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將手中的信號彈朝着上空拋了出去後,耀眼的光彩瀰漫在半空之中並逐漸匯聚成了一個圖騰的模樣。
這個圖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的縮小成爲一個圓點,逸軒俯首看着圖騰變成了圓點後,才鬆了口氣。
當圖騰變成了圓點後,蘊藏於在信號彈之內的一種特殊的香味會逐漸地擴散出去,在方圓幾百裏之內皆可以傳達到。
如此這般,他的下屬也自然能夠得知到自己的傳喚。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只是在非常之際,逸軒纔會使用這種信號彈來傳喚下屬,畢竟發放到自己手中的信號彈也爲之不多。
萬一遇到緊急萬分的大事,他也不至於連傳喚之人都尋不到半個蹤影。
凡在貴族殺手組織之人,見到此信號彈之的傳喚都必須朝着所發放信號彈之處迅速趕過去。
貴族殺手中的人對於這一點早已然默認了,而見此信號彈傳喚後不曾趕過去,便被以不服從命令的名頭來進行一番懲處。
也不是無人領會過違反命令的懲處,但也僅一次而已。
在那次懲處後,貴族殺手裏之人也不敢將此類信號彈視之爲無,可謂也起到了殺雞儆猴之效果罷了。
而貴族殺手之外的人就算是看到這種圖騰也看不出何等意思來,更不可能聞到這種特殊的香味。
非貴族殺手之人並沒有接受這種特殊香味的訓練,又怎麼可能聞到這丁點的香味的存在。
唯有鼻子靈敏之人能夠聞到這種特殊香味之存在,可也琢磨不透是一個組織傳喚人所用之手段。
不遠之處,正朝着此處趕來的下屬在看到了漸漸化爲圓點的圖騰一飄忽而過的時候,心下也明白了是副堂主在傳喚自己的意思。
看到了化爲圓點的圖騰後,那下屬自然也料到這信號彈所發放的時辰儼然也有片刻了。
如此之來,那下屬自然便繼續快速的朝着副堂主所在之處趕了過去,生怕會耽誤到副堂主所安排之謀劃。
遂在那下屬察覺到圖騰之後,確定了這便是副堂主所傳喚自己的信號彈後,也將內力提至到最快。
不到半會之際,那下屬便趕到了自家副堂主所在之處,只見那下屬來到了副堂主的身邊來。
此時逸軒拂着長袍靜候在原地,許是將信號彈發放出去的緣故,逸軒知道自己的下屬怕是已然看到那信號彈了。
趕回來到自家副堂主身旁後,那下屬才畢恭畢敬地朝着逸軒拱了拱手而道:“屬下覲見副堂主,歸來之際稍微遲緩,但下屬幸不辱命,將副堂主所交代之事全然佈置妥當了。”
本在沉思的逸軒被身旁的稟告的聲音給喚回了神,逸軒聽聞到下屬所言語之後,拂了拂長袍,方纔朝着眼前之人開口而道:“做得好,既然埋伏已全然佈置好了,這樣一來阮無城要想逃脫出去,除非他插了翅膀纔有法子逃脫出去。”
他俊美的臉龐上噙着幾抹淺淡的笑,只見逸軒狹長的桃花眼中盪漾起了幾分漣漪寒光,冷冷的語氣聲響迴旋在半空,打破了周遭的沉寂之氛圍。
站在一旁的下屬則是朝着身旁的副堂主緊接的附和了一句道:“副堂主所言極是,此等周密之埋伏,定是讓這阮無城插翅都難飛。”
見身旁的下屬這般言語,逸軒只是拂了拂長袍,也沒有多言語其他。
逸軒此時還在掐指算着阮無城到達他們這裏的時辰究竟所需多久。
掐指算了後,逸軒也知道阮無城怕是不過幾刻鐘便能夠到達於此,便也表示他們得先行潛伏起來。
畢竟逸軒也算是領會過阮無城的狡猾,多少知道自己在此處被阮無城察覺到蹤跡的話,怕是難以讓阮無城毫無戒心的朝着他們所設下之埋伏而去。
爲了以防萬一,逸軒琢磨着先將自己以及身旁之下屬藏匿起來,靜候着阮無城來到他們所設下的埋伏圈內,方纔現身而出。
在阮無城還沒有進入自己的埋伏圈內,逸軒自然也沒有傻到讓對方發覺到自己的蹤跡。
也正是如此,逸軒思緒迴旋之際,便拂身朝着周遭之際走了過去,待到逸軒抹去了自己和下屬的蹤跡後,這纔開口吩咐而道:“如今阮無城也差不多是時候快達到此處了,我們先行撤下,在暗處靜候便可。”
站在逸軒身旁的下屬見副堂主如此言語,也琢磨得到副堂主是何等之心思,倒也應承了一句道:“是,屬下遵命。”
只見那下屬應承了後,便跟尾隨着自家副堂主的身後離開此處。
就在逸軒以及身旁的下屬離開了此處後,便一直在靜處守株待兔,等待着阮無城的到來。
他們等待不過片刻多鐘,阮無城倒已經從不遠處朝着這裏而來。
此時阮無城不知道前方又何等埋伏等待着自己的到來,他更沒有琢磨到逸軒會利用自己所提及到的比試來算計自己。
阮無城這個時候還以爲對方早已經遙遙領先於自己,否則也不會在他的前方都能夠找尋到蹤跡,遂就算是他利用了自己所摸索的路線,可還是沒能夠領先於對方。
爲此,阮無城倒是有些許的無奈,可當他憶及到恩人之孫女還在飽受雪蠶的反噬的折磨之際,長袍之下的手緊緊的攥着,清澈的眼眸中盈着不屈服的深色。
