譁吵到自己懷裏之人了,遂方纔沉聲道:“什麼巧兒,撬兒的,給我滾出去。”
生怕吵到這懷裏之人,鳳邪的臉色特別的難看,畢竟明月今日可謂是呻銀了很久,好不容易纔能夠小憩會,卻是闖入瞭如此胡言亂語之人,他自然就不會給眼前之人何等好的臉色瞧了。
聞言後,巧兒也知道若是自己還不能夠讓這鳳邪認出自己來的話,恐怕待會真的會被直接轟了出去,遂馬上便將頭上的羽冠摘除了下來,放下了青絲後,朝着這抱着她家小姐的鳳邪指着自己道:“是我啊,別趕我出去,我來照看我家小姐。”
鳳邪在巧兒將羽冠弄下來之後,才認出來了這眼前之人是明月一直帶在身邊的丫鬟,倒是也沒有再提出趕出去的話語來。
巧兒看到這鳳邪的臉色後,也知道他是認出自己來了,方纔鬆了一口氣,若是不然的話,真的被直接轟出去,再想進來這裏頭可謂是比登天還難了。
思慮到此後,巧兒臉上浮現出了幾許的笑意,可想到自家小姐不知道因爲何等緣故而一直昏厥之後,低垂的頭奄奄的模樣。
本以爲這鳳邪知道了自己是她家小姐身旁服侍之人後,會讓她照看小姐的,結果她剛想要靠近去看自家小姐幾眼。
那鳳邪一個犀利的眼神就朝着她瞟了過來,讓巧兒可是憋屈得很。
巧兒眼巴巴的看着着鳳邪懷裏抱着的明月小姐,特別的想過去,可一觸即到他的眼神後,如烏龜一般,頓時就將腳縮了回去。
撇了撇嘴巴,儼然紅了眼眶的巧兒,特別不滿的朝着這鳳邪開口小聲抗議道:“憑什麼不讓我過去看看我家小姐呢?你霸佔了這麼久。”
聞言後,鳳邪瞥了巧兒一眼,也不好太過頭,遂對着她提出了一個要求道:“要過來也不是不可以,不許太過於呱噪,你家小姐剛剛入睡。”
看到這鳳邪妥協的如此開口,巧兒馬上邁着輕快的步伐朝着她家小姐走了過去,也不忘記頷首道:“好好,我不會呱噪的。”
當巧兒靠近了明月之際,看到了她家小姐的右手一直都緊緊的攥着這鳳邪的衣袍,也沒有鬆開過的模樣,這才明白了爲何這鳳邪一直反對讓她從懷裏搶走她家小姐。
心下回旋了好久後,巧兒方纔明白了這眼前之人對於她家小姐可謂是很深情,可當她想到自家小姐如今儼然是太子妃了,在心中也不禁嘆息了幾句。
身爲明月的丫鬟,巧兒自然也是希望她家小姐能夠幸福,可這太子的德行,巧兒自然是不敢恭維,跟在她家小姐身旁也不久的她,也知道了這裏頭的些許事情,若是讓巧兒來說,她家小姐要是能夠和這真心爲小姐好之人在一起纔好。
一直抱着明月的鳳邪本來是沒有注意到這眼前的丫鬟的眼神的,哪裏知道那丫鬟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且還不是一兩次之時,饒是他也不太歡悅,不禁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道:“你要是再用如此悲哀的眼神看本王,本王保不準現在就讓人把你丟出去。”
巧兒聽聞後,自然就馬上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敢了。
看着自家小姐小憩的模樣,巧兒不禁有些許的疑惑,轉身朝着這鳳邪反問道:“我家小姐的貓瘟不是好了嗎?爲何還會如此呢?”
面對巧兒的詢問,鳳邪也渾然不知,這個疑惑一直在他的內心繞個不停,只是吐出了一句道:“這事恐怕只有阮無城才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了,你可是知道這阮無城的蹤跡呢?”
鳳邪本來是想等待明月醒來之際再詢問一番的,畢竟這阮無城的蹤跡照理是不會隱瞞與明月,如今看到這明月的丫鬟後,旋即猜想着這眼前的丫鬟是否知道這阮無城的蹤跡。
可讓他失望的是,巧兒也不知這阮公子的行蹤,這負責煎藥之人並不是她,自然也沒有和這阮公子打過多少交道。
聞言後,巧兒咬了咬脣,眼眸中滿是疑惑的神色,纔開口道:“這阮公子的行蹤,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