凝了凝神後,阮無城重新振作起來,轉身朝着不遠處的方向眺望了幾眼,在阮無城的一番觀察之下,卻是沒有察覺到關乎對方的蹤跡。
有了這個發現後,阮無城一時間卻是沒有多尋思過多,還以爲是逸軒還沒有到達此處。
幾分欣然之色呈現在阮無城的臉上,此時的阮無城儼然被喜悅暫時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顧慮到在不遠處有發覺到逸軒等人的蹤跡。
倘若阮無城沒有過於擔憂自己能否逃脫得出去的話,逸軒或許還得耗費許多心思在引領阮無城的方面上來。
這也更是逸軒冒險一試的法子了,可在先前之際,逸軒不過是憑藉着自己對於阮無城的琢磨,才尋思到如此之想法。
但他在行動之際也自然會有所猶豫,生怕阮無城在來到此處之際,依舊還是淡然之態的話,後面的這一系列之埋伏也就算是白搭了。
琢磨了好久後,逸軒才敲定了主意:早在開始之際先行留下自己以及他身旁之下屬的蹤跡,好混亂阮無城的心神。
可這一點的風險可謂大之乎也,若是阮無城來到他們所藏匿之處的前方後,看到他們所特意留下來的蹤跡之前並無慌亂過之意,反而會更加警惕前方。
若是如此之話,逸軒所特意佈置的埋伏可謂也成了擺設一般了。
只是逸軒在琢磨了一番後,到底還是覺得阮無城在看到他們蹤跡之前會比較之慌亂,若是不然又怎麼會急着逃離此處。
抓住阮無城急着逃離出此處的這一點,逸軒這才尋思到了如此之法子,爲的便是先在阮無城進入他們所埋伏的包圍圈之前,擾亂了阮無城的心神。
如此一來,就算是阮無城朝着他們所先行埋伏而下的包圍圈的方向而來,也不會那般容易就察覺到前方已然被人設下了埋伏了。
這樣一來,阮無城恐怕唯有進入了他們所先行埋伏而下的包圍圈之後才知道自己所中了他們的埋伏。
而就按着逸軒所尋思的辦,只要阮無城進入了他們先行埋伏下的包圍圈,便是阮無城插翅也難以逃離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逸軒便是尋思於此,纔會掐算阮無城到達此處的時辰差不多爲何事,待到他快來之際便將先前自己與身旁的下屬所留在此處的蹤跡給抹滅掉。
卻唯獨留下了在他們所埋伏之處的前面的蹤跡,爲的無非於此罷了。
待到阮無城來到了逸軒所特意沒有抹滅掉之蹤跡之處後,儼然真如他所料的那般,整個人頓時慌了心神。
可慌了心神後的阮無城很快卻鎮定下來,卻在察覺到了這前方之處沒有逸軒等人所留下的蹤跡後,被暫時的喜悅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多尋思到其他的方面上來。
倘若這個時候的阮無城心下有多琢磨些許,恐怕逸軒的引佑亂神的謀劃也會隨着而泡湯,更是會琢磨到這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被暫時的喜悅衝昏了頭腦之後,阮無城只顧着沉浸在對方還沒有趕在自己前面的心思裏頭,殊不知逸軒所應承他比試成功後便放走他的決定,不過是爲了先穩定他的心神罷了。
在找尋到阮無城蹤跡之前,逸軒並沒有立刻便生擒住阮無城,無非是防備阮無城再次對自己耍詭計,再者那時候的逸軒早就在心中琢磨着該如何才能夠既不費力又能夠穩妥的生擒住阮無城的謀劃。
在逸軒的一番仔細琢磨之下,終究還是尋思到了能夠不過於費力又能夠防備阮無城對自己耍詭計的法子。
琢磨到如此之法子後,逸軒竭力的斂下了自己的情緒後,便用一如常態那般的神情應承了阮無城所提及的比試。
而此等之法子也是逸軒在聽聞到阮無城所提及到比試後,旋即結合下自己原本就琢磨到的法子,巧合般的配合成了一個看起來玻爲妥當之法子。
就算是阮無城恐怕也沒有想到他所提及出來的比試,倒是給他人做了嫁衣,成爲了敵人生擒住自己的謀劃之一。
逸軒在着了阮無城的道後,可謂也學乖了許多,儼然將敵人之法還置敵人其身,讓阮無城吃了個啞巴虧,卻也無可奈何。
在阮無城發覺到不對勁之際,整個人從沉浸的喜悅之中脫離出後,鎮靜了半會後,纔將這所有的一切銜接了起來。
那時候的阮無城可謂是玻爲無奈和苦悶,儼然搬了一塊石頭去砸了自己的腳的感受。
可後悔顯然也過乎太晚了,此時還沉浸在這假象之中的阮無城可謂都沒有料到之後會是那般的殘酷。
就在阮無城來到了此處後,靜候在暗處的逸軒以及他身旁的下屬都在觀察阮無城的神情。
生怕自己所最爲不想看到的場面出現,逸軒還是潛伏在暗處偷偷的觀察着阮無城的神情,若是阮無城的臉色不如自己所預料到的那般,他也不會全然沒有應對之策。
爲了生擒住阮無城,逸軒可謂耗費了不少時辰和精力,又怎麼會再次讓阮無城這般輕而易舉就從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溜走了呢!
就算是不考慮這些,逸軒也會爲了鳳邪而費心!